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谁寄锦书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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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任何人都不可能把她抢走。
艾宁得知扎里王子劫持了自己的新娘,就在举国大婚前两天,这让他的尊严一下陷入了低谷,他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对他的地位提出此等挑衅,陷他于如此耻辱不堪的 境地。再说爱琪是他的,他早就认定了她,没有她,空有这一国首领之位,拥着这大好河山能有什么意义呢。达多倒不气不恼,反正扎里也是一国王子,他同样可以 得到无上的荣耀与财富,他才不急呢。艾宁国王满腔怒火地发动了战争,扎里王子迎战,两个国家烽火争雄,斗得正酣时,爱琪从扎里捆绑她的殿里逃了出来,骑上 那匹那天偷偷跟她来到波普国的她和比蒙心爱的白驹,疾驰穿过波普国国境,在罗亚国边境找到了比蒙的尸体,他还是那般美好安详,眼神里还是充满无限柔情,苍 蝇和虫子都舍不得吃他,他的身体仿佛还散发着余热,她知道他永远都是爱她的,他的心永远都为她而守候。温柔地抱着他的头,细细抚摸他的脸颊,一股殷红染上 了她和他的黑衣襟,黑红透湿的血是那样地震人心魄,撼人灵魂,她倒在了他的身边,如同当初他们在山顶小草坪上看天边云卷云舒一般安详甜蜜,他的眼睛轻轻地 闭合上了,满脸的宁静祥和,甜蜜的微笑挂在他们的嘴角,草织的戒指还在她的纤细的手指上,只是被血染成了红色,鲜红鲜红的,花环在他身边的包裹里,那些花 朵已经枯萎了,可还是那么美丽,散发着甜甜的气息,有如他们的爱情一般甜蜜芬芳。远处的山风轻轻送来模模糊糊的吟唱,“美人有恨,美人有爱,美人的心有谁 知?美人有心,美人有情,美人心随那少年舞。我那英俊的少年郎,你可知道美人心,美人为你流泪,美人为你心碎,美人为你把心窝掏尽。我只爱我那翩翩少年 郎,问君你可知,美人心属你,心属你,心属你、、、、、、”
荷花仙子
荷花仙子
荷花长得其实还算漂亮,只是她的右额角不知道怎么地从出生就带着一块印记,活像一朵荷花。就因为这多荷花印记使得荷花整天懊恼不已,隔壁就住着她心仪的男子吉源,可是吉源连正眼都没瞧过她。
荷花的家境很贫寒,但是父母都视她为掌上明珠,从来都不让她干一点点粗活,因此她保养得很好,白皙凝脂如玉的皮肤,纤细娇嫩的手指,飘逸如云的秀发,窈窕妙丽的身段,其实她算得上是个美人胚子了,可是就因为这块讨厌的印记,她天天照镜子祈祷上天开眼,能让她在某天早晨起来一照镜子发现那块印记不见了,那该有多好啊。她每日里都会在镜子前照来照去,苦恼不已,又万分虔诚地祈祷着。
吉源的父亲是个小小的员外郎,家境也还过得去。从小他就娇生惯养的,那手指保养得比女人的手都柔嫩,那脸蛋保养得比女人都要白皙,但是他天生一幅风流骨架,再加上眉眼也算清秀,因此让就住在隔壁的荷花对他心生爱慕不已,可是吉源是个很有女人缘的人,好些千金小姐都心属意于他,他也每每流连烟花之地,在那等红粉金子紫之地,他可是个极受欢迎的人物。他也好些附庸风雅之事,荷花时常能听到他在隔壁院子里拿着把折扇踱着方步对着青天摇头晃脑地吟诗作对,每回荷花听到他高声吟诵时都要偷偷笑上一阵,羞红了脸,这是自我陶醉的吉源所不知道的,因为他自己觉得他的才华还算横溢,风流也算倜傥,女人堆里他很受欢迎,自然是不待见隔壁的荷花的。
