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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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干脆成她之美,给她留个好点的印象。况且,听她刚才的口气,如果今晚我离开了,那么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我抱手一礼,道:“妙玉大家不必多礼了,小生初来苏州便听得琴仙之名,一直就想来见见小姐的风姿,如今已经得尝所愿,小生已经心满意足了。”
妙玉在房内幽一叹,道:“也罢,不如公子就听我一曲后早些回去吧。”
言罢,妙玉便有房内轻轻的抚起琴来。
随便一曲《蝶恋花》,在妙玉手中便已经被弹得出神入化,那轻柔的琴声真的是如天籁之音,久久在我耳中回旋。
妙玉的琴音就像是春风细雨般慢慢流入我的心里,这种感觉就像是让一个已经很困的人在睡觉一样的舒服。
不过,我很快还是从听到琴音后的呆木之中回复了过来,常年在隐谷中受琴魔女专职教育的我,虽然并未完全学会她那当年号称魔道第一琴的技术,但是,天天吃着猪肉,难道就不知道猪是什么样子么。
我鼓了鼓掌,笑道:“妙玉大家的琴音果然非似凡间之物,小生算是见识过了,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首仙乐了。”
妙玉听了我说的话后,轻轻一笑,叹道:“你们男人啦,都是这张嘴皮子厉害,看你这张油嘴,不知道多少姐妹被你给骗了。”
我轻笑了两声,回道:“不多,不多,至少妙玉大家就是封住了我这张油嘴的人之一。”我并不想把话题往这种事上扯,而且,今天也说过要不打搅她了,于是接着说道:“小生今晚就不用这张油嘴来打搅妙玉大家了,明天小生一定会去太湖边上用这张嘴皮子为妙玉大家助威的。”
于是,我抱手一礼后不再多言,在妙玉说完“不送了”,便转身离去。
第四章 琴歌对绝
实说,其实我现在心里吃鳖得很,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待遇的,就算是在隐谷时,尽管那附近所有的艺妓都听说过我油嘴滑舌和风流的名声,但是还不是一个个把身子给了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妙玉确实有这种不给面子的资本,而且,我也越来越怀疑可能琴仙妙玉就是琴仙曲柔了。
我发现此时回客栈,好像又太早了点,于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在确认了四周无人后,赶紧用缩骨变形术变成李弃的样子,向房顶一跃,再次向着楼上楼踏瓦而去。
我在的这个地方距楼上楼并不是很远,用轻功只要半盏茶的时间便能到,不过,在路上我却被另一件事吸引住了。
想不到来到苏州这么多天,发现这里也有不少的采花贼,虽然没有杨州那么泛滥成灾,不过,每晚看到一两个也是正常的事。但是,我今晚却是惊讶的发现的另一景象。
正当我去向楼上楼顺路跟着一名采花贼时,那名采花贼停下了脚步,他趴在了一户人家的房顶,仅用了喝口茶的时间,便是放迷烟,揭瓦进屋,动作利落的干完了这些前景动作。根据此贼的速度,我推断出此贼已经是老手了。
其实,这些并不会完全引起我的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我发现此贼居然体型小巧,根本不像是男人。
我来到那贼揭开的瓦片旁,看着房内的采花贼正蹑手蹑脚的走向此户人女孩子家的闺床。那名少女已经被完全的迷晕了,只见那贼轻轻的走到床边,推了推她,少女毫无反应,小贼大喜,七手八脚的将少女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随后,小贼也是一件一件的除下了自己的夜行衣。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居然是个女的,而且看身段和皮肤还是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
我惊讶的看着女采花贼爬上了床,与那昏迷了的少女做着那档子事,她与那少女在床上磨呀磨的(磨豆腐)。
我这时感到新奇而且还很好笑,男人与男人做这种事我倒是听说也见识过,在金家,那四个家丁便是这种事的牺牲品,女人与女人做这种事我虽然听说了倒还真未见识过的。
我在房顶上默默的看着女采花贼拿出一种粉未来给少女闻了闻,不一会儿,昏迷的少女虽然并不是完全清醒,但却也主动的与女采花贼磨了起来。
我无声无息的飘落入了房间并呆在了一个角落里看着,我现在并不会也不想上去打搅这两个办事的女人。
此时,女采花贼已经拿出了一根雕刻得很像男人棒棒的双头木棍正插入了自己的下面,而另一头,对准了少女的那个洞插了进去,并且,在当女采花贼也像男人那样抽插了几下后,床单上可见那点点落红。
我认得那件物品的制作手法,那正是我那位不道德的、已经没有能力但自称还有采花之心的师叔,以鬼机子的名义做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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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角落里捂着嘴暗暗的笑着,楚行天这个人不能淫但心还淫的家伙,如今已经是借着这女采花贼的手,又败坏了一名良家少女。
当然,我甚至已经怀疑他制做那些木质棒棒的目的也许正是专门给那些女人们使用的。
看着时不时的四个肉球相互磨着,又不一会儿,两个人下面的那两张口子夹着那根木具抽插着,我已经是淫心大动。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手中拿了一包情花粉,在当女采花贼突然发现后面有人并且想要跳起但却被下面的那名少女卡在床上时,手中的情花粉早已经洒了出去。
情花不愧为最烈性的春药,女采花贼在中了大量的情花粉后,她马上将身下的木具抽出,并且想拿上衣服逃走时,她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跳上房顶的那个缺口。
