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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蜀山新剑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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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悬念,登时就被铺天盖地地乾坤针给灭了个干净。

如果飞龙师太是刚才见到碧目神针还只是惊愕,那现在看见徐清亮出乾坤针,可真有些傻眼了。她万万想不明白,一个峨嵋派的后辈,怎会身怀这等法宝!那碧目神针倒也罢了,毕竟五台派分崩离析多年了,法宝天下四散,有几样落入正道修真手中倒也不稀奇。但那乾坤针又如何解释!虽然峨眉青城两派关系甚密,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极乐真人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得意法宝送给别人?

所谓疑心生暗鬼,飞龙师太越想越疑惑,心中暗道:“莫非这厮与极乐那老东西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极乐那老鬼虽然是正道,却不禁女色,五福仙子孙洵与百花仙子倪芳贤。一妻一妾,左拥右抱,却不曾听说他有后人。莫非……这没见过的小辈,乃是那老东西地儿孙?”

飞龙师太越想越心惊,若面对峨嵋派,她还敢略微叫嚣一下。毕竟峨嵋派树敌太多,且家大业大,行事还有很多顾忌。但极乐真人可不一样,如今早卸下了青城掌教之位,行事乖张。全凭自己好恶。若是招惹到他,管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朋友,一剑斩了便是。偏偏此老修为还极高,恐怕除了当年的宇宙六怪还能抗衡,余者皆难抵挡太白分光剑的锐利。那百蛮山地绿袍老祖如何?南方魔教祖师,魔道著名的凶人,还不是被人家一剑分身,那就是前车之鉴。

虽然心中畏惧极乐真人的威名,但飞龙师太怎么说也是成名多年的修真之人。总不能看见乾坤针袭来。一招都不抵挡,夹着尾巴就跑吧,那她日后还怎么在修真界混下去!就在飞龙师太进退维谷之际,忽然远处急速飞来一片乌云,带着狂风,昏天暗地过来。一霎时间,满山都被云岚彩雾弥漫,也分不出东南西北。竟然将这一片山谷给笼罩个严实!

若兰一见登时大喜,呼道:“众位姐姐放心,我家师父来了!”

飞龙师太也松了一口气,正好就坡下驴。还不待那红花姥姥说话,就猛地向后退去,高声喝道:“哼!小畜生!今日算是便宜你了,若下次再让我遇上,定要让你清算今日血债!”

徐清也听见刚才若兰的呼声。知道是红花姥姥来了,也闪身退在一旁。既然此地地主人已到,他这个客人自然不好再逞强显能,反倒弱了自己地风度,更易引起红花姥姥地反感。而且霜蛟剑虽然已暗中蓄势多时。但他也没有把握。能将飞龙师太一剑斩杀。若不能斩草除根,索性还不如不出手。若只为了一时意气。平白与这等强人结下不解之仇,日后免不了还要处处防备。料想那飞龙师太也不会为了一个没有未来地徒弟,一心跟峨嵋派作对吧。

“金莺金燕,带上你们弟弟,咱们走!”飞龙师太眼含怨毒地望了一眼那飞来的乌云,也不搭理红花姥姥,飞身就朝东方而去,像是要回庐山白鹿洞。

待那飞龙师太师徒走后,也不见红花姥姥现身,只见忽然一阵狂风掠过,天上乌云敛去,又显出一轮红日,晴光满山,幽境如画。红花姥姥似不欲相见,直接隐去了身形。

说时此那时快,虽然此节笔墨不少,实则只是三招两剑,前后不过瞬间罢了。直到那飞龙师太遁去,金蝉才到了近前。眼看敌人已去,水下四个美人还未曾着衣,此时再过去已大不妥当。但他一颗赤子之心,倒是不曾多想其他,只担心灵云和朱文的安危,飞也似的冲了过去。道:“二姐!可曾伤到了?!”可他虽然唤着灵云的名字,眼神盯的却是朱文。弄的朱文不由向水下缩了缩,小脸通红,扭头不敢再看过去。

刚刚经过那种窘迫,谁的心情也不会好。灵云柳眉一立,娇嗔道:“如今强敌已去,你还来作甚!莫非也想下来一同洗洗?!”

