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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逍遥记-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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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儿妹妹!”祈若云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陈茜到底是生是死。

“我说过了,挡我者死!”鸠跋罗大步欺近,呼的一拳对准祈若云的胸口击出,在一般中原修真的眼里,如此正面击向女子的胸部实在是大大的不雅,但是鸠跋罗却没有任何的犹豫,这一击既含道术灵力,又含有惊人的力道潜力,如果被他击中祈若云定将难逃和陈茜一样的命运。

幸好她的反应也算迅速,间不容法间驱动昊天镜挡在自己胸前。

“铛!”一声巨响,鸠跋罗的拳头与昊天镜撞到一起,又是激起无穷光浪,昊天镜被鸠跋罗的灵力不断冲击,发出“吱吱”的哀鸣声,似是也惧怕了鸠跋罗的强大。虽然有昊天劲挡去了大部份的毁灭力道,但是仍然有小部份的灵力穿过昊天镜的缝隙狠狠击在祈若云的身上。

祈若云只觉得喉头一甜,昊天镜失去灵力支持自动收回,身体也止不住的踉跄着后退。鸠跋罗似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感觉,一如先前般大步跨前,和先前一模一样,又是呼的一拳击出。

“想不到我今天命丧在这番师的手里。”祈若云心中哀怨的想,可惜还来不及见小贵最后一面,小贵,你现在在哪里?

鸠跋罗的拳头在祈若云的视线里不断的放大,拳头还没打到,那近乎无限的灵力与风压已经推着陈茜的身体向后倾斜倒去。如无意外,在陈茜倒地之前将会被鸠跋罗的这拳轰飞出去,就像刚才的陈茜一样。

眼看祈若云就要被鸠跋罗巨灵般的右拳轰中胸部,突然从半空中响起一人厉喝:“手下留人!”同时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上往下对着鸠跋罗狠狠击落。

“小贵!”祈若云心中惊喜,忙抬头向空中看去,一眼之后,她脸上的兴奋之色随之消敛下去,原来出手救她的人不是苏小贵,而是使出两伤法术击退一品堂高手后,强压住伤势前来助阵的冲云道长。

冲云在击退了那三个一品堂的高手后,本来打算觅疗伤,但是眼尖的他一眼看到下方的陈茜遭受重创生死未卜,而祁若云也将被鸠跋罗的杀招击中,这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惊,想不到以她们两人联手居然还不堪一击。要是以前陪在苏大人身边的蜀山剑仙子今日也在就好了,时间来不急多做考虑,为了救下祈若云,冲云顾不得自己本身伤势严重,一个倒纵,头下脚上的对准鸠跋罗的头顶上方飞去。

此时此刻,冲云道长一身狼狈,全身的道袍多处破碎,连头上的道髻也散乱开来,颔下三缕黑须随风飘舞,一抹血丝从嘴角淌落,虽然如此,但冲云给人的感觉依然骁勇异常,左手拿着法剑,右手举起轰天雷锤,对准鸠跋罗的头顶一锤击落。

“轰隆!”

第十六集 第十六章 被擒(下)

逍遥记…第十六集…第十六章被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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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跳梁小丑!”对于冲云的突袭国师鸠跋罗显然丝毫也没有放在眼内,他头也不抬,随手一掌向天空抓去,“轰隆!”轰天雷锤夹着无数银蛇般的光电猛然轰至,直到这一刻鸠跋罗才微微有些变色,“灵宝?!”

他的身体一晃仿佛被风吹折的柳条般向一旁倒去,这是从鸠跋罗出场到现在第一次选择了躲避。冲云手中的轰天雷锤一锤击在鸠跋罗刚才站立过的地方,立刻将青石铺就的地面上砸出一个直径一丈的坑洞,同时一股电劲如同狂躁的电蛇,向前流蹿一直射入到城卫军的阵型中,将几个不走运的城卫轰得全身焦黑。

