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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风流花少-第265章

小说: 风流花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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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岛似乎是所监狱,专门关押偷渡者的。三栋巨大的监狱主楼关满了来自各种族的偷渡客,不用看标识也知道中国的偷渡者最多,而其中最多的便是来自福建沿海一带的。可我怎么感觉这监狱另有用途,不然怎么会有几处或地下或附属小楼的刑询室,里面满是各种刑具,奇怪的是都很干净很新,好象是从没使用过一样,不!愤怒又伤痕累累的十叔正被绑在一个地下室的刑台上,17个小日本正围着他,其中有个家伙正要对十叔注射着什么液体。

我顿时怒火熊熊,也不管什么时间约定(倒计时还有37秒)了,立即指使真气对着那个要对我十叔注射的日本鬼子施放过去。立刻那家伙手上的针管转回对着自己的眼睛猛地一下子扎了进去。

惨叫声中,那日本鬼子左眼球中针,可注射器依然推进注射,直到那不明液体完全注射完毕我才放开对他的控制。其余的日本鬼子才清醒过来,震惊不解中恐惧迅速扩散。

显然他们已明白正发生的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大多数人想跑,争抢着要夺门而出。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依我一贯的手法、手段,如法炮制,结果在场的其余16个家伙不论刚才是记录的还是摄像的,观察(我十叔身体状况)仪器的还是为首指挥的,统统被我断手去脚,哀号一片,惊天动地中,摄像机掉落后便粉身碎骨,各种通讯线路、设备统统报废。那眼球被注射的家伙狂奔乱跳中,自己撞破头倒地,所幸没死,于是我也让他享受与同伴同等的待遇。

十叔莫名的震惊后是欣喜若狂的又笑又骂,等到他发现被绑的手脚可以自由活动时,他跳下刑台,撕拽掉身上贴片,一瘸一拐地跑到墙边,从墙上取下根狼牙棒,便开始了以血还血的报复行动。

看十叔的狠劲可见他之前所遭受的待遇如何了。而且能混上山口组京都部头目就证明他非良善之辈。

十叔暂时没有安全之忧,我也就将注意力分散到各处。

刑询室的地板、墙壁似乎被刻意清洗得异常干净。地面上一处偏僻的附属建筑内有个奇怪的焚化炉,象是很久没用过的样子。还有露天操场上有7男1女被绑在水泥柱子上,可12根的水泥柱子好象刚竖立不久,因为在露天有段时间的柱子在地面根部的情形绝对与新竖立的柱子不一样,何况还是刑柱。他们身上都有鞭笞之伤,看伤口倒象是有段时间了。7男1女都是亚裔人种,除了两个男子象是东南亚人,其余5人看衣着、发型、样貌我猜他们都是中国人,其中有个中国人被打个最惨,脸都打肿了,使他本来就瘦弱丑陋的样子更是雪上加霜,还好他已昏过去了,其他人却在这北海道的冷风中瑟瑟发抖。

中国人受此虐待更让我愤恨无比,怒意涛天。

十秒后,不论是监狱的日本狱警,还是埋伏在监狱四周的狙击手,统统被我凌迟,以目前医学水平如何也抢救不过来。

“任意床”也终于飞临大黑岛监狱上空悬停。

“花秀,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你负责将这些锁定的目标清除掉。”我已将大宝贝收回裤内。

“是!尊主大人!小心点!”恭顺的花秀眼中不泛柔媚、关爱之情。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盖好臂套“微智”的盖子,有点武师的护腕,不过这“微智”表面的金属纹路更显狰狞,象只盘绕在手臂上的怪兽,寒光森森。不过在花秀为我打开门时,我已拉好衣袖遮住。

