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做皇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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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弟,为兄实不相瞒。十八年前,为兄出生于邯郸。八载前拜于赵墨钜子-火离子门下,多年在外修行。此次返乡,却是为老母奔丧尽孝而来。”鲁云说完,眼眶里已含满汪汪的泪水。
一番话,又牵动了赵飞的思乡之情,“爹,娘,我的兄弟们,在那个两千多年后的时空里,你们生活得还好吗?我赵飞。。。。。。”心酸的泪水,顺着眼角滴滴滑落。赵飞回过神来,狠狠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回过头来安慰着结拜大哥鲁云:“大哥,伯母她仙去了?”
“家母已身裹芦席,长眠地下。”说完,鲁云已泣不成声。
“鲁兄,节哀顺变。他日我赵括必定赴伯母坟前,献上纸钱、焚香冥祝,让伯母在阴间得享香火,衣食无忧。”赵飞触景生情,话音刚落,竟也变得涕泪交加。
“呜呜呜呜——”一阵压抑的哭声传来,赵飞转头一望,原来是心地善良的小美女云瑶,被眼前两个伤心的大男人那煽情的一幕,引得哭了起来。
“鲁兄!大男人不流泪!”不自觉地,赵飞把前世那句激昂的歌词引用过来,“鲁兄身为墨家士子,当胸怀天下,除暴安良。”
“嗨——”豪爽的鲁云竟然长出了一口气,仿佛要让心中的郁闷随着那口气消散而去,“括弟,你可知,我赵墨已惨遭横祸,几近覆灭。”
“啊!”赵飞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惊讶。军史迷赵飞的知识库里,对墨家的消亡打得全是问号,赵飞绝对没想到此时赵墨竟然已近崩溃,急忙追问道:“鲁兄,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括弟,我墨家自禽滑厘大师仙去,早已四分五裂。我赵墨钜子-火离子以邯郸为根基,苦苦经营,没想到赵惠文王三十二年,也就是刚刚过去的一年,秦墨诸人咄咄逼人,竟然强行索要禽滑厘大师传下的墨家剑谱。这剑谱本是我赵墨一门的圣物,怎能拱手让与他人。没想到秦墨诸人索要剑谱不得,竟然联合秦国黑冰台奸细,趁夜包围了我赵墨总舵。钜子不愿受辱,率领我赵墨子弟拼死反抗,钜子不幸身中毒箭,当场身亡。”一席话,鲁云讲的慷慨激昂,赵飞听得震惊万分。
赵飞没想到同为墨家士子,那秦墨诸人竟然如此凶残,更没想到秦国的黑冰台势力如此之大,在赵国渗透如此之深,竟能一夜之间捣毁实力不俗的赵墨总舵。“黑冰台、秦墨”这两个字眼不停地在赵飞耳边回响,赵飞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黑冰台的嚣张残酷激起了赵飞心底的豪气,赵飞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铲除秦国黑冰台,护我赵国的安危,也为鲁兄的赵墨报仇雪恨!”
鲁云长出一口气,叹道:“我赵墨总舵已毁,钜子已去,墨家士子日渐星散。幸亏墨子祖师条令,我等弟子均修习了一门养家糊口的本领。我等星散的赵墨士子自力更生,这才不至于冻饿街头。”
听着鲁云的叹息,赵飞心里好一阵感叹:“没想到赵墨竟然凋零至此?”如果不是穿越而来,亲耳听到,赵飞怎么也不相信盛极一时的墨家,竟然因为内讧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回家的路上,赵飞一副心不在蔫的模样,连紧跟在身边的小美女云瑶,都没了欣赏的兴致。赵飞一路沉思,在心底计算着时间:“今年是赵惠文王三十三年,换算成公元纪年就是公元前三百六十六年,距离长平大战-这秦赵两强的决战还有六年时间,还好,有时间准备。”想到这里,赵飞心里一阵庆幸,庆幸还有反应的时间,不至于刚穿越过来就被历史的洪流淹没。轻松过后,赵飞又转起了心思:“赵惠文王三十三年,历史上到底有什么大事发生呢?哦!今年是赵惠文王这位先祖明君在位的最后一年,明年先祖赵孝成王继位。唉——我赵飞要挽救赵国,到底从何着手呢?”
