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天意-第4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五百五十一章 促膝长谈
拉希斯微微一怔,想不到这么隐秘的事情黑袍竟然会知道。
黑袍见她沉默不语,又追问道“当然,你要做什么我无权干涉,我就是想知道这是主上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主上没给我安排事情,是我自己的意思。这么多年都习惯做事情了,闲下来闷得慌。”拉希斯说的轻描淡写,黑袍却心情沉重。
这就意味着他选择了许问峰,而拉希斯却更愿意替恒毅做事。
“他有什么好?”
“我不认为一个让人向往的未来能靠黑暗的手段创造,手段只是不得已的、尽可能不用的解决问题途径,不能成为主要解决问题的方式。这种聪明人在我们的生命里见过太多了,你觉得许问峰精明有手段,我觉得他很庸俗平凡,看不到他能比无数类似的人更高明的优势。”
拉希斯的实话让黑袍难以置信的缓缓摇头。“真想不到你能被恒毅的天真感染!就他那种做法,很快会被利塔族神干掉!做的一切都会为利塔族神做嫁衣。”
“反正他现在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拉希斯不想继续跟黑袍争论这些,一句话结束了争执。“这么多年一直为主上的心愿竭尽全力,现在主上让我自由选择将来的生活方式,我只想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我的想法跟主上一样,让他们都活着更好,至于主上的心愿……随缘吧。至今为止都没有战胜命运,主上找了千年,最后以为找到的时候却创造两个不完整的他,你说这些是否天意?”
“天意……”这个词黑袍男人很久没有说过,因为走入神门后他就知道,天不大。在宇宙面前一颗星球上看见的天简直不值得一提,只有没有走进神门里的人尊才会以为天大于一切。
可是这一刻黑袍却不觉得可笑,穷千年之功,多少人的心血和努力。至今没有真正战胜所谓的命运。
……
距离许问峰跟黑袍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恒毅决定选择第二条路。直接到希拉神殿。
飞出饭店时,一个希拉族突然从他面前飞过。急切赶路似得,险些撞在恒毅身上。
过去时,恒毅却听见那微不可觉的声音。
“三五七区,第一张老家里。”
恒毅微微一愣。立即想起曾经见过的希拉神殿第一张老,她……竟然就是许问峰口中的战神组织的神长老?
人不可貌相,恒毅深刻体会到这句话。
印象中第一神长老话不多,如别的神长老一样总是很沉默的呆在希拉神王身边,跟别的长老一样用于参战,积极做事,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偏偏是战神组织非常重要的神长老之一,负责的是极为关键的希拉星系的情报系统。
拉希斯长老的家是金白色的大殿,是希拉神星宏伟的建筑之一。
拉希斯,希拉族出身。曾经在神秘花园组建佣兵团,当时战神堂战神榜排名第一,带领的佣兵团在三十年内攀爬上十强,五百年前应当时的希拉神王邀请带领佣兵团回归希拉星系,至今为止共辅佐了八十八代希拉神王,一直是第一神长老,希拉星系除神王外的第一人。
神殿里巡逻的队长经过恒毅从神脑的信息回馈得知,果然是几百年前拉希斯佣兵团里的人,当初跟随拉希斯结束佣兵生活的时候是星尊二重修为,如今已经是众星之尊二重实力,负责拉希斯家里的全部安全工作。
资料中还有不少早年跟随拉希斯,如今信息缺失,行踪成迷的人更让恒毅感兴趣。
坐在拉希斯殿的后花园等待途中,恒毅观察周围的建筑格局,花园的布置,推测拉希斯是个内心很积极阳光的人,喜欢的也是温暖美好的缤纷色彩。
美丽的女精灵侍从殷勤斟酒,频频询问恒毅的需求。
如此这般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花园路的尽头拉希斯的身影。
恒毅起身相迎,女仕恭敬作礼低头退去。
拉希斯一头金发束起,跟在神殿见面时候的雍容贵气不同,穿着舒服轻松的长袍,看起来十分恬静。
“让无双神久等了。”拉希斯抱歉的微微一笑,旋即又道“送走黑袍本想立即来,不巧神王有事耽搁了片刻。”
恒毅微微一怔,旋即抱拳作礼道“长老真坦率。”
不必说,他的来意拉希斯已经明白。
“长老和黑袍关系不错?”恒毅也挑明了问,他喜欢这种直接的交流。
“很好的朋友,一起合作了几百年,为了帮红复生许问峰、又或者说是你。”拉希斯宽大的袖口下伸出细长的手,端着酒壶,动作沉稳的替恒毅斟满。“无双神以为黑袍做了对不起红的事情?”
“确实有这种疑心。”恒毅简略的说明诸多信息组合的结果。“……如上信息所示,红在战神组织的出行任务是跟黑袍一起,黑袍称红死于暗影族主星系,力战而亡。但黑月从智慧变异体口中意外得到的信息显示——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黑袍说谎了,而红失踪了,继承神长位置的许问峰权力被架空。”
拉希斯微笑点头道“无双神会有这种推测很合理,证明黑袍清白的证据我没有,但无双神是否相信我个人的判断?”
