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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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牒这几次从地下出来,都是直上直下,每次都是从地下出来后,在半空中悬停良久,又返回地面,从未飞离过原地,这次竟然片刻间就无影无踪,真是怪了。他为了这混沌牒在此星球已呆了几百年,数次都未能收练,但毕竟想到这玩意儿不会自已乱飞,自已也有的是时间,总能想到办法收练它,是以每次混沌牒出土,他都及时赶到,自已虽然没法收练,但至可以抓紧时间在混沌牒再次入土前多研究一下,可此次混沌牒居然没再回地下,不知去向,自已要再找到这玩意儿,只怕又不知何时何地了。
他心中一阵怒气,转眼看着众人,大骂道:“都是你们这群混小子,不是你们,这混沌牒哪会自已不见,肯定是你们一旁瞎闹,让他老人家不开心了,所以一气之下,竟走了,我要你们赔我。”
众人一听这老仙要这群人赔他混沌牒,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竟都想问用什么东西赔他才满意,玉灵子更是问道:“不知您老要开个什么价格?”谁知道这老仙突然向着众人急奔过来,众人见到他满脸杀气,这才明白他所说的赔他,是要取众人性命以消心中这口丢失宝物的恶气。这群人个个心中都大叫自已反应太迟钝,他这混沌牒如此宝物,谁又赔得起?
悟苦此时心中气苦之极,刚扑至,已对众人连下杀手,他一记辟空掌直击明正天,明正天刚才和他对过一招,早知此人功力深厚,此时哪敢大意,不等辟空掌至,人已闪至一边,但依然浑身大震,心中惊骇:“此人的掌力边缘都如此强劲,倘被他击中,哪有生路?”其他人等一看这老仙大怒,全都知道顷刻已在生死攸关处,是以刹那间每个人都全力以赴,只怕一不小心便断送了性命。
悟苦见明正天闪过,也不理会,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反手就是一掌,他身后的人仿佛也来不及退开,硬接了一掌,这人“啊”了一声,倒退了出去,悟苦心中一颤,心想:“这群人中竟有功力如斯者?”回头一看,这人已倒飞回来,又和他硬接一掌,正是大丑。
悟苦嘿了一声,说道:“这里居然有僵尸!”心中微惊,两掌一过,大丑已感浑身虚脱一般,悟苦正想上前补上一下,背后又有人掌风击向后脑,悟苦身子一侧,将来劲化开,看见此人,大叫道:“岐伯!你也在这里?”但伸手格斗之际,发现岐伯功力并不如他想像中厉害,大是奇怪,说道:“岐伯,你……如何也在这里?咦,你练了几千年,怎么是这功力?咦,怎么你也是僵尸?”他表情愁苦之间,竟让人觉得他发现岐伯是僵尸后,同情之下,竟比岐伯自已还痛苦一般。岐伯从前修真之时,年代甚是久远,修真高人中知道他的人不少,但知他后来变成僵尸的人却罕已有之了。
岐伯见此人认识自已,不禁有些尴尬,说道:“唉,我误入岐途,不幸而为僵尸,道家功夫尽废,不提也罢。”叹息之间,说道:“悟苦,你修行多年了,如何还是这么大脾气,我虽然没和你交往过,但也听说过你,何必要为了一个法器苦苦相逼。”
悟苦一楞之下,说道:“你不知道,这东西对我意义甚大,我……算了,我不和你打,其他人我却不能放过。”说着,转身已扑向刘迦,刘迦本以为他和岐伯已说上话,想来这架打不起来了,没想到这人算帐甚是明细,岐伯既是他知道的人,可以放过,其他人却照杀不误。此时见到悟苦猛扑至身前,已然不及退让,提起化神剑横在胸前护住,另一只手已准备硬接他一掌,谁知这悟苦甚是厉害,既要杀人,哪会给对方喘息之机,刹那间已弹向他手腕,化神剑竟脱手而去,另一只手已直击他胸口,众人一见,都大吼一声,均知这一掌立即会收了刘迦的命,立时围了过来,但已然不及,这掌已结结实实击在刘迦胸口。
玛尔斯、齐巴鲁和岐伯同时叫道:“小白脸!”
