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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说爱你不是放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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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做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住他的挑逗,再看对方翘在半空的棒子,直直对着他的密所,又怎能怪自己欲求不满?何况他又不是和尚,如果对方非要给他也不是不想要的。
  肖腾已经很有意识地将Gui头放在他||穴上了,进去一点便打住,冲他摇头晃脑地说:“阿元,我被你电得没魂了,若是想要,你自己吸进去好不好?”
  “靠!啊──”被调戏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哪知下一秒就被对方狠狠灌入,“滚,太粗了……”虽然前戏做得很足,那里也湿得挺透,早早就半开了,但对方那话实在太大,从头到尾都一致的粗,简直怀疑男人是不是瞒着他偷偷在补。“慢点,啊,慢……”
  可惜他还未认清,Zuo爱时自己的话根本等于放屁,特别是今天连屁都不如了。男人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让荫茎直直挺立在他的||穴中,突然一放手,华泽元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往下掉,“啊──”惊怒之下就这么合二为一。
  “你……”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华泽元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紧接着男人一阵连绵不断,时轻时重,九浅一深地顶,他彻底软成了一滩肉泥,就连铲子也拾不起。“啊……啊……”匆匆换气,又是一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华泽元在男人身上起伏得越发厉害,一副‘我快不行了’的表情,欢愉过度几乎成了痛苦,双手被反剪住,胸膛被迫高拱,上面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住撕咬得颤抖,豁出去了的发硬。
  从华泽元嘴里发出的中气不足的呻吟,渐渐转为迟缓的低吼,一直发红的脸照得纠缠的肢体春光无限。肖腾重重插了一下,将男人放倒在床上,让他蜷着腿,下身在他私|处劈里啪啦地横抽猛撞,床跟着两人的动作剧烈晃荡,直到两人结合处布满了干涸的淫液又叠上新鲜的水渍,那太多Yin水提炼出的湿滑一触就让人心荡神驰,肖腾才让如同豹子矫健奔驰的腰慢了下来,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插进去,仿佛捣蒜般捅他的花心。
  华泽元每次都被男人做得很惨,这次也不例外。
  即使对方不太激烈地对他,最后也会让他觉得被榨干了,连一口气都挤不出来。


  特别是这回,仿佛一下就把以后的都做完了。这家伙也算是怪物了,明明累的该是他,而自己躺在下面只管张着腿接纳,反倒还奄奄一息了。结果被对方嘲笑了个够。
  实在是窝囊得够呛,接近尾声时,华泽元被操弄得实在受不了,便很丢脸地蹭到被子里,打死都不出来了。
  肖腾拍了下他的屁股,笑得前翻后仰,差点滚下床。好不容易在肚子笑破前稳住了点,结果在看见男人从铺盖里探出的那半边羞恼的脸,瞪着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是可怜兮兮的凶巴巴,毒辣辣,他倒在旁边又忍不住哈哈哈哈了大半天。
  “你真是有够逊的。”虽然肖腾不止一次这么说他,这回却说得他即使是重振雄风也难免被践踏。哎,真的是郁闷死了,他怎么就惹到这个煞星?
  冬天的早晨亮得很晚,要到八九点才能见到一丝曙光。窗外寒风一直在呼啸,雪比之间更大朵大朵的了。房间里非常的静,静得几乎可以听见肌肤摩擦的声音。
  华泽元被男人从面抱着,脸上是低烧那种红晕。贴在他大腿上,那时不时跳动一下的硬物,让他怎么睡也睡不着。脑袋里充满刚才那人野人般的行径。虽然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做到最后,但两人并未不欢而散。刚才在他四下找纸打理潮湿的下体时,肖腾说我帮你,结果这个坏得要命的东西竟然钻到他胯间把还未来得及干涸的湿全部舔了个一干二净。简直羞疯他了。这简直比吞下他的Jing液那种感觉还要刺激。
  似乎为了表示不嫌弃他,肖腾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管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总是一意孤行。很讨厌,但有时自己又挺欢悦对方这样的大胆。
  男人是存了心不让他睡觉,一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到后来弄得他不得不愤恨那根棒子假好心地不越雷池。但如果再做,肯定不行。到时他精尽人亡了岂不便宜了这狗日的?
