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昏君道-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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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同念,台下十几万将士悄然无声,等他们念罢,全体军士纷纷高举手中刀剑,异口同声:“除昏君、正乾坤!除昏君、正乾坤!”气势如虹,吓得唐玄心惊肉跳!
“奶奶的,四王虽只各出了三万精兵,尚有如此气势?若是几十万大军同时进攻,这仗谁输谁赢,还真难说!妈的,老子有那么坏么?”唐玄脸上阴晴不定,忿然想道。
四王各自抽出宝剑,将手指割破,滴血于碗中,高高举起。十几将士也都纷纷效防,歃血为盟!唐玄也假腥腥的抽出宝剑,在手上胡乱比划一下,他才舍不得划破手指?好在身旁的几位世子,都是一脸兴奋地盯着祭坛,没人注意他。
第128章 进军前昔
誓师完毕,四王便率领麾下将领,就地商议。四王的军队分属东南西北,各驻扎一方,将四王与将领们围在中间,四王并排而坐,两边尽是各方得力捍将。
晋王朗声说道:“今日我等誓师,策反昏君,清洗天下,上应天意,下利万民,眼下头一道关卡便是崇岭关。不知诸位王兄,有何高见?”
威王应声说道:“崇岭关号称天下第三奇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实是南通北往之要塞,当年先帝建此关,其用意,便是扼制我等藩王!守关的将军姓亢,名易元,此人年约四旬,正值壮年,且身经百战。昏君五年,由司马宰相提议派往,这数年来,已将崇岭关布置得如铜墙铁壁!此关是我等首战,必须快速拿下,否则影响三军士气,更会伤了天下万民的心!”
晋王笑道:“吴兄说得不错,不知哪位王兄愿意攻打此关?”
康王说道:“听说古兄手下有一支僧兵,人数虽只有区区数万,可骁勇善战,个个身怀绝技,以一挡十,不在话下。看来攻破这崇岭关。旗开得胜的重任,就交给古兄啦!我等唯古兄马首是瞻!”
晋王拱手道:“耶律兄过讲了,清剿昏君是我等职责,本王愿为天下苍生肝脑涂地。不知陈兄有何高见?”
德王眯着眼,呵呵笑道:“古兄乃四王之首,扬威天下的头一战,自然是古兄的。本王这些年来,钟情山水,养尊处优惯了。旗下军队有些散漫,比不上各位王兄,雄心壮志,兵强马壮啊!”四王中,德王处事一向示弱,这次也不倒外。出头鸟虽然风头不错,隐隐有号令天下,百姓云拥之感。可德王更注重隐而不发,一旦出击,必是直捣对方要害。属于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主儿。
晋王听了其他三王的话,意气风发,道:“既然各位王兄抬举,本王就攻了这崇岭关,让天下百姓见识见识藩王的王者之师。也好震吓那些负隅顽抗之辈。”
德王道:“晋王,前些日子,小儿一平,生性顽皮,私自上威虎山求佛,坏了威虎山的规矩,这事还请晋王网开一面。放他回来,本王必会严加管教!”
德王当众求情,也算给足了晋王的面子,眼下四王齐心,才是最重要的。晋王假装糊涂,奇道:“咦?是吗?竟有此等事?陈兄容本王问问。”他扭过头来,对南宫定天问道:“南宫庄主,陈世子是本王的贤侄,都是一家人,你怎可怠慢了他?”
南宫定天禀道:“回晋王,半月前您伤重不醒,陈世子私闯威虎山,造成山中僧兵死伤数十人。贫僧已将他擒下,不过贫僧并未为难陈世子,只是让他在寺中颂读经文,研学佛法。这几日公务烦多,此事还未来得及上报。”
晋王喔了一声,道:“原来只是场误会!年轻人嘛,总是喜欢到处闯闯!南宫庄主,今晚你送陈世子回德王帐中。陈兄啊,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德王拱手笑道:“哪里哪里!古兄,今日誓师完毕,天下共知,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不如回去准备,挥军北上,崇岭关距此地有二百里路程,三日之后,大军便可到达,我等跷首以待,希望一睹晋王大军雄威。”
另外三王客套几声,便各自回去,当日傍晚,便齐齐开动大军,朝崇岭关进发。
四大藩王联合造反的消息,像飞一般在天朝国各处传颂,事实上天朝国中,不知有多少飞鸽正卖力的传着书信。一石激起千层浪,何况是四块又硬又老的大石头呢?