金蝉这才恍然大悟,察觉此刻行径是多么不妥,“唰”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正在他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徐清早就落下将散落四周的衣裳捡来,放在温泉旁边。看着水中的四女隐约映在水下的娇躯,却没一点矫揉造作之态,仿佛他在这里就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一点不妥当。徐清笑咪咪的道:“衣服就放在这了,如今强敌已去,再无隐患,你们索性就多玩一会,我与金蝉就先回去了。”

本来灵云等人还有些恼怒徐清肆无忌惮的眼神,但见他如此坦荡,若是再说什么反倒显得自己心怀龌龊。徐清走过金蝉身边的时候,一拍他肩膀,正好解了他地窘迫。金蝉赶紧借机一转身,跟着徐清同去了,心里更对徐清感激不已。暗道:“原来却没发现,这徐清也并不那般遭人讨厌嘛。尤其在刚才那种情况,他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与姐姐她们说话,我却舌头都不好使了!”想着想着不由懊丧的摇了摇头。他却哪里知道徐清阅女无数,什么样地桃花阵仗没见过。又怎是他一个未经人事的童子能比的。

却说徐清和金蝉二人走后,灵云她们也都松了一口气。若兰满脸歉意的道:“本想让姐姐们好好松松筋骨,却没想到出了这等事,小妹真是……幸好是有惊无险,否则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话音一落,就被灵云擒住双手,笑道:“若兰妹妹何出此言!莫非是不想认我这个姐姐了?”

若兰佯做娇嗔道:“姐姐这时哪里话,小妹我怎会不认姐姐!”

灵云笑着摇了摇她手臂,道:“即是如此日后就不要再说些见外的话。而且刚才也是我等在家松懈习惯了,心中太过大意。几乎没有警惕。这才被人钻了空子。吃了这个教训,日后谨记就是了。”

若兰点点头。却不无疑惑地问道:“灵云姐!刚才那位徐清道友究竟是哪位前辈的门下啊?真是好厉害的手段,虽然只过了三招,却能与飞龙那恶尼平飞秋色,可比小妹我强了不知多少倍呢!”

灵云不落痕迹的微微皱眉,心中暗道:“也不知徐清这家伙何时竟这么厉害了!前翻得了极乐真人的乾坤针也就罢了,怎么又莫名其妙地多出一只碧目神针来了?那可是五台派地著名法宝”虽然灵云并没见过太乙混元老祖,却也听过他地名头。而且那老魔头与齐漱溟也算宿敌,灵云也对其成名地法宝神术了解颇深。刚才听见飞龙师太惊呼出声。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只不过此等疑惑却不足与若兰细说。笑着敷衍道:“徐清师弟确实是一个天才呢!入我山门才不过三年,就有此等本事,就连我这个当师姐也汗颜难当呢!”

“啊”若兰忍不住惊呼出声,道:“灵云姐说他才入门三年!”不过旋即就释然,想必也是如她这样,也是从别处转拜入峨嵋派的,有此等修为倒也不足为奇。也就没再多问。

其实若兰之言也正是朱文心中所念。相较起来她还更了解徐清,知道他三年前还是个普通的花花公子。而今日所表现的修为却已经在她之上,不由得跟着赞叹道:“我看那飞龙师太的法术威力着实不小,没想到徐清师弟竟有手段与之抗衡!”

一旁的芷仙虽然未曾出声,心里却喜滋滋的。前日看见了素因大师时候,她还有些忐忑,不知徐清究竟是个什么水平。但今日一听几人所言,才知道徐清虽然辈分不高。但实力也丝毫不弱。

虽然徐清说让她们再多玩一会,但是刚才出了那挡子事情,还哪有多余地心思。又聊了几句也觉无甚兴致,四人便上岸穿戴整齐。灵云和芷仙与若兰身材相仿,且罗裙长袍的大小也差不太多。只有朱文身子还没发育。穿着若兰的衣裳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所幸若兰考虑周全。特意给她拿了一件紧身的束腰短褂子,扎上腰带。再蹬上一双小马靴,还真有一番异样的草原风情。