  “别搞我,过去点!”开始华泽元还推他,但无奈左推右推都等于零,只好自个蜷着睡。但肖腾像有好动症,把他骚扰得直想报警。
  “你再搞!”华泽元撑起来,手狠狠掐他,动的都是真格的。但人家是踩不死的小强,就算他把自己都赔了和他同归于尽,那家伙二十年后又是一条淫棍气都要气死你。
  两人折腾过来折腾过去,都是一身大汗,没开暖气的房间变得跟盛夏无异。和肖腾比起来,华泽元太太……不过如此,被打压得简直媲美翻不了的身的奴隶的奴隶。好几次,可怜的男人都要抓狂了,而肖腾总会看准时机,‘化干戈为玉帛’地将Rou棒插进他还松软着的花||穴里,只稍微动几下华泽元又是一番无力。
  被紧紧搂在男人怀里的华泽元,一脸败相,头发乱得跟鸡窝似地瞅着他:“你到底要怎样?”
  肖腾用下巴揉了揉他的发丝:“我要你抱着我。不然就别想睡觉。”
  “你先把那根抽出来再说!”恹恹地翻了翻嘴皮子,华泽元最后通牒地夹了夹他的荫茎。
  吸了口气,男人故意刺激他似地作出一副飘飘然的表情:“我就要在里面,你能怎样?”
  华泽元犯了个白眼差点背过气:“让我睡觉!”
  瞟了他几眼,Rou棒往花||穴里挺了挺,仿佛在提醒他,现在占上风的是我而不是你。
  华泽元连呼唤耶稣的心都有了,他微微低声下气地和他打着商量:“今天都让你做足了,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死给你看?!”
  “我怎么舍得。”肖腾反驳他,责怪又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瞧你都说些什么?”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眼看华泽元就要动怒,肖腾才慢悠悠地退了一步:“那你亲亲我,就一下。”
  他还挺黑色幽默地加了一句:“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行不?”
  半天华泽元才反应过来,眼睛一瞪:“你说谁是狗?”
  肖腾但笑不语,握着他的腰就这么缓缓地在他体内动起来了,把他吓得够呛,声音颤着:“贱人……”
  肖腾听了笑得更欢,眼睛弯弯成了月芽,殊不知他自以为的完美笑容,看在对方眼里,只有那么讨打。
  肖腾正准备加快速度,插他个痛哭流涕给自己玩味一下,哪知男人就凑过来,看上去很似无意地,嘴在他脸上擦了下。然后埋了头,蜷得像个虾米,耳根全是亮堂堂的红。
  肖腾高兴得简直要化作小蜜蜂,围着他欢快地嗡嗡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毕竟这个吻他想了很久很久了,就算要他拿一切来换他也愿意,这么说毫不夸张。能让他梦牵魂饶一生之久的,也只有怀里这个宝贝了。
  肖腾倒也说话算数,虽然这个吻太过伪劣,仍是放他睡了。
  华泽元仿佛也默许了他这个避风港湾,头枕在他肩膀上,身子贴着他的胸膛,把心跳都交给他了。这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两个人的世界,塞满了蜜,全是默默流淌的欢喜,静静恬淡着的安心。
  外面的风雪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与他们毫不相干了。担心的惟有纠缠得不够久,不够紧。

()
  华泽元真的觉得很舒服。可以睡得很好便放心沈眠下去。有种跟初生婴儿一样,在摇篮里特别归宿的感觉。母亲渐渐停止了口中的摇篮曲,只用一双满满是爱的眼睛抚摸着他。空气里每一寸,每一厘,都那么脉脉含情。
  他终于不用去想很多事。所有的烦恼都结上了冰。仿佛永无融化的那一日。这是神的恩赐。
  人生短暂,世事无常,不如就让他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次。让这一夜充满幻想,明日再化作泡沫也不迟。让这一晚,失去冬的寒,就算一刻的温暖要用一辈子的寒冷来换。
  虽然一夜好眠,但早上却醒得难看。
  华泽元几乎是挣扎、垂死、几近绝望地打开眼睛。那种被什么狠狠揪着的样子让叫他起来吃午饭的男人吓了一跳。
  “又做噩梦了?”