在吉源六岁时,生过一场怪病,他父亲求医问药,遍访名家,都不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怪病,总是浑身抽搐,高烧不断,不进水米,见人不识。老父亲把头发都急白了,心想老来得子多不容易啊,没想到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这夜,老父亲正躺在床上老泪纵横,哀叹不已,却有个声音飘渺而来,极其轻柔地对他说,“你儿子的病并不是没得治,念在你多年潜心向佛,用心行善的份上,天庭派我来指点你,取你家门前池塘里的荷叶一片,荷花一枚,用下雨天的屋檐水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给你儿子在子时服用即可。”老父亲感激涕零,立马采来荷叶和荷花,照着仙人指点,果真吉源又如从前一般活蹦乱跳了,老父亲从此要吉源拜门前池塘里的荷花为母,请求它保佑吉源长命富贵。老父亲也要求吉源和自己一样尽心行善,少为不为恶事。
十二岁时,吉源跟伙伴们到山里玩耍,遇到一条很大的蟒蛇,那蟒蛇足有他家水桶那么粗的腰,长足有七八米,其他小伙伴都逃开了蟒蛇的视线,唯独吉源被蟒蛇围追堵截住了,那蟒蛇团团围住他,嗤嗤地吐着血红色的星子,阵阵热气扑面而来,这阵势把柔弱的吉源给吓晕了,在蟒蛇的巨大嘴巴扑向他的时候他昏死过去。过了好久他才醒来,但是腿上留下长长的伤口,流血流脓不止,发出阵阵恶臭。老父亲伤心不已地把他背回家里,看着他的那条被蟒蛇咬过的腿上的肉变成黑色,他自己也疼得死去活来的,但是什么药都试遍了,不管用,老父亲再一次老泪纵横,唉声叹气,觉得儿子这回肯定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半夜,那仙人有送来了指点,说要他用老方法,就能就吉源的命,老父亲千恩万谢地道谢,虔诚地照着老法子做,果真吉源的腿完好如初,连伤疤都没留下一个,老父亲想这荷花真是儿子的救命恩人啊,从此对池塘里的荷花照顾有加,无限虔诚地烧香敬荷,也怪了,人家家里的荷花到了冬天就都蔫了,谢了,可吉源家的荷花却永远是那么娇艳明朗,粉丽动人,不败不谢,被当地人传为奇谈。
吉源渐渐长成一个风流潇洒但却稍显柔弱文气的少年郎,他对女人的兴趣也与日俱增,成天流连烟花之地,跟那帮红红绿绿的娇媚女子饮酒作乐,吟诗作画,要不就是去戏院看戏,顺便跟那些大家闺秀们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倒也撩拨得那些大家千金们为之心神荡漾,对他钟情不已。好几家大府千金都托人婉转地前来说媒提亲,但是流连花丛的吉源可不想这么早地吊死在一棵树上而放弃整个森林。老父亲为此没少说他,对于吉源流连花丛,老父亲心痛不已,但是规劝无效,也就只能无可奈何地听之任之了。这日,吉源从绮红楼回来,因喝多了酒而摇摇晃晃,回到家就倒在床上,从此长眠不醒,身上散发出来冲天的臭气。年事已高的老父亲泪眼婆娑地抹着老泪指着躺在床上如同死尸一般的吉源哀叹,“儿啊,我说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谁叫你整日里流连那等肮脏之地,你这次定是为那些晦气肮脏之物所害啊,老爹我也救不了你啊,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情何以堪啊、、、、、、”情绪太过激动的老爹口吐一股乌血,从此真的长眠地下了。老母亲便照着老法子救吉源的命,没想到吉源命大,又捡回一条性命。
其实他不知道,隔壁的荷花是修炼了五百年的荷花仙子,当年她是投胎到吉源隔壁的这户穷困人家的,生下来就带着荷花的印记。而吉源则是池里的一弯鲤鱼精,在他们同为仙妖时,荷花就属意于他,只是他后来为了超脱便投胎到凡间做了公子哥,荷花便也追随他而去,并且先后救过他三次。吉源对于自己的前生是条鲤鱼精是根本不知道的,他更加不知道的是荷花每救他一次就要耗费自己一百年的功力,因此投胎为人的荷花原本可以活50岁的,但是她现在只能活20岁了,这对于已经 18岁了的荷花来说太残忍了,而且她钟情的吉源又是那么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让她伤透了心。
吉源看上了周家的千金霓玥,这霓玥也生就非凡美貌,宛若天上的一弯明月熠熠生辉,更重要的是周老爷可是当朝宰相啊,这等地位和荣耀可是能给家境普通的吉源带来无穷的机会和财富,荣华富贵简直唾手可得啊,这等美事对于吉源的诱惑太大了,让他兴奋不已。于是他派人上门提亲,霓玥也早就心为之动,因此一拍即合,周老爷对这个掌上明珠的要求奉若圣旨,自然赞同,于是速速定好婚期,决定举行大婚。
