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新剑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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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闻听寒萼之言,冷笑着望去,淡淡问道:“我如何无礼?”
寒萼丝毫不让大声喝道:“你这人说话怎如此无礼!什么叫邪魔外道,哪个又不是善类!司徒平虽然出身旁门,但心性良善,从无恶行,更不与那些坏人同流合污,你凭什么一言就定人善恶!”
徐清淡淡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你才认识他几日?你又看见他过去是行善还是为恶了!一意偏听偏信,不辨是非,还恣意替人出头,日后伤人伤己,总有你后悔一天!”
寒萼脖子一挺,瞪着美丽的丹凤眼盯着徐清道:“呸!谁是小姑娘了!你又能比我大了几岁,就老气横秋的教训人!那你说司徒平不是好人,你是见了他做坏事了!你……”
眼见寒萼越说越没谱,紫铃赶紧拽了她一下,微笑道:“小妹秦紫铃,早年家母曾与妙一夫人约为弟子,算起来还应当称呼一声师兄呢!这是舍妹寒萼,刚才言辞冒犯还请师兄不要介怀才是。”
徐清淡淡道:“秦姑娘不必多礼,令妹赤子之心,言语干脆,确有可爱之处。我也只是担心她涉世不深,遭人欺骗罢了。”此言含沙射影,司徒平一听脸色一变,心中恨意更浓。
吴文琪和周轻云早就认识司徒平,对他还有些了解,赶紧过来打圆场。道:“我看这其中定是有些误会,司徒平虽然过去身陷旁门,但出淤泥而不染,并非是作恶之徒。”周轻云也附和道:“是啊!当初他在许飞娘门下也因不愿同流合污,受尽了苦头,如今与秦家妹妹结成良缘,早就脱离了虎穴归入正道,无论过去有何嫌隙,全当化干戈为玉帛才是。”
徐清冷冷的望了司徒平一眼,道:“既然二位师姐说和。小弟子自然不敢不从,日后只要司徒平不来寻我报仇,过去之事便也作罢就是。只不过那断臂之仇,恐怕是难以放下的吧!”
四女大吃一惊,前日询问司徒平如何受伤,他只一意含糊其辞。直到如今被徐清一语道破。寒萼惊道:“就是你伤了司徒平的手臂!”
徐清淡淡道:“虽然并非是我动手,但当时我却在场,还将他两个作恶多端的同党拦住。至于司徒平乃是霞儿姐亲自出剑,留他一命已是体爱上天有好生之德。”
司徒平心中怒火中烧,仿佛心口憋屈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上不来气。他从小孤苦。早就明白这就是刚弱肉强食的世界。虽然心中愤怒,却知敌人太强,全无取胜机会,刚才若非紫铃、寒萼拼命相救,恐怕就要毙命在徐清大阵之中。即便他再如何愤怒,也不敢发作,只能忍了再忍!甚至他刚才见了徐清那大阵的威力。连日后翻身报仇的希望也十分渺茫了。更何况齐霞儿的修为只比徐清更强。
现在司徒平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徐清也不欲再多理他。听说吴文琪他们也是前往青螺宫,既然同路又是同门自然要结伴而行。只是有了开始地嫌隙,紫铃姐妹对徐清的印象极为不好,说是同行,实际却分成一前一后两伙人,中间还有吴文琪和周轻云二人来回说和,希望化解他们之间的仇怨。
又向前飞行了不多时,寒萼恼怒的望着徐清,就见一直都在给他的大猫梳理皮毛。那悠闲劲却比出外郊游还轻松,哪里有奔赴魔窟救援同门的样子。寒萼心里越想越气,而且自打徐清出现之后,司徒平愈发郁郁寡欢。寒萼本性善良,见他可怜。愈发有些同情。伸出两根葱白似地食指,放在口中一吹。就传出一声尖利高亢的鸣音。眼见远处山云之间猛地钻出来一条神鹫,双翅一展足有五六丈。一身青灰色的翎羽,快速如闪电,翼尖似刀要将空气都割开了。身后卷带五色光彩,直朝这边飞来,眨眼就到了近前。
