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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狡猾的风水相师-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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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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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Jian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Jian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Jian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Jian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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