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诀-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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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颂赞还没有来得及咒骂就被徐秋充满愤恨的一枪死死地钉在了地上。云霄则是腿一软,朝地上倒了下去,徐秋和周围亲兵连忙扶助云霄,眼神中无不充满着担忧。
“我……没事……”云霄说得有些虚弱,“上马,快走……”
徐秋咬咬牙,勉强把云霄扶上马,用绳子捆住云霄固定好,这才带着亲兵拉着云霄的坐骑离开。这个时候,大雾已经变得很浓,三步之外就无法看清东西,一行人就这样在大雾中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自己朝的是什么方向,糊里糊涂地前进。等到大雾散去的时候,徐秋才发现,一个圈子兜下来,又回到了八公山。
好在云霄和徐秋一行人人数不多,浓雾之中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进了八公山之后更是虎入山林,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张士诚此时看到孛罗帖木儿的特使以极其难看的样子被击毙也不敢追击云霄,只得忙着收拾残局,一时间云霄和徐秋倒是安全了许多。
八公山范围本来也不是很大,徐秋发现又回到八公山之后,立即决定暂时留在山中。毕竟云霄的伤势自己实在没办法,若是云霄不能恢复过来,自己这一行人就算出得山,也没法逃过张士诚的眼线,更没法逃脱张士诚的追击。
在中原,只要是座山,永远不缺庙宇,最次的也是个破落的山神庙。徐秋最终选择的就是这座座落在半山腰上的破庙。
甫一安顿,徐秋便立刻让亲卫找柴找水。找水不难,刚刚下过雨,山泉也丰沛了不少,可是柴就有些麻烦,雨后的树木多半都是湿柴,徐秋只得把云霄丢在大殿,和亲卫们一起先把湿柴烘干。
云霄胸口受到双拳重击,换做常人早就一命呜呼,好在云霄的明光铠胸前的甲胄很厚,罗颂赞在云霄的铠甲上留下两个拳印之后,被厚实的铁甲消去了大半力道。饶是如此,云霄也是大感吃不消,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云霄全身筋脉如同寸断一般。万幸有师门的保命心诀在,不然云霄纵然隔着铁甲也会被一拳击毙。
“一部《宝相》竟然威力如斯!不知道《龙象宝轮法》又会强到什么程度!”迷迷糊糊中云霄内心感叹道。
易水河畔的第一次交手云霄和修炼龙波功的扩阔打了个平手。这龙波功只不过是《龙象宝轮法》的入门心诀,不知道扩阔练成真正的《龙象宝轮法》之后会强大到什么地步!
“宿命之战,”云霄忍住周身经脉的剧痛,认真地想道,“我能有多大把握取胜?”
要知道,《宝相》、《庄严》两部从《龙象宝轮法》中演化过来的杂牌武学还能把自己重伤到如此地步,那练成之后的《龙象宝轮法》该不会有毁天灭地之能吧?自己无论是本门心诀还是《大周天录》在修炼的时候想要取得进步都实在太难,真的到了决战的那一刻,难道还要请师傅动手?恐怕师傅丢不起这个人!《龙象宝轮法》的威力到底如何,只有六百年前的突厥人知道,现在能从典籍中看到的,只有那个马背民族被李世明和李靖打到服软,最后被迫西迁的记载,这到底是一部怎样的功法!自己那个叛徒师伯怎么就把这套功法教给了自己的儿子!
(感谢诸位的支持,在下就此谢过了!后面的两章从道德层面上讲,有点那个啥,怎么说呢,在古代比较禁忌的那种,放在现代P事都没有。但我肯定地告诉各位,这是在下一位女性朋友亲口告诉我的经历,我根据小说情节添加进来而已,虽然是武侠类的小说,但我已然希望小说的内容也是现实生活的折射面,希望大家看过之后不要骂人。)
第二百四十八章 梦中天国
云霄越想越心惊,知道自己今日吃这种亏算是活该,也让自己猛然警醒,扩阔这厮日后绝不容小觑!不过想归想,总要先想办法渡过眼前的难关才是。虽然自己死不了,可到底内伤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难说了。
云霄尝试着用自己的心诀在体内游走,却发现全身真气根本不听使唤,纹丝不动地呆在各大穴位中冬眠,只有心口周围的几处要穴还算老实,死死地护住心脉。云霄急得虚汗直淌,试了几次,依然不见效果,而自己早就全身被汗水浸湿。
云霄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努力昂起的脑袋只得重重地磕在地上,两眼木然地望着屋顶。
烘干了柴火的徐秋正在一间还算能挡风遮雨的偏厢内指挥亲卫勉强做一些吃食果腹,听到大殿内“咚”地一声异响,连忙走过去察看。却看到云霄浑身被汗水浸透的云霄嘴唇干裂地躺在供桌上,两眼一片迷茫。
这么冷的天,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徐秋有些自责,转身出去打算吩咐亲兵抱进来一些干柴,生起了篝火。自己又寻了个瓦罐,给云霄烧些水喝。
云霄在诸多努力全部无效的情况下,终于放弃了一时的冲动,不再强行运功,转而盯着屋顶仔细思索疗伤的办法。心态一宽松,云霄的周身穴位也就放松了下来,全身要穴皆尽张开。
这些穴位刚刚张开,之前受到重击而压迫在穴位中的真气立即蹿出了体外,云霄整个人觉得一轻松,周身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
难道……我今后受到重击的时候就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压力?不知道在和别人过招的时候可不可以……你打我一拳,我穴位张开,把攻我的真气放到体外去,这样一来,我不过是个载体,如同一根铁管,不管你怎么吹气,铁管本身又不会受伤害……放出去的真气如果可以充实气场的话……那岂不是用别人的打我的真气打他自己?