“当然。长老不是战神组织的一员,可以说利害关系上已经置身事外,即使对长老的了解不多也会相信长老的判断。”恒毅对拉希斯的印象非常好,因为这种坦率直接的交谈态度,以及拉希斯言语的条理,不回避信息的线索,也不回避她自身对黑袍的看法。
“我个人的判断认为,黑袍不会做这种事情,即使真有此心也绝对不可能得手,没有人能暗算红,谁也办不到。”
没有人……
没有人能暗算红,谁也不行……
这种绝对的自信让恒毅不禁怔住,他实在想说,那种可能性应该存在,或许红受伤,或许是别的……
但是最后恒毅一个反驳的观点都没有提。
因为他不了解红,许问峰同样不了解,红有多强他们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也不知道,可是黑袍知道,拉希斯也知道,他们的这种绝对自信即使存在盲目的可能性,也绝对比他们的乱猜更切实可靠。
“请长老指点,以长老之见红的失踪跟黑袍没有关系,长老认为红发生了什么事情?”恒毅不再质疑,既然他来是为了从拉希斯口中得到消息和线索,就该先放弃自己的成见,否则除了无谓的争论之外什么都无法收获。
恒毅虚心请教,拉希斯客气的替他添杯。“请无双神尝尝,这是红,也是我最喜欢的茶。”
茶成翠绿,红最喜欢四个字足以勾起恒毅的兴趣,这是对红了解的一点线索,她喜欢的是这种茶?
恒毅认真的品尝了口,除了香浓他尝不出别的,他本不好此道。“请问这是什么茶?”
“忘忧。”
心若无忧,何须忘忧?
忧心忡忡,何以忘忧?
恍然间恒毅防御能体会到几百年中一直守护黑夜战神的重生,渴望诉说真实,却又总没有机会或者不能的忧愁。
宇宙只知道武神七月,又哪里知道还有如红这般同样痴情为爱付出的女子?
“战神组织的神长老都知道红和黑夜战神的故事,也都知道内情。黑夜战神昔日战死后重生过十次,每一次的名字都不同,因为他已经遗失了记忆。红一直守在他身边祈求能够找到让他恢复记忆的办法,红和黑袍去暗影族是为了寻找一种独特的魂草,这种草混合别的药物能够配制出有助益灵魂自我修复的特殊药物,当然,这种药物的效用仅仅停留在传闻阶段,不过红就是这样,为了能让黑夜战神恢复如初不管多难、多飘渺的传闻都一定不会错过。”拉希斯喝着香浓的茶水,轻轻的诉说着这些恒毅一直想知道,却又无从得知的信息。
许问峰重生过十次?
“大哥的记忆丧失是否跟我有关?”
拉希斯唇边的茶杯突然定住,这是一句她意料之外的话。
“不,你拥有的是一魂六魄,命魂不可能影响这么多。”拉希斯没有回避恒毅已知部分信息的事实。
“我不这么认为,灵魂的正常状态的确如此,命魂的正常作用是连接**和天地两魂,协调魂魄,天为主,地为辅,命魂为人魂。但是我知道有不少特殊情况,譬如有些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在身亡的瞬间为了求生会有意识的人为转移魂魄之力,这种情况下天地二魂的作用就会跟异于寻常,甚至发生颠倒混乱之象。”恒毅侃侃而谈,反倒听的拉希斯难以置信的动容了。
她是灵魂方面的专家,可是从更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从过往的所有资料中来看也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无双神从何处听闻?这番奇论让人眼前一亮,希望无双神不吝赐教。”
第五百五十二章 无双神星系再见
“赐教不敢。”恒毅谦虚作礼,灵魂方面的理论他懂得不多,但是他懂实践,在希拉星系时候的残魂流浪状态见到的各种残魂不知道多少,残魂期间能够清楚的看见别的残魂,也能够轻易了解别的残魂状态,残魂间的交流和了解不需要言语,在一定距离的时候彼此的波动就能够传递所存的诸多信息。
灵魂方面的专家是以活物的状态去研究看不见摸不着,看到也无法交流只能够推测的灵魂形态,而残魂是直接跟同类交流,那种了解自然存在差别。
因此这方面恒毅自信能够面对任何灵魂专家侃侃而谈。
“只是残魂状态的记忆意外获得不少,算是亲身经历的体会。”
拉希斯放下茶杯,态度尤其在意,残魂的记忆,这种事情实属奇闻,没有什么比实践来的更真实,理论是在实践基础上形成的总结,纵然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也绝不敢自满。“这种情况确实闻所未闻。”
“的确,因为极少有残魂没有消散。从我残魂记忆部分接触的情况来看,这种现象很不少。越是强者的残魂越是如此,并非这类强者本身精通灵魂方面的理论知识,完全是一种灵魂遭遇重创情况下的自我保护本能。灵魂之力可以比喻成真气,三魂七魄存在固有的内部特征,可以比喻成经脉穴道,三魂的作用区别几乎可以完全通过转移的方式进行互换,当强者的灵魂遭遇破坏的时候,三魂的保护本能尽可能将主魂部分转移到受损最慢、最小的那部分灵魂……”恒毅结合残魂记忆的见闻细细描述其中的状态,拉希斯则开启情景记录符,显然要把这些内容留到将来通过刻意的实验解析以求获得理论上更系统、明确的解答。
拉希斯倾听的认真,兴趣浓厚。恒毅知无不言叙说的认真仔细。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沉下来。
见恒毅打住喝茶,拉希斯收起情景记录符,很高兴的感谢道“无双神的这些见闻价值之高难以估量。可以说对未来灵魂领域的理论研究必定能够产生极大的推动性作用。甚至在很多方面还足以颠覆过去的理论根本认识,将来用上的这方面理论成果一定会注明是无双神的贡献。”
“这倒不必。理论上的问题我不懂,能提供点实践经验已经很荣幸。”
“必须的,剽窃别人的贡献是任何领域都不齿的事情。”拉希斯听的期间已经整理了许多想法,这时徐徐道“如无双神所说。这种现象的存在还有一个疑问,你和许问峰的灵魂当时在大爆炸中其实没有受到太沉重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