又改变容貌的我回头森冷道:“不要手下留情!”便纵身跳下。

“是!”花秀关上门便向北海道陆地方向飞去,大概那里的武装直升机和大炮是花秀心中首要威胁。

我没有落到监狱楼顶,而是刻意滑翔飘落在露天操场上。

在脚踏实地前,被绑在柱子上的7男1女已被我弄断绳索。他们倒的倒,跪坐的跪坐,踉踉跄跄,疑惧不定。当看到从天而降的我,他们更是惊恐万状。

不过瞬间让我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两个东南亚人显然是一起的熟人,互相扶持着;那唯一的女人缩在一个男人怀里紧紧抱着,显示他们不是夫妻就是恋人;那昏迷在地的中国人被另一个强壮的中国人扶抱着,看来他们也是一起的;最后两个瘦小的中国人则互相不认识,不过都挺机灵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本想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的,但想想自己哪管得了这许多闲事啊,他们虽然可怜,但谁叫他们背井离乡偷渡到小日本这里来,明知道小日本不是东西,偏偏……算了,我已让他们自由,其余的就看他们自己了。而且在钓鱼岛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有了,想必现在天上有美日的监视卫星正关注着我,只是不知在这黑夜中美日的间谍卫星能有多大作用,而且我已改变了容貌,不怕被人认出,但在这种情况我已顾不了这些中国偷渡客了,因为我自己都要小心谨慎,免得随时都有可能被什么高尖端武器给灭了,他们和我在一起反而会害了他们,最多到时我帮他们弄条船。想罢便转身向中间的监狱主楼而去,真后悔没让花骚下命令先干掉美日天上的间谍卫星。

在进大门的同时,监狱的所有铁门已被我打开,未睡的和刚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人奇怪地盯着大开的铁门,大概在猜测小日本的狱警又在搞什么花样了吧,没醒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也都会醒的。

见还在发泄中的十叔,便传音道:“十叔!好了,我们离开这吧!”

听到我的声音,十叔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疑道:“小龙!是你吗?你在哪里?”

这时已飞临北海道上空的花秀,驾驶着“任意床”正对着地面目标开火。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任意床”以一敌百是否能经得住考验,但看到“任意床”的强大威力和远距离攻击能力,还有令人震撼的防御、规避能力,我心花怒放了。那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不论是武装直升机还是导弹发射架,不论是军用雷达、地面坦克还是军舰,统统在“任意床”的瞬间攻击下成为一堆废铁。“任意床”最夸张的是竟可以同时攻击数个不同方向的目标,最恐怖的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巨大破坏力,可惜就是携带少了点。看得我真是解气、畅快!而这一切都在“任意床”的“微晶”智能系统的操控下非常有效率地将10点钟至12点钟方向的所有锁定目标彻底地清除干净,正顺时针方向攻击而去,消失在我探察的范围,不过我手臂上的“微智”将“任意床”的战况即时地显现出来。

“十叔!是我。你现在在地下室,赶快出来,向左走50米,那里有电梯,我在上面等你。”

“啊!太好了!小龙!我就来。”高兴的十叔拿狼牙棒当拐杖用。

我真气暗暗运行在十叔身上,对他的的伤口、疼痛应有所帮助。

当然对大黑岛周围,尤其是东、南、西三个方向我也没有放松警惕,虽然正有“任意床”去清除,但难保不会有什么导弹、舰炮之类的。可有什么办法预防呢?

“任意床”正忙着呢……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对了!天上的卫星,虽然不知道有几颗卫星为我所用,但肯定比美日的先进,也许能先除掉它们,算是弄瞎美日的眼睛,让它们无法为导弹引导定位。不知这“微智”能否联系天上我的卫星。

于是我撸起衣袖,试着不打开臂套盖子,直接凑近呼叫:“微智!在吗?”

“在!有什么吩咐?”只见花骚的三维形像竟显现在臂套的上方,有一掌之高,随手臂而动,原来臂套正中圆圈状既象八卦阵法又象抽象龙纹的图案竟是影像投影口,只不过它完全都是金属,没有半点玻璃之物,可这样竟能投影显像。

真是先进啊!

