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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三人行必有我夫-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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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出现在莫非眼前的竟是智海的军中。宁狄松虽然年纪大了,但武功奇高,负着莫非在守卫森严的营中穿行,如入无人之境。

两军由于楚润枫和夜郎的受伤,都不约而同地进入休战状态。但各自军中的防卫还是极严的。宁狄松带着莫非就要行近主帐时,一个白色的影子带着浓浓的杀意向他们闪过来。

宁狄松并不出手,只是适时点开了莫非的哑穴。

“智海————”莫非一得自由,马上大叫起来。

只着一身中衣的智海生生地收回了掌风。“莫非?”

“奴才宁狄松参见皇上!”宁狄松一把放下莫非,跪拜在地。

智海和莫非都十分纳闷。智海迅速猱身上前,把莫非护在身后。莫非气恼地推拒了一下,却显得那么无力。

“宁狄松?你不是楚润枫的师父吗?你们一直图谋朕的江山。现在怎肯向朕俯首称臣了?”智海不动声色地问。

“奴才把莫皇后送回,就是为了证明奴才的诚意的!”宁狄松任是一派温顺奴仆的样子。

“莫皇后?!”智海和莫非同时叫道。之前莫非听他叫她皇后,就没有机会问清楚原因。此时,她与智海一样的好奇。

“有件事,奴才不得不说,但还得请求皇上恕奴才不敬之罪!”智海没有承认他奴才的身份也没有叫他平身。宁狄松就一直跪着。一把老骨头,这样一副奴颜媚骨的样子,让莫非看得很不是滋味。

智海一怔,说:“说吧,朕恕你无罪。不过,以你的身手朕想治你罪也没多大把握。你来投靠我,还带了这么大份礼物来,一定是有所求的。就连你的要求一起说出来吧。夜深了,朕没那么多时间。”

“如臣分析得不错,皇上应该不是先皇的子嗣!”宁狄松一石激起千层浪。

智海冷笑道:“万变不离其宗。靖安侯起谋反不就是打着这个旗号的吗?你们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会让楚家玩弄于股掌之间吗?朕是不是先皇的血脉,自有先皇定论,有朕的母妃的信物作证!”

“皇上请息怒!”宁狄松一脸的惶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皇上对于金井之事已是了如指掌。东方家的皇子们,只要和皇位沾上边的无一不是非死即残。而皇上登极三月有余,并不见有何不妥,反而气势更旺了。这一点可以说明皇上并不是东方家的人。”

智海恨得握紧了拳头,听见异动的禁卫们已将他三人团团围住,只等智海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向宁狄松动手了。

智海挥挥手,示意禁卫们退开。“就凭这点就能说明朕的身上流的不是先皇的血液吗?且不说谶纬之术不可信,朕潜心修佛十五年,也算有几分佛缘吧?朕不信佛法之道会破不了你的风水之术。”

“皇上在摒退禁卫时就有些相信奴才的话了吧?”宁狄松自信地说,“金井之中葬着楚家的先人,按理是应该护得楚家夺得皇位的。但自从楚家与朝廷公开对抗以来,楚润枫的运势连连下滑,前日竟会受了伤!如果他真是楚家的后人,那么他就是帝星!帝星怎么会受到伤害?所以皇上前日本来会中奴才一箭的,就有九王爷出为护您。就算没有九王爷,也会有其他人出现的。皇上是不可能受伤的。因为您才是天命的帝星!”

“金井里葬的是靖安侯你父亲!智海是帝星……那你的意思是说,智海是楚家的后人?他是……靖安侯的儿子?”莫非脱口而出,也正好说出了智海心中的疑虑。“那,楚润枫运势见弱,你是不是想说,楚润枫才是真正的被抱走的八皇子?”

