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为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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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闹不清打了这么漂亮的两仗,没人领赏,全都领了罚,前两天何慕枫还做了件更令人奇怪的事,把从沐阳山抓回来的女犯全部提出来让沐浴更衣后,一个一个站地帘外道“怪物”这两个字,程安见苏宁当场就石化了,他也跟着要抓狂了,自己做为何慕枫最为贴心的一个家奴,居然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
何慕枫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杯里的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再引起自己兴趣的了,那个小丫头的模样一天要进脑子转上十几次,清清纯纯的,似乎还有一些顽皮,即便不笑眼睛也象含着笑,明明是惊慌害怕却偏要装成一幅了然于胸的模样,惊慌中又带着对他的一种依赖,何慕枫从没见过这个小丫头,可以肯定小丫头也不认识他,偏两人就象认识一般,自己就象回到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年纪,不是象以前那样对待“云涯宫”送给他练功的丫头般心黑手辣,还鬼使鬼差地握住了小丫头的手,难道自己对这么个小丫头一见钟情了,真是见鬼了!
何慕枫还有担心的就是救自己的那个小丫头又怎么样了,为什么再也没回来石室,他在山上找了十天,雨水破坏了所有的痕迹,他没办法找到,也许他下山遇到的那些农妇都可能是,可是他不认识她。
第六章 相缝2
从没没骑过马的加洛,骑了一整天的马,又累又饿,两腿早痛得坐不住那个没马鞍的马,被摔了无数跟头,再加上没完全好的鞭伤,这种状况下,她宁可选择跟着大宫主,受她责罚都好过眼下。
当加洛看到“烟雨楼”时,那几个字她认识,地方也显著,紧邻湖边,好象有不少人在里面吃东西,加洛又冷又饿见了立刻跳下马,径直走进去,那小二忙拦住:“客官,您这干吗?”
“小爷当然是来吃饭的!”
临窗而坐的何慕枫闻声惊呆了,一下站了起来,此时这个熟悉的声音少了调皮自信,少了唠唠叨叨,多了不安、虚弱和发颤,何慕枫有些不相信老天这么眷顾他,找这个救他的女孩子还胜过找他喜欢的那个丫头,他走到窗边挑起帘,见一个戴斗笠的有些瘦小的人走进来,何慕枫激动得把手中的杯撵成了粉末。
加洛哪里知道到这“烟雨楼”来的顾客非富即贵,来往的人的坐骑不是宝马就是香车,哪有人骑她这一匹又老又小的马,而且身上那身的衣服也极为寒酸,还伴了一身冻雨。
加洛摘下斗笠,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一下映入何慕枫的眼睛,一身单薄的男装,让本来就不太象男孩子的小丫头显得过于秀气,脸儿没有那夜圆润了,下巴都尖了,脸色苍白,眼睛也带着惊慌,不是那天夜里不安的惊慌,而是冻的、饿的、和前途未卜、迷茫的惊慌,只是模样依旧俏丽。
何慕枫想拍自己的头,怎么就没想过,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怎么会那么巧,同时会有两女孩子中寒毒,此时才觉得上天不止是眷顾他,简直是对他的宠溺,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没有开心到大笑,可这不是在山上,何慕枫几乎想立刻下去将这个又冷又饿的小丫头搂在怀里百般呵护一通。
加洛坐下来,小二迟疑地走上去问:“客官在我们这里吃饭是要花银子的。”
加洛听了嘴硬地道:“你怎么知道小爷没有银子。”
“那客官你这里都要吃些什么?”
“要碗粥,要个馒头就好。”
那小二听了吃了一惊,脸色一变道:“客官,店里可不供这些东西,你去别家店吧。”
加洛听了愣了一下见旁边桌子有一个穿着黄衫、书生打扮的男子正在自斟自饮,她不仅饿还有些渴,见了便道:“就照他的来一份吧。”
那小二一听愣了好一会,加洛催促道:“怎么还不快点?”