我没有忘记正事,问道:“能联系我们的卫星么?”

“可以!需要做什么?”

“干掉监视我们的美国、日本的间谍卫星!可以做到么?”

“可以!”瞬间便有股强烈的电波发了出去,与我平时感觉到的电波有很大的不同,至于不同在哪我倒是说不清。

“同时要监视大黑岛周围的军舰和战机可能对大黑岛的攻击,如果有威胁袭来立即予以解除!”

“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你‘下去’吧!”

“是。”三维影像的“花骚”随即消失了。

地下并不深,十叔乘的电梯很快就上来。

电梯门一打开,拄着狼牙棒的十叔一见我便高兴地笑道:“好小子!十叔这条命差点就交待……”

我不待他说完赶紧上前扶住十叔,愧疚道:“对不起!十叔!小龙连累你了……”忍不住要流下泪来。

“傻小子!没事!十叔不是好好的吗?我们花家男儿流血不流泪!”十叔用力抓着到我的脖颈摇了摇,笑道:“你长大了!比十叔强!好!!”异常欣慰的样子。

为安十叔的心,我道:“婶婶她们现在大概也被救了。”

十叔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不过还想尽力忍着,激动道:“谢谢!小子!十叔对不起她们,害她们受苦了,她们还好吧?”

“好!没事!敢欺负她们的人大概都已经下地狱了吧。”我扶着十叔的腰。

“好!我们杀出去!”十叔顺手搭在我肩上,意气风发地就象《英雄本色》里的小马哥,可能就差件风衣了,他挥举的狼牙棒非常有股英雄气概。可他却不知道外面已无人可杀。

当我扶着十叔走出大门,外面除了仍处在昏迷的和给他掐人中的强壮汉子,都在寻找出监狱大门的办法,那对男女搂在一起,互相取暖。“微智”里显示“任意床”已清除完毕至3点钟方向的目标,正向5点钟方向以小鹰号航母为主的目标而去。

我空闲的左手向前一挥,那监狱大铁门连同墙体向外倒去,脆弱得就象小孩子搭的积木。

坠地发出的轰隆巨响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哦!不是,还除了那个仍在昏迷的中国人。当然也惊动了三栋监狱楼里被关押的偷渡客,纷纷跑到窗前看个究竟,在睡的也逐渐被吵杂声惊醒。

十叔也被我的举动震惊了,他看着我,张着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狼牙棒也不知什么时候扔掉了。

监狱逐渐沸腾、混乱起来。许多人正向还未完全唵气的狱警发泄着怨气,还有的互相打斗,有中国人对东南亚人,也有中国人对中国人,他们用脸盆、牙刷、椅子等物,甚至还有从狱警身上弄到的警棍。当然更多的人欢笑着、呐喊着象潮水般冲出监狱大门,奔向倒塌的监狱围墙。

这时我却从“微智”里看到9点钟方向也就是自卫队襟裳屯航空基地有大批战机起飞,正气势汹汹向大黑岛而来。

还有奇怪的事,被窥视的感觉仍然存在,我的卫星没起作用吗?没干掉美日的间谍卫星吗?

正想帮这些想自由的同胞弄几条渔船之类民用船,突然一股巨大神秘的冲击力将我和十叔猛烈地撞飞,狠狠地撞在监狱大楼的墙上,还未等我们感受疼痛、身体的落下,和我有所反应时,随即那股力量象巨大无形的手将我们狠狠地抓捏在空中,这种感觉就象在2000米深的海底,巨大的压力让我喘不气来。所幸我已本能地运功护身,何况我一直使用真气探察周围,所以运行真气的反应速度还算够快。不过第一下撞在墙上我真的结结实实地受伤了,现在疼痛的感觉才传来。

但十叔就没这么好运了,他撞在墙上的时候我便听到骨折破裂的声音,这时被这巨大的力量捏压着,十叔彻底地血肉模糊了,成了一团血肉。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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