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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三国缭乱-第75章

小说: 三国缭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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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凝这才略有所懂地颔首,原来凡柔是为了张臣和沽名山庄的情报工作去了青楼,也难怪,青楼一向是搜集情报的最好之地。

“那孙朗,你呢?”子凝转而问向孙朗,不知道他来天下倾城的目的,因为依照孙朗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安得下心来陪凡柔养胎,他回东吴,必定是有要事,或者是被逼无奈。

他曾今说过,这辈子他都不愿意回东吴这个是非之地,除非是他死了,被葬到了孙氏的祖坟中。

孙朗敛去了一脸的油腔滑调,面色有些沉重,道:“二哥费尽心思找到我,就是为了用凡柔来威胁我回东吴替他争天下。”

子凝刹那间明白了一切,二哥果然是心机叵测,他掐准了孙朗的死穴——凡柔,便用凡柔的性命来要挟孙朗,毕竟在孙氏子孙中,孙朗的武艺是无人可比的,这样的将才,二哥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可是子凝转念一想,凡柔如今在天下倾城应当没人动的了她,为何孙朗还如此忧心。

“让凡柔留在臣远身边,不会出事。”子凝向孙朗道,回头看了一眼慵懒地坐在座上的张臣,他还是在把玩这手中的茶盏,但是眼中的神色告诉子凝,他在打量自己。VEwR。

子凝被张臣的打量惊了一下,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纵使大哥武艺再高,要是孙权用千军万马来攻打,也犹如以卵击石。”孙朗皱眉,少有的沉重。

“我不会留下!”凡柔忽然出声,子凝和孙朗皆是一惊。

凡柔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晶莹:“我要跟着你,永远也不要和你分开。”凡柔看着孙朗,眼角一行清泪滑下。

搜释妹名。“柔儿,留在你大哥身边安心养胎,等我……”孙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凡柔打断:“不!我不要等你干完所有的事情再来接我,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要跟你一起去。”

孙朗拭去凡柔眼角的泪水,故作笑意:“呵,难道我上战场你也同我一起去?”

“嗯!”凡柔重重地颔首,眼泪止不住地滴在孙朗的手背上。

子凝在一旁也不禁湿了眼眶,脑中回想起了昨夜和陆逊的分别时,自己也是这般任性地不希望他离开,也是这般哭诉……然而昨日一别,今非昔比,乱世之中,子凝也不知道陆逊是否能够平安而归……

“傻瓜。”孙朗如今和凡柔在一起,收敛起了他那一股油腔滑调的脾气,眼中疼惜地看着凡柔。

凡柔转过身,对一直缄默的张臣道:“大哥,我为沽名做的也算是够多了,如今你应该可以让我永远离开沽名和那些所谓的责任了吧。”

凡柔的话语中并没有多少对张臣的敬意,反而是直视张臣,她似乎对沽名和张臣,都有一股恨意。

“没人让你留下。”张臣淡淡一语,起身,对子凝道:“去青芍居。”

子凝看到张臣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凡柔和孙朗,道:“凡事要当心,孙权如今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二哥了,在 野心面前,没有亲情。”

子凝留下一句话便跟着张臣去了青芍居。

青芍居内,张臣站在子凝面前,他一直打量着子凝,绝美的眸子中有一种难懂的神色。

子凝被张臣打量地浑身不自在,别扭得开口:“怎么了?”