临近藩王居地的许多城镇,守城的官员沐浴更衣,大开城门,率众前来等候、迎接四王之师,以表臣服之心。
许多消息灵通的百姓,齐声欢呼,满脸兴奋,奔走相告,燃炮以庆。天朝国不少地方,百姓聚众与官府发生冲突,以响应藩王们的造反。那些贪官污吏们,早吓破了胆。刚开始,还能调动地方军队镇杀乱民,可那些百姓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越是镇压,越是闹得凶狠。积累了数十年的怨气,在这时暴发。看来昏君之前的所做所为,确实是天怒人怨。
傍晚的南州城,正在举行有史以来,最盛大的游行!晋王二十五万大军,从城中开拔,这些将士,军容威严,昂首挺胸,精神抖擞,战马啾啾,一望之下,有移山倒海之威。道路两边的百姓,奔走欢呼,为晋王这支铁军喝彩,不少热心的百姓,纷纷献上家中最好的食物,供沿路的军士们吃喝。当然,如果不是唐玄这些日子,哄抬数倍的物价,献上食物的百姓一定会更多。
晋王躺在巨型的马车内,意气丰发,从此一发而定天下。帝王的宝座离他越来越近了。诸位世子骑着战马,英武不凡,当然,二世子与八世子是被人扶上马的。经过这些日子的养伤,二人走路虽仍是一瘸一拐的,但坐上一会儿,还是勉强可以。
二十多万大军,整整过了二个时辰,方才过完。走在最后的,自然是唐玄与八世子的护粮队。晋王只给了八世子三千骑兵的装备,其用意无非是关键时刻,这些人能保护八世子就行了。而唐玄旗下一万多名的混混们,却是半件凯甲也没有,所以说这帮人的打扮稀奇古怪。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身穿天朝国黑道人士流行的蓝衣黑裤,长袖马褂,每人身上都背了好几个袋子,里装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有各种暗器,有石灰粉、有辣椒粉、有迷药等粉沫,甚至有新鲜的猪血狗血之类的。大概是战场上,装死时用得着。反正都是唐玄传授的,混混们打架实用的几样东西。
一千多辆运粮的马车,浩浩荡荡的驶过,唐玄骑在高头大马上,对着百姓们招手致意,一时间,围观的百姓俱都低下头来,不敢看他,当他出城的那一刻,唐玄运足内力,嘿嘿笑道:“多谢各位乡亲父老,我唐公子还会回来的。”一语即出,吓得街两边的百姓,神魂齐出,差点晕倒:“老天保佑,这个天杀的,可千万别回来啊!最好让他战死疆场,可是自古以来,都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阿弥陀佛!希望这次老天开眼,能有次意外!”
胡老头作为晋王的医生,跟在晋王身边。青莲、十三郡主、徐文甫、王涣等人,唐玄担心兵荒马乱,一旦开战,难以顾及他们的安危,便要他们留在南州城。另留下胡妇人与五十名飞虎队的队员保护,并且再三叮嘱,命他们一个月后,烧掉徐文甫家的房子,一行人乔装成,举家逃难的商人,一路绕过战火,朝皇城进发。而玉恒派的姑娘们,早在新年的第二天,就离开南州城,返回师门,留下飞虎队的恶狼们,垂头丧气,好不难过。好在他们脸皮够厚,经得起打击,三天之后,就开始像发春的猫一般,到处调戏徐府中的丫环们。一时间,打情骂俏,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
当夜,崇岭关内,一座威严的府院之中,亢易元坐在虎皮大椅上,一脸肃然,下首处两排,立了十几位将领模样的人。只是亢将军未开口说话,他们也都不敢出声。
亢易元浓眉巨眼,宽额方脸,身高八尺,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尤如猛虎盘踞,势若泰山,好一位虎将!他扫视一眼下首将领,沉声说道:“诸位,今日四王誓师,公然反叛!百万叛军压近,崇岭关只有三万军士,此次凶多吉少!然则,我等食君俸禄,大敌当前,万不可退缩,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要守住崇岭关!”
