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传-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当楚依依正催功入金针为我打通经脉之时,我知道,此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而且,已经快要进入尾声了。将手中的情花粉翻向掌面并发功催发了它,我看着情花粉一点一点的飘散入空气之中,暗暗窃喜。
情花是一种很烈的春药,如果有人直接中了大量的这种春药,那么,很可能那些抑制力差点的人,在下一秒,他也会不管抓住的是什么东西,就地就搞。
我这次催发情花让它一点点飘散到空气中就想要让楚依依虽然慢慢的中了我的情花,所以,暂时她不会到那种抑制不了的地步。
其实,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但是,不放过任何一次可利用的机会正是成为一名成功采花贼的先决条件,如果这一次我放过了楚依依,那么,很可能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楚依依她那微簿的功力顺着金针刺入的几个大||穴在我体内流转,由其是在任督二脉搏的地方,楚依依几乎是挤着把功力传了过来。
尽管我觉得身体像被很多蜜蜂蛰了一样又疼又痒,但是,我还是坚持着,因为,如果少有异样,这可是关系到我以后生存的问题。
“好了。”伴随着楚依依的一句话,我便已经自我的查觉到任督二脉搏被打通了的异样。
正如所有已经通了任督二脉的前辈们和那些集市上那些文人们写的武侠小说所言,我觉得感觉变得灵敏了,呼吸更流畅了,甚至是,我的毛孔都会呼吸了(ps这句好像是某个洗面奶的广告)。当然,更多的是,我发现了天境高手特有的能沟通自然的能力,我查觉到了房内微末的、房外剧烈的空气流动,通过这些气流,我查觉到了附近十丈方圆的所有地方所有物体的存在。
不过,就在这时,一双在我背后抚摸的小手打搅了我的感觉。
我并不生气,因为这正是我想要的,楚依依中了情花并且已经情动了。
楚依依并未将我身上的金针取下来,但是,她的小手却总是避开那些金针在我的背后轻抚着,我知道,她中的情花不多,虽然已经情动了,但是,还未有到理智都失去的地步,所以,她还只是有我的背后情不自禁的爱抚着。
我笑了笑,转过身来,让我的胸膛正对着楚依依,当然,还有那让所有男人看到都会羡慕的巨物对着她,她并没有躲避,只是在我胸口掐了一下,白我一眼后,道:“你这坏蛋,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奸诈,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抓住她在我胸口一边爱抚一边使劲掐着身上的肉的小手,笑道:“我要是不奸诈怎么行呢,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楚依依的情毒越来越深了,她现在呼吸急促,身体发热,一双小手已经握在了我那巨物之上。
()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一件一件的剥着楚依依的衣服,她的外表让男人看了就会天天在床上想着她,而当我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下时,她那洁白的身体更会让我一倍子都忘不了,她,简直就是一个绝世尤物。
在楚依依仍然半推半就中,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
我是一个直接的人,当然,也不能说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尽可能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当我进入之时,我惊讶的发现身为岳阳花魁的楚依依居然还是完壁。
一边在楚依依身上驰骋,我一边用上了刚从楚行天那个地下淫宫的某本书中学到的调情手法,楚依依在被我的双重夹击之下浪叫连连。
我虽然刚才已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但是,一直以来我的真气未复。在当楚依依被我的双重夹攻下一次性的泄身后,我吸取了属于于她的处子元阴并且化入我的体内,那些真气一道道从我的下身接合处出发,在我的全身流转过后便沉入了丹田。
在床上盘腿功行百遍后,我发现自己的真气已经复元,看来,这个采补之术还真是不错。
看了眼像烂泥般躺在身边的楚依依,被我采补后,她可能今天都没有力气下床走路了。我拔下还插在我背后的金针,穿好衣服大步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在刚出房门时,我就看见了站在小院门口奸笑着的楚行天。只见他用着只有同样是采花行业的人士才看得懂的职业性的笑容对我道:“怎么样,师侄,哦不,应该是得了便宜的女婿,依依的味道还好吧。”
我瞪大了眼睛,发现楚行天这个师叔不但是个不能人道的淫魔,而且还是个连自己女儿都算计的禽兽。不过,同样有着采花贼龌龊思想的我,在小吃一惊后用着同样的奸笑道:“还好,还好。不过,师叔,哦不,便宜的岳父大人,您这么早就在这里不会只是想和我说这个吧。”
楚行天讪笑道:“当然,当然,师侄,我以后还是这样叫你吧。师侄,你知道武林三仙和十花吗?”
