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新剑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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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否则那一柄凡铁大刀,又怎能抵挡玉虎剑地利刃。
芷仙轻袖一甩,极潇洒的收回飞剑,冷然道:“我此来不图罗家财产,也不想伤人性命,直想寻回自己地东西。尔等皆是凡俗剑客,绝难抵挡飞剑之威,若不想受伤便与我退到一旁,莫再呱噪。”
任中虎脸色一变,道:“姑娘此言诧异,我等虽是江湖莽撞人,也知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罗鹭兄弟待我等不薄,如今遇上强敌焉能退却!再说我罗府之中又何来姑娘东西!不若姑娘暂且回去,等我等禀明此间主人,若查明真有姑娘之物。定当原物奉还如何?”
芷仙又怎会理他。喝道:“废话少说!前日裘府送来嫁妆放在何处!”
那任中虎本是罗鹭亲信,过去也曾随他去过裘家坝。前日寻找芷仙时,裘友人还画了一张图形辨认。只不过刚才夜黑光暗没认出来。此刻芷仙一提裘府嫁妆,他才恍然大悟,这女瘟神不就是前日失踪的那位少奶奶么!
任中虎这认出芷仙,却还不及他呼出声,又生变故。从后面包抄的那四人中,有一个矮墩墩的车轴汉子名叫刘勇,乃是刚才那受伤汉子的妻弟。他一见自家姐夫竟被人打的生死不知,立时愤怒难当。还那等多想,晃动一条龙头杆棒就朝芷仙砸去。
芷仙一听身后恶风不善,顿时怒从心起。本来她一看任中虎说话谦和,还以为是个讲理之人。但此刻身后偷袭却让她误以为是设计好的,一人引她注意,另一人背后偷袭。就见那美如琼夜的妙目赫然射出两道凶光,飞剑出手还哪有留情。
见两道青光同时掠出,一则横在那杆棒前面抵挡攻势。另一则飞至那矮壮汉子身侧一旋。就听“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汉子握着杆棒的右手齐腕而断,露出白森森地骨茬,鲜血更是止不住地涌出来。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那刘勇的功夫在他们中间也是名列前茅。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一合都未能挡住,就毁在了一个娇滴滴地姑娘手上。刘勇倒也光棍,左手死死捏着断腕,疼得满脑门子是汗。眼神恶毒的盯着芷仙。仿佛要将她吃了。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今日惹上了这等能驾驭飞剑的奇人。今生恐怕都难报仇了。
裘芷仙都不曾杀过一只鸡,刚才也是激愤出手,一见将人手给砍掉了,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那落在地上还紧紧捂着杆棒的断手,她也说不清此刻心中是什么感情。见那血淋淋的残肢,似乎有些害怕,但心底还隐隐生出一种兴奋。那是一种强者掌握弱者命运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这些体壮如牛的汉子,都变成了随她一指就能捏死的蝼蚁。
但人常说乐极生悲也真不假,就在芷仙俯视众人,刚刚体会到高高在上感觉地时候,却忽然听见一声断喝:“呔!哪里来的妖女,竟敢在此行凶伤人!”话音一落就见一道白光匹练似的从天而降,直攻芷仙天灵要害。
“啊!”芷仙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会遇上真的修真,眼见那白光袭来,赶紧御使双剑挡在头上。霎时间三剑相交,只见青光白影搅作一团。那玉虎剑全凭徐清所留真元战斗,无人驾驭,对付若干寻常武士绰绰有余,又如何能抵挡住正宗修真的飞剑!
“师兄手下留情!”就在那白色的剑光撞开了玉虎剑之时,忽听有人高喊一声。不知何时一个英俊的少年,连同一个打扮特异的童子,已经站到了正房地阶梯之上。那白光“唰”的一下纵回那童子身边,这才救了芷仙一命。
那童子盯着玉虎剑,眼中瞬间闪过一抹贪婪之色,略有不愈的冷道:“罗师弟为何要与这妖女求情?”
罗鹭赶紧躬身抱拳,道:“大师兄误会了,这人便是那日我曾提到的表姐未婚妻,可哪是什么妖女啊!”