书生男子看了她一眼,加洛便在书生男子旁边的空榻上坐了下来,小二只得将一坛未开封的“女儿红”抱了过来,又上了此地名菜,加洛一吃,辣得她张不开嘴,“云涯宫”里甚少吃菜,即便有点菜也是非常清淡的青菜豆腐或咸菜之类,可旁边那人偏喜食辣,菜里还多多加辣椒,加洛从未吃过,一沾嘴就辣得直流鼻涕,小二撇撇嘴打开酒倒上,加洛本也饥渴,端起酒猛喝一口,立刻就吐出来了问:“你这是什么,这么难喝?”
那小二一听就不满道:“这位小客官,这可是本店最名贵的花雕,十五两银子一坛,来往的客人,老少无欺的,怎么你想吃霸王菜?”
第六章 相缝3
加洛一听摸着小宫主给自己的二两银子,大约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好一会才心痛地道:“十五两银子,要这么多,你怎么不先告诉我,我没有这么多银子!”
那小二本就看加洛穷酸,偏加洛进来那口气比天大,小二还以为自己走了眼,一听这话,差点急晕了立刻大骂道:“小王八蛋,你敢戏弄我,你不是说有银子的嘛,我告诉你这桌菜还要五两六钱大银,一共是二十两六钱,你要拿不出来,见官!”
加洛听了皱眉道:“我是说有银子,可我没说有那么多银子,你分明是故意的,见官就见官!”
何慕枫听了更乐了,程安见这段时间跟冰山一样的何慕枫居然笑了,赶紧也踮着脚,探过头看,看到一个小男孩子和小二吵架,另有一他熟悉的人,不由得一惊,疑问道:“王爷,怎么他也在这里?”
何慕枫听了才注意到那个穿黄衫的书生,眼一跳道:“先别管他,把那小公子给我领上来!”
小二一听加洛的话,哪里肯依伸手就要抓加洛的衣服,却听有人道:“小二,那小官人的东西算我家四爷的。”
小二一听忙伸回手,楼上那个雅间被这个四爷包下来,一包就是半年,刚刚打完仗的沐阳城还不安稳,不是非常富贵的主,哪敢这么做,加洛见一个着中等个头,文静的男子在说话,此男子的衣着很好,总之比小二身上穿的要好,一脸的精明像,加洛刚要坐下,那人却说:“这位小官爷,我家四爷有请!”
加洛有些迟疑,她打心里不想见官,好在有人出头,但人家肯付比自己身上多十倍的银子,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她不免有些担心,黑妞平常再三叮嘱过她的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加洛不知道沐阳城现在到底在谁的手里,按黑妞讲的话,沐阳城要失守了,自己进城虽被盘查,也不知是不是下着大雨的缘故,是有不少士兵,但没见着开战呀,她可是大顺景阳侯家的人,连嫂把缰绳递给她的时候也一再叮嘱过路上要小心,自己到底要小心些什么,这个算不算应该小心的范围之类?