  任对方帮他擦去满头大汗,华泽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匆匆点了点头。
  至于做了什么梦,他也记不得,也许纯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我弄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快起来。”
  华泽元还有点僵,木讷地伸手,看着肖腾把衣服给他套上,心里突然很痛苦。
  似乎感到了他的不对劲,男人给他穿衣的顿住,坐到床边,捧着他的头,语重心长地:“阿元,你到底怎么了,可不可以告诉我?”
  “我不许你不开心,知道么?”
  男人还是那么温柔,仿佛就是世界末日也别想让他抛弃对情人的纵容。华泽元越看越难受,他试着深呼吸,等情绪平静下来,心却冷得厉害。
  肖腾继续和他说话,好像他的迟钝是种很严重的病,一步也不肯离开地予他温润:“阿元,你猜今天我出去买菜时,碰到谁了?”
  只见华泽元抓着浏海的手指紧了紧,很沉默地黯了黯眼睛。
  伸手搂住男人,将他带到肩上靠着:“我今天看到吴子扬了,当时我都不相信,但真的是,我绝对没看错,只是人潮汹涌他一会就不见了,我也再没去找,只要他没事就行了。”
  华泽元的身体微微一震,表情有些恍惚,很久眼里才全是不敢置信:“他没事?”
  肖腾望住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虽然肖腾讲话的口气很淡,但这件事毕竟非同小可,两人正是因为它而纠缠不清,没想到到头来却有点被愚弄的意思。
  推开男人,华泽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别再提了。够了。”
  谁对谁错,已经说不清楚。也没必要再追究下去了。就当往事如风再好不过。两人似乎都懂得。
  肖腾也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他的双肋,紧紧地,很是患得患失。这种被深深追逐的感觉,让他有些六神无主。
  “算了。”华泽元听到自己说。“都过去了。至少现在……挺好的。”
  那声‘挺好’,几乎让肖腾激动得快要落泪。所谓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苦。
  吃饭的时候,那只猫老围着饭桌团团转,垂涎三尺,喵喵叫个不停。乞怜又凶恶。
  肖腾好笑地踩了踩它的背脊,却被大有护短之心的吴萱给踢了一脚。
  另一个人则面无表情,肖腾笑着挨过去,给他专夹最嫩的鱼肉,还从吴萱筷子下把最好吃的鱼泡抢过来,献宝似地送到男人嘴边。
  女孩撇了撇嘴,吃了个半饱,就和猫玩去了。而少了电灯泡,那两人围着桌子吃得越发郎情妾意。
  午餐结束,肖腾一如往常,任劳任怨地给一叠碗洗‘泡泡浴’。不料眼角瞄到男人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便问了声:“阿元,你去哪?”
  “上班。”丢下一句,就往外走。接着是车子发动的声音。肖腾不禁把头探出窗外,目送他离开后,再继续‘沐血奋战’。


  刚洗完碗,就听吴萱在客厅大叫:“肖大哥,电话!”
  肖腾匆匆擦了手,一边解围腰一边往里赶,途中踩到了一根猫尾巴,那家伙吃痛一口就咬在他皮鞋上,好好的皮鞋就破了相,真是有够倒霉的。还好人没遭殃。
  男人提起猫的后颈,兵贵神速地,把它丢进洗衣机里,用手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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