夜,马服君府一排寂静,赵飞睡得好香甜。梦里赵飞回到了两千多年后的家乡,回到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家乡的垂柳绿意盈盈,河水清清亮亮,河里的赵飞如同一条游鱼,忽上忽下。一觉醒来,天光微亮。赵飞觉得周围有些异样,马上明白过来,这里不是家乡,这里是穿越而来的马服君府。
前世里爱睡懒觉的赵飞,现在却没了半点睡意。见天色不早,连忙收拾准备起床。赵飞要开始一天的功课了。
一身胡服的赵飞围着院墙,开始了匀速慢跑,这是穿越而来的赵飞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健身计划之一。在这战国乱世,没有好的体能是不行、武功绝对不能落下。早起洒扫的下人,看到赵飞大早上起来跑步,都是一阵惊愕,心想:“这括公子在干嘛?”赵飞不停地和下人打着招呼,几圈下来,赵飞已气喘吁吁。马服君府的院子宽大,赵飞估计着跑了有三公里左右的样子,这才停了下来。赵飞又走进了练武场,对着自己前几日招呼着下人吊起来的沙包一阵拳打脚踢,直拳、勾拳、鞭腿,这沙包里面灌得却都是黄土,被赵飞踢打得一阵尘土飞扬。看着括公子上串下跳的模样,那帮下人竟也蠢蠢欲动。
回到卧室,赵飞任由小美女云瑶服侍着洗漱完毕,径直奔向书房,尽管他至今还是大字不识一个,赵飞还是要装出一副刻苦用功的样子。
“括儿,起来了。”赵奢那声如洪钟的问候响起,原来‘父亲’赵奢早就在此等候。赵飞急忙长身一揖,恭敬地答道:“父亲大人早安。让父亲在此等候,括儿深感不安。”
“读书并不能死读书,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括儿昨日游历邯郸,可有收获?”赵奢倒是个开明的家长,并没有一点责怪赵飞的意思。
穿越而来的赵飞,对历史大势的把握毫无问题,但对具体细节就不甚了了,想要在这个时空成就一番事业的赵飞,急需‘父亲’赵奢对情势的分析。赵飞没有隐瞒,把今昨天邯郸偶遇墨家士子并结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黑冰台?秦墨?”赵奢自言自语着,眉头渐渐皱成了川字。赵奢目光炯炯地望着赵飞,语气急切地说道:“括儿,兵家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秦国的耳目黑冰台,就像一只钉子,钉进了我赵国的心脏-邯郸。不行,为父今日要面见赵王,陈禀此事。”
“爱卿,有何要事要急着见我呀!”门外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赵飞心中一动:“赵王,莫非这是先祖-赵惠文王。”赵飞转念间,眼前紫色的身影一闪,赵惠文王-赵何已步入书房。
第六章 初次面试,赵飞满分
“臣恭迎我王!”
“赵括参见我王!”