十九岁末的一天,荷花照着照着镜子,突然发现自己额角的那块荷花印记居然不见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眼前镜中这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俏丽佳人是谁,她定定地看了许久才明白那是自己,她很惊讶于自己的这等非凡的美貌,更惊讶于自己容貌的突然变化。她走出院门外,周遭凡是看到她的人皆驻足而立,张口结舌,以为西施在世,贵妃再生,这等倾城美貌实在不是凡人所有,她定是上天落下的仙子,这般的飘逸脱俗,这等的美好娇俏。不一会儿,她家的院门外就围了一大堆人,都是瞠目结舌地望着她,好些男人的涎水流得老长。正张罗着婚事准备明天举行大婚的吉源从外面回来,发现一大堆人围在自家和隔壁家的院门外,就好奇地挤进人群里,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吉源的眼球都快要突出来,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哪是人间的女子啊,人间是不可能有这等非凡美貌的女子的,她是仙子下凡吧,要不怎么会有如此动人心魄的容颜呢,他觉得一股热血直涌胸膛,直冲脑门,然后他几乎昏厥过去,他没认出来她就是隔壁的荷花,那个有着一朵荷花印记的被往常的他忽视的荷花。
回到家中吉源还是恍惚不已,真想不到世间居然有此等容颜的女子,那一刻,他有个强烈的念头,他喜欢上这个惊为天人的女子了,什么周家千金,什么宰相大人,什么荣华富贵,什么荣耀地位,都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周家千金的美比起这个仙子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若能得此女子一爱,便是做鬼也风流,也此生无憾啊。第二天,吉源的家中张灯结彩,新娘却不是周府千金霓玥,而是隔壁的荷花。人们奔走相告,传送这一消息,霓玥因不堪此辱而上吊自杀。在本该喜庆的洞房花烛夜时,毛若天仙的荷花却已经气若游丝了,周宰相因吉源带给他和女儿如此的奇耻大辱而派人前来暗杀吉源,在他们寒光闪闪的匕首即将刺入吉源的胸膛时,荷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替他挡住了那把匕首,然后香消玉殒在惊愕不已的吉源的怀抱里,只是吉源永远都没有明白这个用生命守护着自己的女人对他的一腔深情和付出。
红舞鞋
红舞鞋
她来自烟波似媚的江南,西子湖畔的荷风给了她清澈和清纯的眼眸和心。
她来到了一个叫做上海的城市,第一次见到了她心爱的人,几乎是第一眼,便从此对他倾心不已。
她进了一个不很正式的舞蹈队,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舞艺训练,但凭着她打小的聪明伶俐倒也能舞得翩翩曼妙。
她不很美丽,但绝对耐看。
他偶然遇见她时,她正穿着红舞鞋在练功房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飘飞,被她的脱俗不凡的美好沉静深深吸引,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悄悄触碰了他的心,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有如不规律的敲钟,震得他虚脱乏力。
很自然地,两颗相互吸引的心在眼神的日渐交流中渐进式地紧紧贴在了一起,就好似她前生是为他而生,他此生是为她而来,就好比一朵娇艳的小花遇到了适合她生长的那个花盆,仿佛一切都是早就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