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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梦醒修真录-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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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打坐’时,你再回来安心打坐如何?”

众人听得大笑,玄穹也禁不住众人盛情相邀,当下笑道:“各位说得也是,咱们如果能让那位梵天修行者得到刘迦兄弟的帮助,也确是大善举一件。”说罢不再固执,站起身来,与众人相伴而行。

这玄穹为人赤诚,哪里知道这群人的心思?这群人中,除了小阿菜确有相助祺诺的心思以外,其他人等纯粹是觉着坐在这里无聊,想到处走走散心,但又怕不小心惹下是非,刘迦必定会对众人大加责备。但如果能拉上玄穹这样的正人君子,就算闯下祸来,也因为有玄穹这样的人参与,那坏事也可以被认定为“好心办坏事”,从而具有了截然不同的性质了。同时这群人中,名声不好的居多,倘若遇上一些分别心较重的正义人士,众人被对方随意定义为妖魔鬼怪的机率极高,弄不好一旦惹祸,又是一顿肥揍。但有玄穹在侧,大家被外人定义为英雄豪杰和侠义之士的机率,则又大大提高了。因此,人人都想拉上玄穹。

这种事就好像学生逃课一样,如果逃课的人中,不乏有三好学生或优秀学生干部,不仅大家会觉得心安理得,连老师也会因为有好学生参与逃课,会更加深入地去思考逃课的原因:“会不会真是老师安排的功课太重了?”同时,外人看到一群学生在上课时间游手好闲地徜徉于大街上,明明知道是贪玩好耍的原故,但由于看见其中有知名的优秀学生参与,大家也会多想一层:“大概这群学生是出来参加社会调查的吧?或者是参加义务劳动的吧?”

那临将臣双手与小阿菜互握,让小阿菜把他对祺诺的印象完全传递过来。他修为甚深,同样的信息,在他这里,得出的结果完全不同。

体会片刻,临将臣已得出结论,道:“这叫祺诺的家伙,对梵天创世法的认识绝对是错的。”小阿菜道:“不可能,天父创世虽然做得不完美,但对创世法的认知却很深刻,否则哪能创出一大天界来?”

临将臣大摇其头,道:“老夫和你那天父没啥交情,没必要贬低他,不过以老夫的修为和见识而言,梵天创世法大有问题,不信咱们找到他,仔细一问便知。”

临将臣放眼探识,将小阿菜所感区域遍寻过去,稍得一会儿,似感有一处感应与小阿菜的记忆相似,正待确认,已听得四周人群之中,有人在传音喝道:“哪里来的僵尸?!在这里乱探什么?!”紧接着数个声音相随而至,或骂,或怒。

临将臣感到耳根有些鼓荡,微感吃惊,暗道:“能随便识破老夫的探识的,修为本身已不低了,还能通过传音直接震荡老夫的耳根,这里高手不少。”他不是个怯懦的人,即知自己的行为被人发现,也就不想偷偷摸摸,当即站起身来,准备自报身份。

岐伯做人圆滑世故,见他一副昂然挺胸的样子,念头急转处,已大概测到他要干什么,赶紧急道:“前辈,现在可不是急着暴露你身份的时候!咱们在这冥界走得步步维艰,也挺不容易的,你老人家忍辱负重一下如何?等小白脸的菩萨身份转正了,咱们也成了菩萨眷属,有了江湖话语权,你再回过头来痛揍他们如何?”