两排将领们,跟随亢易元多年,深知这位亢将军,个性刚烈,治军有方,赏罚分明,深受旗下将士们爱戴,眼下崇岭关大敌将犯,这些将领们齐声说道:“末将愿同将军共生死,与崇岭关共存亡!”
亢易元大声说道:“好!乱臣贼子虽众,岂能敌我天朝国儿郎英勇!三日之后,叛军便会来袭,诸位各回营中安排,传本将军令,这次叛军非同小可,愿意留下来的,本将军重重有赏,不愿意留下来,各给五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去吧!”
“将军?”这些将领们大惊,亢将军怎么说出这番话来?
亢易元摆手说道:“各位不必多说,本将军心意已决,依此传令下去吧!对于不愿留下的军士,不可羞辱他们!”
将领们低头应道:“是,亢将军!”
※※※
四位藩王的大军,呈品字形,晋王的军队在前面,后面一字排开是威王,德王,康王三王的军队,每支军队相距仅十里,遥相呼应,攻守相依!
当夜三更,各王军队已扎营安顿,晋王的行军大帐中,胡老头刚送了药给晋王喝下。二世子便在帐外求见!晋王应准。
二世子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进,担忧地说道:“父王,孩儿有事情不明白,难以安睡。”
晋王轻叹道:“你是说本王主动攻打崇岭关之事吧!”
二世子愣了一愣,随即说道:“正是!崇岭关地势险要,方圆数百里,均是高山野岭,人兽难跃,只有关口一条道路,自古以来,都是易守难攻,再者,守关主将亢易元,治军有方,深受军士爱戴!上下一心,这次攻城,我军将士必会损失惨重。您这样做,岂不是消耗我军实力,让其他三王渔翁得利吗?”
晋王颔首笑道:“飞儿啊!凡事都要看得长远些!这次首攻崇岭关,表面上看来,本王将会损兵折将,消耗军力。可往深一步来看,天下的百姓都跷首以待,四大藩王谁将是真命天子?各方义士也都在观望。如果这次本王拿下崇岭关,不但本王军队,士气大增!天朝的百姓会传颂本王,有志之士更会慕名投来。到时本王振臂一呼,天下皆应,还担心没人加入本王军队么?说不定,本王能号集全天下的志士,凝成百万大军,其他三位藩王,威王、康王一向看齐本王,而德王孤掌难鸣,到时攻进皇城,这天下自然是本王的。”
二世子听父王这番解释,方才大悟,喜道:“父王深谋远虑,弃小利而顾大体,这天下必是父王的囊中之物!”
晋王听后哈哈大笑,好不开心。
二世子又问道:“父王,您为何让姓唐的来监管粮草?您不怕他胡来吗?若是全军的粮草有所闪失,誓必影响士气。”
晋王道:“姓唐的有些小手段,此次四王百万大军北上,对方正面打不过,一定会从粮草上作文章。就算是换了他人来看管,一样危险,不如交给姓唐的,一来显得本王器重他,二来,看守粮食,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如果平安无事,是他本职,他也得不到半分赏赐,如果稍有闪失,本王就可以治他个死罪。姓唐的不敢不尽心尽力。别忘了,他的哥哥,还有大部分财产都在南州城。”
二世子肆然道:“孩儿明白啦!父王,您也早些歇息,孩儿叫人炖了些参汤,一会儿端进来给您安神。孩儿先告辞啦!”
二世子走后,晋王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