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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萌女难嫁-第203章

小说: 萌女难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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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的相处,他对这个女儿视如己出,疼爱备至。

然而,就在他死前的一个月,鹰开始怀疑金璎璎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甚至猜测出她就是当年的惨案中的一个漏网之鱼。虽然金信云一再坚持金璎璎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鹰还是疑心重重,说金璎璎如果真是当年的幸存者,他绝对会斩草除根。

金信云对天发下毒誓,说如果金璎璎不是自己的女儿,就遭天打雷劈。鹰却冷冷的说,他不相信什么毒誓,要他相信金璎璎确实是他金信云的女儿,除非他去死。只有他以死明志。他才会相信,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在死亡面前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会为别人的女儿舍弃掉自己的生命,尤其是像金信云这么怕死的人更是如此。

鹰给了他半个月的时间,不是他死,就是他的女儿金璎璎死。

在这段时间里,他有些神思恍惚,一个不留神,就被心机颇深的丁香发现了金璎璎不是他女儿的证据,丁香以此为要挟,逼迫金信云交出庄里的房契产业和所有财产,其实房契产业对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鹰正在怀疑金璎璎不是他亲生女儿的节骨眼,丁香这么一闹,如果给金璎璎知道,以女儿的性格又怎会去保守秘密,那么在鹰知道后。鹰肯定会很冷酷的杀死女儿。

因此,现在最首要的问题就是要让鹰相信金璎璎是他亲生的女儿,那么,他不得不选择死亡。

如果,死亡能让一切罪恶都结束,那么就让一切从罪恶开始的地方结束吧。如果,死亡能换来璎璎一生的平安。那么,就算再怕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但在死亡之前,他会杀掉丁香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明明知道她背着他勾/引自己的徒儿,他也知道她嫁给自己的目的并不单纯,也不是真心爱他。他纵容了她这么久,甚至给她做了伪证,一则是因为她长得真的很像弄玉,二则他觉得亏欠了她。

但是,在他死后。他不能将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留下来,璎璎不会是她的对手,不给她害死,也就会被她赶出山庄,他不能让女儿的未来没有任何保障,因此,在自尽之前他掐死了再次用那证据逼迫自己的丁香。

那个唯一的证据被他已经毁掉了,他不能给鹰留下任何关于金璎璎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蛛丝马迹,他相信在自己以死证明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鹰就会放过她,她也能够平安的过完一生。

信上,他说就算璎璎你看完信后,就算不再把我当爹看,可在爹的心中,你永远是爹的好女儿。

字迹到这里,似乎有些凌乱,还有被泪水浸湿的痕迹,看来金信云写到这里时,极有可能流过泪。

金璎璎泪眼朦胧的看着信,手在颤抖着。

她真的宁愿没有看到过这封信,在看这封信之前,爹还是最疼爱自己的爹,而看过这封信,爹却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这叫她一时之间如何能接受?

爹——

她哭喊着握紧信纸,泪水一滴滴落在信纸上。

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如何能忘,十多年前的灭族之仇她却仅存残缺的记忆,这仇人和亲人之间,一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几乎将她击溃的巨大秘密让她泪流满面,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叫声。

她不知哭了多久,想起爹留下的信她并未读完,她于是展开信纸,又接着看下去,这越看她越是激动。

爹在信中写着,南十夜在他自杀的当天早上悄悄来过山庄,他就是当年玘瑕族除了她以外唯一的幸存者,也就是最近两年多制造挖心杀人事件的杀人狂,但他杀人的目的只是为了复仇,所有的死者都是当年的行凶之人。

他来找他,自然是前来索命的。

但是,在和金信云谈过之后,金信云言谈举止中透出的深深悔意和自感罪孽深重而求死的心,竟让南十夜放过了他,在南十夜眼中,他不再是那个领着那伙凶徒屠杀他的族人的家伙,只是一个为往昔的罪恶在赎罪的忏悔者,他没有杀他。

在信上爹还说,因为南十夜已经猜出她的真正身世,金信云就没再向他隐瞒她真正的身份。

南十夜听了后,却向他问起她真正的名字,他告诉南十夜,金璎璎的真名叫杨欣眉。南十夜当时听了后,沉默了半响才告诉他,金璎璎就是他当年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玩伴,在那个惨案中,他以为她葬身火海了。

听到他们两人有这样的渊源,金信云就恳求南十夜离女儿远一点,他不希望女儿在鹰对她身份有所怀疑的时候,去记起自己的身世,他希望用自己一命换来的女儿能平安的活下去。

但他也认为,她是有权利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的,因此,才会叫那个忠心不二的老仆一定要到事隔一年后,再告诉她有这封遗书的事。

☆、第46章 生命中最后的乐章

时光匆匆,传说中玘瑕族虽然已经化为一堆废墟,但是这段记忆他根本遗忘不了,还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备受良心的谴责和煎熬。

在庆生宴上,他见到突然现身的陈铧,他惊疑莫名,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就立刻服下毒药以掩饰他见到陈铧的不自然和震惊。

陈铧会让他如此震惊的原因,是因为陈铧当年也在现场。

那夜,玘瑕族全族九百多人人,除了南十夜和她全都命丧黄泉,而当时在现场的还有一人,这个人免于遇难,他就是琴师陈铧。

当年,他们一行十人入了族内,发现族内有九百多人,杀到最后手砍酸了人砍累了才死了不到一半,鹰将一间房间密封起来,将一种毒药在屋子里熏蒸后,将那个屋子变成布满毒气的房间,随后命令那九个人将所有的剩余的族人召集起来,排队进入那个房间一起受死。

