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爆将军强盗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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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直白了吧。
“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对莫离的情感。”东方澈轻声道,那十天的相处,冷无血虽然很少说话,一开口就必提莫离,这是他捏在手上的一副牌,只有莫离能牵制住冷无血。
冷无血璀璨一笑,“王爷似乎忘了一件事。”冷无血眸子渐冷,当年他确实没有料到,有一天会和那夏雨荷再有交集,即是为了安她的心,也是为了让她认清,自己只不过是借她气莫离而已,所以一直提着莫离的名字。
何况他刚刚吃了女人的亏,已经决定了,除了莫离,此生再不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哦。”东方澈双眉微挑,充满兴味地看着冷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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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我是不是该把文名改成【腹黑将军强盗妻】呀,都来冒个泡吧。
不然美女帅哥都抢上山去,哼哼。
第十六章趣闻
“人心是会变得,莫离早已经不是冷心中的唯一了,女人,旧的永远比不上新的。”冷无血冷冷地道。
“冷早已经在三年前就娶妻生子,你威胁不了我。”
东方澈愣愣地看着冷无血,良久,走到冷无血的身前,长叹一口气,手指拂向冷无血两眉之间的疤痕,“冷公子,你知不知道你这疤痕在你心情激荡的时候,颜色就会变得很深?”
冷无血心中升起怪异的感觉,东方澈的表情动作,都让他觉得怪异。
东方澈拉起冷无血的手,“冷公子,我领你看一件东西。”
东方澈的手向蛇一样,像藤一般,让冷无血觉得厌恶,直觉地想甩开,可是又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还有什么依仗。
看了半天东方澈给自己看的东西,那只不过是一个灯,灯卸掉就看到了另一间屋子,冷无血脸上神情不由的凝固,对面的房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垂着轻纱的床,铺着喜庆的海棠花的八仙桌,木桶里的海棠花瓣漂浮着,依旧是他走的时候的模样,一股热血上涌到脑子,“卑鄙。”冷无血忍不住咬牙吐出这两个字,这么说,刚才东方澈一直在看着他们,他们的一切动作都在东方澈的监视下,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他们说的话?
这东方澈是偷窥狂么?他竟敢偷窥莫离洗浴,一想起这点,冷无血双拳在身体的两侧霍地握紧,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回头瞪视着东方澈:“莫离呢?”对面的室内一片死寂,莫离,莫离在那?
“她已经被季玦季将军带走了。”东方澈悠然道。
冷无血静静地瞪视着他,若不是胸部微微起伏,根本就让人觉察不出他的怒气。
冷无血虽然人在万花楼,只是为了吸引盯着他们的人,别的兄弟却散在京城四处打探着莫离的下落,兄弟们传来的口信,季玦回来的当天就已经搬出了皇上御赐的将军府,下落不明,而眼下的将军府,恰恰是眼前这个人的,冷无血相信,这绝不是巧合。
似乎每一步都在东方澈的算计之中。
“季将军绝不能娶莫离,他要娶当朝的公主——我的妹妹东方清。”东方澈道,这么说,就是表明立场。
“这是政治联姻,季将军虽然侍妾众多,不过都是一些闲花野草,而以他现在的地位,想要娶谁,必须经过皇家的首肯,季玦心思缜密,竟然想到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律历,硬是指明莫离是他母亲为他定下的妻子,已经在他母亲活着的时候拜了天地,拜了高堂,这种死无对证的事,就是当今也无可奈何。”东方澈详细解释给冷无血,为了皇家的江山巩固,这场婚姻势在必行,必要的时候,会铲平一切阻碍。
“莫离就是季玦的一个棋子,这个棋子随时都会消失,不是被皇家给吃掉,就是季玦利用完后……只有你能救她,你要是强盗劫匪,别说救人,自身都难保。可是,只要你成了朝廷的人,季玦就无可奈何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了,够直白了吧。
“莫离现在在那里?”冷无血置若罔闻,想用他们做季玦的牵制,不用你说,他也会,不过却不是听命于朝廷,
东方澈画了个图递给冷无血,“这个你拿去吧,据说,莫离住在平阳居。”
平阳居,真当他们是落入平阳的老虎了,冷无血冷笑,平阳的老虎照样能撕下他们的肉,喝下他们的血。
“你的话我会考虑的。”冷无血扔下话来,头也不回地离去。
要投奔朝廷早三十年投奔了,莫邪这一生做的对事不多,可是有一点他说的绝对没错,朝廷招安你,首先就是剪断你的羽翼,再让你把自己的爪牙都啃干净了,到最后说不定还落了个死无全尸,一身骂名。
“你会回来找我的。”东方澈喃喃道,看着冷无血的背影,对自己的判断头一回产生怀疑,向他们这种野性难驯的山贼,看似好拉拢,因为他们大多不会跟你绕弯子,想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掖着藏着,却最是难管辖。
季玦刚出包厢的门,迎面就碰上海棠,“公子怎会一个人出来?莫非是嫌我们姐妹招待不周么?”海棠没语先笑,就像一个殷勤好客的主人,怕慢待了客人一样。
“那里,姑娘多心了。”季玦温润地笑着,“姑娘怎么不陪我那兄弟?”
