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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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下去又是几巴掌,打的白芍好好的嫩白小脸肿的高高的,嘴角鲜血都流下来了,但是却不敢回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窦雅采在一旁瞧着,冷了眉眼,这个冬梅在宫宴上时,看着笑模笑样的很是和气亲善,原来狠起来也是这般的毒辣厉害,瞧着她打人的老道模样,肯定也是在宫里作威作福惯了的,这打人的手法都给历练出来了,一巴掌打下去,她的手掌握好了力道不疼,但是被打的人却疼的钻心,而且这一巴掌下去,必定见血。
她虽是这样想着,却没有出声,看冬梅的样子,肯定是得了太后授意的,不然她不会这般放肆,看着窦雅采在眼前她还敢对白芍这样毒打,白芍方才所说的话,更是坐实了金氏谋害皇太孙这件事,金氏送去的节礼真的是她心爱的珊瑚手钏,那么此事不管是真是假,是被人陷害也好,是金氏真的存了报复之心也好,金氏只怕都是活不成了。
白芍从前跟着金氏作威作福,也害过王府不少人,如今被打几下也是活该,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与她是不相干的,窦雅采倒是乐意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看这个冬梅究竟想怎么折磨金氏,而且她这会儿去拦也没甚意思,索性就不出声在一旁当个透明人好了。
冬梅打了白芍,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白芍丢在一边不管,心头怒意未消,只转头望着那两个跟来的宫女:“你们两个是死人吗?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这个金氏管她是死是活是怎样,还不快给我把她弄起来!就由得她这样舒舒服服的睡着不成?太后娘娘的交代,你们都忘了吗?!”
话音刚落,那两个宫女对视一眼,都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一旁,直接过来揪住金氏把她扯起来,那金氏还没清醒呢,两个人左右开弓狠狠打了金氏十几个巴掌,硬是打的金氏唇角皆是血迹,清醒了过来才罢手。
这打人巴掌是很疼的,白芍是完完全全被吓住了不敢喊疼,而且她知道冬梅等人来者不善,就连瑞王妃都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被打,但是她总觉得,她跟夫人好像出了大事,而且好像是跟那串送进宫被皇太孙当节礼的珊瑚手钏有关系,不然的话,她们被这样毒打,瑞王妃不会一句话不说的,白芍想通了这一点,眼中有了绝望。
而金氏是完完全全被人从睡梦中打醒的,她自然是会喊疼,而且还会挣扎,她越是挣扎,那两个宫女下手就越狠,而金氏跟白芍不一样,白芍是不敢挣扎,金氏好歹也是将门出来的女子,哪会被人莫名其妙的毒打又坐以待毙的?
她清醒过来了之后,凭着一股戾气竟跟那两个宫女扭打在了一起,白芍生怕金氏闯了大祸,忙上去想要扯开,结果也被扯了进去,她不得已,只得护着金氏,跟那两个宫女对打起来,冬梅看了更是生气,呼呼喝喝的在一旁埋怨,高喊,但是怎么都没用,场面一度失控混乱。
窦雅采一瞧,这屋里头可真是乱啊,也没人注意她,就连冬梅也忙着去扯开打成一团的众人了,她撇撇嘴,想着来福这会儿应该是到了,估计是不好进来,就算没到,窦雅采也不想在这屋里头待下去了,这一地的血迹,血沫子横飞的,她实在是怕被殃及,决意出去等着来福的消息,等屋里消停了,她再进来好了。
一念既定,窦雅采再不管屋中厮打诸人,直接挑了帘幕从屋中出来,外面夜色清净,比屋里头安静多了,她刚在门廊下站定,就瞧见来福带着两个人急匆匆赶过来,她见四下无人,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王爷怎么说的?”
来福喘了几口,气匀了之后,才道:“王妃娘娘,小人去了络玉阁,将事情给王爷说了一遍,王爷说,让娘娘奉旨即可。”
窦雅采等了半天,来福却没了下文,她不由得皱了眉:“奉旨即可?就这四个字,王爷没再说别的什么吗?”