张臣不语,靠近子凝,子凝后退几步,身子抵在了身后的墙上,无路可退。

“臣远,你……”子凝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忽然被张臣一揽,腰间一阵酥麻。

“别动。”张臣的眼中依旧是那种难懂的神色,似乎称得上是担忧。

子凝在张臣的怀中不得动弹,张臣忽然伸手,将子凝的衣领轻轻解开,子凝本想怒斥张臣,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子凝忘记了羞耻,只剩下震惊。

“最近发了几次毒?”张臣话语淡然,云淡风轻之感,但是话语间的忧虑还是显而易见。

子凝诧异张臣怎么会知道自己最近胸口疼痛地厉害,便知道他原来是为了检查自己领口处的血丝。

“大约有三四次。”子凝道。

“多长时间内?”张臣将子凝的领口拉得更低了一些,看到子凝胸口的血丝狰狞遍布,眉心蹙了起来。

“最多,昏睡了半月。”子凝看到张臣的蹙眉,内心便有了一些忐忑,“那一次是伯言让青芍向你讨要的草药,我才醒了过来。你应当还记得。”

张臣似乎没有听到子凝的话,一直盯着子凝的胸口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触摸到子凝的肌肤时,子凝身子绷紧了一下。

“上次在隆中之时,毒已经到了肌理。如今已经深入脾脏。”张臣看似云淡风轻地道,但是眉心依旧没有舒缓。

“深入脾脏?”子凝惊诧地重复着张臣的话,“那……可还有的医?”

张臣抬眸,放开子凝,将子凝的衣衫合上,道:“除非找到雪灵芝,否则,无药可医。”

子凝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手掌之中,忘记了掌心的疼痛。

“你自己不顾念你的生死,置我的忠告于不顾,就是这个下场。”张臣冷淡地出口。

子凝知道,张臣还在为自己不吃他让蓝衫为自己配的草药而耿耿于怀,便支支吾吾开口:“我……”

“躺下。”张彻没有理会子凝,反而是以命令的口吻对子凝道。

子凝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走到床榻边上略有尴尬地躺下。

子凝顿了顿,才知道张臣是在向自己要繁花落尽的银针。

子凝从袖间取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递给张臣。≮我们备用网址:≯

张臣接过,沉默不语,只是将这银针在椅凳的烛火上烫了烫,银针的尖部立刻便黑,子凝有些胆怯地看着张臣手中的银针,问道:“你要给我针灸?”

张臣不语,将子凝的身子按下,毫不犹豫地掀开子凝的领口,胸前的一片惷光立刻显露在面前。

子凝惊呼了一声:“臣远!”连忙用双臂将胸前的惷光遮掩住。抬眸,却迎上了张臣不屑和鄙夷的眼神。

“不施针灸,你必死无疑。”张臣冷冷地道。

张臣语毕,粗鲁地拉开子凝护住胸前惷光的手臂,子凝胸前的一片美好全部展露出来。

子凝还来不及挣扎,张臣手中的银针已经深深地刺入子凝的胸口。

子凝只觉得胸口一阵酸疼,仿佛喉间有一股郁结堵塞在那边。张臣的脸色很差,似乎遇到了什么险阻。

子凝睁开眼,看到张臣并没有多看自己胸前的惷光,便安了心,但是胸口的痛楚却随着银针的深入更加剧烈。

很快,银针没进了皮肤中,子凝胸口的血丝从青紫色变成了血红,子凝忽然喉间一堵,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迸溅到张臣的一身白衣上,染红了一片白色,晕染开一朵血红的罂。粟。

张臣略带鄙夷地看了一眼身上的肮脏,一把扯去外衫,只剩下了里衣,从子凝的肌肤中取出了方才的那根银针,银针的颜色竟然由原来的银白变成了漆黑。

子凝惊诧地捂住了嘴,忘记了胸口的疼痛,看着这根漆黑的银针,子凝才意识到张臣从来没有欺骗或是戏弄过自己,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我到底中了何毒?”子凝诧异不减,放下了捂住嘴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这根银针,问道。

“蓝梗清夜。”张臣放下银针,淡然地道。“蓝梗清夜?!不,不可能!”子凝惊呼,倏地想要起身,身子却因为方才施针后过于虚弱一下子跌倒在了张臣的怀中。

子凝来不及挣脱,迷茫地看着张臣,道:“不可能,蓝梗清夜我从小就知道,我母亲身上生来就有一种清香,后来我听人说,是叫一种蓝梗清夜的草木香,这怎么可能是一种毒?”

