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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后宫--权倾天下-第65章

小说: 后宫--权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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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有片莲池,如今满池睡莲已有些许颓败之意,只有池边柳树仍然绿意昂然。李君信脚步一顿,是她,正是她。一袭淡色衣裳,清雅脱俗。还是那样绝色的容颜,玉一般温润,此刻淡扫娥眉,朱唇点点,略显疲惫的神情。她坐在池边的石凳上,那修长洁白的双手正将一朵茉莉花簪在乌黑的发髻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熟悉又那样的陌生。走在前面的李君宇觉察到弟弟的异样,停住了脚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她,瞬间浓黑如墨的双瞳微微眯起,倒影着迎微风摆动的朵朵莲花和她曼丽的身影。李君宇不愿再走过去,好像他过去只会惊扰了这美妙的梦境。可是,回头,看见信有些痴迷的神情,一股恼怒几乎是不可遏止的冲上心头,他感到自己的心似烈焰一般燃烧,他不允许任何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她,岳不行,就算是信也不行!他明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冷峻,沉着脸往前走去,“王爷”杨文简见势不妙,轻轻的推了愣在那里的李君信一把,“哦”李君信醒过神来,发现她已经走远,而皇兄也走到前面去了,心里充满了失落,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康宁宫里今天可热闹了,皇帝和信王一起来了,可把太后乐坏了,她让正和她说话的翠奴在她身边坐下,乐呵呵地搂着她说道:“不得了了,如今啊,哀家这慈宁宫里难得这样热闹,翠奴刚来,你们也来了!”翠奴溜出太后的搂抱,转到她的身后轻轻用手给她捶着背,撒娇一般的说道:“太后,今儿,是万岁爷给您这儿添的喜气,可和奴婢搭不上干系。”李君宇瞟了翠奴一眼,低声道:“今儿,君信来书房和朕商议事情,朕想起母后一直挂念着,就带他过来了。”“难得皇上有这份孝心”太后乐呵呵的瞧着小儿子,几个月的军旅生活让他看上去更加成熟稳重了。翠奴觉得李君宇今天神色不对,偷眼瞧着他,他正品着手中茶碗里的茶,对太后的话似乎没有听见,好看的眉紧紧蹙在一起,满怀心事的样子。待太后和李君信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后,李君宇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搁下手中的盖碗,笑道:“二弟这次得胜归来,朕还没有给你赏赐呢!”李君信一听,忙道:“为国效力是臣子应尽的责任!”“话是如此,可是三军将士朕都犒赏了,难道你这个主帅朕反而忽略了吗?”李君宇看着弟弟,嘴角挂着笑意,却没有延伸到眼中。“皇上说得对,有功就应该有赏”太后见皇上要赏赐小儿子,哪有不高兴之理。“这样吧,朕改日就下旨封你为左金吾卫大将军,领枢密院副使之衔如何?”李君宇说道,“这……”李君信没想到皇兄一下子给自己挑了那么大一副担子,“这很好啊,你也不小了,该到朝堂上历练一下,也好为皇上分忧”太后一听皇帝给小儿子以实权,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如今二弟出仕了,府中事务想必没有时间去打点,未免后顾之忧,还得劳烦母后为他觅个王妃才是”李君宇笑着把心中最后的打算说出口,“不行!”却没想到旁边的李君信叫出了声来。太后没想到李君信跳了出来,便问道,“为什么啊?信儿,你说说?”李君信站起身来振振有词的说道:“母后,儿臣还没有这个打算……”太后瞟了李君宇一眼,只见他正悠闲的看着桌上的一卷佛经,仿佛并没有听见一般。太后见李君宇没有反映,知道他是定了心,便故意拉高了声调说道:“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男大当婚,何况你也不小了,你看你皇兄,孩子都会跑了,而你呢,十四岁就开牙封府,到现在连个侧妃都没有,传出去也不象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母后和皇上不把你的终身大事放在心上!”李君信正为皇兄的话感到吃惊,突听太后这样说,连忙回道:“母后所虑极是,只是……”话未说完,太后已经挥手打断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满朝亲贵这么多,母后一定为你挑个好女儿,定不会让你失望!”李君宇盯着李君信的眼中闪着不知是喜是怒的琢磨不清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光线一丝丝收拢回西边,落日半躲在云后,撒出红橙金黄,映得朵朵暮云像熔了的金子般,将半边天空化成火海。又抖落赤朱丹彤,在紫禁城连绵起伏的琉璃瓦、金顶上溅出无数夺目的亮点,白日里庄严肃穆的紫禁城笼罩在一团金碧辉煌中,宛若天宇琼台,华美不可方物。我看着这无限美景,却觉得诡异非常,再无心思去欣赏,于是让亚兰吩咐小太监提热水进来沐浴。沐浴后,换上一身月白衣衫,袖口处用丝线绣着朵朵蔷薇花,将头发散散挽了个髻,拿簪子插好,在鬓边簪上几朵新摘下的茉莉。透过窗棂,看见廊下两只鹦鹉相依相偎,呢喃着梳理对方的羽毛,心中大有所动,不觉颊腮泛红。“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浴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做昙花一现。”想起旧日曾在酒楼歌肆听过的一首歌,我依依的唱着,偶然回头,却见小螺痴痴的望着我,我“扑哧”一声,拿起手绢扔过去,“傻丫头,看什么呢?”“主子,你,你唱歌的时候真好看!”小螺喃喃的说道。话音还未落,李君宇从帘外快步而进,小螺刚要请安,李君宇脸色平静无波,嘴里却喝道:“滚出去!”小螺大惊,满脸惊惧地看向我,我向她微一颔首,示意她赶紧出去。珠帘外的李君宇静立不动,隔着一颗颗翠绿的琉璃珠,他的脸模糊不清,只有冰冷的视线锁定着我。半晌后他缓缓伸手拨开珠帘,走了进来。“臣妾恭迎皇上!”我不咸不淡的屈膝行礼,“看来,爱妃日子过得挺惬意的,朕远远的就听见你的歌声了”他似乎在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我垂着脸看着红蓝花纹的波斯地毯,不去看他。