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法师-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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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廉政专员的神情气质狠狠地研究了一番,多年滚摸打爬下来,只需要瞟一眼就能分辨个八九不离十。再加上那几人身上的杀气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只要有点江湖经验的人都能认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首先,南原都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有四个杀手假扮成廉政专员来找他?肯定不是找他回去协助调查,用脚趾头都知道是来杀他的,可这些杀手为什么要杀他?又是谁买通杀手来杀他的?
南原则的案子犯了以后,他成天总是疑神疑鬼的,总想着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就现在这情形来看,恐怕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想到这样,他心底就发毛,这种只在小说上读过的事情不会真让他遇着了吧?
迷迷糊糊地山洞里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后,天上倒是下起了雨。春天的雨总是绵绵不尽的,一下起来就是好几天。这次他再没有选择走大陆公路直接南下去西都,而是选择了抄小道直接向西,翻山越岭地走到了毗邻路云城的合江县后再南下去西都。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父亲这件案子怎么样了。既然父亲有杨信这条关系,就先找到杨信再说。
路云城地处高原地带,一出了省城范围就是荒山野岭,数十百里都难得见一个人烟。南原都一路餐风宿露地,四天之后,合江县终于在望。
合江县地处索米河支流合江江畔,这里出产煤铁等矿产资源。南原都下了山坡,望见一个小茶铺子摆在路边,他急匆匆地跑过去,大叫道,“老板,来三大碗凉茶……”水壶里的水早就喝完了,一路上连条小河沟都难得见到,现在他是渴得恨不能一气喝一桶水。
“好嘞……”老板应道。
南原都冲进茶棚,从老板手里抢过才盛起来的凉茶,像这辈子从来没有喝过水一般猛倒下了肚,然后直接抢过桶茶,对着桶沿就是一阵猛灌。他的样子倒把老板给吓了一大跳。
直到喝得肚子都鼓胀了起来他才满足了停了下来,“哎……呀……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他哼哼呀呀地叫了起来,然后掏了个银币扔给老板说,“不用找了……”一桶茶也就十来个大铜子,他倒真够大方的,老板也喜得眉稍都弯了下来。
理了理不成模样的衣衫,准备进城去吃顿好的,就听见坐在茶棚里一个年轻人问,“你是南原都?”
南原都心下一跳,打量了一下这个外貌相当普通的年轻人说,“我吗?不是!”
年轻人笑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剑说,“你在路云城躲得可真快,可惜你还是逃不掉……”话声还没有落下,就听得‘呛’一声带出了一抹森寒的剑光。
南原都也是一个四级剑客,放在西都战区这一片来说,身手也算不错的是,但他看到这一抹剑光就下意识地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对方同样是一个剑客,至少都是五级以上的,要不然出剑绝对不会这么快。可他也不是一个就这么认命的主,一个倒仰,然后拔出了自己的剑迎了上去,只可惜三个金币买来的利剑像被人切豆腐一般给切成了两段,年轻人的剑丝毫没有受到一丁点的阻碍,直接朝他的胸腹处削来。
没想到一招之下就要被对手开膛破肚,南原都亡魂尽冒,情急之下就地一滚,顺手从空间袋里摸出一把灌了胡椒的安可欣粉撒了出去。安可欣粉有安眠定神的作用,而他用的却不是一般医师用的安可欣粉,而是在流浪炼金术士那里买来的加强型,吸入个一星半点就会浑身发软,晕睡过去,比那种迷魂香强上不止一点半点。
年轻人衣袖一挥,南原都撒出去的安可欣粉全被扫得笼向了茶铺老板,那老板还没有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一阵辛辣无比的气息所笼罩,然后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不断地咳嗽,几个呼吸之间就觉得浑身发软,睡意涌上了眼皮……
南原都没想到自己的保命绝招之一居然不能阻挡对手一会半会,滚出了茶棚之后,他一脚踢断了茶棚的柱子,茶棚还没有垮下来,年轻人的剑就已经又到了他的胸前。
此时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其他的,除了避还是避,他绝对不甘心就这样死了。但他,他的身手根本就没有年轻人的剑快,再加上刚才灌了一大肚子水,就更加不灵活了,刚来得及一个侧翻,胸前就被年轻人的剑给划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泉涌而出。完了……倒地的南原都抓起一块石头就朝年轻人扔了过去,然后,他又从空间袋里拿出了从来没有用过的‘迎风倒’,这是一种混合了类于‘龙毒’的一种无色无味的猛烈毒药,嗅上一点就中毒,挨上一个半个小时没有解药,铁定死翘翘。当初为了买这东西,花了他20个金币,心痛了好久。但想到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常在湖边走,没有不湿鞋的道理,比起这条命来说,20金币还是值了。本以为是用不上这玩意儿的,哪知道今天不但把全部的安可欣粉都用了,连压箱底的‘迎风倒’也要赔进去。
年轻人见他扔手又是一洒,本以为又会是安可欣粉一类的迷药,顺手就是一扫,哪知道却什么都没有,不由想到南原都在戏弄于他,冷哼一声就挥剑刺了下来。
受伤的南原都已经闪避不灵活,虽说避开了要害,右臂还是被刺了个对穿。但就这空档,他左手又抓住了一块石头,朝年轻人砸了过去。不管怎么说,南原都都练过十多年的剑,扔出去的石头杀伤力还是不少的,年轻人不得不避一下。哪知道才一闪身,脚下一阵虚浮,差点摔了下去。经验何其丰富的他马上就知道自己着了南原都的道,事先他对南原都的资料作了一个详细的研究,练了15年的剑,才是一个四级剑客,也算是蠢笨一级的人物了,但他在西都这片混了五年了,愣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听说他就爱用一下下三流的手段,年轻人自恃本事,自然不惧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南原都身上不但有安可欣粉,还配有‘小龙毒’称号的‘迎风倒’,等他晓得的时候,已经晚了。
看着年轻人软倒了下去,南原都爬了起来。一个正踢脚就朝年轻人当胸给踢了过去。年轻人惨哼一声,口里喷出一大股鲜血,被踢飞出了老远。南原都神色狰狞无比,捡起年轻人掉落的剑,扑上去就是一阵猛刺猛砍。好一阵血肉翻飞,吓得路上围观的人像见鬼一样四散逃蹿。直接把年轻人的尸体都分成了百八十块的时候,他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看着周围已经没有人影,他顺手取下了年轻人的空间袋,就朝山里逃蹿……再等上一刻半刻,合江县的巡捕就要来了!