赵奢、赵括对着来人双双长身一揖,清亮的少年嗓音和沉稳的中年男生齐声响起。
“爱卿平身,马服子你也平身吧!”赵王浑厚的声音威严而不失亲切。
面对这正宗的N代赵氏先祖,赵飞觉得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袭来,竟然拘谨地有些抬不起头来。在赵飞眼里,对面赵王的模样有些模糊,一袭紫色的胡服衣袍,头戴平天冠,面色白皙,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却是赵王那肉乎乎的鼻子,鼻梁高耸,但鼻头却是肉乎乎一团。赵王的肉鼻子在赵飞看来甚是可爱,赵飞心里想原来我先祖的鼻子这么有个性啊!赵飞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觉有些扁,心底暗道:“虽为同宗,这基因组排序却已经变异。”
“我王,臣有要事禀报。”赵奢此时一脸的忧虑,说起话来语速缓慢,更显得庄重。
“此处不是朝堂,你我既为同宗,爱卿但说无妨。”赵王一脸的和蔼可亲。但片刻后,赵奢的一席话让赵王的脸色渐渐黑沉了下来。
赵王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却把目光转向了赵飞。赵飞迎着赵王的目光,努力地挺起了胸膛,尽管肚皮里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赵飞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对面的赵王不过是一位肉鼻子可爱老头而已。这么可爱的赵氏先祖,有什么好怕的。”
“马服子,早就听闻你博学强记,兵法韬略烂熟于胸。适才令尊马服君所言,你有何见解?”赵王沉重的声音里,处处透着询问与考校的意味。
赵飞纠正着自己昂首挺胸的军姿Pose,心想:“今天是第一次面试。赵飞啊!一定要让祖先看看咱这赵氏后人的风采。”赵飞低头装作沉思状,实际上军史迷赵飞早就话到嘴边,但若脱口而出岂不让对面的赵王以为自己少年轻狂。赵飞已下定决心给自己的这次面试争取一个好分数。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赵飞将后世烂熟于胸的半吊子军史情报理论理清了脉络。赵飞左手抚胸,摆出了一个足球运动员唱国歌的姿势,庄重地说道:“我王明察,括儿遍数历代兴衰,窃以为大争之世,情报先行。”
“情报?”赵王和赵奢都是一脸的迷茫,这个新鲜名词看来他们是第一次听说。
赵飞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生生把情报学大师雅荷达的那一套理论咽了回去。急忙搜肠刮肚地想着用什么鲜活的例子来解释这个枯燥的名词。望着屋外明媚的金色朝阳,赵飞灵感突至:“我王,你看今天是阴天还是晴天?”
赵王和赵奢又是一阵错愕,心想:“这孩子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赵王微微点头:“朝阳四射,当然是晴天。”
赵飞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那我王昨天知道么?昨天知道今天的阴、晴、雨、雪么?”
赵王会心一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宫内天官观日月星辰变化,察四时风云波动,自然可料出。”
赵飞调皮地莞尔一笑:“我王,情报,这就是情报!”
赵王恍然大悟,捋着胡须,嘴里喃喃自语:“情报,好!言简意赅,这个词用得好!”
看着两位先祖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的神情,赵飞心里一阵得意:“什么米哈伊洛夫、雅荷达,我赵飞才是情报学的鼻祖,这么艰涩的一个概念,我赵飞领先你们近两千年,轻轻松松一个例子就解决了。”
赵王摸了摸肉乎乎的鼻头,开口道:“马服子此说有些道理。那这情报和适才你父所言,有何关联?”
赵飞拿开抚兄的手,学着百家讲坛上某位超男的手势,妄图一手扶案,一手前张,侃侃而谈,没想到面前并没有桌案,手下一空,差点摔了个趔趄。赵飞微笑着掩饰尴尬,继续朗声说道:“我王,情报用好,邦交、征战都可料敌机先。上兵伐谋,要做好谋字,情报才是关键!”
赵奢赞许地点了点头,赵王默然不语,但似乎也接受了赵飞的观点。赵飞话锋一转,趁热打铁,痛心道:“我王,现今秦国黑冰台已秘密打入我赵国都城,不知我赵国已有多少文臣武将暗地里受其威胁利诱,我赵军战力、分布详情想必早被秦国君臣窃取,我赵国之于秦国,已无秘密可言了。”
赵飞话音刚落,赵王全身陡然一震,双眼放射出利剑一般的光芒,急忙问道:“马服子,以你之见,我赵国该如何应对?”
赵飞不慌不忙,洒脱地说出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飞为赵王推荐了姑苏慕容家斗转星移的绝学。
赵王听罢,默然不语。赵飞一番话,正对了赵王的心思,赵王也觉得赵国那套收买奸细、探马快报的情报系统,早已落后。秦国黑冰台的厉害,赵王也早有耳闻。但赵王对秦国黑冰台的运作模式、关窍系统,却不甚明白。眼下的赵国,不乏文臣武将,但却是没有此等心思缜密、处事利落而又心黑手狠的人才啊!此时赵王甚至想到了马服子,但看看马服子散发披肩的模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