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外露-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脖子,身上一阵恶臭,让我这样和自己度过一夜,未免太过凄凉。
韩玄遥远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进来的意思,于是准备关门。
我立马就急了,这人也太不识相了,怎么能就这样把女孩子一个人丢在门外呢,发生点事情怎么办,虽说邀请女孩子进屋也不好,但是、但是……我也但是不出来了,总之他就是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是他把我捡回来的,他得负责到底!
我就怀着这样赖皮的心理,几步冲上去用手挡住快要关合的门,韩玄居高临下望着我,带着点男人与生俱来的压迫和他长期身为资本家的强大气场。
“怎、怎么?”我强撑着扬起下巴,装作自己很在理的样子。
韩玄微微松了夹紧我手臂的门,我乘机一下子钻了进去,韩玄挑起眉毛看了看我:“这是干什么。”
“我困了。”弱弱的抬起头。
“我洗好澡后送你回去,我忍受不了这样子。”
“我也想洗,我也受不了。”我皱了皱眉,看着自己和他的衣服,越看越觉得难以忍受,一刻都忍受不了。
“你也知道?”他睨笑着看着我,“你知道了还吐?”
“难道你要我咽下去……”
“……”
韩玄进屋拿了两套衣服出来,递了一套给我:“你去那个浴室洗,洗完去那个房间睡。”
看不出来他还蛮细心的嘛,我傻笑着对他说了声谢谢,浑然忘了他刚才打算将我关在门外的举动,和他一起进入了相对的两间浴室。
男人洗澡一向比女人快,我还在淋浴全身的时候,已经听到他出来了,正巧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胖丁的催眠曲我在这头都听得清楚。
我关掉喷喷头对他叫了一声:“韩玄,帮我接一下电话。”
“恩。”
隐约听到模糊的几句对话,之后就没有声音了,我洗好之后出来问他:“谁呀。”
“一个女的。”
我翻到通话记录那里看了看,是美丽。
“说什么啦?”
“她问我在哪里。”
“你怎么回答的。”我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总觉得带了股戏谑的意味:“自然说在我家里啊。”
呃,这下惨了。
美丽一定奇怪我怎么跑着跑着就跑到他家里去了,她一定会胡思乱想,她一定会的,你看我都胡思乱想了啊啊。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来捣乱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衣冠禽兽,吃人不吐骨头的万恶资本家!
我愤恨的看着他:“你可以说在我家啊。”
“哦……”他拖长声音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反应过来不对,无论他在我家和我在他家,深更半夜一个男人帮我接手机,都会让人误会啊!
果然让他帮我借手机就是一个错误吗……可是想来他也没错啊,让他接手机的人正是我啊嗷嗷,人果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误事!
韩玄突然站起来向我走来,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他继续逼近,我继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我的声音颤抖起来:“你,你别过来啊,我可告诉你,我学过女子防狼术的啊,还有,你堂堂玄盛继承人,S市的青年才俊,你可不能这样深更半夜欺负弱女子的啊,我可是会告你的!”
韩玄看也没看过,走过我身边,进了一旁的房门里,睡觉去了。
我:@#¥%!
》》》》》》
宿醉的结果是头痛欲裂,但是拜这个所赐,昨夜我的确好眠,林嘉兴和安静也友好的没有来我的梦里上演春宫。
但似乎……太好眠了?
我睁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着白白的天花板,脑袋放空,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忘了,可是总是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这时室内电话响了,我顺手一捞,里面传出一个男声,声音透过话筒的过滤还能隐隐诱惑着我的耳膜,无可否认,尽管资本家冷血了点,但是声音还是相当好听的。
可是这说出的话就太不讨人喜了啊混蛋。
“你还在我家里?”
我气的摔话筒,什么叫我还在你家里,待客之道懂不懂啊懂不懂啊,客人没有想走的意思你怎么能这么直白的赶人家走呢,委婉一点啊资本家!
“都已经中午了你不去上班?”
我就是不上啊怎么样,我就是看你不爽想赖在你家里怎么样,你管得……等、等等。
几点了?
中午了?
“啊啊啊,你是混蛋啊,中午都不叫醒我,要死了要死了,欧巴桑要开除我了,你给我等着,姐要是真被开除了,回头一脸血的盯你一辈子!”
说罢狠狠的挂电话,最好把他们家电话都给挂折了,才能略消我心头之恨。
风风火火的打的往公司跑,打开手机一看,五通未接来电,两通美丽的,我给她回拨了一个,安了她的心,说了两句后挂了。
一通是林嘉兴的,无视。
剩下两通是欧巴桑的,一通在九点的时候,还有一通就在前不久,附赠一条充满感叹号的短信:
白唯你这个死丫头!不想上班了是吧!你居然给我迟到!你有种现在给我滚过来!看我不立马开除你!
开除!!!!!!!!
啊啊啊,让这个欧巴桑去SHI吧!
*
赶到公司的时候小刘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白唯姐,小欧找你。”
小欧是欧巴桑的简称,欧巴桑估计到现在还在疑惑我们为什么要称呼她为小欧,不过她兴许是觉得小欧这代名词挺好听,于是没有怎么挣扎就欣然接受了我们对她的称呼,我恶毒的想,不知道我当面告诉她这件事,她会不会气疯。
她当然不会气疯,她先把我气疯了!