草草地裹了了下胸前和右臂的伤口,强忍着眩晕不断地向西奔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因为失血过多,体力严重透支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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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他首先打量的就是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关在了牢房里或者被什么农户给救了。很不幸,他马上就发现这里的光线昏暗,一股股的霉臭直冲肺腑,隐约可以看到身边不远处的钢铁栅栏。
“完了……怎么我就没有点好运气呢?受伤昏迷了都还是被巡捕给抓住了……”南原都悲哀地叹了口气。幸好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还上了药,一种清凉的感觉滋润着伤口,让他略感觉舒服。只是失血之后,口里又干又苦,他挣扎着爬了起来,适应了牢里昏暗的光线后,就开始找水放在哪里。
寻了半天,只在角落里找到了盛屎尿的桶,哪里有水。这时,一个中年牢役走了过来,打量了他一眼问,“在找水吧?”
南原都点了点头,舔了一下干得已经开裂的嘴唇。牢役递过一个瓦罐,里面装有半罐里温热的茶水。南原都也不说声谢,抓起瓦罐就喝了起来。“少喝点,水里加了盐的……”牢役提醒了一句就走开了。
看着窗外的光线渐渐晦暗了下来,他知道又一天过去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了。当那个牢役再次送饭来的时候,他才问,“这里是哪?”
“合江县大牢!”牢役从篮子里取出食物,南原都还是看得出来,食物也不算差,至少比起那些曾经进过大牢的家伙说的好许多。有饭有菜,还有干净的纱布和药膏。
说了声谢谢,南原都又才问,“我昏迷了几天了?”
“两天。你的伤也不算重,可你的身体太弱了……记得多喝点水,水还有吗?没有我给你加!”牢役不冷不热地问。听在南原都的心里,多少觉得有些温暖,在他以前看来,牢里的差役都不是人,全都把饭人当猪看待的。
一下午下来,他早分辨清楚了这个牢里除了他什么没有别人,只是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秦风)005章 剑法与笔画的关系
(秦风)005章 剑法与笔画的关系三天之后,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见有人来提审他。这个大牢里,除了那个沉默寡言的牢役外,就只有老鼠与臭虫陪着他,眼见伤也好得差不多,他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这天上午,在牢里练了一会儿拳脚,感觉到伤口已经不再撕裂着疼痛,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不断地漫延着,欲搔又不敢搔,见牢役拿着打帚在打扫牢房,他便主动搭起了话来,“大人,这里就没有其他人吗?怎么这活也要你来做?”
牢役仔细地打扫着每一处角落,神情非常地专注,仿佛要将这座大牢里的陈年积垢都给扫出去一样,事实上这座大牢里的卫生条件并不太好。“我不是什么大人,这座重囚牢只有我一个人在!”
原来这里的重囚牢。南原都想到自己把那个年轻人给分了尸,被关到重囚牢里来也很正常。“我关了这么多天了,怎么也没见有人来提审我!”
“不知道!”牢役答道。
“按大秦刑法规定,我最多只能关十天吧?”南原都试探着问。
“不知道!”还是这一句话。
“今天中午吃什么?”南原都一气火气,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
“红烧豆腐!”这句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南原都一腾而起,对着牢役说,“现在政府的人怎么这样?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自卫才杀的人?那天道上有很多人亲自见到的,还有那个茶棚老板也可以作证……”他越说越气,说到后来都吼了起来,整个大牢里就剩他的声音存在。
“这不关我的事!”牢役还是这一句话,除了他职权范围内的事情,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懒得管。
“你……你……”南原都气得脸色通红,加速的血气冲得伤口一阵胀痛。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他又问,“总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婴歌!”
英哥?南原都冷哼一声,还武哥呢。牢役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不徐不急地解释道,“婴儿的婴,歌声的歌!”然后就又没了下文。南原都一呆,这名字还真奇怪,既像华族名字,又没有姓,但肯定不是其他民族的名字呀。
中午果然是红烧豆腐,可惜饭菜都是定量的,南原都即使想再吃也只有等晚上,至于晚上是不是红烧豆腐还不知道呢。
下午没事做的时候,就在牢里练起了拳脚。想到自己练了15年的剑,居然在那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剑下走不过一回合,又为心灰又是气怒。可他深知自己是一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角色,现在已经23岁了,就算再下苦功,成就也有限,只盼着能有什么奇遇就好了。
练了一下午也没有什么收获,最后他干脆躺在铺满干草的床上数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