“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听来平稳,似乎无任何不妥,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抬起右手,以食指触上我的左颊,指尖微力,从眼眶下方斜向唇角、下颌,又沿着赤裸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仿佛漫不经心地道:“今儿去康宁宫了吗?”天,他这是在挑逗我吗?他食指所过之处,有若一簇簇火焰灼痛了我的肌肤,我惊慌的想往后退,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便迅速地绕到背后控住我身子,我本能地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吐出几个字:“臣妾去过!”“真的是你”他把脸凑到我眼前,近到我能感觉他的呼吸、他毛孔的收缩,并在他漆黑的眼中看见映着的如剪影般惊慌失措的自己,他眼中的光忽闪忽灭,让我本能的感到危险,却又不敢推开他。“怎么白着脸?朕很可怕吗?或者你不想见到朕?”他恨恨的放开僵成一块木头的我,“臣妾不敢!”我忙答应道。“是不是不敢,只有你心里知道”他看了我半晌,忽的伸手摘下鬓边那几朵花来,揉碎了扔在地上,冷哼一声,就要转身。“臣妾恭送皇上!”我见他要走,屈膝相送。本来举步要走的李君宇听到我恭送的话后,忽地定住,猛然举手搭在我下巴上,强硬的抬起我的头。冰凉的触感袭上下颌,我错愕的望着他修窄狭长的手,这只手在此刻似乎化为了暴戾的猛兽,像抓住猎物般紧紧摄住我的下颌。“听见朕要走,你很高兴?”他平淡的问,却带给我惊心动魄的感觉:“是不是面对皇兄他们,你也这么待客?或者比起他们,你更喜欢慢待朕?”下巴被捏住,我只能仰头看他那化作噬人野兽般的眼,我无法控制的颤抖。但很快,这种颤抖被愤怒取代,因为我在他眼里看到轻蔑,那种你也不过如此的轻蔑。我冷冷地直视他,平静的回答:“皇上说笑了,您就是臣妾的天,臣妾怎会慢待您呢。更何况,臣妾与王爷只是泛泛之交,皇上说这番话莫非是受了别人的挑拨?”李君宇半晌无言的望着我,手上却加了几分力。我咬牙忍痛,死死地瞪着他,无论如何不愿先移开目光,仿佛只要我一逃避,便会输个彻底。似乎有极亮的东西在他眼中闪过,点燃他漆黑的眸,却又在瞬间烧为灰烬,留下的是比之前更漆黑的阴鹜:“为什么你不能和普通女人一样?”他眼睛轻眯成线,让人感到危险的一条线。我慌乱的后退,此时的他本能地让人感到害怕,让人想逃离。但他不给我机会,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似乎不把我的手捏断就不甘心似的。他凑到我耳边低语:“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噼啪”一声,映在墙头上的烛光一暗,复又明亮,这烛芯爆裂声,使室内平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气氛。“朕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朕又忍不住想你,你教朕怎么办?”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眼眸含着一点湿气在里面,湿淋淋的很是勾人,令到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某种小兽,我拼命挣扎着,却奈何力量悬殊,挣脱不了,只有气忽忽的看着他。他忽尔一笑,一下子抱起我,扔到床榻上,“哎哟”我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快散了,不由得呻吟起来,当我醒悟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经猛的扑上来,一把撕开了薄薄的衣衫,把脸埋入我的胸前,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感受到我心跳的急促紊乱,因为他“吃吃”的笑了出来。虽然早已和他行过房,可是今天情况不同,我心里无限委屈愤怒,他的笑声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讽刺,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他小臂咬下。他很快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他抽回动作一点点洒染到我赤裸的胸脯上。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笑着俯下身来,放肆的亲吻着我,我骇得手脚发麻,羞到无地自容,又深感受辱,下意识背往上挪,却怎么也无法逃开他的钳制。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刹那,我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应完全僵住,包括呼吸。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脸色,我几乎能从他的幽黑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那神情象是在欣赏垂死挣扎的猎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极满意的侧身睡到我身边,手却仍然圈在我腰上,我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极怨恨的瞪着鸳鸯的罗帐。我的长发早已散开,有一绺濡濡地曲折腻在脸上,他却伸指替我拨开。烛影绰绰,映得他脸上明灭不定。我想起他先前所作所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之情,侧过脸去,呆呆望着屏风上的刺绣花卉。外面永巷里隐隐传来三下梆声,天黑到现在才过了这么点时间。“恨朕?”他抚摩着我身上的啮痕,戏谑的笑着,一把攫过我来,仰面按倒在榻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想起他刚才的狂暴,我吓得发出哭音,却又迅速抬手,将手背覆在眼帘上,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流出,但耳边只听他急速地喘了几口气,意料中的可怕并没有马上发生。又过了一会儿,他竟极温柔地拉开我的手,柔声道:“不哭了,乖……”我颤抖着忍住抽泣。他慢慢从我身上下来,自后侧抱住我,直到我停止哽噎。我和他都出了汗,彼此身上都有对方的汗水,分不清谁是谁的。烛芯没人剪过,映在墙上的火苗越来越长,却不够亮了。他的声音有些沉闷:“安心睡吧,今晚朕不会再碰你。”
  “主子,你要是顺从些,也不会这样满身伤了”亚兰拿着搀了玫瑰花露的散淤膏仔细的涂抹着我身上的啮痕,挽翠和小螺面红耳赤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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