宁狄松在这个时候也不忘记拍下莫非的马屁。“果然是我东篱国的皇后娘娘!这也难不住您。如果奴才猜得不错,当年,皇上与楚润枫是同一天地皇宫中被接生出来的。已故的静太妃虽然是靖安侯的妹妹,但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她不是自私了一回。她既想保护自己的孩子,又害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就在靖安侯下手之前,将楚三夫人产下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掉了包。所以,被抱出宫的是皇上您。”

“笑话!”智海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就凭这些也能让朕相信吗?”

“自然不能。不过,奴才有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滴血认亲!”宁狄松眯起贼亮贼亮的小眼睛,说,“靖安侯的三夫人一直疯疯颠颠,从楚润枫出生起,就从来不认楚润枫是她儿子……”

“她还经常骂楚润枫是孽种!说楚润枫不是她的儿子!”莫非接着说。她眼前不禁浮现出了靖安侯三夫人那张苍白病态的脸。那双幽黑的眸子难怪她每次都会觉得熟悉,原来和智海的眼睛生得一式一样!再想想靖安侯,第一次见到他也是觉得无端的熟悉,原来,他的身上也是有好多智海的影子!把三夫人和靖安侯一重合,答案不言而喻!

“你在说什么?莫非……”智海第一次显得如此惊慌失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莫非定定地看着智海,心里的百味杂陈。“他说得不错,你应该是楚敬镝的儿子!因为,我见过三夫人,也就是你的娘。你和她长得好像,你们有一样幽深乌黑的眼眸。她过得很不好,二十年来,一直在等着她的儿子……”

“不要说了!”智海痛苦地说,“不要再说了,莫非!”

“皇上!”宁狄松一叩到底,“请皇上冷静。如今天下已在皇上的手中,对于靖安侯皇上是打算收服还是铲除,都可以让奴才去办。奴才一定替皇上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的!只是奴才认为还是除去的好。靖安侯与皇上之间始终隔着一个楚润枫。”

莫非倒吸一口冷气,这人真是疯了!当初怂恿靖安侯生葬生父,如今又想鼓动智海杀了亲爹!

“你有什么条件?”智海冷冷地说,“朕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先把条件说出来!”

“为皇上效力是奴才份内之事,怎敢向皇上提条件呢?”宁狄松狗腿地说,“不过皇上一向宅心仁厚,对奴才们都是赏罚分明的。奴才今天就厚着老脸向皇上讨个恩典了。”

智海神色木然,不置可否。

宁狄松一见有戏,顿时大喜,连连叩首,说:“皇上,奴才愿忠于皇上,忠于朝廷,一生都为皇上效力。东篱国中一直无国师一职,奴才斗胆向皇上讨要这国师一职。还有,皇上年少有为,须得为皇室开枝散叶,必定广纳**。奴才想为小女采菲讨个贵妃之位。请皇上成全!”

智海冷笑道:“如果朕没记错,宁采菲已让你许给楚润枫了,还筹谋着他日能为中宫之主。怎么现在又肯委屈为妃,而不为后了?”

宁狄松小心地看了看莫非的脸色,说:“这都是天意啊。金井本是奴才堪测许久才得到的佳穴。在岷山深处,群山环抱,呈众星拱月之势。金井落成之日,皇上与莫皇后曾到金井前携手植树一株。正好应验了后嗣子孙亲手启动金井的说法。而莫皇后手被刺破见红,也由此定了她注定是东篱国母的命运。从今以后,皇后将是东篱国的福星,福泽天下苍生。皇上与皇后娘娘携手治国。东蓠一定国泰民安,帝后情深。”

智海面上一喜,说;“说了一晚上,只有这句最得朕心!”

莫非不着痕迹地退开几步,尽可能地离智海远些。

第84章 情难了

“莫非,我想你了……”待到宁狄松退下,智海动容地呼唤着。

“皇上不觉得这样说有点老套?”莫非不无讥诮地说,“想我做什么呢?莫家的财产皇上不是说已经随我爹长眠地上了吗?怎么?皇上还怀疑我有藏私?别人不知道,皇上还不知道吗?”