她知道夏侯懿向来惜字如金,但是好歹也给她提供一些法子啊,奉旨即可?奉旨,那不就是要她跟着冬梅去杀人吗?要她亲自下令杀人,这她怎么做得到呢?
且如若真是那样的话,不就中了太后的圈/套了吗?
来福抿唇答道:“小人把事情跟王爷一说,王爷沉吟半晌没说话,小人等了半天,王爷就只跟小人说了这四个字,别的就再也没有了。”
……………………
之后还有,今儿下午依旧是画画课,争取走之前再更一章,么么哒
毒酒匕首白绫
毒酒匕首白绫 都不用来福说,窦雅采都可以想到夏侯懿说这四个字时冷冷的表情了,他本来就因为太后突然派人来心头不悦,被打搅了好事,这么惜字如金自然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来福将这件事与他说了之后,他应该就能明白太后的歼险用心了,可是,为何还要说奉旨即可呢?他心里应当明白,这旨意若是听了,将来后患无穷的啊……
“王妃娘娘,小人过来的时候,王爷又叫住小人,让小人带了两个人过来帮你,王爷说,这种事儿,不能让王妃的人参与,便只要小人的人来就行了,王爷说,王妃应当懂得顺其自然,将计就计的道理。”
来福见窦雅采沉默不语,眉头紧蹙,又把刚刚想起来的事告诉了窦雅采,他临走之前,面沉似水的夏侯懿又叫住了他,吩咐了他这两句话,他才带了自己的人赶过来的。
窦雅采皱眉:“顺其自然?将计就计?”
夏侯懿让她奉旨即可,这意思也就是顺其自然的意思,她其实在让来福去夏侯懿那里问计之后,也想过,如若抗旨的话,那太后即刻就能翻脸,到底还是对她无益,何必为了金氏去得罪太后呢?
何况太后握住把柄要对她不利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来讲,太后还是需要依仗她和夏侯懿的。
她想,夏侯懿的意思,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吧?
他到底还是猜想到了她的烦难,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这会儿冷静下来一想,只觉得自己有些丢脸,之前还想着自己已经是瑞王妃了,有些事儿就该独当一面自己拿主意了,结果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她就慌了手脚,着急忙慌的让来福去找夏侯懿拿主意,还真是有点没主见的样子,只是这事关重大的,她实则是很怕落入太后的陷阱而已,不过如今有了夏侯懿这四个字,她心中也就有底了。
她知道夏侯懿向来也不会说废话,让她奉旨也是权宜之计,她可以想得通,而且她也仔细想过,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不奉旨就是抗旨,那样的后果只怕比奉旨还要可怕。
顺其自然,将计就计这八个字,她也能明白。
只是夏侯懿不让她用她自己的人,还非要来福带了他的人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皱眉苦苦想了半晌,忽而脑中灵光一闪,心底有了一丝暖意,这个夏侯懿啊,终究还是护着她的呢……
她如若奉旨,就必定下令处死金氏,她自然不可能亲自动手,但是她手底下没有人也不行的,冬梅可以动手毒打金氏,却不能处死金氏,因为她是太后的人,未免落人口实,以她的性子,必定不会亲自动手,夏侯懿让来福送了两个王府内监过来,必定是想让这两个小内监帮她下手的,也算是给她提供了人。
二则,也是体谅她的意思,他知道她下不去手,不会让她亲自杀人,那么她只需说就足够了,动手的事交给别人,她的人也不必沾染上了鲜血,也算是顾及了她的心思和她的性子,算是两全其美。
“王妃娘娘?”
来福见窦雅采久不说话,忙小心翼翼的唤她。
窦雅采回了神,看了来福一眼,眸中闪烁早已敛去,清淡的眸光落在来福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内监身上:“你们手上,可有人命?”
