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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春的行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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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对田静文一直有种说不清的情愫,是嫉妒、是欣赏、还是羡慕,也许兼而有之。记忆里,她就像春天的风一样,和煦温暖,不染纤尘。在你忧伤时,她的软软温声是抚慰你心灵的解语花;在你高兴时,她奉上的笑脸更是如阳光般灿烂。这样一个真心真意对待别人的女孩儿怎么会受伤,怎么会有人忍心去伤害她呢?
  珍忘不了和田静文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当她为难的面对着沉重的行李时,晓静伸过来的手温暖而有力。那天的晓静安然地站在楼下,挺秀的身姿如一株小树,健康粉红的笑脸上洒满阳光。忘不了春天的那个雨夜,当自己为北京的凌宇担心时,晓静偎在自己的脸颊上,在自己的耳边关切的低语。也许是自己的固执和偏激妨碍了她们友谊的发展,使她们至今不能贴近。当她看到田静文和端木灵儿、齐敏甚至是婷都亲密默契时,她时常感到一种孤单和失落。
  林佳挨了打,却忍着痛咬着牙闷声不吭。田静文日渐憔悴苍白冷漠,不再笑脸迎人,这让珍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及到联想到自己的事儿,想到凌宇态度的变化,珍犹如醍醐灌顶,清醒了许多。深思熟虑之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只不过要等孩子降生,等到时机成熟才能去实施,必须得有人为自己赌输了的青春买单,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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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就是这样的性格,偏执的近似于疯狂。
  华依姐姐见到珍时,珍正从教室里走出来。华依姐姐是来看望晓静和灵儿的,最近发生在这两个女孩儿身上的事儿让她震惊和心疼。对待这变色的情感,灵儿表现出的成熟大度和晓静表现出的脆弱激烈都让她揪心。毕竟是才十九岁的女孩儿,她担心她们承受不了心里的压力而迷失了人生的航向,不能让一段失败的恋情摧毁了她们。
  然而当华依姐姐看到珍时,就不是简单揪心了。她从齐敏那里断断续续听到一点关于珍的故事,感到事情很难办。现在她从珍那美丽的眼睛深处看到了绝望和毁灭,她感到内心起了一股寒气,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珍是最需要帮助的,否则,她必定毁了自己。
  华依姐姐把珍带到206,让灵儿和敏去寻找晓静,好静下心来和珍谈一谈。珍并不是太熟悉华依姐姐,只是感到了华依姐姐身上那种特殊的亲和力,让人一见如故,如沐春风。这种亲和力在田静文身上也有,不过没有华依姐姐的那么浓重。当华依姐姐伸出温暖的双手握住自己时,珍情不自禁伏在姐姐腿上大哭,嘴里含混的喊出了两个字:“妈妈。。。。。。,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华依姐姐的眼里也流出了泪:“孩子,好孩子,不要怕,不怕的。”
  珍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感到华依姐姐的手轻柔的拍着自己的后背,好像小时候妈妈拍她入睡一样。珍感到很安全,好久没有这种又安心又温情的感觉了,她几乎一下子就睡着了。
  我和灵儿、齐敏回到学校,推开206的门,看到珍还伏在华依姐姐的腿上睡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未干的痕迹。雪白的皮肤,精美的五官,嫣红的双唇,唉!多么美丽的女孩儿!