张臣扶着子凝坐在床榻的边沿上,看着子凝许久,才慢慢开口:“蓝梗清夜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草木,顾名思义,它的茎梗是蓝色的,生长在清寒的夜里,一般五十年方开一次花,如若是以不开花的蓝梗清夜为香料则不失为一种珍贵的药材,然而若是以它的花瓣入药,则剧毒无比。”

张臣的一席话毕,子凝只觉得身子后面有一股寒意渗透,深入骨髓,怎么可能,难道自己从小就知道的蓝梗清夜竟会在日后害了自己……

“依你的意思,是有人给我下了毒?”子凝能够猜到的唯一解释,就是这一点。

“不仅是下毒。”张臣放开子凝,缓缓地道,“你身上的毒已经根深蒂固,存在已经不下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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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身如秋叶亦凋零,命似浮尘乱世心。(2)

“不仅是下毒。”张臣放开子凝,缓缓地道,“你身上的毒已经根深蒂固,存在已经不下十年。”

子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十年!也就是说从小这个毒便已经在自己的身上了!

“可是为何我从前从未毒发过?”子凝狐疑开口,来不及害怕和胆怯。

张臣起身,从案几上拿过一把茶叶,来到子凝身边,将她的手舒展开来,将那一把茶叶放到了子凝的手中,才慢慢开口:“从前没有毒发是因为蓝梗清夜存留在你的体内没有东西刺激它,如今,是有人在你的饮食中加了一味蓝梗清夜,刺激了你体内的毒素,因为积年累月,你体内的毒,足以致命。”

张臣的话看似云淡风轻,但是他的话语中也似乎是有一股忧愁在里面。

子凝不寒而栗,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好可怕好可怕。

“我的饮食在孙府时一向都是念遥照顾的,能有什么问题?”子凝轻声出口,不敢大声,害怕张臣接下来的话让自己难以承受。

张臣的脸上有鄙夷的神色,道:“你就这么信任她?”

“你什么意思?念遥替我代嫁,我对她难道还不应该信任吗?”子凝睁大了眼,没有想到张臣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心甘情愿替你代嫁,是因为有愧于你。”张臣淡淡地道。

“什么愧疚?”子凝反问。

张臣看了一眼子凝手中反的那一把茶叶,不语缄默。

子凝顺着张臣的眼望下去,看到张臣方才放在自己手中的那些茶叶,似乎明白了什么……

及小大狐。“不可能……不可能……”子凝盯着那一把茶叶喃喃自语,不可置信地眼睛越睁越大,让子凝怎么能够相信一个心甘情愿替自己入虎穴的女子竟然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难道紧紧是因为有苦难言,心怀愧疚?

“聪明如斯,你应该明白,顾念遥想认祖归宗,必然有人抓住这个软肋要挟她在你的茶水中下毒。”张臣道。

子凝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手中的茶叶,手心的冷汗不禁冒出。

脑中忽然回想起了当初初回东吴时念遥曾经借着小乔的名义来给自己送过茶叶,当初还想着感激小乔的善意,如今回想,似乎真的事有蹊跷……

“难道念遥真的是受人要挟,借小乔的名义在送我的茶水中下毒,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我和周瑜夫妇之间的隔阂?”子凝似是喃喃,又像是在对张臣说,“那那个要挟念遥的人,究竟是谁……”

“你早就想到了。”张臣没有回答子凝的话,反而是出口几个字,道。

子凝抬眸,手中的茶叶一松,瞬间窸窣落地。

“是她……”子凝喃喃,“夏侯墨夷……”

张臣直视子凝的双眼,眼中的眼色复杂:“你可知道夏侯墨夷是谁?”

子凝狐疑开口:“夏侯惇之女,不是吗?”子凝眉心蹙起,似乎预料到了什么。

“夏侯墨夷的母亲就是孙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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