楚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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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可这种事情,又怎么好跟师父说,现在证明不是了,还有了一个机会来经历一下了,呃,要不要把握呢……男人和男人,对向来欣赏美丽事物的自己来说,只要是漂亮的人,都是不会排斥了(呃,这个不能说滥情吧,自己还是很纯情的),可两个男人要怎么做呢,依稀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还真没有尝试过……
黑白分明的大眼好天真地看向他的,语气是娇嫩绵软的:“怎么了,翼不满意我的表现么?”
“怎么会呢。”玄翼恢复了原先的气势,原本青翠的眼眸转为深绿,流转间挑起邪魅的风情,勾起唇角,分外磁性的声音缓缓吐出,“不过这种事情,怎么着也该本王主动才是。”说着红唇就要覆过来。
楚夕轻巧地避开,轻笑着问:“是吗?我还以为翼会比较喜欢我来服侍呢。”
“夕儿好热情,真让我喜欢,不过这样你会太累了,还是让我来吧。我要让我们都得到快乐。”抓住他的细嫩的双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抬眼看他,眼中是不容抗拒的决心。
微红了脸,有一点羞涩,轻声说:“那么,就辛苦翼了。”垂下眼帘,掩下其中一闪而逝的精光,既然他都主动了,自己也乐得轻松啊。
玄翼闻言心喜,就要来解他的衣服,却被楚夕抵住了双手,用眼神询问,边听得他有一点细弱的声音:“我……有一点紧张。”
“嘘,不怕,交给我,我会很温柔的。”安抚地抓起一只手亲吻了一下,柔声劝慰。
“我想问,那个,两个男人也可以那个……那个……”小小声地打听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却因为难得一见的羞涩说不出口。
玄翼明了他的意思,失笑:“你不知道?那你以为你刚才都在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从来没有往下面做过……我不知道……”脸红红地看了看他,他发誓他此刻的眼神绝对是无辜无邪纯真可爱的,哦哦,这个三王爷当真了呢,嘻嘻。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就算没有亲身实践好歹也耳闻目睹了不少了吧,耳濡目染之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成为在下面那一个的。唉,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那些耽美狼的朋友们向她传教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听一听的,也不至于现在还要来问枕边人,弄得他乱不好意思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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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夕儿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呢。”紧紧搂住他,笑着在他耳边低语,“什么都不用想,一切交给我,嗯?”
“哦……”走一步看一步吧。
极度不纯洁的楚夕
芙蓉帐,零落衣,轻风吹来,红烛摇动,映照着一室春意。
玄翼亲吻着那张羞红的小脸,心里涌起无尽的爱怜,不断诱哄着:“夕儿不怕,一切交给我,我会让你快乐的。”
楚夕没有回答,只是单手勾下他的颈项,轻轻吻住他觊觎已久的红唇,辗转研磨,另一只空闲的手解着他的单衣,用行动来代替说话。
倒抽一口气,拉开作乱的小手,低笑着,胸膛的震动透过单薄的衣裳传到紧贴的另一个人的胸膛,激起一阵颤栗,轻轻咬了一口小巧单薄几近透明的耳垂,在他耳边吹着气:“夕儿,你要再这么激动,我控制不了力度,可会伤了你的。”
“嘻嘻,你舍得伤我?”泛着情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眨呀眨的,透出几分顽皮。
忍不住低吼一声,狠狠吻住那勾人的眼睛,嘟囔着:“你可知道,男人有些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眼皮上是湿热的触感,有一点痒痒的,扭了扭身子,逃开不住落下的红唇,不满地呢喃:“哦,翼你可真像只小狗。”
“说我是小狗?嗯?”狠狠噬咬住不乖的唇,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看到原本粉色的唇变得红肿,满意地勾起唇角,“夕儿,这个时候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
楚夕舔舔唇,笑得无辜,“说你是小狗你还不信,不是用舔的都用咬的。”不待对方再次发飙,绵软滑舌在他喉节上一转,满意地听到一声低喘,无声地笑开,很久没用的技术,看来没退步呢。灵巧的手指轻松脱下对方身上的衣服,继续四处游走,挑抹捻按,看着他意乱情迷,心里大乐。
自己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落下,两个人赤裎以对,纤瘦合度的||乳酪般的肌肤衬着他的发育良好的白皙肌肤,良好的视觉享受。明明是寒冷的冬季,明明没有一点暖气供应,两个人却丝毫不觉寒冷,自己也就算了,不过这个玄翼也如此就值得研究了。楚夕不由得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首歌,仿佛就叫《冬天里的一把火》,现在他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
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各自在对方身上努力制造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夕儿,等等。”费力地控制住自己,微微拉开身子,努力地在床头柜子上寻找着什么。
“唔?”爱做的事情被打断,不甚耐烦地微微抬起头,想看他在做什么。见他翻出一个貌似盛药的玉瓶,心里好奇道,“翼,这是什么?”
打开玉瓶的塞子,一阵清香传出,挑了一堆在手心,眼波流转,不甚正经地笑着:“玉肤膏,美容养颜的,现在开始做润滑用。”
心里一动,莫非是扩张那个时用的,撑起身子探过去:“让我看看好吗?”
