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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4章

小说: 胭脂色,倾城皇贵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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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像是能醉人一般,让人见了不自觉地想要再看一眼。

看她方才那微微蹙眉的神情,转身就走的迅猛速度,该是以为他是个登徒子,避之不及了吧。

他低下头,自嘲一笑,方才确实是他一时冲动,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是真的。他只不过是想弄清楚,她是不是昨天跳舞的绿衣女子。

抬眼正见沈安荣望着自己,他朝沈安荣点点头,顺口便问:“沈兄,方才这位姑娘是?”

沈安荣勉强一笑,心知盈盈的姿色自然有许多人垂涎,但碍于他这个捕快一直护着,也不敢造次,加上原乡县民风纯补,哪里会有这些个歪斜念想,可看这个王晋流露出来的爱慕之意还真是一点也不加掩饰,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淡淡道:“是我们西子村的大夫。王公子我们还是谈谈赈灾的事情吧。”

王晋淡淡一笑,“也好。”

看沈安荣满脸不情愿的模样,王晋只觉得好笑,这样的保护意图也忒明显了,但再明显,也止不住他对那女子的好奇心,方才沈安荣好似唤她盈盈……

盈盈…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但愿,他与她不似那银河上的牛郎织女一般,只能隔岸相望却不能语。

从刚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在跟他说,他们见过,虽然没看见她的脸,但看那身影,就觉得似曾相识,越想他就越想知道这女子的真面目,看看她是不是昨天那位绿衣女子。

沈安荣与王晋并排而行,他没理会到王晋的心不在焉,自顾自道:“王公子,眼下这幅情景你也看到了。既然王公子是前来赈灾帮忙,那就请王公子尽快落实,无论是药材还是银两,都能解西子村的燃眉之急。”说罢,他停下脚步,转头望着王晋,等着他的答复。

王晋习惯性的皱起眉头,还未曾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但听惯了那些小人谗言或是逆耳忠言,偶尔听听这番中肯的话,到还可以接受。

他此行来的目的就是来察看这里灾情和了解民生,就算沈安荣不求他,他也会做。“在下既是来赈灾,那就一定会做实事,待会儿我便叫人备好药材及银两送来,沈兄不必太过担心。”

沈安荣见他如此爽快,又不似一般敷衍了事的样子,恭恭敬敬朝他鞠了一礼,“如此,沈某先替西子村多谢王公子的义举,王公子大恩大德,西子村没齿难忘!”

王晋急忙托住沈安荣手肘,笑道:“沈兄不必客气,在下做的这些远比不上沈兄为西子村做的。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沈兄尽管开口,在下定竭力办到。”

沈安荣抬头看了看王晋,他一口一口谦卑的自称在下,到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王公子,沈某是个粗人,不知礼数,还望不要见怪。”

闻言,王晋笑着轻拍几下沈安荣的肩膀,“沈兄说笑了,在下并非拘泥于礼节之人。”

沈安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没再答话,他转头,望向茅草屋那个方向。

011、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宽敞的茅草屋中,只见柳盈正端着碗,逐个给病人喂药。

今日何大夫上山采药还未归来,所有事情都落在柳盈身上,看她忙碌劳累,沈安荣既心疼又无奈,可恨自己空有一身蛮力,却帮不了她多少忙。

王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茅草屋棚下,那一抹鹅黄色身影格外显眼,未及多想,便听到沈安荣对他说:“时候也不早了,王公子不如明日再来,沈某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沈兄请自便。”

话未说完,沈安荣已大步离去。王晋笑了一笑,这个沈安荣还真是一点儿也瞒不住心事。

望着沈安荣远去的背影,白起犹豫着开口说:“公子,我们的盘缠好像没多少了,去哪儿弄钱买药材……?”

这一路南下,原本带的几万两银票早就花完了,不对,花的不多,是一路来施舍给那些穷人的多,早在半路,盘缠就已所剩无几。

王晋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这不是有你们在么。”转身,边走边道:“趁天还没黑,去看看这儿县令家产如何。”

闻言,白起蓦然抬起头,张着嘴正想要说什么,却见王晋和俞墨已施施然走在前头,他无奈的叹了一声,颓然低下头。

抗拒不得,那就当享受吧。

不过,他到底跟了个什么样的主子?这一路南行,公子看了多少个县令,已经数不清了。其实,能让公子下令去看望的县令也挺荣幸,又挺倒霉的。

每去看望一个县令,他和俞墨都得去做些盗匪之事,导致这一路都听到一些飞贼侠盗的英雄事迹。想他和俞墨堂堂御前侍卫竟成了被通缉的飞贼,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做这些事情的同时还要担心主子会不会遇到危险,真是够提心吊胆的,偏偏主子还乐此不彼。

第二天,白起也早早揣着银子和药材送往茅草屋,想着早点办完事,再赶回村长家中,保护王晋回都城。

当白起回到村长家中的时候,却见王晋与俞墨整装待发,正要往茅草屋这边赶。

“公子?你这是……。”

王晋优雅的摇晃着手中折扇,微哂道:“何事?”