  鉴于珍目前的状况,华依姐姐建议她以妹妹的身份住进杏园待产。如果是顺产的话,华依姐姐会悄悄找一个妇产科的熟人来接生,否则就直接送进附属医院。以华依姐姐的身份办成此事应该不是问题的,不过到时候何珍的事儿恐怕会大白于天下,这是不符合我们的初衷的。因为这件事儿一旦暴露,受伤害最深的当然是珍和她的家人。华依姐姐还以学校的名义给珍的家里写了封信,说学校请珍协助调研,这个寒假将在学校度过,春节如果调研工作结束,珍就会放假回家,请两位老人放心。
  现在想起来,华依姐姐当时是担了很大风险的。如果珍是难产或者发生了其他的意外,华依姐姐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而且她还为珍说了谎,修女是不许说谎的。一切都为了这个意外的不应该出生的孩子而悄悄改变着。
  幸亏一切顺利,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除夕夜,在万家团聚的时候,在白雪覆盖的杏园,珍生下了一个男孩儿。
  经历了二十多个小时的产痛,珍已经是疲惫不堪。当华依姐姐把婴儿抱给她的时候,珍并没有多大的喜悦,只是觉得这个婴儿还不难看而已。然而找来的产科大夫却惊讶的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这么漂亮的新生宝宝!
  珍的心里有了些许安慰,华依姐姐也是抱着婴儿爱不释手。
  华依姐姐把孩子放在珍的胸前,示意她给孩子喂奶时。珍惊讶的看着华依姐姐,因为当初计划的是婴儿放在杏园人工喂养。
  “还是让孩子吃一口母亲的奶吧!”华依姐姐的眼里满是泪花:“你不觉得他可怜吗,生下来就要和母亲分离,这不是孩子的错,让孩子认一下自己的亲娘。”
  华依姐姐没有明言的谴责深深触动了珍的心,珍把孩子抱在胸前,泪水一滴滴流进了婴儿的小嘴。
  珍看着怀里的孩子,百感交集,不能给的岂止是奶,连姓什么都是难题。姓“凌”吗?那就是告诉凌宇自己还在痴人做梦,珍摇摇头自嘲的苦笑。跟着自己姓“何”吗?珍想到父母,自己做下了这样有辱门风的事儿,还有什么脸面姓“何”?
  “华依姐姐,我想求姐姐一件事儿。”珍的声音微弱又悲凉。
  “傻孩子,说就是了,求什么。”
  “如果没有华依姐姐,就不会有这个孩子。所以我想,让这个孩子跟着华依姐姐姓华。”
  华依姐姐一下子明白了珍的想法,不由得被珍深重的无奈所感染。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就要担负许多不能说的秘密,承担常人所无法承受的精神压力和心灵伤害。华依姐姐仿佛看到了第二个纤梦,心底一阵悲凉:孩子,这是你无法选择的错误。
  华依姐姐抱过孩子,看着那精美的如梦如幻的小脸,心里更是不忍:“珍,不要担心了,跟着姐姐姓好了。”
  珍眼泪“刷”的溢出了眼眶:“姐姐。。。。。。”
  华依姐姐极力安慰着珍,虽然没有结过婚,做过妈妈,但华依姐姐也知道,月子里是不能有过度的情绪波动的。这个时候,聋哑女护工走进来,手里擎着一枝盛开的白梅,花瓣雪白晶莹,没有一丝杂质,散发出清冽的香气。女护工指指点点的告诉华依姐姐,院子里的两株梅树凌晨盛开,算起来正是婴儿出生的时候。
  珍躺在床上,示意女护工把白梅花拿过来,细细看着:“梅花是花中四君子之一,孩子出生,梅花开放,这是上天送给孩子的礼物。华依姐姐,我希望这个孩子将来能够做一个清清白白的有道德的人,我想给他取名叫君白,好吗?”
  华依姐姐深深地看着珍,体味着珍的良苦用心,点点头:“好名字,君白,华君白。”
  珍得到了华依姐姐的应允,仿佛再也没有了心事,带着极度的疲惫睡着了,只是眉梢轻蹇,睫毛下似乎还有泪光闪烁。华依姐姐叹口气,发生这样的事儿,究竟是谁的错呢。。。。。。
  这部书快要结束了,我们要在这一章结束珍的故事。
  寒假结束后,我们回到学校,先去看了华依姐姐和珍。那个宛如天使的小男婴我们也见过,真的是十二分的精美,看着他,我们除了在内心惊叹外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惊吓了这小小的精灵。
  见过男婴的只有我、敏、灵儿和林佳,林佳始终是不改初衷,一门心思想要领养小婴儿。
  开学后,珍没有来上课,我们以为珍还要修养一段时间,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华依姐姐神色匆忙的来到学校,告诉我们:珍不见了,婴儿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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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面面相觑:珍带着孩子去了哪里呢?