滚滚的烟尘漫天扬起,空气中霎时弥漫出一股焦臭的味道,鸠跋罗瞳孔一缩,口中轻赞道:“好宝贝。”说话间,他那双枯瘦的大手再次从袖中穿出,对准冲云一把抓去。

冲云大惊失色,没想到他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待要再挥舞轰天雷锤抵抗,无奈身体受伤严重,一时回气不及,才刚刚举起轰天雷锤鸠跋罗的大手便已印到,劈面一掌便将轰天雷锤夺去收入袖中,“灵宝我代你保管了,有本事尽管向我来拿。”

冲云道长出道数十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法宝与修真的关系就像是宝剑于侠客——“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虽说是自己身负重伤,但是一个照面就被这番邦国师夺去护身灵宝,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立足江湖,还有何面目去见以灵宝相赠的苏小贵。

想到这里,冲云道长羞愤交集,左手法剑挽起剑花,对准鸠跋罗一剑刺去,恨不得一剑将他刺个透明窟窿!

鸠跋罗眼见冲云的法剑攻至,面无表情的道:“你还算不错,不过可惜受了伤,回去练两年再来找我。”说着大袖一挥,复又把冲云左手的法剑给收了去。

如果说刚才失去轰天雷锤是自己大意所致,那么现在法剑被夺就完全是实力上的差距!如此残酷的现实几乎让冲云难受得吐出血来,如果不是危机还没过去,他准会揪住自己的胡须满场乱跑,“差距呀,这就是差距呀!”

不过鸠跋罗却似乎没有心情理会冲云心中的震憾,收去冲云的法剑后他的右手一缩,呼的一拳击在冲云的肚腹上(有问题,对于女人鸠跋罗国师总是选择击胸,对于男人则只是打肚子,看来国师也只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啊),只听“呯”的一声爆响,碧光一闪,冲云的整个身体犹如被火车撞中般,一路狂喷着鲜血向后倒飞跌开,摔到地上后,冲云并没有多做犹豫,立刻挣扎起来向远处逃去,做为混迹修真界数十年的老油条,他并不只是会送死的死脑筋,有些时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解决掉冲云后,鸠跋罗的视线重新回到勉强站在自己面前的祈若云身上,她的面色苍白,身体微微发颤,也不知是因为伤势还是害怕。鸠跋罗绝不容易自己的头脑进行无用的思维,摒弃掉一切杂念继续向前走去,无论是谁挡在他的面前结局都只会是一样。

“呯!”碧光再闪,祈若云的身体倒飞出去,撞中对面的阁楼然后软软的倒下。

终于解决掉所有的小虾米了,鸠跋罗心里想着,身形一晃立刻冲天飞上公主的阁楼,站在门边用他那惯有的低沉威严嗓音道:“大夏朝公主殿下,在下蛮族国师鸠跋罗,此次专为擒抓朝廷要犯而来,多有得罪了!”

说着,他的大手一挥,拦在面前的木门被他无声无息的推开,房间里的一切瞬时展现在他的视线里。

只见房间里有三名女人,中间正襟危坐的正在大夏朝的婉仪公主,她的衣衫上锈着华丽的彩凤飞舞图,眉如远黛,目如黑珠,面上虽然不施粉黛,但是自有一股皇族的气质与风仪,此时此刻,婉仪公主的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她深深吸了口气,像是有些惧怕鸠跋罗却又强自镇定的样子。

视线转往公主的身后,两名身材娇小,容貌清秀的婢女正站着瑟瑟发抖,显然鸠跋罗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惊扰了她们。

鸠跋罗一眼之下便已开始失望,这三人显然都是中原人氏,绝不会是自己想要找的鹘骨亡国公主霍琳。

“她在哪里?”沉吟片刻后,鸠跋罗决定开门见山的向婉仪公主提问。

婉仪公主又深吸了一口气,竭力保持自己的心态平静,冲鸠跋罗故意装出不解的问道:“谁?我这里没有别人啊!”