眼见那骏傲的神鹫飞来,旁人倒也全都无碍,只有白灵反应最烈。也不让人给它梳毛了,“嗷”一嗓子就站了起来,双目如电,凶光赫赫的瞪了过去。同时那神鹫也发现了白灵,同样极不友善的啼鸣一声,示威地伸出一双钢构般的鹰爪。
徐清不由得心中苦笑,仿佛白灵跟天下的鸟类全都有仇似的,上次看见髯仙李元化那只仙鹤也差点大打出手,这回又招惹上人家的神鹫了。秦家姐妹则早知道自家的神雕厉害,此刻面对那小猫咪的挑衅嚎叫,竟然没有立时扑上去将对方抓死,可见那仿佛人畜无害地漂亮大猫也一定是非同寻常地灵兽异种。
徐清见那神雕竟然与英琼的仙雕佛奴一般神骏,也知乃是天生灵禽,生恐白灵吃亏,赶紧将它抓到身边,笑骂道:“你这傻猫儿,人家乃是个大鸟,你也不会飞,在天上跟人叫嚣什么!小心被抓起来扔到下头,摔得一身泥巴,看你还如何臭美。”
“喵”白灵装作委屈的低叫了一声,再也不看那大雕一眼,耍无赖似的一头撞进徐清的怀里就不起来了。因为见面之初徐清对待司徒平的冷峻,让紫铃寒萼姐妹以为他就是一个冷漠傲气的人,却没想到他对待白灵竟如此亲昵,甚至有些溺爱。尤其她们姐妹本身又是异类出身,自然容易对爱护动物的人生出好感,心里便觉得也许徐清并不是惹人讨厌的人。不过先前先入为主,已经定下了印象,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地。
寒萼拉着司徒平就跃上了巨雕的背上,丢给徐清一个白眼,道:“姐姐!我与司徒平一起上前方探路,省得大家在一块呆着都感觉别扭。”
其实吴文琪也觉得这样聚在一块,还不如分开行走方便,见寒萼要与司徒平先行也没拦他们。紫铃虽然担心妹妹安全,但寒萼本身修为不弱,又身怀众多宝相夫人留下的宝物,且有司徒平和巨雕保护,想必也无大碍。只叮嘱一声小心,就由着他们去了。
徐清轻轻的抚着白灵,面色淡然的望着那远去地神鹫。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因为寒萼地独自离去,让他忽然想起,原来寒萼乘巨鹫赶往青螺山时,不也是独自前行,还发现了一座妖山。这倒也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关键是那妖山之中还藏着一件极厉害地护身宝物!徐清不动声色却已经做好了准备。即要斩妖除魔,又将那宝物纳入囊中。
眼见二人乘神鹫而去,剩下四人便聚到一处,徐清也上了弥尘幡。紫铃一心求道,其他之事皆不太关心,对徐清倒也无成见。而吴周二人更对徐清刚才摆出那大阵好奇不已。当然她们也知道有些事情不便细问,只打听了个大概。
只等那神鹫的影子消失在天际,徐清忽然高深莫测的一笑,淡淡道:“秦家妹子,若我断定令妹与司徒平先行而去,半路之上定会遇上个修为强悍地妖人,不知你信也不信?”
秦紫铃微一愕然。道:“师兄怎会有此推断。还请说个缘由,莫让小妹心中忐忑不安!”
徐清也不解释,只是淡淡一笑便不再言语。秦紫铃见他仿佛珠玑在握,更加惴惴不安。虽然她不信徐清小小年纪就能推算祸福,但看其言之凿凿,更不像是说笑之言。紫铃愈发胡思乱想,祈盼的望着徐清,希望他能解释清楚。
徐清微笑道:“秦师妹若信我,就赶紧加快速度。若不信就当我没说。”
吴文琪和周轻云也有些疑惑,徐清什么时候又长本事了。但秦紫铃心忧妹妹安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弥尘幡猛地加速向前飞去。
徐清立在一旁仿佛若无其事的忽然问了一句。道:“秦师妹觉得刚才我那阵法威力如何?”