那童子眉毛一皱,道:“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不是说她被妖人摞去,生死不知了么?又怎会得了飞剑,在此行凶伤人?”
罗鹭也是一脸地疑惑,道:“这……我也不甚知晓,还请师兄暂且息怒,待我细细查问才是。”
那童子倒也未说什么,终归这新来的师弟深得师父喜欢,而且为人亲切又知孝敬,倒是不好让他难堪。
罗鹭上了一步,细细打量道:“可是芷仙表姐么?”
裘芷仙一见了罗鹭也有些不知所措,本以为他不在府中才前来取琴,如今一见更不知心中是何感情。不过她也早就决心断了与罗鹭关系,便把牙一咬,冷冷道:“原来是罗鹭表弟,前日听闻你上了青城山修行,表姐在这还要恭喜你啊!”
罗鹭脸色一僵,见芷仙面色不善,说话阴阳怪气。讪讪笑道:“这……表姐恐怕有所误会了。我……”
还不待他说完,就被芷仙打断道:“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如今你已是青城派的高足。日后一心修炼,总有一日成就仙道。咱们也不敢高攀,莫要说我这女子坏了你的升仙大道。若是还念在两家亲戚之情,就将我娘亲留下地古琴还我,小女子再不敢留在府上打扰。”
“表姐!你这是怎么话说地,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对!都是误会!前日我已恳求师尊救你……”罗鹭还要辩解,只不过他并非善于说谎之人。说出话来总让人感觉底气不足。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前日在修真和娇妻放在他面前,让他二选其一时,他选则了修真,而放弃芷仙。既然已有此心,又如何能理直气壮的面对芷仙呢!
那童子却忽然道:“既然是罗师弟地未婚妻,就也一同上山吧。虽然师尊未必会开恩收为徒,但近水楼台总能学些长生驻颜之法。还能照顾师弟起居生活……”
芷仙一听其言辞傲慢,高高在上仿佛施舍一般,心中怒火更盛,喝道:“哼!你是何人竟大言不惭!有什么仙法还是自己留着吧,本姑娘不稀罕!若要修道也自有师父传我道法。更不用尔等惺惺作态,仿佛施舍乞丐一般。”
那童子心高气傲,如此说话本是想给罗鹭一个面子。让芷仙一同上山,即可全了夫妻之名,又不耽误修行大业。却没想到芷仙并不领情。反倒恶语相还。把他给气的够呛。
在他看来芷仙所言的师父,就是那日将她摞走地妖人。虽然玉虎剑地品质不错。但灌注真元暂时给芷仙使用的法子,却是旁门左道的雕虫小技。因此那童子只以为是那妖人看中了芷仙地资质美色,就以收徒传法的名义将其留在身边。而芷仙也是自甘堕落,仗恃一柄不入流的飞剑就敢行凶伤人。这才喝道:“今日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芷仙一听那童子猖狂之言,更加恼怒喝道:“我呸!我早已拜了师父,岂能又跟尔等宵小同去!师父待我恩重如山,芷仙绝无背叛之理!”
那童子冷笑一声:“哼!你这女娃别冥顽不灵,我家师弟念着旧情,愿与你一同上山修炼,就已是对你的恩典。待到日后师弟飞升之日,也能带你同游仙阙,岂不两全其美!你那师父不过是一个妖山邪洞的无名妖人,也敢与我青城派相提并论么!莫要自甘堕落,与邪魔为伍。”
罗鹭也在旁边劝导:“芷仙姐!你就听我一句,随我一同上山吧!你我怎说也是夫妻之名,还有姑表亲戚,难道我还能害你吗!大师兄也是一番好意……”
还不待罗鹭说完,芷仙再也忍不住眼中泪水,发疯了一般喊叫出来,仿佛要把嗓子都给撕破了:“住嘴!罗鹭!你还有脸跟我提什么夫妻情分,亲戚之谊!你拍拍良心想想,自从我俩定下婚姻,你可曾有一日将我视为体己的贴心人!整日间与那些狐朋狗友纵酒狂歌,只慕英侠,不好女色之言从不离口,仿佛我裘芷仙就赖上你罗鹭了。若非有父母之命,我裘芷仙就是一块朽木,丢在路边,你看都不会看一眼!”