  华依姐姐眉头紧锁:“我担心珍去北京,去找凌宇,那可真是两败俱伤啊。”
  听了姐姐的话,我们心里也是一紧。何珍会是去了北京吗?是去为自己和孩子找回一点公道吗?
  想到珍的可怜,孩子的可爱,凌宇的可恨,我们也是想让凌宇和他的家庭付出点代价的。
  世间有很多事是很矛盾的,有的事能做不能说,有的事能说不能做,有的事做了也不能说,有的事不能说也不能做连想都不要想。珍的事儿就属于做了也不能说的,换了别人,也许宁可死去都不会说的。可珍就是珍,她没有选择沉默,她选择了面对和报复。
  珍带着孩子找到凌宇,找到北×大。北×大当然不会让一个学生的无德影响学校的百年声誉,干脆果断的开除了凌宇,凌宇的女朋友也干净利落的和他分手。凌宇被开除后没有回家直接买车票去了南方,一去就是十年。
  珍的北京之行达到了什么目的,是不是珍想要的结果,我们不知道。
  珍从北京回来后,婴儿被寄养在杏园。珍很少去看他,倒是林佳,几乎每天都要去看望。
  后来 如果不是华依姐姐。。。。。。
  也许那个叫华君白的小男孩儿会在杏园长大。
 第十七章绾青丝
  绾青丝
  突然就很自卑了。我没有灵儿的飘逸出尘,没有齐敏的豁达大度,没有何珍的自信,甚至没有江婷婷的爽朗,不会吹林佳的箫,功课没有秀、玉玲姐、秋淑学的好。我的才情、我的骄傲、我曾经的脱俗,在和沈青第二次相遇之后全都消失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杏园的小傻子。
  爱情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来临了。。。。。。
  由于在四、五月间耽误了许多课程,校委会研究决定,今年的暑假推迟20天。消息传来,林佳止不住的高兴,这意味着可以晚一点面对老家的那个“小丈夫”了。去年寒假时,拗不过娘家和婆家的双重压力,按当地风俗草草办了婚礼,林佳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牵线木偶,木然的被别人安排着自己的生活,可惜这牵线的人是一个智力只有十岁的小男人,这怎么能让林佳心甘呢?看看周围的同学甜甜蜜蜜的恋爱,林佳嫉妒的内心像长了草。
  我也很高兴,这就是说,我不用和沈青分别那么久了。对沈青,我真的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和他的小木屋就是我理想中的世界,是我的梦想在现实中的体现。我喜欢和他在小木屋里静静的待着,我看书温习功课,他就心无旁骛的作画,偶尔我们会用目光交流,以我脸红低头认输结束;有时候他去给外面的画廊画彩绘,我就在小木屋里等他回来;傍晚,我们一起靠在西窗下看斜阳。休息日他骑单车带着我去外面写生,我帮他调墨,帮他裁纸,回来时我们去大排档吃一点简单的晚饭。他总喜欢给我叫几只酒酿汤圆,他说女孩子要吃一点甜食,而我对甜食是最难拒绝的。然后他骑着单车送我回学校,我曾经试着把手臂环绕着他的腰,不过总是不好意思,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到了学校门口,他把我放下来,用一根手指轻轻刮过我的鼻子,微笑着说:“好好的,不要东想西想啊。”
  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悦人老板娘帮我洗头时,总是情不自禁的夸它像一匹黑色的软缎。沈青也特别喜欢我的长发,休息时总是拿一把小小的红木梳子轻柔细致地把它们一丝丝梳理的熨帖顺畅。沈青不让我用发带,他喜欢它们自自然然的垂在我的背上。
  我从来也没有让沈青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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