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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黑暗狂澜-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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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把剑春搞糊涂了,惹得出尘在旁边偷偷地笑。剑春瞪了他一眼,他赶快装纯真,回头跟郑喜联聊上了。

“郑司令员,乌兰诺夫这回老实了?”

这话是郑喜联最爱说的了。“哈哈哈,这回老实了!你们在鳄鱼海峡这么一打,他原来那点小算盘也崩了盘;后来他悄悄地对我说:他本来就觉得道梅诺夫成不了气候,但上命难违。这话倒可能是真的,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厉害,想让我们放他一条生路了。”

“但他可能也抱有一丝幻想吧?”

“那倒是有可能的,这我倒也能理解;但凡是军人,有谁愿意投降?不过我也佩服他的勇气。我看得出来,他应该算是珍惜部下生命的指挥官了。如果是我处在他这样的位置,大概拼了老命也不投降,最多自杀,让别人去做决定。但他没有。我跟他聊了好几次,看得出他那种矛盾惶遽的心理。”

“你们这些将军的心理我现在没法把握,我可不是什么司令员。”

“嗨我说李部长,如果说别人不知道,我老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愿意,这神州部队里哪个司令你当不上?我看你真的是不图名利呢。”

出尘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没那么高尚。无可否认,他是个爱国者,但他最先考虑的恐怕还是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但这些他却没法解释得清楚,也不愿意解释得很清楚。

没过多一会儿指挥部里又是一阵喧嚣,这次是悦辰和灵剑到了。老郑的招呼里自然离不了“将星”和“神医”两个字眼。现在灵剑在东北大军中的威望恐怕无人能及,关键就是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只要没死,无论伤、病到了什么程度,灵剑一到,立刻妙手回春。就连俄联大军也从上到下都对她毕恭毕敬:行伍之中,谁能保证自己没有个三长两短?得罪了神医等于让自己少了半条命。

“尘哥!”灵剑找到了自己的感情归宿,现在对出尘和剑春没了芥蒂,感情上纯出自然,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俩的亲妹妹。“你好威风啊,还有你,凤凌小妮子,把我的百花之精全都抢走了,还不多弄点春华露酒出来,要不然看我怎么整治你?”

这“春华露酒”四字立刻在郑喜联和另外几个东北大军将领的耳朵里敲起了警铃。郑喜联几个大步从旁边赶到,看看那几个修仙者,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我听见有人说到春华露酒?哪里有春华露酒?”

出尘笑着说:“上次我给过你了啊郑司令员。”

“才两瓶哟,李部长。你一下子给了老徐三瓶,他跟我显摆了好几回了!你给老柳多少瓶都行,我跟他老哥没法比,可老徐嘛,不就是在你的八阵图里呆了一会儿吗?”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行不行郑司令员,我再给你两瓶,再多就没了。现在这酒啊,归凤凌管了。怎么归她管?当然了,是她酿的呀。”

“我的妈呀,她酿的?”郑喜联大概好多年来都没这么大惊小怪过了。“她咋啥都会呀?这可得跟她搞好关系,这样的人咱可得罪不起。不过李部长,你说的两瓶什么时候给?一码归一码,先要到了手再说别的。”

27日上午十时,受降仪式正式开始。神州东北大军的三千仪仗队服装整齐,在道路两边阵列威严。乌兰诺夫带领他手下的十六名将级军官乘车来到了郑喜联在白龙江的司令部。一公里外十三名将军便下车步行,当来到仪仗队的阵营前更走起了正步。指挥部正面放置着一排长桌子,桌子上面铺着红绸子,空中飘扬着六星红旗和八一军旗。桌子后面端坐着郑喜联等一干东北大军的首脑,更有出尘、凤凌、悦辰、灵剑、剑春等人。乌兰诺夫走在所有将军们的最前面,后面的十五位将军排成三行,每行五人,其中不包括华及里,他已经被神州军事法庭以战争罪依法逮捕。十六名将军走到长桌前立正。长桌后面的神州人士一齐起立。

乌兰诺夫向郑喜联敬礼,郑喜联回礼。乌兰诺夫摘下了身上佩带的军刀,双手交给郑喜联。郑喜联接过军刀,两人握手。乌兰诺夫退到一旁,后面一排将军上去,敬礼后交出军刀,神州将军们接过军刀;然后,下面两排将军依次前行,重复了同样的动作。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燕京电视台向全世界直播全程。

167.受降之后

167.受降之后

接着,俄联部队各师、旅、团队代表来到了。他们打着军旗,正步通过神州军队的仪仗队,然后来到长桌前。带着雪白的手套的军队代表从旗杆上退下军旗,交到神州战士代表手中。神州战士代表两人拉着一面军旗,回到自己的队伍当中。整个仪式进行了半个小时,每一面军旗出现的时候乌兰诺夫都向长桌上的神州首脑人士作了介绍。最后,受降仪式结束,乌兰诺夫跟郑喜联再次握手。然后他有些迷惑地看着郑喜联问:“郑将军,这次被阁下战败,我口服心服。阁下仁义对敌,我军上下都非常感激。但我却有些疑问,不知郑将军能否为我做些解释。”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郑喜联心里想,但他当然还是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问:“不知乌兰诺夫将军想知道些什么?”

“第一件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白龙江和乌苏里江南岸那些我们无法通过的东西。我们尝试了许多次,没有人能够通过,但贵军却能来去自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郑喜联早就想到他会问这件事,也跟出尘商量好了该怎么回答。“我给阁下介绍一位专家,他的名字叫做孙悦辰。是他跟他的参谋长李灵剑一起在这里布下的这些机关,由他们解释再合适也没有了。”

“将星和神医?”乌兰诺夫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一对青年男女,眼神有些发呆。

“哦,乌兰诺夫将军,”孙悦辰高兴地跟他打招呼。自从结成元婴以来,他已经把自己的面貌变得英俊多了,身高也达到了引人注目的一米七七,现在出落得一表人材,自信心也增加了不少。“其实我也是跟我的,嗯,好兄弟学的,不过嘛,给你讲讲我还是可以的。”

“将星请讲。”乌兰诺夫恭恭敬敬地说。

“阁下是否知道我们神州前朝在三国时叫诸葛良,字洞明的丞相?”