惊恐的族人无力反抗即将而至的厄运,听着从房间里传出的凄厉惨叫和毛骨悚然的哭声,一个个都骇得面无人色,推推搡搡而爆发出大片的骚动。屠杀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尖叫、怒骂和恸哭回荡在密林上空,整个景象悲惨而失控。

这时,鹰看到人群中有一个男人怀抱着一把古琴站在等候赴死的人群中,神情呆滞,不喜不怒,鹰就命他用古琴弹奏一曲,以安抚激动的群情。那个男人在逼迫下,席地弹奏起来,他的琴声有如天籁之音,闻者无不心醉神驰。

琴师用最美的琴声奏出生命中最后的乐章,而一曲凄美柔婉的《月神颂》不多时就安抚了因为恐惧而骚动的灵魂,族人们在琴声的抚慰下俱都安静下来。只因,这首《月神颂》是玘瑕人祭祀神灵才会用到的神曲,庄重与肃穆。

而鹰也通过这首曲子认出这个琴师就是陈铧,鹰除了喜爱黄金之外。还痴迷古琴曲,素闻陈铧是当时极富盛名的琴师,对他极为景仰,知道他并非玘瑕族的人。逐生爱才之心,就问他为何会出现在玘瑕族。

陈铧告诉他,自己只是到这村庄附近来寻找千年古木做琴,误入这里而已。鹰决定不杀他,可是其余九人中有三个人反对,称斩草要除根,杀掉才会没有后患。

这时,是金信云出来帮着陈铧说话,劝阻他们不要杀掉陈铧,最后在他的劝说下。又加上鹰很欣赏陈铧的才华,又确实知道他不是玘瑕族的人,这才放过了他。

此事之后,玘瑕族成为一片荒芜的废墟,从世上彻底的消亡。

看着厚厚的信纸。金璎璎颤着手。

杨欣眉,才是她真正的名字。

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十夜心心念念的欣眉!

只可惜自己已经没什么记忆里,唯一残存的就是王府里所见的幻相,原来那个幻像中的小男孩,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童年的玩伴。

原来,她和南十夜从小就青梅竹马。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就是欣眉的?

她在金信云的书房里又发了一阵呆,才推门出去了。

她并没有出庄,而是走在空荡荡的山庄里。

偌大的山庄冷冷清清,早已不见当年的繁华和热闹。

脚步一转,她上了咏月楼。

撕下密封在门上的黄色封条,她推门入内。独自上了楼,楼梯被脚步踩得咯吱作响,站在房门口,她顿觉恍如隔世。

熟悉的景物,却布满灰尘和蛛网。房间内一片狼藉,里面贵重的东西早被人抄家给抄走了。

她缓步入内,拉开抽屉,抽屉里空空如也,珠宝首饰等物件也全被抄走,她回过身,依稀又仿佛看到爹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她,坐在一边的桌子边喝着茶,一边和围绕在他身后的四个师兄畅谈大笑。

她一时之间,悲从心起。

爹……

为什么世事是如此的安排,那个害她灭族的人,竟会是对她有着抚育之恩的人,她是该爱他,还是该恨他?

南十夜那么残忍的杀掉那些人,正是因为当年真的发生过如此惨烈的往事,他只是在为那些冤死的人雪恨而已,他没有撒谎,他说的地狱惨状都是真的,而她却像那样的残忍的骂过他,甚至说出叫他死后永不超生的话,他当时是有多么的难受。

她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抱住头哭泣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站起身,目光一扫,忽然一束被光线反射出的光亮从桌子底下传出来,她定睛看了两眼,顿时又惊又喜,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点点挪开紧靠着墙壁的桌子,将夹在墙壁和桌子角之中的那个东西给捡起来。

这个东西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透着微弱的红光,正是南十夜在红螺村送她的那个發。

她紧紧的将这个东西捂进怀中,犹如抱住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这个东西肯定是在那日被抓入宫里的那天早上,她搁置在桌子上时,不小心落入了墙角和桌子之间的夹缝之中,也正是由于这样它才能逃脱被抄家抄走的命运。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十夜!

我好想再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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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璎璎回到家里已是三日之后,她推门入屋,看到丁正廷居然阴沉着脸坐在屋子里。

“正廷。”她怯怯的喊了声。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知道回来!”丁正廷砰地一锤桌子,面色铁青,“说,是不是去会野男人了?”

“不,我没有。”

“没有!”丁正廷一扬书信,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出门办事?你哪来的钱出门?你这个臭婆娘背着我攒私房钱,钱呢,给我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相公,我没有钱,我没有去会男人,我只是出门办事了。”金璎璎不想丁正廷知道自己曾经回到过玉剑山庄,爹用生命换来的秘密,是不可以随意告诉别人的,更何况是这个爱赌的赌鬼,如果知道有密道可以进入被查封的山庄,没准会逼着她重回山庄去偷窃里面的东西。

☆、第47章 卖妻

“你这个贱人,还学会了撒谎,明明还留下十两银子,居然骗我说没钱。”他到院子里去拾了一根枣树上砍下来的枝条,冲入屋内,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摔在脚下,用枝条劈头盖脸的狠狠抽打起金璎璎。

枝条雨点般凶狠的抽打在她的头上,身上和臀部,金璎璎在地上翻滚着,抱住头哀叫求饶,求他不要把自己打死,丁正廷完全不理,继续一下下抽打着她的脊背,一下抽着她的肩膀,直打到她鼻青脸肿,浑身伤痕遍体,只打得自己也没了力气再打下去,他才扔下枝条,坐在了椅子上累得直喘气。

丁正廷坐在椅上上喘着粗气,面色赤红,视线很随意的一扫,滚落在金璎璎脚边的一个发着红光的东西在莹莹闪烁。

丁正廷的眼睛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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