加洛是忐忑不安地跟着那个精明的男子走到楼上的雅间,让她没想到,下面已经让人觉得非常地赏心悦目了,这楼上的风景布置得更是舒适雅致,这个什么四爷显然是非常会享受的人,门两旁那两个侍卫和屋里垂手站立的几个人,那气派都显出远远超过大宫主,这让加洛有些想不透、猜不出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她本来就是只井底之蛙。
进了里间,加洛便见正南面黑酸杨木雕花榻上坐着的男子,外面玄色黄金丝褛花的袍子,里面穿着米白色的缎衣,头发以与外袍本同色的玄金丝带束着,整个人看上去威严冷峻而且还有什么加洛想不出来,反正和山上的宫主都不同,这些人都不象山上那些姐妹,明显高大,健壮,很可能和害她中毒的那个人是一样的人,加洛更加不安,不明白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四爷萍水相逢就肯帮她付比自己口袋里多得多的银子,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何慕枫见着怯怯的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走过来的加洛,忍不住有了笑意,加洛看见何慕枫眼里的那丝笑意时,心里又有说不出的舒服,凭感觉得这人对她没恶意。
第六章 相缝4
何慕枫一挥手,程安与人杰地灵四大家将赶紧都行礼退了出去,加洛才没有那么紧张,何慕枫示意她坐,她就一下在旁边坐了下来,因为鞭伤还没好,屁股一挨榻,加洛又直起来了身来,何慕枫看了加洛一眼,意识到什么,拿了一个锦墩放在加洛旁边,加洛才又小心地跪坐在上面,她听到那人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加洛犹豫了一下道:“施加洛!”说完又觉得不妥,这可是大燕的地盘,她姓施,宫主可再三叮嘱过施姓是被通缉的大姓氏,一抓住就会送到官府治罪,但加洛不知为什么没有隐瞒。
何慕枫不知为什么听了加洛的回答心里莫名地揪痛,如果姓施自应该是景阳侯的后人,景阳侯此时只剩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施泰被打得逃出了沐阳城,按这姓氏,加洛应该是施泰后人,这施苹雨、施杏雨就应该是加洛的姑母,为何对却这个还不谙世事的丫头这么狠毒,他自然知道施苹雨建这个所谓“云涯宫”的目换,经施苹雨挑选出来的美貌的女子从年幼起在“云涯宫”经过各种培训,及竿后就会送到圣安,或是安排到达官贵族家中为妾或侍婢,或是放到几处非常有名的青楼为妓,所作用无非是为大顺提供情报,长大后,模样不如意的就会被安排到大顺军队做军需品,当然在“云涯宫”的主要的任务是秘密地培养各种女子送往圣安。
加洛已经饿极,也顾不得礼仪,不安地看了何慕枫一眼,何慕枫把一碗粥递给她,她又看了何慕枫一眼,便端起来粥喝了,她长这么大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粥,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这些东西都比较清淡,所以很合她口味,加洛吃了个半饱才想起礼仪来,放下筷子见何慕枫正端着杯子满眼怜爱地看着她,觉得何慕枫没有恶意,才好奇地问:“你喝的也是酒吗?”
何慕枫笑了笑道:“是的!”
“那个很难喝。”
“这是琥珀酒,甘甜一些,不是烈酒,要不要偿偿?”
加洛可算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忙摆摆手道:“我吃饱了。”
何慕枫平素就极寡言的,加洛平素总是叽叽喳喳的,但因不认识何慕枫,所以一下冷场了,过了一会才道:“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我很感谢您赐给我的饭菜,我还有事去玉城,所以…”
“你叫我枫大哥吧,怎么你要去玉城,正好我顺路,我带你去,怎么样?”
“真的?!”加洛又惊又喜,自己压根不知道玉城是个什么东西,在哪里,眼下这个友善的人也要去玉城,真是太好了,加洛一激动就抓住何慕枫的手道:“太好了,我都不知道玉城怎么走,那…那我们就走吧!”
“好呀!不过为兄还有一些事要处置,处置完,我们就上路!”
“那你还要多久可以处置完?”
“耽搁不了几日!”
“玉城远吗?”
何慕枫听了沉吟一下道:“说远也远,说不远也不远!”
加洛有些没听明白,何慕枫又道:“我曾经从这里骑马到过玉城,只用了五天五夜!”
加洛一听只要五天五夜,大大松了一口气,当然何慕枫没有告诉她,他那次用了五天五夜,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骑的是他那匹极有盛名快得如鬼影闪过的战马“青花玉”跑的这一段路程。
第七章 初潮1
加洛随何慕枫上了极奢华的马车到了沐阳府,她见所能见到的人对何慕枫都是毕恭毕敬,那种恭敬绝不是她们对大宫主那种,加洛不知道别人是怎样,但她对大宫主是惧怕居多,何慕枫有一种大宫主没有的气势,淡淡的冷漠,寥寥的言语,便生出一股超然于众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