“这个贵国的先贤我是听说过的,也很钦佩他的文治武功。”

“这就是了。后来到了唐朝,有一个著名诗人杜工部,后人尊崇他为诗圣;他曾经写了一首歌颂诸葛丞相的诗,不知道阁下读过没有。”

“我对于贵国的诗歌没有研究。”

“那就难怪了。这首诗只有二十个字,我不妨在这里给阁下说说。诗是这样写的:‘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这里面的八阵图就是诸葛良当年在南江边布置了对付东吴大将陆逊的。”

乌兰诺夫开始有些吃惊了。“难道将星的意思是,在白龙江和乌苏里江南岸的就是诸葛丞相的八阵图?”

“是,但也不全是,”悦辰娓娓道来。“我们布下的确实是八阵图,但不是像诸葛丞相那样只布了一座。因为一道八阵图根本无法封锁一千公里的白龙江和乌苏里江,一定会在许多地方出现漏洞,因此便无法阻挡贵军五十万大军的冲击,会让贵军有机可乘。实际上我们在白龙江和乌苏里江沿岸布下了六十四座八阵图,让它们结成了一个整体,这才封锁了整个白龙江和乌苏里江两岸,将贵军包围在我们的口袋之中。”

“哦,是这样,原来是贵国的传统文化啊。”

“是啊,”悦辰接着说了下去:“当年的东吴大将陆逊也陷在阵里面出不来,就别提你们了。我们神州是五千年的文明古国,有着历史上的无数先贤,留下了灿烂的文明。今天,我们实际上就是在发扬光大我们古往今来的文化积淀,这才能在广阔的战场上与贵国贵军正面交手。不但如此,我们今天也有无数的当代英雄,他们是不甘做奴隶的人们,永远也不会屈服于外来的压力与侵略。”

“将星说得很是,我明白了。”乌兰诺夫点了点头,又转向了郑喜联。“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我们的许多将军也不明白。”

“乌将军请讲。”郑喜联明知道乌兰诺夫不姓“乌”,但还是就势幽了他一默。乌兰诺夫摸了摸自己的八撇胡,也没有纠正他。“我们都知道,我的部队战败的最主要原因是伯利亚大铁路被炸,这样一来我们的后防补给线就被贵军切断了。但我在想,如果补给线没被切断,郑将军是否有把握战胜我们。”

“哈哈哈哈,”郑喜联爽朗地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高大的乌兰诺夫的肩膀,心里暗自感谢自己的父母,让自己长了个一米九十多的身材,要不然拍上乌兰诺夫的肩膀也不那么容易啊。“乌将军,我欣赏你的坦率。我们都是军人,军人之间嘛,哈哈,是应该直率一些。不过,你的意思是,乌将军,我们正面交手,我的部队不一定能敌得过你的部队啰?”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乌兰诺夫马上矢口否认,他才不想让自己和自己的部下在当战俘时受到刁难呢。“我相信阁下有这个能力击败我们,但我们对于阁下的,嗯,神州话应该是杀手箭吧,有些好奇,能不能请阁下满足一下我们小小的好奇心。”

“哦,神州话说的是杀手锏,”郑喜联轻松地笑着,但继续说了下去:“我知道,许多俄联军人早就承认了神州空军的厉害;几天前的鳄鱼海峡大海战也让他们承认了神州的海军。但到现在为止,神州的陆军还没有表现出惊人的战绩是不是?他们只不过仗着俄联的补给线被神州空军摧毁,才能够欺负一下俄联的陆军。是不是这样?”

乌兰诺夫摸索着八撇胡,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么我有幸再次为阁下介绍两位神州的著名人士,嗯,是一对兄妹,说是当今神州最出名的一对兄妹他们恐怕也当之无愧。”说着,郑喜联便把出尘和凤凌拉到了乌兰诺夫跟前。乌兰诺夫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个人物,特别是凤凌。他一直很奇怪,怎么这么小的女孩也会出现在这么隆重的仪式上,难道是神州的哪位高官的女儿?现在看到郑喜联要作介绍了,他立刻就提起了精神。

“这位,”郑喜联指着出尘说,“还有一个星期要过他的二十岁生日了,他就是我们神州国防装备部的部长李出尘。”

“李出尘”三字听在乌兰诺夫耳中不蒂晴天霹雳,如雷贯耳四字是他现在状况的最精准描绘。一个月来他无数次地听到过这个名字,甚至他还从伯利亚帮那里听说,李出尘是一位神州修仙者,连他们也惹不起。“他就是李出尘?这么年轻?还不满二十岁?”乌兰诺夫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但他还是定了定神,做了几次深呼吸,稳定了下来。

“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出尘?”乌兰诺夫伸出手来和出尘握手,他感到对方的手柔若无骨,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让他不知不觉地向后退,还是俄联上将的荣誉才让他定在原地。但出尘的气势一发即收,乌兰诺夫立刻就感到好受多了,心中不觉暗叫厉害。

“我正是李出尘。”出尘笑着回答,并把凤凌拉到跟前。遗憾的是乌兰诺夫一直没有机会看电视,包围他们的神州军队自己还没把海军受降的记录片轮流看完,自然不会慈悲到把电影拿给他看,否则他早就会认出他们俩来了。“这位是我的妹妹,也是我部里的总工程师李凤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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