她这话问的太突兀,把两个内监问的脸色一白,不敢说话了。
跟着王爷的心腹,手里哪能没几条人命呢?王妃这话问的奇怪,他们踟蹰了一下,倒是不敢说了。
来福知道王妃是王爷心尖上的人,有些话不必瞒着她,她既然问的直白,王爷又让他们听王妃的,自然是相信王妃的:“他们都是跟着小人快五年的人了,是小人的心腹,手上不算干净,王妃娘娘若是不嫌弃,尽管用就是了。”
窦雅采点点头,微微一笑:“嗯,你们不用怕,我又不是外人,我这么问,是怕你们一会儿手软不能做的干净利落,若是你们手上不算干净,那等会儿的事情就有劳你们了。”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奉旨除掉金氏,既然寻不到别的出路,那她就奉旨,做的干干净净的,既然太后要她全权处理,那只要金氏死了太后自然就放心,至于她如何处理,想要怎样处理,那都是她的事情,太后置喙不得,冬梅更是没有话说。
“来福,你跟我进去吧,让他们两个也进去,里面打的一塌糊涂的,去把她们都拉开!”
她好歹也是一府的王妃,岂能任由里面的人胡闹?
既然如今有了帮手,她自己又想出了一个好法子,自然也无需再冷眼旁观了,否则,这个瑞王妃还真就是白做了。
来福答应一声,带着两个内监跟着窦雅采进了屋中,窦雅采方才就留意过,这两个小内监也是有功夫的人,那手上的老茧看起来绝不像是内监所有的,一看就是内力浑厚的高手,只是隐藏在内监的外表之下罢了,既然冬梅带来的两个小宫女也是高手,但是肯定比不过来福带来的这两个,所以窦雅采这下心里越发有底了。
一进屋中,窦雅采皱了眉,她出去了这么久,里面竟还在厮打,果然女人若是被激怒了,也跟疯狗似的相互撕咬厮打在一起,完全不顾什么脸面身份了,但是金氏这边只得两个人,金氏又是个虚弱的身子,白芍又打不过那两个有功夫的宫女,冬梅这边三个人明显占尽了便宜,金氏和白芍两个人头破血流惨不忍睹,冬梅这边三个却还好一些,只是衣裳沾了些血迹罢了,有些狼狈。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扯开!”
窦雅采叱了一声,那两个内监忙上去将几个女人给扯开,冬梅气哼哼的,扯开之前还踢了金氏一脚,正中心窝,疼的一声惨叫,脸色越发惨白。不福好她人。
窦雅采看的心头生怒,冬梅竟在瑞王府这般放肆,金氏还没死呢,冬梅就敢当着她的面踹了金氏一脚,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这个冬梅定是仗着太后的宠爱在宫里横行霸道,狐假虎威惯了的,她真的是很想冲上去打她一巴掌,但是到底还是忍住了,她到底是太后的人,且让她得意两天吧,犯不着为了金氏去得罪她,要是想收拾她,日后有的是机会,不必在这节骨眼上又节外生枝。
两个内监彻底将两拨人扯开之后,窦雅采转头看了金氏一眼,见白芍替她在整理衣衫,也就没有理她,直接走到冬梅面前,微微笑道:“冬梅姑娘受惊了。金氏她失心疯,我才嘱咐过姑娘的,让姑娘小心些,姑娘又何必自己动了气,跟她去计较这些呢?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是有失身份吗?太后娘娘既然下旨让我全权处理此事,姑娘也太肯动气了,只要在一旁瞧着就是了,难不成还要跟她打的头破血流的回去,才好跟太后娘娘交差吗?”
“我没有失心疯!窦雅采!你不要含血喷人!”
金氏张狂大叫起来,她方才在扭打之中,已经知道了原委,方才冬梅带着人打她,嘴里还一边喊着一些话,她已经知道了她们为何会来,这下看见窦雅采,恨的眼睛都是红的,“窦雅采!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