心里明白,一定是莫离把她打发出来的,向他们警惕性一般都很强,洗澡的时候,是一个人防备比较弱的时候,不会任由身边有人窥探。
“人家来陪你不好么?”海棠娇笑道,再怎么说,客人洗浴的时候,不要自己伺候也是很没有光彩的事,海棠四两拨千斤地道。
“当然好。”季玦笑着把海棠揽在怀里,微不可查地皱皱眉,女人真是麻烦,回到自己的包房。
“茶水都凉了,海棠去给公子换壶热茶来。”海棠一个旋身,脱离开季玦的怀抱,这个世上,最会察言观色的除了官员,就是妓女。
季玦的表情她虽然没有看到,可是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分明就是谁来打扰我,我拧断谁的脖子。
“我现在不想喝水?不如你陪我聊聊天吧。”与其没头苍蝇一般的乱闯乱撞,不如就从身边这女人处摸摸底。
“我离开京城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最近有什么趣闻没有?”季玦慵懒地靠着椅子,捏起一个葡萄塞进嘴中。
海棠笑着,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递到唇边,自己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趣闻倒是不少。”海棠想了想,开始说着最近热门的八卦。
“昨天也不知哪一个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送到万花楼一个女人,他的要求也特别,竟然让……”海棠的话被打断
“这个我刚才来之前已经看到了,有没有别的了,向你刚才说的那些就很好。”季玦把手里的最后一粒葡萄递到海棠的唇边,海棠张开嘴,本想咬住季玦的手指,谁知季玦看着漫不经心,却把手指缩了回去,海棠若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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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打劫了,谁路过看着来吧。
第十七章花花草草的事
琴姐特意交代一定要好生留意这个公子,害怕杏花言语不慎,独独派了她过来,看着他温润的面庞,和煦的笑容,实在想不到,他就是那残忍凶暴的大将军。
“那公子也该告诉海棠,公子喜欢听什么样的呀。”海棠为难地撒娇道。
“当然是你们这些花花草草的事。”季玦轻佻一笑。
海棠给季玦的酒杯里填上酒,开始讲梅兰竹菊,桂花荷花丁香花……季玦听得津津有味。
“我听说有人为了你们这些花们倾家荡产,不知可是真的?”季玦眼睛微微眯着,似乎有些醉了。
“公子说笑了,哪里有人肯为了我们这样的女子散尽家财呢,真有这样的人,那这女子也算有福的了。”海棠淡笑道。
季玦微眯着眼看着海棠,海棠脸上的笑容僵硬,季玦忽然一笑,悠然道:“姑娘不说是那公子的的福气,却说是女子的福气?”
“当然是女子的福气,能让人千金散尽而无怨,能遇到这等痴情的人,自然是女子的福气。”海棠强笑,为何,觉得连笑都那么困难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公子,不知今夜是否留宿?”杜宇的声音传来,此话的潜台词就是,没有收获,还要留下来继续查么。
季玦抚了抚额头,“只怕家里那个母老虎不肯善罢甘休。”说完这句话,季玦眼前浮现母老虎的尊荣——莫离,转过头去笑看海棠,“麻烦姑娘派人去催一催我那小兄弟。”
海棠顿觉得压力一松,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这才退出去。
关上房门,杜宇刚要张口,就听见季玦笑道:“杜兄看中了哪朵花?比这海棠杏花何如?”小心隔墙有耳。
杜宇会意,叹道:“听人说万花楼里最妖娆,最惑人的是荷花姑娘,可惜的是无缘得见。”
莫离过来时,就听见两个男人聊得不亦乐乎,莫离鄙夷地看了一眼两人,那个杜宇,刚开始见了,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怎么进了一次妓院,浑身骨头都轻了,话说自己是不是老了?还是自打自己接手山寨后,兄弟们都规矩了?莫离眼睛一亮,听说男人在风骚的女人面前是守不住秘密的,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借此机会探知到底谁是那个内奸?
“两位兄台怎么只说不练?”莫离贼兮兮地凑过去,正好海棠进来,莫离看了一眼海棠,包藏祸心地道:“莫非觉得海棠不好看么?”
海棠虽然还在笑着,笑容有些僵硬。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杜宇连忙打圆场道。
莫离啪地把银票都拍在海棠手里,“跟妈妈说,把所有的女人都叫来供我这两位哥哥挑选。”
海棠看着手里的银票一呆,杜宇想起什么,忙摸向怀里,不由得暗暗叫苦,这些可是府里……
杜宇连忙上前就要要回银票,只听得莫离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新……兄,我看今晚就算了吧。”杜宇连忙走上前去,捏住银票,“怎么能让新兄破费。”
莫离打掉杜宇的手,“杜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莫离嘻嘻笑着。
看着海棠嫣然一笑,拿着全府人的“吃穿用度”离开,杜宇回头向季玦投去求救的目光。
季玦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看两人。
琴姐看着手中这一把银票,赶紧传信给东方澈,恰巧此时冷无血离去。
东方澈看着手中的银票,灿烂一笑,“琴姐,干嘛要和银子过不去呢,你不但要把这些银子赚到手,还要把那个女人也留到万花楼才叫本事,让荷花过去舞一曲吧。”东方澈邪笑着,你不就是想要来探底么,我就把钩给你,看看到底谁是那个持钩的人。
琴姐会意,“那个女人桀骜难驯,美艳不可方物,真肯留在万花楼,不是我吹,恐怕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肯回天上做神仙了。”
尤其是那些眼高于顶的皇亲贵胄,更会喜欢征服这样的一朵野蔷薇,不过,不知道他们有这样的机会没有,琴姐已经在东方澈眼中发现了那种隐隐的欲望。
还是那有礼的敲门声,依旧进来两个才总角的女孩,整齐的向着三人行了一个礼,“妈妈请三位到牡丹厅。”
说完规矩地站在那里,等着几人。
“牡丹厅,好名字。”季玦喃喃道,莫离那一大把银票,是全府人得用度,竟然才进入牡丹厅,这万花楼果然非同凡响。
两个男人开开那厚重的门,一个大的有些吓人的大厅就展现在三人面前,季玦脸色更加深不可测,这间牡丹厅竟然如此奢华,实在是让人意料不到。
先不说四壁挂着的名家绘画,就说这地上竟然铺着雪白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