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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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救。」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
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
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淫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
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
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
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
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
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
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
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
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
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
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
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
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
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
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
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
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
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
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
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
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
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
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
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鸡芭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荡,
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操Bi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
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
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
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淫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
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
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鸡芭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
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
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鸡芭套了
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
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
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
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
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
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荫道里蠕动的鸡芭吸引着,眯着眼
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
还有更多的水儿从Bi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鸡芭流到了裤子上,把鸡芭根部
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Zuo爱时才会
有的骚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
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射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
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
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
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
紧紧的,丰满的Ru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
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
骚扰她,分明是她在强Jian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乳肉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
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荫毛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
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Bi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
的声音来。
鸡芭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Gui头又痒又麻,鸡芭就变得更加坚硬,
撞击着Bi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Gui头
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
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
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
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
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潮去,操Bi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
的是,你急什么?」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
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
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
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Ru房,一
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淫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
压得死死的,鸡芭去找Bi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
内裤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Bi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
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芭,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放
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
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
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
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
()
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鸡芭在于敏的Bi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
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十一
于敏正在擦拭Bi里流出来的Jing液,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
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陈皮皮连鸡芭也顾不得擦了,
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
去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寻思:难道有什
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上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
跪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
下!」
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
别、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
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