鸠跋罗目光如炬,自然知道婉仪公主说的不是实话,但是却也有办法能逼迫堂堂的大夏朝公主,视线绕着房间里转了一圈后,他的目光突然盯在一个东西上,嘴里冷哼一声,大步上前将它抓在自己的手中端详了一阵,然后一把丢到婉仪公主的身前。

那是一把有别于普通兵刃的弧形弯刀。

“这种弯刀是鹘国特有的,当今之世只有霍琳一人用这种兵器。”说到这里,鸠跋罗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从他的体内疯狂的涌出,直欲把房间里的三个女人逼得发疯掉,“说,她在哪里?”低沉而又威严的语调再次响起。

婉仪公主贵为大夏朝公主,一向受人尊崇何时曾被人如此无礼的逼迫质问过,就连威武王在表面上也不会如此对她说话,被鸠跋罗如此无礼的一逼,霎时心里泛起一种委屈,眼圈变红,泪水在眼眶里盈盈流动。即使如此,她仍然选择倔强的闭紧嘴巴,不肯对鸠跋罗的问题做出回应。

对此,鸠跋罗显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疼惜之情,他冷冷一笑,一双狭长而又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寒意,“虽然你是大夏朝的公主,但你要知道,这里可是我们图鲁尔国……更何况王子犯法与蔗民同罪。”鸠跋罗这话已经可以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意思即是如果婉仪公主继续如此不合作的话,极有可能成为图鲁尔国监牢里的阶下球。

这时一直站在公主身后的侍女小荷终于忍不住出口道:“这位国师你别再逼我们公主了,那位霍琳姑娘早就走了。”

鸠跋罗听了一怔,然后默用神念灵觉一扫,附近确实没有发现霍琳的踪迹,想是她先前趁自己和那两名中原的女修真纠缠时趁机偷潜了出去,回鹘国的武士听说最精于藏匿潜踪之术,果然如此。

一念及此鸠跋罗不禁感到有些遗憾,自己此次出动如此大的阵仗声势,原本是志在必得的一次行动却最后功亏一篑,全怪那两名女修真坏了自己的大事,想到这里,他隐藏在长袖下的大手不禁紧了紧,冲眼前强忍着眼泪的婉仪公主道:“你是大夏朝的公主,本师现在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请你记住一点——这里是蛮族的国都瓦喇城,并不是你们大夏国,请好自为之。”说完,身材瘦长的鸠跋罗一弯腰从公主的房间里退了出去,然后沿着驿馆的大路大步向前走去。

“国师,情况怎么样了。”早就在一旁守候的一品堂修真桑吉忙跳下马紧跟在他身后问道。

鸠跋罗双手负后微微摇头不答,然后视线缓缓停驻在昏倒在地的陈茜与祈若云身上,“把这两个女修真带走,通报大夏朝使团,就说这两人犯了窝藏和包庇朝廷钦犯的重罪,如果三日内他们不能交出钦犯霍琳,这两人就要以命抵罪。”

桑吉忙在一旁连连点头,鸠跋罗的命令下完后,桑吉立刻着手差人去办了。

早就被惊动的大夏朝侍卫如高得海等人虽然心中愤怒,但是慑于围困在使团驿馆周围的数前城卫军,一时之间哪敢轻动(对方是衣甲鲜明的正规军,别说大夏的侍卫拚武器装备人数都不及对方,就算真的不顾虑这些暴起反抗,只会被视为异族入侵,到时将引来禁军等更大的打击力量,弄不好还会引起两国开战的局面),眼睁睁的看着一品堂的修真桑吉率领着城位军将两位昏迷的仙子——祈若云和陈茜绑上押走。

高得海和刘文彪看得心里不住叫苦:哎呀我的爷,小贵子爷爷你究竟去哪了,现在冲云道长下落不明,祈姑娘和陈姑娘又被城卫当做钦犯带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想到一会不知该如何向苏小贵交待,两位侍卫长立时像是被斗败的公鸡般充满了垂头丧气之感,自从执行这次任务以来,虽然延途经历了一系列的惊险事件,但是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是如此让众人颓丧的,皆因为现今在图鲁尔的地盘上,人家国师的话就等于是圣旨,自己这一行人就像是待宰的鱼肉,毫无一点办法。

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祈姑娘和陈姑娘为那个不知是谁的亡国公主霍琳顶罪受死?

外面的城卫军缓缓押解着二女撤退,就在高得海和刘文彪捶胸顿足、哀声叹气时,远远听到苏小贵的声音传来:“且慢!有话好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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