云霄突然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没错!敌人太强的时候,为什么要和敌人硬抗?让他自己打自己不是更好么?云霄陡然想起当初和张三丰过招时,张三丰有心指点他的武学思维。“借力打力!”没错!云霄有些激动起来,太极拳可以借力打力,我的气场为什么就不能?
欣喜之下的云霄穴位张得更加厉害,全身的真气没有保留地全部放了出去,空空如也的穴位如同被抛上了高空的铁球一般迅速开始回落,遍布周围的真气开始迅速地被吸纳到穴位之中。很快,放出去的真气又回到了体内,而这种吸纳之势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反而不知道吸纳了从哪儿出现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
云霄的意识一下子沦陷了,从吸到体内的真气里,云霄分明地感受到了天地、山川、河流,感受到了日月、星辰、苍穹、流云,云霄缓缓地闭上眼睛,可却分明地觉得自己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力量!这是生命的力量!这些真气不是“内功”,而是天地万物生命之力,是万力之源!
外面虽然是一片寒冬,可云霄却分明地感觉到,这些力量进入自己体内之后,却爆发出了顽强的生命力,生根、发芽,抽枝、吐叶,阳光开始暖照,风雨开始润泽,星辰开始循环,一个缩微的世界在自己体内慢慢形成。
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天道?
化万物为己用。只要这世间还有一个活物能一息尚存,我就能从它身上寻找到生命的力量!我即是万物,万物即是我!万物不灭,我亦不灭!
云霄兴奋之下大肆地吸收着万物的生机,可身体终究无法承受如此之多的外来真气,很快,云霄就陷入了混沌,全身穴位几乎到了快要撑爆的关头。《大周天录》!在云霄意识彻底迷离之前,运起了《大周天录》的心法,开始消化吸收到的真气,修复全身经脉,随后,丧失了全部意识。迷离中,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天国,在那里,他见到了已经天人永隔的秀秀和薛雪,两个女人正微笑地坐在鲜花丛中看着自己。云霄忍着血脉的胀痛走了过去,两女伸手解开了云霄被汗水浸得湿漉漉地甲胄。
水烧开了,徐秋微微凉了一会儿,取了一节竹筒喂云霄喝下水。看着云霄湿漉漉的棉衣,担心云霄受凉,便伸手解开了云霄的衣甲,将云霄的棉衣脱下,挂在篝火边烘烤,又给只剩下内衣的云霄盖上一件皮麾子,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此处虽然是深山,可还是要小心的,看到亲卫们已经吃过饭食,便带着一干人到破庙四周巡视,顺便布置了明哨和暗哨,传达了巡夜口令。等众人都按部就班地到达了自己的岗位,徐秋这才放心地回到了大殿。
云霄的棉衣已经干透,徐秋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件皮麾子可是行军宿营最好的东西,没了它自己还真睡不着。从火堆旁取下云霄的棉衣,摸了两把,嗯暖和和地,应该不会冻着。走到供桌前,揭开皮麾子,打算替云霄盖上棉衣。
就在徐秋的不经意间,突然被云霄一把抓住了头发。正准备惊叫的徐秋却看到了云霄赤红的脸和泛着血丝的眼珠,从眼睛的余光中,徐秋瞥到了云霄内衣裤松开的腰带下,竖着的那根粗壮的东西。正待挣扎的徐秋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云霄另一只手粗鲁地掰开嘴巴,把头按了下去。徐秋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一片空白。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个温婉的小姑子,都在自己的脑海中渐渐远去。自己的舌尖也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味道怪怪的,却明显感觉到按着自己脑袋的双手抖了一抖。
徐秋的手也不能自禁地抚上了云霄的身躯,随即就被云霄身上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这家伙烧得好厉害,被迫含着某根东西的徐秋居然没有怨恨,而是想着云霄伤势。直到很久,某根愤怒的东西才嚎哭不止地在徐秋的嘴里流下了不知道多少“眼泪”,按着徐秋脑袋的双手才渐渐松开。
坏家伙的东西顶得很深,徐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地将流下的“泪水”全都吞进了肚子,这才带着一点干呕直起了身子。自己这算不算被这个家伙给强暴了?为什么连反抗的意识的都没有?
我怎么这么倒霉!徐秋很沮丧,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跟自己的夫家有着姻亲,还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知己。男人和女人之间,若是真的到了无话不谈的时候,就会跨越这道禁忌么?徐秋开始为自己寻找藉口:只是嘴而已,没大碍……
谁知道坏家伙居然得寸进尺,一下子把自己死死地搂住。徐秋想不挣扎都不行了,可眼前的状况实在太羞人,自己可不敢叫出声来。大殿中只剩下了一个女人挣扎的喘息声。
蓦地,徐秋突然发现,云霄高烧不止的身躯比方才凉了一些。陡然意识到,无论如何先要给这个家伙退烧!云霄躺在供桌上死死地搂住徐秋,徐秋站在地下,上半身动弹不得,只得用脚渐渐地勾来不远处的冷水,用刚刚烘干的棉袄沾上水,在云霄的身躯上擦拭起来。
谁知道,这个坏家伙的身体一碰到冷水,反而更烫了。那根刚刚偃旗息鼓的东西转眼间又杀气腾腾地竖了起来,而云霄的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你这是什么下流功夫,要用这个法子退烧!徐秋有些愤愤。可云霄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徐秋只能恨恨地闭上眼,一只手抓过云霄到处乱摸的滚烫的手掌放到自己甲胄的鸾带上,任由他一件一件地解开,随即自己也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抱上了案桌。
很快,徐秋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和一个烫得几乎能烧开水的身躯贴在了一起,一只大手也攀上了自己的胸脯,嘴巴也被一双龟裂的嘴唇堵住。徐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急急忙忙冲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我是被迫的!在某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进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