“我!”罗鹭有心辩解,但又不知如何说起,那些话也是出自他口。且这些人都还在场,让他如何向一个女子低头。
裘芷仙冷笑道:“你?你什么你!前几日我刚被妖人摞去,你却后脚拜了师父,上青城山逍遥去了!罗鹭!你……你真是好样的啊!”说到后来芷仙已经开始咬牙切齿。本来她对罗鹭倒也谈不上恨,只想日后陌路不见罢了,却不想今日再见竟是此等情形,越说越生气,是越说越堵
“不是!是师父他老人家有急事……”罗鹭也自酌理亏,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原来那日裘友人和罗鹭带着几个门客寻找芷仙下落,正好遇上了要赶往成都的伏魔真人姜庶。此老早就有心收罗鹭为徒,渡他上金鞭崖修炼道法,此一见面正是时机。这也正是罗鹭梦寐以求之事,自然是欢天喜地千恩万谢。
不过罗鹭也并非是没心没肺之人,只顾自己仙缘来临,就忘了裘芷仙还在蒙难。但就在他想要恳求姜庶之时。却忽然见天上掠过三道光彩驳杂地剑气。那伏魔真人本就是要去慈云寺支援朱梅。正巧看见罗鹭在此,就下来定了师徒名分。此刻一见妖人御剑逃窜,立时飞身追击而去。将罗鹭丢在地上,只留言让其自己上青城山金鞭崖。而那罗鹭眼望绝尘又能如何?后来他又跟着友人找到半夜,也觉希望渺茫,心中又记挂修道长生之事,这才最终放弃了寻找。
那童子见罗鹭哑口,断然喝道:“哼!师弟莫要与她多讲!此等女子不知好歹,自甘堕落,索性不要也罢!念她是你姑家亲戚。我且留她性命,只将妖剑收了,就驱赶出去吧。”
罗鹭见芷仙神色决绝,毫无回旋余地,也有些气恼。且他这几日相处,也了解这师兄的个性,就是说一不二,更不敢有拂逆之言。但终究念及多年情意。恳求道:“大师兄!切莫伤了她性命啊!”
芷仙一听此言更加伤心,喝道:“呸!哪个要你假惺惺来求,我已经死了一回,便是再死一次又有何可惧!飞剑是师父恩赐,绝不可落入他人之手。想要我的飞剑就先杀了我!”
“哼!”那童子冷哼一声,白嫩嫩的小手张起,快速的变了几个手印。就见天上的白色剑光猛地一震,剑气更加凌厉,刚才还能堪堪抵挡的玉虎剑。已经全无还手之力。“噗”的一下。终于徐清灌注双剑中地法力告罄,青光敛去。二剑显出原型,直直落向地面。
再看那白光猛地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将玉虎剑卷入其中。那童子招手收剑,就要夺了玉虎剑。
就在此时西厢房顶上一道匹练似地的银光陡然射出,皎洁如月,飞也似的向那空中地剑光袭去。同时本来已经失了控制,显出原想地玉虎剑,竟猛地绽出两道数丈长的青光。双剑在白光之中上下搅动,隐隐有虎啸之音,仿佛真如一只猛虎,想要挣脱老龙重归山林!
那童子怎也没想到在成都竟然有人敢管他的闲事,而且袭来的剑光凌厉之极,银光赫赫竟有盖过他飞剑的势头。而且那已经落入掌握地两柄飞剑,竟也爆发出更前大地威力,竟比刚才强大数倍。他也马上就醒悟过来,来人定然是裘芷仙口中那师
那童子虽然有心强行将玉虎剑抢来,但是此刻内外夹击,即便他修为不俗,也难占到便宜。心中恨道:“此人究竟是谁,竟敢坏我好事!看其剑光中正大气,绝非邪道之人!而且力道强大,法力高深,莫不是哪位前辈修真?我需得多加小心才是。”
想到这里那童子索性放了玉虎剑,收回自家剑光小心戒备。也不知是何时,空中竟立了一个英俊地少年,面带淡然笑意,单手背负,气质洒脱,一身淡色长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