玄翼一躲,把玉瓶放在柜子上,空着的手扳住他的身子,笑得邪恶:“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嘿嘿……先把我们的正事做完了吧……”
抬眼对上他的,眼神迷离,薄唇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娇嫩绵软的声音有一丝不确定:“翼,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
“夕儿,你现在说停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强硬地就要拉过这个小小的身子,不防一阵天旋地转,反而是自己被压在了身下,心里惊疑不定,强笑道:“夕儿,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楚夕笑得甜蜜,不答反问。玄翼心里一怔,挣扎起来,“夕儿,别开玩笑了。”
“你以为这种事情我会开玩笑么?”
牢牢压制住他的举动,不由得庆幸这几年来自己学武不辍,轻易控制住局面。
见挣扎不开,玄翼改了政策,好言劝慰:“夕儿,听我说,让我来吧,我比较有经验,绝对不会弄伤你的。”
楚夕不为所动地把他双手高举起过头,用枕巾牢牢绑缚,然后折起他的双腿,用身体压制住他所有可能会有的反抗,伸手捞起那个被冷落的瓶子,打开闻了闻,笑着说:“你平时就在用这个吧,我闻到你身上有这种味道呢,这个东西,还是你用着比较适合啊。”
见他激动得全身紧绷,不由得放软了音调,摸了摸他的唇,轻轻落下一个吻,温言诱哄:“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
玄翼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身子不安地左右扭动,狠狠地瞪着他,声音却是连自己都不曾料到的虚软:“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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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凝视他,笑得柔情无限,薄唇轻启,叹息般在他耳边低语:“翼,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你若是再勾引我,我可要忍不住了。”
玄翼登时吓得不敢动,明白他不会轻易妥协了,只好最后为自己争取福利:“你……你若是敢弄伤我,我定饶不了你。”
“好乖。”拍拍他的脸,笑得好不得意。见到犹自冒着愤恨无力的眼神,低低笑了开来,出其不意地在他胸前的红樱舔吻,身下的人一阵轻颤,僵硬的肌肉柔和了几分,满意地舔舔唇,一只手不甘落后地在另一边揉捏按拧,另一只手则放开瓶子,悄悄往下,愉快地发现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即使没有触碰那里也已经一柱擎天,轻撸了撸,尖端颤动着流出了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泪滴,不由得加了点手劲,有规律地上下撸动起来,拇指还不时地轻刺着尖端,很快便感到手下一阵痉挛,热烫的液体碰了一手。
甩了甩手,突然想到一个点子,恶意地把手举到跟前,舔了舔手指,看着玄翼又吃惊又羞愤的神情,哦哦,这个表情取悦了他,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把还残余着白色浊液的手指放到紧抿的红唇边。“这是你的呢,要不要尝尝?”
口里打着商量,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凑上去吻住丰润的红唇,趁他意乱情迷之际猝不及防放开他,把手伸进他的口里搅了搅,直到白色浊液全部换成了清亮的银丝,再次捞起那只瓶子,动作缓慢地咬开瓶塞,倒了许多在手上,往那被强制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菊门探去,期间眼睛一只盯着他的,看着那绿色的瞳仁加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却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不由得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灵巧的手指在周围的皱褶处按压,直到那里不再僵硬紧缩,身体慢慢放松,才出其不意地探入一指,察觉身下的身子一跳,又开始紧绷,皱了皱眉,轻声说:“翼,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我不想弄伤你,不过若是你不配合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放松,翼。”
玄翼又羞又气,可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只有努力深呼吸,尽量忽略身下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放松着身体。
见他如此听话,不由满意地一笑,吻上他不自觉紧抿的红唇,一只手在后面努力开拓着,另一只手则在前面安抚着软垂下去的分身。心里想着以前好想听人说过男人的后面进去似乎可能碰到前列腺,若是位置对了也可以引发不亚于前面的兴奋感,今天不如探索一下。努力的勾抹挑捻,突然觉得身下的人一颤,心里一喜,是这里了,细细寻过去再次碰触,果然还是令人惊喜的反应,放开那里,又努力探索其他的兴奋点,竟让他寻出了几个来,手指也从一根变到了三根都游刃有余,菊||穴变得松软,前面也早已喷发了两次,呵,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自己也这么有天分啊。
移开手指,对着那个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人好心通知:“我要进去喽。”
“你要来就来,还啰嗦什么。”
楚夕不再客气,身子一沉,便把自己没了进去,舒服地叹息一声:“没想到是这么舒服的事情。”见他羞恼的神色,吻了他一下笑着夸道:“不过或许是你的比较特别啊。”
玄翼不再说话,全然被淹没在这种全新的感受里面。或许是楚夕的前戏做得比较到位,只感到些微的痛楚,很快便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肉体高频率的拍撞着,口中是抑制不住地低喘浅吟,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紧紧拥住了对方,思绪在激|情中沉沉浮浮,带起了些许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柔情。
…………
“楚夕,你在做什么。”清澈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月光下,烛火中,格外深紫的眼波是被动地跳跃不定,风吹过,掀起他的长发,看不清面容。
楚夕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师父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师父,你……我……”楚夕结巴,越紧张就越不知道说什么,直直跳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没有起伏,语气平和得像是在谈今天的天气,楚夕却感到一阵阵的逼人凉意,冷汗瞬时冒了出来,从未有过的心虚,垂下来头,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胡菲尔转身就走,没有像以往那样拎着他,一个人,转身离开。
“师父等等……”楚夕慌忙唤他,白色的人影似乎停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依旧往前走去,越来越远。楚夕急了,拔脚就要追去,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臂被拉住,玄翼有些虚弱的声音:“别走,夕,别走……”
看了看苍白的面容,一时心软,只是马上又被焦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