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花少-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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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那好吧,不过真可惜,这间店的物品代表着日本最新时尚和最顶级精品,不是任何人都可……”惠敏见我脸色渐冷,及时咽下要说的话。
我当然不会给脸色她看,对她来说日本是旅游圣地,购物消费的天堂,是每年渡假放松的好去处,毕竟她是个人见人爱、前呼后拥的公众人物,自然不会受到日本人的岐视性对待(至少在表面上),对于日本人的奸狠毒辣了解那真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不怪她。但对日本人的态度我用不着掩饰,道:“*日本每多一日圆,就增加一分他们的狂妄自大,他们的野心就增加一分。也许你认为我危言耸听,那好,我问:如果日本人要钓鱼岛,你说怎么办?”我看了一下她无法回答的样子,续道:“你可能会说:”拿就拿去好了,反正是个没人住的小荒岛,又何必斤斤计较。‘“看她没有异议的样子,便知她认同这一认识,我气道:”那好,那他们下次又要香港,甚至是要你……“
“让他们去死好了!”惠敏终于坚决道。
“那已经迟了,因为在保钓护钓的时候就因为缺了象你这样的中国人坚决全力的支持,而失去了钓鱼岛,那为何当要轮到失去香港轮到你被人蹂躏时要别人保护你而牺牲生命呢?”我摇摇头叹了口气。
周惠敏不是笨蛋,哪会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当场俏脸刷的通红,低下头不敢看我。是啊,当敌人的野心、邪念不在开始阶段便被抑制住的话,那就有可能发展到象二战时日本侵中华占亚洲的那种严重后果,就因为日本在占领中国东三省,甚至更早(八国联军时)和七国侵略瓜分中国时没有被制止住,从而最终酿成了八年的浴血抗战、十六年的被占领被奴役(台湾更不止)和无数的生灵涂湠、财产损失,追根究源,是谁的错?
我想除了日本人的因素,还有中国人自身的问题(不团结,内讧,尤其当权者的懦弱无能、争权夺利)。当然也有英、俄、法、德、意、美、澳他们的错,很可悲的是这种错至今也没有人愿意去承认,只会掩盖、修饰甚至美化它,以致于战败后的日本也不愿承认它的错误,因为与他们一起行凶作恶过的国家有许多不仅没有恶有恶报,反而更加强大繁盛,所以日本人只愿承认二战后期幸运大神放弃了对他们的继续眷顾,致使他们输了一场战争,而不是什么正义战胜了邪恶,这种只能骗骗无知小儿的论调。正义只存在于故事与法典中,以便娱悦人们,和被统治阶段当作愚弄、统治人民的工具。
“走吧!就这间店了。”我让惠敏将车驶前,让那代客泊车的莫名不已。
当戴着墨镜的惠敏挽着我的手臂进入这间欧式服装精品店时,娇声道:“这家店卖的服装虽然都是最时尚的欧式风格,但多是针对较大年纪的人……”看来她想挽回些面子。
“算了,来了就看看吧!”其实并不如惠敏所说的,欧式风格的其实是女的较鲜艳大胆些,男的则稳重大方,但做工精细,尤其锈边花式都是人工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传统的同时不失万千变化,符合老幼中青。而这家店不仅有法国的浪漫、英国的绅士、意大利的帅酷,还有美国的性感,可以说代表了欧美的精华,其中有好几件已被我看中。
奇怪的是,这时顾客却寥寥无几。
惠敏却不奇怪,一进门便悄声对我道:“这里衣服价格很贵。你先挑选着,我去一下洗手间。”便快步而去。
我暗笑的同时,开始用目力四处欣赏起来,随步而行。
这时,诺大的店里不包括我只有三个顾客,其中一个老头的风度、气势在我看来较不寻常,睿智干练而又不失亲切和蔼,可以说挺象我爷爷的,只是我爷爷较老较瘦些,精气神也弱些。他也在挑选晚礼服,可能也是要参加什么Party吧。
而在洗手间里上大号的惠敏,虽说姿态在此刻差了些,但也比男士好看多了,尤其美女上大号,拉巴巴的样子……
突然,“啊”的一声惊叫,立即吸引过我的注意。原来那老头身后的一个木柱,或者说不应该称为木柱吧,是非洲的图腾木雕,在这店里只作为装饰摆设,没想到此刻竟站不稳倒了下来,方向正是朝那老头而去,眼看着就要砸在他头上。而在他旁边服务的女店员已被这瞬间发生的意外吓得不懂得动弹了,但惊叫声正是出自她口。
我虽离他们十米之远,一切又发生得很突然很快,但在我眼中慢得就象乌龟爬似的,所以在不被目击的情形下,我及时地出现在木雕旁边,托住了它,制止了一场意外惨剧。
结果这老头和商店的经理向我道谢不已,都争着要送我一套衣服。
我没有拒绝,所以在惠敏出来时候,我已经有了两套一男一女非常适合我和惠敏的免费晚礼服。
这老头只告诉我他姓董,来这也是为今晚参加Party而准备的,平时他不大注重穿着。
这不由我对他要参加的Party产生了兴趣,只不过自己不愿多管别人的事,也就没追根究底。而且惠敏出来了,我不想让人知道大明星周惠敏与一个神秘男人出入商店,那对她不利,就是今晚一起去参加Party我也尽量会与她保持距离,免得影响了她的演艺生涯。
所以我在给他挑选的衣服几个意见后,便找了个借口跑去洗手间,蓄意避开了周惠敏被人认出的机会。
“你衣服都挑好啦?这么快?而且还是两套?”和我一起步出店门,惠敏忍不住奇道。
“有人送的,呵呵!”
“谁啊?”
“朋友啦。”
“是女的吗?”