智海目光灼灼地看着莫非,说:“我一直以为,我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你会相信我的!”

莫非让他说得心里一沉。一种极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她想了想,说:“如果你觉得我不够相信你,那么,你是不是在有的事上也不够相信我呢?算了,多说无益,无论你有什么样大义凛然的理由,都不能成为你杀我爹的借口。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你要我去哪里?如果不是这些繁冗的事纠缠不清,我只想跟在你身后,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印象中,智海从来不会说这么温情的话,哪怕是那段短暂的甜蜜时光。

莫非有些动容,更添得几分心酸。她凄然一笑,说:“是了,这时原是你的营地。更何况普天之下,莫是王土。我怎么能叫你走呢?要走都是我走吧!夜郎在哪里?我今晚去他那里吧!我也该照顾下他!”

智海不再说话,招来一个禁卫,示意他给莫非带路。

莫非在转身的瞬间看到智海落寞的身形,心中莫名地一懔,忍不住说:“那个……也不是坏事……至少,你的父母亲都还活在这个世上……你也不是贪恋权势之人,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事琐事,与父母共享天伦……”

“你既如此了解我,又何必……”智海面含痛色,摇头道:“罢了,你也不必宽慰我。这事我早就有预感。当初母妃……静太妃将我与姑姑送出宫。她明知我们就在望京城外,却从来不来看我们,也从未对我们有过接济。任凭我和姑姑自生自灭,饱暖不保。试问下天有哪个母亲会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何况姑姑去世时,我才五岁,她也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送到回音寺为僧。直到我八岁时,她过世,其间她有多次出宫,都不曾来看上我一眼……”

莫非心中不忍,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多说反显亲密。

夜郎的远不如楚润枫那么幸运。楚润枫当时是被楚家军中宁家父女设下的暗哨所伤,原本他们只是想借机除掉莫非的,楚润枫替她挡了那一箭。而伤夜郎的却是宁狄松这只老狐狸,他的功夫是极强的。夜郎一直昏迷不醒,随军的太医守在夜郎身边寸步不离。据说,智海也曾亲自送上自己配制的疗伤灵药,但收效甚微。

夜郎失血太多,加上伤口太深,又没有疗效很好的消炎药。他不可避免地发起烧来。嘴唇干得龟裂,绝美的脸憔悴不堪。莫非一边用棉布沾水为他拭唇,一边叫人打来凉水浸了毛巾为他物理降温。

太医对于莫非这样凡事不假人手的做法心感叹服。但最终又免不了瞠目结舌,因为莫非竟叫人拿来烈酒,用细棉沾了给他们绝美的九王爷擦拭身体!九王爷被这位莫小姐给脱得只着一条中裤。浑身上下,细若凝脂的肌肤被莫小姐用沾着烈酒的细棉擦得泛起淡淡的粉色!

太医抬起袖子拭了拭额角,为难地看向隐在门外的皇上。这莫小姐也真是的,明明在皇上的长平殿已住了一个多月了,被人劫到楚逆营中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般,不痴不傻了,偏又对小叔子九王爷这般殷勤了。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智海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他不确定莫非是否注意到了他,或者说是感觉到了他。但是,她在看向九皇弟————不对,他已不是他的皇弟了。她的眼神那么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人。智海神色黯然地退下了。

夜郎在这个非常不适宜的时候悠悠醒来。“莫莫?”暗哑的声线带着三分慵懒,七分诱惑。

守在一旁的太医见状,忙找了个借口退下了。

一时室内只剩下已然半裸的夜郎和手足无措的莫非。

夜郎稍一打量自己的身体便明白了当下的状况,笑道:“莫莫,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吗?为什么不脱光了呢?嗯,我好热的!”

莫非啼笑皆非,这家伙,刚才还奄奄一息地,一醒过来就没个正经的。她拿起一床锦被盖住夜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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