刚进门就有一堆东西摔到我的脚边,我定睛一看,这不都是我放在办公桌上的日常用品吗,一些水笔直尺剪刀相册之类的小玩意儿,装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纸质方箱子里,摔在地上还蛮有分量的。
我抬头瞧她:“您是什么意思?”
欧巴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冲趴在门边偷听的各位同事恶毒一咧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三流文凭三流专业读出来的人即使是走后门挖进了一流公司里,素质还是三流的,人也依旧是三流的,迟到这种事情简直信手拈来,公司不需要这样的人,你们可不要忘记随时随地提高自身的修养哦~”
三流你妹!
我感觉有火在我胸腔里烧,没错,我的确不是名牌大学出生,可是我的专业素质自信不差别人半分,工作勤勤恳恳从不偷工减料,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她凭什么这么说我,她凭什么要赶我走?就因为她看我不顺眼吗,所以名牌大学出来的就可以凭借个人喜好随便否定别人,这就是所谓的一流素质吗?
我冷笑着走近她,动作很快的拿起她喝了一半的水往她脸上扑去,真是完美的落汤鸡啊,粉都扑簌扑簌往下掉了,看来化妆品质量相当恶劣呢欧…巴…桑。
“你!”她拍案而起。
我笑嘻嘻的回视她:“昨天谁在和我们有妇之夫的老总亲热呢,没想到主管你也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啊~~”我拖长声音,“一流素质嘛……也不过如此。”
说罢笑着走人……并且不忘抱起我的家当。
欧巴桑在后面没形象的破口大骂:“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切~姐不稀罕。
走出大门的时候既是失落又是伤感的松了嘴角,还真被我乌鸦嘴对了,昨天才想着要找后路呢,今天就世界末日了,没有了饭碗,不知道老妈要怎么样白眼我了,烦啊烦啊,男人事业两不顺啊。
刚想到老妈,她就给我来电了,问话还是依旧的开门见山直逼中心:“你和林嘉兴分了?”
哇咧,哪个该死的大嘴巴说的。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准信来,我妈在另一头急了:“你个死丫头,倒是给我说句话啊。”
“是啦是啦,分了分了!”
我妈在那头气的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我趁机问她:“您咋知道的啊。”
“我上街碰到他了,旁边亲密的走着个年轻姑娘,看着倒还蛮像你原来那同学的。”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就上前去问他怎么回事啊,他把我拖到一边让我别坏他好事,说你和他早分了。”
这个死人!
我气的破口大骂:“分个头,这个死人劈腿还说的这么有理,我和他分的?亏他还说的出来,一个月没个音讯,全和女人厮混去了,没见过这么低档的男人,分手就直说嘛,姐姐又不会死缠烂打,居然这么极品的拖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玄子,有白花花的美女在等着你,你肿么就可以无动于衷捏……》《
4
4、拖进厕所 。。。
我妈抓住了关键词:“劈腿?!”她的声音猛地就拔高了,“看来今天我没打错,丫的混小子,下次见一次打一次。”
“妈你打他了?”
“我岂止打他,那会儿不知道这件事我都手痒的狠了,要是知道他还劈腿,我非打的他住院不可。”
“打得好啊妈妈!”
“死丫头赶快给我滚回来!我早就说了这玩意儿看起来不像好人,现在你们俩分了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你滚回来就给我相亲,相亲听到没?!!”
我妈也开始往咆哮路线发展了。
相亲……我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相亲上的男人多数都是残次品,当然,总有例外,就比方说……眼前这一位。
“要喝什么?”潘柏林微笑着问我。
潘柏林是我妈观察多日确定下来的优质相亲对象,据说从身高到外貌再到修养家事无一不是上等,我很少听我妈如此高的评价一个人,现今看来我妈的眼光的确比我老辣多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苹果汁,谢谢。”我甜甜的笑,双目含情的看着他,真是越看越满意,人长得帅不说,还很懂得尊重女性,刚来的时候就体贴的帮我拿包挪椅子,这种修养在我认识的男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做到啊!
“好。”潘柏林微笑转头对服务员说,“苹果汁两份,我和这位小姐一样。”
“两杯苹果汁吗?”
“是的。”
潘柏林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后转过头来看着我:“今天打扮的很漂亮。”
会发现女人的美并且夸赞的男人真是太迷人了!
我心花怒放:“谢谢,你也很英俊。”
潘柏林似乎没有料到我这样的反应,怔了一下之后微微的笑开来了:“我妈妈和你妈妈是幼时故交,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
“真的?”我有点惊讶,“我不记得了。”
“恩,也是,我小时候长得瘦弱,很难引起人注目。”
我上下打量他:“看不出来啊,后来你吃了什么,居然变得如此……光芒四射。”不自觉的用上了琼瑶口吻。
他闷笑了声,故作严肃:“再光芒四射也比不上你啊。”
我微微愣住。
“小时候那么夺人眼球,长大了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说实话,我微微有些惊讶,他这句话带上了点情感成分,还有深藏不露的回忆的力量,我对那段记忆空白,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幸好远方传来的嘈杂声化解了我此时的尴尬,我同他一起转过头向发出声音的源头看过去。
“你这个负心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没追到手之前百般讨好,现在得到我了就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海誓山盟哪里去了,你不是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的?”
一个哭泣的女人对男人的痛诉。
声音很大,几乎所有的人都向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