“是啊!”
“漂亮吗?”她好象有点妒意。
“还有比你更漂亮的么?呵呵!骗你的啦!是个老头送的,刚才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救了那老头,他报答我就送我衣服了。”然后简单地说了当时情形,未提及我半点异能。
“啊!你帮我选的晚礼服合我身么?”
“当然适合,你的曲线和每寸肌肤我还不了解么?嘻嘻。”说着我用色色的目光扫视着她尤如不着寸缕的身体,羞得她捶我不已。
然后便找个地方先去进晚餐了,因为那个鸡尾酒会只是让人聚会聊天的俱乐部,并不是让人吃饱喝足的酒楼,何况到那时还有段时间。
此时夕阳已落。
我们在XXXXX,这里XX(XX的部分需求查找香港资料,一时找不到)
知道甄妮一会也过来,我们就愉快地边吃边聊了。
突然,我发现桑岳坐着出租车出现在我的探知范围内。奇怪的是她的打扮,头套着金色假发,眼戴休闲镜,粉色紧身迷你裙,露美腿,蹬小靴,欧式美女的装扮,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风骚迷人。
她来做什么?执行暗杀任务?
不可能呀!她身上没带任何武器。
来找我?更不可能啊!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在我的感知范围内可从没发现有什么人对我跟踪什么的。
那她要做什么?要作这般打扮?
愈来愈近。
出租车在一处法式小餐馆前停下,付钱后的桑岳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她用法语点了法国鹅肝、牛排、龙虾、香槟酒,独自享用起来。我知道她是在等人。
她在等什么人呢?我愈来愈觉得桑岳更神秘了,还有她背后的杀手组织。
当桑岳刚吃完一块牛排,一个中年的中国藉男子驾车而至,本来并不引起我注意,但因为有辆特别的车尾随其后,让我对其身份产生了兴趣。
那特别车的车内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人一看便知道是英国人,另两个是中国籍人。他们操作着先进的跟踪、窃听、拍摄仪器设备在小小的空间内。我便知道他们不是警方政治处的,便是隶属英国情报部门,而我的直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那中年男子身上的证件显示他是香港中国银行的副行长陈国栋?如果说引起英国情报部门的注意,那说明他很可能是大陆的间谍,据说大陆驻海外新华社的工作人员很多便是间谍,不过想想也是正常,因为各国也大多如此。他不会是找桑岳吧?
可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陈国栋一进餐馆,便向桑岳的方向而去,最后真的在桑岳的面前停下,连话都没说就一屁股坐在桑岳的对面。我便知道他们认识,至少知道对方。
桑岳也没说话,把早准备好的笔在一叠纸上写道:“有什么事?”便转向对方。
陈国栋遮遮掩掩地看后便揉成一团,收在手中,然后也从口袋里也掏出纸和笔,便和桑岳一写一推地笔语起来。只不过一个是台湾繁体字,一个是大陆简体字。他们笔语如下:
“上面想认识他。”
“只怕不行!他不喜欢被打扰。而且他很快就要离开香港。”(这怎么象是在说我?谁想认识我吗?)
“上面命令,一定要想办法完成。”
“为什么一定要认识他?”
“这是上方的考虑,不用你操心。”
“那我只能试试,不敢保证。”
“一定要完成任务!”
“好吧。”
“……”()
他们接着便笔语些别的话题,不着边际且难懂。侍应生在旁的时候,他们便边吃边闲聊着。
车内的英国人不耐烦地用英语道:“那女的是谁?他们在交谈什么?”
那两个中国藉人面面相视,却不知从何答起,只好做闷声葫芦。
“快!快查查那女的是谁?和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尽说些天气、股票、投资的事,没什么特别。”
“那把窃听器送进去。”
“没用,他们刚才在笔谈,除非装探头在他们上方。”
“那……难道就这样算了?混蛋!”那英国佬骂人的时候用粤语,也不知是骂被监视的对象,还是骂两个手下。
那两个中国人无语,但我看得出他们心中非常恼火,只不过被压抑忍住了,看来他们在英国人手下工作得也并不愉快。
这时那陈国栋写道:“外面有人盯着,你知道怎么做。”
“我先走了,有什么状况再联系。”然后桑岳将笔一收,便起身离开。
想想桑岳在我花家,我身边的这段日子,我是看在眼里知在心里,她没做什么对不起我和花家的事,对她我比较放心,虽然现在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但那身份与我花家并不起冲突,而且从她刚才的笔谈中我知道她内心还是很向着我的,所以现在我必须帮帮她。于是真气施去,那盯睄车的刹车立即失灵,车子开始向坡下倒滑去,逐渐加快。
屋漏偏逢连夜雨,方向盘的也失灵更让车内的三人惊慌得手忙脚乱,等到想要跳车时,在十字路口处已撞上一辆双层巴士。所幸巴士远远看见了它,早已停下,否则之间的冲撞力非让车内的三人重伤不可,而现在只有英国佬撞伤了他的高鼻梁。
当桑岳步出餐馆,发现盯睄车在远处的坡下出了车祸,奇怪间也不多作停留,很快地融进人流,消失踪影。
然后是那陈国栋。
“咦?你怎么不说话?”周惠敏说了一番话,发现我一直不说话。
我握着她手道:“此地无声胜有声,听你说话就够了。”然后多情地一笑。
她白了我一眼,玉手抽了两下没抽出,也就任由我握住了。
过了一会,甄妮来了,除了已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紫色晚礼服外,还给惠敏带来了出席今晚Party的首饰。
用完晚餐,我们找了个地方沐浴打扮后,才往今晚的Party地点出发。当然期间的浓浓温柔、香艳也只有我切身体会了,也就不与外人道也。
华灯璀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