临将臣并不是一个极端鲁莽之辈,当下点点头,道:“嗯,老夫不和这些宵小计较吧。”说罢他对小阿菜道:“咱们就从前面这条林荫道走过去,祺诺的感应就在前面。”

小阿菜大喜,当下话不多说,转身就走。

众人走得几步,忽然想起来,现在所处这空间内,其实很多人都是并肩而坐的,不少人相互间的距离不到三尺,这宽阔的林荫道从何而来的?玄穹想了片刻,忍不住赞道:“造此幻境的高手修为真是了不起,明明就处在同一个地方,居然能让这幻化的密林和亿万的人群重叠相错,并且互不干扰,真是厉害。”

众人一边走一边看,越看越觉着无比奇异,偶尔能透过密林远远地看到一两个人静坐,可是那距离绝非三尺,而是上百米,甚至是几百米的距离。不知造此空间的人,如何能把现实的距离随意扩展开来。这不是普通缩地法神通的反用,而是真实地将原来的空间扩大,又与原来的空间重叠,相互间却并又不排斥。

想起刘迦一路上来于种种境界下所显现得神通妙用,这群人越来越感到所谓神通,大概真得像刘迦所说的那般,其实并没有神通异变,只是人的知见不同而已。不同的知见结构,决定了不同的世界观,心量越小的时候,知见所形成的世界观越狭隘、越有局限,越像井底蛙看世界一般。心量越广阔,世界越广阔,越量无边时,越界也无边无际。当心量没有任何滞碍时,便没有一丝可定义的知见在,心的自身也彻底超脱自由,不再被任何自造的知见观念所束缚,自在无比。

玄穹一边跟着众人向前,一边试用那忘形之心来打破眼前这幻境。他既有忘形之能,也有忘境之功,心变连连,好几次都已破至心中的境相知见,但每次见那两个空间重叠处,总是被两个同时出现的空间相干扰,终又被假境界牵引回来,最后依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变幻后的空间触感。

他长叹道:“明明知道这是假的,可身体的感觉却总是那么真实呢。这脚下的路,身旁的树,花花草草,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一切的触感,还就那样真实不虚,人的知见所起的支配作用,真得是太坚固了。”

玉灵子笑道:“玄哥,你说得不错,老道在这林荫道上走得极是舒坦,没想到冥界竟有如此妙境,我兄弟当年生活的环境大是优雅呢。”

玄穹摇头道:“玉灵老弟,诸菩萨为度众生出离苦海,让自己也入苦海,他们可不是为了享受这幻境舒适而来的。”

玉灵子没听进去,只是一边走一边摇头笑道:“那有什么区别?我听我兄弟说过,菩萨不仅要入地狱,还要庄严地狱,可见菩萨做的就是这活,他们做得很开心呢,不然为啥我兄弟成天都是笑意满面的?何时见他愁过?既然他不愁,那就是很享受啦。等老道击败药师佛以后,也搞一个地狱什么的,让大家同受老道的恩泽。”

众人渐渐习惯玉灵子的思维后,已不觉得他的话有啥稀奇古怪了,反而是听着滑稽搞笑,一时间都哈哈大笑起来,玄穹只是无奈,默然无语。

这群人深知此处高手如林,因此路途上不敢用神通,一则怕被人笑话,二则挨打的次数多了以后,越发地低调起来。可走起路来,那距离却看似遥远得很。临将臣越走越感怪异,数次疑道:“这空间真得怪,老夫明明感应到祺诺的灵体就在附近啊,怎么走了老半天还不到啊,这几百步的距离,怎么变得像几千公里长似的。”

正说话间,忽然林中飞来一物,临将臣伸手接住,定睛一看,忍不住惊叫道:“啊?!这是怎么回事!小白脸的头被人斩来扔了!”此话一出,明正天脑血急冲,头晕眼花,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大熊猫扭头对夜猫子道:“小白脸的头飞过来了,咱们该怎么来理解这件事啊?”夜猫子低声道:“大概可以理解为,你真要换主子了呢。”大熊猫心中一喜一忧,喜得是多半新主人就是文香了,可旧主子就这么没头了,自己好像也不大舒服。

非所言乍见异事,心中也多有不安,再听见两个怪物的悄悄话,从旁骂道:“我早就知道畜生不可靠,无情无义,果不其然呢。”