玉灵子和非所言高叫道:“兄弟。”
明正天和袁让因惊呼道:“大哥。”
李照夕大叫“师兄”,大丑喊道“刘先生”,崔晓雨惊乱之中,已喊不出声,冲向刘迦,自已跃至他身前,想用自已身子替刘迦挡住悟苦。
可大出众人意外的是,刘迦闷哼一声,倒退两步,居然挺住了。这时连悟苦都诧异之极,他这一掌就算没有十成功力,但起码也有八成,刚才刘迦被他震飞过一次,他深知此人功力底细,可此时居然能用胸口硬接一掌,他一时没想通是何道理。再看到面前这小女生,更是惊讶,奇道:“这里还有妖?咦,这一身灵气好怪,你和圣妖是什么关系?”猛然间觉得这群人来历非凡,竟一时不敢再继续刚才的杀念,停在原地,左思右想,不知该做何打算才好。他心中念头起起伏伏,本来已愁苦无比的表情,此时更加深刻,所有的人仿佛都感到好像挨打的不是众人,反倒是眼前这凶狠无比的打人者。
崔晓雨也不知道悟苦在说什么,只是眼泪汪汪地扶住刘迦,口中不断叫道:“哥,你没事吧?哥!”眼见刘迦深吸一口气挺了过来,一时间竟不知是喜是忧,心中烦乱之极。
刘迦眼见悟苦一掌击向自已胸口,心中升起唯一的念头就是:“今天死在这人手上了。”但没想到对手掌力刚及胸口,体内莫名升起一股强大能场,竟硬生生地将悟苦的掌力接了下来,他一时间还难以接受自已居然没死的事实。但他此刻心中既知自已活着,念头也就拿定,缓过气来,对着晓雨说道:“没事,别怕。”然后抬头对悟苦说道:“前辈不用滥杀,那混沌是小子我刚才收了,你要取只找我一人便是,和他人无关。”
此语一出,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这群人一直都在和悟苦缠斗,不知他何时竟将如此天地宝物已收练了,一时间都难以相信。悟苦一听,先是一怔,问道:“你收了?你什么时候收的?我尚且无此法力,你有什么能耐?”他压根不信刘迦的话,心想此人最多也就是义气用事,想用一已之死换其朋友性命,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本不在意,但他却对崔晓雨大是忌惮,心中念头急转:“这小女子身上灵气与圣妖大有关连,倘若伤了她,那圣妖找来,我便逃往天涯海角,也难有生路,可这妖女居然又叫这小子为哥,这却又是为何?”一时间太多问题想不通,是以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判断眼前状况。他想来想去,有太多疑问,但又确实不愿放过此等众人,转念之间,嘿嘿对着岐伯道:“岐伯兄,老弟请各位到小舍之聚,你看如何?”这句话说的低声下气之极,竟像是在哀求一般。
玛尔斯在一旁叫道:“他妈的,老混蛋,你这么强悍,别做出一副悲苦的样子,老子可不同情你。”话音刚落,突然众人听到“啪啪”两声,同时又听到玛尔斯“啊”的叫了一声,悟苦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连长得悲苦也有人看不惯,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众人诧异之余,方始明白他刚才听到玛尔斯的话后,已闪身过去扇了玛尔斯两耳光,又在片刻间回到原地,这人刹那间打了玛尔斯,可由于他动作实在太快,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心中都是惊骇不已。玛尔斯更是气苦,但已知此人高过自已太多,不敢再骂,口中却依然自言自语说道:“那我同情你好了………”话音一落,只听到“啪”的又一声响,不知何时这老仙已再次闪至他身边,又给了他一耳光后已回到原处,这三掌来得奇快,玛尔斯竟一下都没避开,愤怒惊骇之余,又不敢上前硬拼,只好郁闷地说道:“我……。我同情自已总可以了吧?”心中怕此老怪物再打过来一巴掌,说话间已准备溜走,谁知这次悟苦竟没有再理会他。