紫铃微微一愣。不知徐清忽然问起此事有何深意,应道:“威力颇大。远胜寻常法宝剑术,小妹可真羡慕呢。”
徐清微笑道:“是吗?我曾听说灵堂宝相夫人有一种速度绝快的遁法,名曰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法,能瞬间千里,山海无阻。若我以阵图交换,不知师妹可愿意?”
紫铃惊愕的望着来,万没想到徐清会提出这种要求。虽然在修真界中,交换法术阵图,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但其中牵着师门秘密,却也半点儿戏不得。紫铃也能看出徐清那阵法精妙,但徐清提出用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术交换,她却有些拿捏不准,到底吃不吃亏。
思量片刻之后,紫铃言道:“不瞒师兄说,那千里缩影之术乃是五千年前,我外祖父雪雪老人在琅天府管理天书秘籍时偷学而来的。后来又传到我母亲这里,乃是当今天下第一流地遁法。以之为遁术瞬间千里,比之飞剑还要飞快。”说罢又傲然的望向徐清,道:“说句不中听的话,刚才那阵法虽然玄妙,但师兄以为真能与我家的遁影玄术媲美吗?”
徐清哈哈大笑,道:“秦师妹看似温柔得体,实际心里也是狂傲得紧啊!”
紫铃赶紧屈身施礼,道:“紫铃语失,还请师兄见谅。”不过神色之中却并无歉意。
片刻之后,徐清收敛了笑容,淡淡道:“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术确实是当今一等一的奇术,不过师妹却将我徐清看得低了吧!若是没有相应的补尝,我会提出与师妹交换吗?”
紫铃闻言一愣,也觉自己刚才狂言有些太过草率,既然对方明道自己遁术玄奇,还提出交换,显然是那阵法也有一定价值。不过直到此刻紫铃也不认为,徐清地阵法能比得上她的遁术。虽然她表面上好像一心求道,其他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实则一身傲气全在骨子里头。刚才也是一时冲动,想要借机消打一下徐清气焰,才说出那些话来。
徐清又接道:“要说来刚才吴师姐问我阵法名字,我就只说是十龙阵,秦师妹还不止那阵法全名呢!”
紫铃道:“还请师兄赐教,若是师兄阵法真能与我家遁法相衬,便与师兄交换一个也无妨。”
徐清笑道:“此阵全名三阳十龙大阵,所谓三阳就是布阵需要三样纯阳至宝,十龙则是十条真龙魂魄。此阵玄妙就在于收摄灵气,幻物化形之法。寻常阵法幻化精龙猛兽,不过三五条便已算玄妙。此阵幻化十龙,更可见其不同寻常之处。可惜我修为不足,尚无斩龙之力,只能以蛟蛇魂魄勉强代替。若是刚才阵中有一条真龙魂魄,师妹以为弥尘幡还能抵挡吗?”
同在的三女闻言皆大吃一惊。没想到那么强大的阵法,竟然只是暂时凑合着摆出来的。
徐清趁热打铁,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道:“虽然我也不太相信,但我得此阵图的古洞之中,确有铭文记载。说若是能以五爪真龙布置大阵,威力可撼天震地,甚至能……”说到这里时徐清已经贴到了紫铃地耳边,甚至都能看见她脸蛋上细致地毛孔。
热乎乎的呼吸喷在紫铃耳上,痒痒的让人心里难免生出一种慵懒。紫铃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如此舒服感觉,仿佛一丝电流从耳际涌入体内,一直流到臀后地尾骨。紫铃心神松弛之际。忽然感觉屁股后面酸痒难耐。登时就感觉不好,赶紧收摄心神压下心中的悸动。那绝美的小脸蛋尽是红云,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反应及时,刚才那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害得我差点就露了狐狸尾巴,要是让人看见可就羞死了!”
紫铃虽然只有一半天狐血统,生来却是带着异类的特征,非但头上长了一双毛绒绒的大狐狸耳朵,身后还有三条火红的大尾巴。只是她经年修炼,早就将狐耳和尾巴收入体内。却没想到刚才心神一松。险些泄露出来。紫铃又羞又气,却不好说明自己地隐私,只能恶狠狠的瞪了徐清这罪魁祸首一眼,没好气的喝道:“甚至能什么!别神秘兮兮的勾引人家胃口。”只是此刻她脸颊绯红,说出此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