大熊猫有些吃惊,对夜猫子道:“换主子这种事,好像要被人骂的。”夜猫子冷笑道:“谁敢骂你,让你新主子灭了他!”非所言暗暗吃惊,不知这两个怪物在想些啥。

玄穹一步上前,站在临将臣身边,看着他手中之物,正是刘迦的脑袋!这脑袋与身体分离,独立地飞了过来,正好被临将臣接在手中。众人也跟着过来,人人都认得那正是刘迦的头!只不过这无尸之头,被人斩得甚至是齐整,颈部断痕显示出绝非一般兵刃所致。

玄穹心潮微起,努力镇定下来,对众人道:“大家先别急着乱想,刘迦兄弟的修为非我辈之境界,这……有头无头,对他而言,应该没有太大关系的,上次他不是被波旬害得来整个身子都没有了吗?这一次仅仅是头没了,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说罢他自己也觉着这解释有些靠不住,忍不住还想细细解释一下,但看了看众人的眼神,他知道多解释也太大的作用,只好又道:“反正我的意思,刘迦兄弟没事,大家不用太担心了。”

余者众人都不说话,不知该不该去确认刘迦发生了何事。毕竟刘迦的头已在此处,就算顺着头飞来的方向去找,最多也就找到没头的尸体,难道这群人有本事把无头尸和无尸头接在一处,将人救活不成?

好一会儿,袁让因才低声道:“要不,咱们还是去找找大哥的尸体如何?如果能找到尸体,和头接起来,好歹大哥有个全尸。”

话音刚落,却又见临将臣奇道:“咦?怪啊,小白脸这头正在缩小哩!”

众人更是吃惊,一起围过来看,果然见到刘迦那无体之头正在渐渐缩小,多看得一会儿,那头已经缩至不到一个巴掌大小。再看一会儿,那头已缩至一个桃核般大小了。随着众人啧啧称奇之声,那头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一粒细沙,最后竟从临将臣掌中消失了。

这群人哪见过这种事,人人嘴巴张得老大,惊骇无比。

蓝沁转头向崔晓雨道:“晓雨妹妹,你也算是修行奇才了,你倒说说看,小白脸这脑袋是怎么回事?”崔晓雨也跟着众人一道在关注着此事,此时听得蓝沁问起,这才道:“刚才这头,我看不到它背后的业识结构,不知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化身什么的,我哥应该没事。”

聆听见众人无语,终于叫道:“大家别瞎想啦,老哥没身见,有头无头全不在乎。”众人大多不理解他的话,但只是见他说得颇有自信,忍不住都齐声道:“聆听,此话当真?”

聆听极不耐烦,点头道:“我本来不想理你们这群笨蛋,只不过大家伙都傻呆在这儿,好无聊啊,我也想快点去看看那个创世者的灵体如何了呢。咱们压根儿不用替老哥担心,只要别让他为咱们担心,就算是功德无量了。走吧走吧。”

明正天听见此话,浑身上下舒坦许多,立时对聆听赞道:“聆听哥,你这善解人意的功夫,只怕诸界罕有呢。”聆听不屑和他交流,只是头也不回地向前,明正天讨了个无趣,悻悻然暗道:“我早知道这怪物不可爱。”

众人放下这半路上的小插曲,依然寻道而去。

却说刘迦离开众人后,直接将身相现在离众人不远处的一个位置,那位置离假刘迦极近。

他刚一坐下,已听见身旁的林中有人道:“这白脸好讨厌,忽然这么跳出来,让人瞧着好不爽!”刘迦一楞,回头看过去,这人一身灰袍,面目棱梢,神色凝重,他应声笑道:“老兄,我坐的地方离你远着呢,不可能干扰你吧?我又没闹腾,如何干扰得了你?”

那人见他答话,似乎更加不爽,几步走了过来,看了看刘迦,恶着脸,骂道:“我最讨厌油腔滑调的小白脸,你在这里,干乱我修行,滚吧!”说着他自己也觉奇怪,又低头自语道:“说来也怪,我怎么一看见你,心中就不爽得很呢?我从前见过你吗?你是哪条道上的?”

刘迦听见这句“我怎么一看见你,心中就不爽得很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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