岐伯一听悟苦如此相邀,心想这人既然说出此话,那是看在自已面子上,但如果自已不知趣,竟然要客气地表示不愿去他家叨扰的话,主人太没面子,必然立即翻脸,只怕这群人都会顷刻死在地此,是以叹了口气说道:“岐伯今日已虎落平阳,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悟苦兄有请,不去也得去了。”说着他向众人看了看,也向刘迦暗递眼色示意,刘迦心中知道这人如想此时杀尽众人,只怕不会超过几十招,这群人无一能够幸免,但既然这人看在岐伯面上,一时间不会赶尽杀绝,倒也有缓冲之机,无奈之下也点了点头,说道:“悟苦老仙既然有请,晚辈自然欣然前往。”他心中想,这“欣然前往”四个字,不知说得像不像真心的,只怕脸上的表情早被人看出来是“被逼无奈”了。
悟苦缓缓点了点道:“呵呵,岐伯兄真是解人,这小兄弟修为不错、仁义兼顾,老仙甚是佩服,请。”说完挥手张扬处,金光一闪,众人立时被他瞬移带走。
众人刚停下,就听到悟苦说道:“唉,地方太小了,纳客都显得寒碜啊。”言语中,似乎大有待客不周的遗憾。
刘迦放眼一看,众人在一个大殿之中,空中有无数闪亮的物质,四周竟有无数通道出入口,他心想:“这好像又是地下一般。”
悟苦说道:“岐伯兄,你们可暂在此处稍歇,老弟去去就来。”说完竟闪身不见,完全不理会众人是不是会逃走。
大丑见此人走开,说道:“这好像是在山洞里,但周围的禁制不下十层,层层都是杀着,这人心机好重。”众人此刻均知一时半会儿无法逃脱此人手心,都不禁叹息,明正天心中更是悲苦:“唉,才在幻想世界里收拾了四大天王,增加了些信心,谁知一到此地,又被人打得信心全无,这却如何是好?”他修练近千年,本是一派掌门,在桑阙星地位甚高,心中自有一份优越超然之感。谁知出来后,竟是时时受困、处处挨打,信心全无,常常顾影自怜、暗自失落,自从在幻想世界里面痛扁了降级之后的四大天王,信心指数猛然回升甚至大有爆彭之势,没想到此时遇上悟苦,被打得无还手之地,一时间信心又降至最低点,叹息间大有世事无常之苦。
玛尔斯更是悲痛,他一生图个口快,什么话都忍不住,一定要说出来才舒服,今天因为这张嘴,被人连扇三耳光,竟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更不用谈还手了,心中压抑之极,咬牙切齿,痛下决心,自已一旦恢复百分百战神,第一个要收拾的便是此老儿,到时候一定要把这老混蛋打得比现在更悲惨。
其他众人被困此处,均知无法逃离,想到与其做无用挣扎,不如随遇而安,缓过紧张气氛之后,竟七嘴八舌摆起龙门阵来。明正天本来气苦哀伤,但在崔晓雨、李照夕、非所言的邀请下,也加入麻将战团,稍候便将刚才苦闷忘得一干二净。玛尔斯和玉灵子、齐巴鲁打了两圈斗地主后,也就释然刚才的种种痛心之处,渐渐开心起来。只有岐伯,被悟苦认出后,又提起从前伤心往事,与大丑对坐在一起,大吐心中苦水,心情也稍觉舒畅。可见朋友的诸般好处往往在人极度痛苦与失落时才体现得出来,理解万岁。
刘迦看看众人已不再忧虑,他也坐在一旁,渐感情绪安定,想到刚才险些死在悟苦掌下,心有余悸,但却想不通自已何以能承受如此强劲掌力。正在疑惑中,突然听到白玉蟾在体内非常客气地说道:“幸老,还是你老人家厉害,我怎么就想不到用此法呢?倘不是你,这小子死了固不足惜,老白只怕也再无生还之理了。”接着有另一个苍老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