“公子……”白起挠挠头,转头望着俞墨,希望他能说几句,哪知俞墨只回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他只好硬着头皮说:“茅草屋住的都是染上瘟疫的病人,您总是去那里,属下担心……”

王晋不以为然道,脸上笑意全无,“你忘了你家公子是何人么?那么多暗箭毒酒都伤不了我,区区瘟疫,我又岂会怕。”

“可是……”白起想起在茅草屋见到的那些百姓们,无一个不是面露苦色,疼痛不堪的,心里更加担忧。万一公子不小心染了瘟疫,病倒了,他和俞墨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王晋见白起满脸犹豫,心知他担心的与俞墨一样,率先走出屋子,边走边说:“我不过是去看看,又不接触那些个病人,你们担心什么。这是在外头,别逼我下命令。”

听王晋声音淡淡,语气却是不容置否,隐隐含着一丝愠怒,白起也识趣地不敢在多言,只和俞墨一同走在王晋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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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真是乌鸦嘴

茅草屋里的情况确实如白起所描述的一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面容痛苦的。

从进茅草屋那一刻开始,王晋的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昨日虽有来过,但只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就离去,哪里有见到这些病人。

一直都知道,生命其实很脆弱的,就像当年那么强壮的父皇,在那些慢性毒药的啃噬下轰然倒塌,几乎是毫无预兆的发生,让人措手不及。

眼见王晋脸色越发难看,又无停下的打算,俞墨和白起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公子,要不去那边先歇一歇?”俞墨指着茶寮方向问。

王晋没出声,转头望了望那茶寮,见那茶寮下有一男子,蹲在地上拿着蒲扇看顾着几个炉子。

迟疑了片刻,王晋缓步走近茶寮,近看了才知道,这里说是茶寮,其实是用来熬药的地方,茶寮的小屋子似乎是为病人们看病的,门口仅用一块旧棉布遮着,而蹲在地上的男子正是沈安荣。

“沈兄。”

沈安荣闻声回过头,见来人是王晋,惊讶的站起身,“王公子?你怎么来了?”

王晋微微一笑,“我就是来看看。”

沈安荣神色中带着一丝腼腆,“早前王公子的属下来送药时,说王公子今天就要离开原乡县,沈某还在为没能当面给王公子道一声谢而遗憾呢,不想,王公子竟又出现在这儿。”

王晋环顾着四周,听了沈安荣这话,当即转头看他,说着客套话,“沈兄说的哪里话,昨日来去匆忙也不详细情况,今日就特地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能帮上忙的。”

其实他来这里一是来察看疫情,而是为了弄清那位绿衣女子的身份,只觉告诉他,盈盈跟那位绿衣女子肯定有关联。

沈安荣点点头,叹道:“如今像王公子这样的善心之人已经不多了……其实,西子村最需要的除了药材,还有大夫,县里的大夫都不肯来这里,因为……在这里看病没有酬劳的,就连基本的药钱也拿不着。何大夫是这里唯一的大夫。”

王晋点头表示赞同,其实心中已有了计较,“在下虽然不懂医术,但也希望能帮西子村出一份力。”

沈安荣掀起其中一个药煲盖看了看,见熬得差不多,拿了帕子包住药煲手柄,摁住盖子就碗里倒药,一边还腾出功夫对王晋说话,“王公子有这份心就好,只是……像王公子这样身份尊贵的人,还是少往这儿跑,这瘟疫厉害得很,怕王公子不堪抵抗……”

闻言,站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俞墨和白起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眼中传递着赞同的意思,好像在说:真是乌鸦嘴,不过,你说的太对了。

王晋却不以为然,瞥了一眼身旁的俞墨和白起,示意他们到一边候着。

“沈兄说笑了,在下虽然不常锻炼,但自问身体还算康健,沈兄多虑了。”

沈安荣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却听到柳盈的声音从帘内传来。

“沈大哥,药煎好了没有。”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毫无疑问,这些许熟悉的声音让王晋很好奇。

只见小屋门口的布帘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掀了起来,接着就见到一个身着水蓝色衣裳的女子从里面缓步而出,脸上蒙着面纱。

看清那女子后,王晋不由笑了起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位让他想了又想的盈盈姑娘。

只是他还未出声,却先听见她的惊叫声,接着是瓷碗破裂的清脆声。

啪一声!

…………………………………

啪一声,我拍案而起。然后。。。。

好吧,两更了,风子偶要出门去买冰糖了。

今天整个马蹄红豆糕,红豆汤圆吃吃,嘿嘿,亲们想不想尝一口呀。

013、姑娘,你怕我

瓷碗摔碎在地上,落了一地的碎片。

柳盈呆呆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感觉心里的某种东西好像也被摔烂了一般,支离破碎。

那晚,那人也是这样,啪一声,摔碎桌上的瓷杯,然后冷漠的说出那些话。

这是个噩梦,一辈子纠缠她的噩梦。

“盈盈?”

沈安荣从未见到这样失神的柳盈,不由着急道:“盈盈?你怎么了?”

柳盈神色迷离的看了他一眼,蓦地抓紧他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着浮木, “我……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沈安荣不相信的问。

柳盈稳稳心神,朝他摇了一下头,“没事了。”说着便松了手,兀自蹲下身去收拾碎掉的碗块,从头到尾都没理会过在旁注视着她的王晋。

方才,她在屋里的时候,就听到沈安荣与别人交谈的声音,只是不知是谁。熟知一出来却见到昨晚上一直纠缠在她心头的男子,让她毫无心理准备。

王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试图找出一丝异样来,可她低着头,脸上又蒙着面纱,根本看不出是何神色。

方才看她紧抓着沈安荣的手臂时,他心里竟有些不悦,好像搀扶她应该是他,也只能是他,一种没由来的占有欲望袭卷而来。

他蹲下身去,定定瞧着她,问:“姑娘,你怕我?”

她的反应让他感觉,她就是怕他,甚至是在躲避他,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难道真如他心中猜测,她就是那绿衣女子吗?但也奇怪,只是跳舞被人撞见,至于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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