徐清闲着在桂树屋外逗弄白灵,只见远处飞来四人,皆是黑衣皂裙,青春美艳之中,更显飒爽英风与神秘妖冶。沐浴之后一头青丝垂在肩上,那一抹闲适随意的美态,平日里又怎得机会见到!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见徐清望来,芷仙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嫣然一笑,捻着裙摆,雨燕半旋转一周。莲花瓣一样的裙子随之飘起来,和煦地阳光将那黑缎子下的团花暗纹照的隐隐显出,又蒙上几缕柔顺的青丝,仿佛一个舞蹈的仙女。上次见芷仙舞剑,徐清就知她甚有舞蹈功底,身子柔韧肢体和美。此刻见她兴致甚浓,索性轻轻鼓掌,鼓励道:“仙儿若有舞蹈正可献上一曲。”

芷仙脸蛋微微一红,虽有些羞涩,却也没拒绝。索性转了一周也不停下,便舒展手臂合着微微浮动的清风舞蹈起来。就见那轻盈的脚步,如一只飞舞的黑蝴蝶,穿梭在花丛之间。腰肢摆动更凸显出妖娆有致地身段,更兼且一颦一笑,皆有美意,眼波流动。如春池荡漾,顾盼生姿,似晓月含烟。

那灵云等人皆是方外之人,修真求道,虽然谈不上青灯古佛,但平时的生活大凡也是索然无味,何时见过此等舞蹈!虽然芷仙那些肢体动作对于她们来说,皆不是难事,偏偏这些简单的动作合在一起,就有无限地美态。却说青春少女。哪个不爱红妆娇色,此时一见芷仙那娇姿更加羡慕。

芷仙出身大家。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至于这舞蹈却是跟着她嫂子甄氏学的。当年明朝灭亡,北方鞑虏南来,百姓逃散,北京宫中不少乐师舞者,也都向南逃难来了。正巧甄氏家中就收留了这么一个舞娘,后来也成了甄氏父亲地侍妾。那时甄氏也正是少年,见小姨娘舞姿美丽。羡慕不已就随之学习。等后来嫁到了裘家,更以此技调剂闺房之乐,让那裘友人欢喜爱惜。甄氏与芷仙相处融洽,又恐她日后嫁到罗家难得夫君欢心。平时无事就教芷仙学习舞蹈,本是争宠傍身之计,今日却用上了。

只待一段舞罢,衣袂静下,芷仙也觉浑身舒畅。竟然气不长出。面不改色,且原来好多做不出来地动做,也都水到渠成般顺畅。心中不无惊叹,修真之人果然就是不一样,她才仅仅练了几日,就与过去两个人一般。灵云等人也兴致颇盛,赶紧都围了上去,自有一番女儿家的说辞。就连平素对丝竹乐舞之事。并不甚热情地朱文,也被芷仙舞姿打动,小脸红扑扑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也不知何时金蝉已经站到了徐清身边,叹道:“师弟收这弟子还真是不可貌相啊!非但资质出众。竟还有此等技艺!”接着又压低了声音道:“我二姐有时没人也会舞弄两下。却远远不能比的!”那齐灵云何等耳聪目明,虽然还在数丈外说话。却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瞪了金蝉一眼,连同徐清也都捎上了。登时把金蝉吓得一缩脖子,再不敢胡说八道。

说起来这边地众人皆是修真之士,除了芷仙还需按时吃饭,其他人早就不需食用五谷杂粮。只是今日相聚意义非凡,若兰执意摆了一桌宴席,尽将桂花山特有的珍惜食物都摆了出来,大凡地菜色徐清却都叫不出名字。

就在桂树屋顶上的望月台上,摆了一张八仙桌,头顶一轮清幽明媚的弯月。夜色降临,将浓郁的桂花香气中,又加入了一股淡淡的夜的味道,清凉而恬静。杯中的桂花酿虽然香甜绵软,却少了一股酒的烈性。徐清并不甚喜欢,却得到了女子和小孩地推崇,而且这里仿佛除了他之外,就剩下女子和小孩了。因此他那微弱的呼声,直接被人忽略掉了。

只待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朱文按耐不住,又问起了下潭取药之事,道:“若兰妹子,不知取药之事有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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