在中途落下后,女采花贼便已落入了我的怀中,她现在眼中除了愤怒的火焰外还有的就是欲火了。
我现在才发现女采花贼真是艳丽无比,比起秋若水、西门无雪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也许这个女采花贼正是十花之一。我二话不说,便将她与那名少女放在一起。那名少女也是中了我的情花,只见她一碰到我放回了床上的女采花贼,便又像磨豆腐一样的粘在女采花贼身上磨了起来,当她的脸正好转向我时,我也发现原来这名少女的姿色也算可以,虽然不与三仙十花相比,但也不差多少。
我淫笑了两声,便脱光了衣服与床上的两女大战起来。
两女的小道早就已经泥泞,不然也不可能可以使用木棍,我将那根楚行天的大作丢到了旁边,用手指代替那根木棍在少女的下体内抽插着,而自己,早已经插入了女采花贼的体内。
女采花贼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揽在我的身上,而那名少女则是一边在享受着我手指的服务一边用她的Ru房在我和女采花贼身上磨来磨去。
才一会儿功夫,女采花贼便已经泄身了,我将她丢在了一边,同时抽出巨物又插入了那名少女的体内。我同样的驰骋,那名少女也同样的不堪一击,她很快的也泄身了。
不过,同时余毒未清的女采花贼又迎了上来,同样的,千篇一律的又泄了身。
直到大战到了第二天的天明,两个女人这才力竭的一左一右在我怀中沉沉的睡去。我发现情花毒中得太深了还真不好解决,就像上次的秋若水,还有这次的这两个女人,几乎是毫不停歇的大战几个时辰才能解去余毒,好在有我这种练了纯阳功,下半身跟铁棍一样的男人,不然,换个差点的可能都要精尽人亡了。
我推开两女仍揽在我身上玉臂,走下床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同时清理了一下地下其它的衣服,从女采花贼的衣物中找到了一个香囊,打开一看,内面是一朵用白玉雕刻的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花的底座刻着三个字——花蕊儿。
我知道今天真的是捡了个大便宜了,花蕊儿不是别人,正是十花中排名第三的万花谷传人。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加上六年前被我采过的南宫明珠,十花中就已经有四个已经被我给摘下了。
我高高兴兴的整理完毕,便顺着花蕊儿昨晚揭开的瓦片,一跃上了房顶,踏瓦而去,留下了两个沉睡着的女人和满屋的混满了淫霏气氛的情花香。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而楼上楼的琴仙妙玉和湖上楼的歌仙悠烟正是定于早上时分,我只能祈求她们的比艺还未开始。
变了脸后,我一路纷纷的赶到了太湖边,值得让我庆幸的是,妙玉和悠烟的比艺仍未开始,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宣传了妙玉要与悠烟的比艺在太湖边举行,如今此地已经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
这时,我听到有人叫我。
“梦得,这边,快,这边来。”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见了正在向我招手的韩无咎,同时,在他身边我也看到了楼上楼的众女人。
我向着他们走了过去,看见楼上楼众人呆的地方已经被看热闹的众人空出了一块很大的地方,她们一个一个的都搬了些椅子坐在那里,而在众人的最前面,一座八马拉的华丽马车正停在湖边,马车上更是罩着一层又一层的白纱。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妙玉此时就在车上,我可以想像得出她那虽然呆在这么多层的纱布之中仍蒙着纱巾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抱手行礼道:“晚生叶梦得,见过妙玉大家。”
妙玉并未回话,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又不作声了,我知道,她这是为她在比艺之前尽量的保持平静。
这时,韩无咎向我招手道:“快,梦得,快到这边来坐。”
我走了过去,看到韩无咎的旁边确实还空着一个座位,我忙过了去,这时,我才注意到空位边上正坐着一个熟人,此人正是前天被我破了身的艺妓桃红。
桃红见我来到,起身向我微微一福,道:“叶郎。”
我皱了皱眉,因为我并不喜欢女人这样叫我,于是道:“叫我梦得吧,这样亲切些。”随后便坐在了那个空位上。
桃红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的叫了声“梦得”,便在我刚刚坐下时,小手已经伸了过来挽在我的胳膊上。
我再一次的皱了皱眉,发现桃红这个女人有点太粘人了,但我也并不是说我是负心的人,只是,像桃红这样子的粘样,以后指不定会在哪一天暴露我本来的身份。
不过,我并未来得及向她说这些,韩无咎就已经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来了。”韩无咎突然向我小声道。
随着韩无咎的一声来了,众人此时也喧哗起来。
我随着韩无咎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到一艘大得不得了的大船从天际向这边驶来。
苏州的湖上楼在苏州青楼排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我想不到湖上楼的规模居然比楼上楼一样大。随着湖上楼的越来越近,我更惊讶于它的磅礴,这,简直就是一艘大型的海船。
湖上楼的花船除了船舱之外,上面几乎与楼上楼一样盖了三层的木楼,如果没有猜错,它的布置应该和楼上楼几乎同出一阁,而那位歌仙悠烟肯定也就在大船的最顶层之上。
“楼上楼和湖上楼都是天机子的作品。”桃红在我旁边解出了我的猜测。
天机子,那位被人称为机关建筑天下第一的名人,传言,他制造的木牛流马甚至可以去耕田(说不定,还懂繁殖后代呢)。
我哦了一声便不作声了,默默的看着湖上楼的越来越接近。
此时,随着湖上楼的接近,妙玉的琴响了,琴声如化开的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