十花我还知道,就是秋若水、西门无雪还有在很久以前我的第一个牺牲品南宫明珠她们排上的那个绝色榜。在江湖中,绝色榜中的十个绝色正是被人称为十花,而三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只好摇了摇头,道:“知道十花。”
楚行天一改笑容,正色道:“连三仙都不知道,师侄,你是怎么做采花贼的啊。”
“顾名思义,武林三仙便是武林中的三位仙子,她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人间仙子,因为至今见过她们面的人不多,人们甚至都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但是,她们的名气却仍在十花之上,可见她们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描述的。”
“三仙,她们便是天仙云若雨、魔仙冷傲霜、琴仙曲柔。她们三人同时在二年前就如流星一样突然出现,而后又突然消失了,但是她们仙子般的面容却让曾经见过她们一面的武林人士久久不能忘怀。”
我听了楚行天的话后也是吃了一惊,像仙女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啊,也许,那种美是不可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天仙云若雨,我知道,她便是云山的传人,如果幸运的话,甚至还可能是当年我大师父迷Jian了曾经的那位云山的仙女后生下的女儿。
魔仙泠傲霜,仅仅从她的名字就能猜出她与冷傲天的关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魔仙冷傲霜正是那天冷傲天口中所说的天魔圣女。
至于琴仙曲柔,这回我可是一无所知了。
我疑惑的看着楚行天,不知道他告诉我这些什么是意思,不会是要我去上那些虽然美得跟仙女一样,但是却又十分的危险的人物。我问道:“师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楚行天在我头上给了一巴掌,气道:“告诉你当然是给你指出光大门楣的目标,作为一名采花门的采花贼,你只是采了几朵十花中的女人还远远不够,像当年,我和你师父可是把当年艳名远播的、有双绝之称的女人采到了,如今的你,怎么也不能比我们两个老家伙还不如啊。”
我一张脸苦了下来,虽然说楚行天说的这三个女人是人间仙女,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我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像大师父那样以身殉职又或是像楚行天这样为采花行业贡献出男人最为宝贵的东西。
我苦笑了几声,维维若若的答复了楚行天便回到了房中。
看着仍在昏睡中的楚依依,我只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而感叹。
第二部 江湖篇
第一章 贼倾天下
我是个采花贼,以前是,现在也是。老实说,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在我之前,采花这一行业的无数先人大贼都已经像我那位因公殉职的大师父一样丢失了自己的生命。当然,也有些仍活着命的行内人士被捕后只受到了一点点应有惩罚,他们多是在对采花贼来说的某个重要部位有着不能制愈的创伤。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他们能在采花行业中激流勇退,在采花之后、在天下人的通缉中保全了他的小命,寻找了某块世外之地隐居起来。
虽然,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但是,伴随着它的高危险,人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它的高回报,所以,至今为止,采花这一行总是人才辈出。
离开楚家已经二十天了,不过,我仍然还是回味着与楚依依在床上那翻云覆雨的情景,她那种绝世尤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怀,尽管在离开楚家时楚依依真的是依依不舍,但是,江湖太危险了,她还是呆在这洞庭湖上为好,而且,作为医仙的传人,楚依依更能成为我的后盾,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在重伤的情况下回来疗伤,并且,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两个身份的女人,或许,还需要她来为我收尸。
我白天以书生叶梦得的身份赶路,晚上以李弃的面容采花,一路犯案累累的到达了杨州。
在步入天境之后,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渴求度变得越来越频繁,在岳阳通往杨州这条路上,几乎是呈一条直线的有着无数女子被我盗走了红丸,官府们都过我一系列的犯案证据,证实了这个已经到了杨州的采花贼正是那位能武林通缉榜上顶顶有名的花留香。
()好看的txt电子书
在来到杨州后,我并没有碰到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拿着我那一半的金子不知道到哪鬼混去了。我只好下踏了一家客栈,白天到酒楼、青楼去舞文弄墨,晚上变成李弃到处采花。
江南,是以盛产美女出名的,但是,伴随着它的美女如云,这边的采花贼也是多得如秋后的蝗虫。记得第一天在这里采花时,我看到在某个闺秀的房顶上,爬满了尽是恶性竞争的采花贼,他们相互撕砍,极力的争取着房下的那个目标究尽归属于谁,我只能摇了摇头,为这里的采花前景而苦笑一下。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出来了,对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仅仅只用了喝口水的时间,我就在房顶上、在一些采花贼喊着此地是他的地盘的粗嗓门下穿过了这个街区。
在街道的对面,这里有一个茶馆。
在江南,饮茶是人们的一种传统,尽管杨州的茶馆多得数不尽数,但是,我在第一次来这个茶馆时便喜欢上了这里的茶。
每一天都是这样,看着那些还在竞争着的、武功不入流的采花贼们,我只好尽量的表现出我的宽容大度,不理会那些采花贼的打斗,一个人跑到这个茶馆饮茶,再在等那些采花贼相互拼斗之后,我还会有机会捡到那些个已经拼得两败俱伤、无能再去采花的贼人们的目标。
照老样子,我走到茶馆二楼一个靠窗的桌子边坐下,这里,通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还在房顶上拼斗着的贼兄贼弟们。
茶馆的老板同时也是茶夫,人们叫他老茶头,在这里,这个茶馆在杨州出名的原因正是这个老茶头的茶泡得独具风味。
在叫上一壶西湖龙井后,我看了一眼茶馆二楼的情况,这里人不多,也就只有十来个人,大多不是专门饮茶的,因为他们面前基本上只摆着一些小吃。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专门饮茶的人们只有在白天来,所以,只有像我这样的黑夜职业者才会专门跑到这里来饮茶。
正当我自看自饮之间,我的旁边坐上了一名白衣青年,并且在刚坐下便向我道:“极品的西湖龙井,兄台好品味,老茶头泡的西湖龙井用的水可都是专门从西湖运过来的。老茶头,给我也来一壶。”
我看了看他,只见这名白衣青年还真是长得人模人样,不,人模人样还不能形容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