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之辟尘传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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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见所料果然不差,立即从怀中取出三个近乎透明的水晶飞环来,默念“朱雀飞环咒”,那三个飞环便“忽”地从她手里飞出,旋转着向弥勒尊使说话的方向撞去。
弥勒尊使笑道:“怎么老拿这等绣花的玩意儿来招待我?”也是随即念动咒语,他周身立刻变得钢铁一般坚硬。那三个水晶飞环刚碰到他身体,就如同以卵击石般,立刻碎裂成了数瓣!
不过朱雀飞环名列北斗盟六大兵器第四,的确也非浪得虚名。但见每一截破碎的飞环又自行“长成”新的水晶环,以着令人眩晕的速度在弥勒尊使周围游弋着,将他死死围住。
那些飞环便以更加猛烈的势头相继向他身上撞去,结果便裂成了更多碎片,这些碎片又再次生成了数量更加惊人的飞环。于是飞环越来越密,最后竟然结成了一条条水晶链,又交织出一道道水晶网,便像个蚕茧一样牢牢地将弥勒尊使裹在其中!
随着朱雀心中默念咒语,那水晶网越收越紧,最后骤然缩小,又变回了最初的三个飞环,想不到弥勒尊使并不在里面。
朱雀微感诧异,正要准备召回那三个飞环,从地下却忽然伸出一双大手来,将她的双足牢牢捉住!
顷刻间,朱雀整个人就被那双有力的怪手拽入了土里,只剩了她的头颅露在外面。
从她身旁的土里就轻巧地冒出一个人来,原来是利用土遁术成功反戈一击的弥勒尊使。
那弥勒尊使哈哈大笑,正要逗弄朱雀两句,才发现所谓陷在土里的人不过是段树枝,朱雀早就握着飞环在河畔冷眼瞧着他了。
弥勒尊使拍了拍光秃秃的脑门,大言不惭地说道:“咱们就此打住,本座此番可不是来找你练手的!我乃前段时间威震洛阳的弥勒尊使,可曾听说过本座的大名么?”朱雀轻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出声。
弥勒尊使便叉着腰道:“你多半还在奇怪,为什么本座明明可将那辟尘珠手到擒来,却眼睁睁放过了它,对么?我便告诉你罢,本来本座确有此意,但我首先懂得怜香惜玉,向来不屑跟女人动手,再说这辟尘珠乃是众矢之的,纵使我今晚据为己有,只怕明早便会被他人夺走,倒不如先让铁剑山庄替我保管一阵,瞧瞧风向再说。”
朱雀轻轻一笑,用手指隔空在地上写道:“你倒自信得很。”
弥勒尊使瞧朱雀施展出这种奇术来,双目一寒:“原来你是个哑巴,竟会隔空书符术?北斗盟盟主跟你是什么关系?”
朱雀继续写道:“他曾是我第二个师父,但现在已不是了。”
弥勒尊使追问道:“北斗盟盟主至今只收过六位弟子,莫非你便是那继玄武之后叛教出门的朱雀?但你既然曾是他的高徒,怎么不用方才对那镖头使过的传心术跟我说话?”
朱雀则写下四个字:“小女不敢。”
弥勒尊使越走越近,仰天笑道:“算你这小丫头聪明,知道本座摄魂###的厉害。姑娘现在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么,看在你长得还算标致的分上,不如加入我弥勒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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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还有个疑团想要朱雀解答:为何她不把辟尘珠截下,却也要将它白送给铁剑山庄?
朱雀却随手写道:“心领了!”忽然打了一个唿哨,翻身跃入水中。
那弥勒尊使没料到这朱雀竟然不识抬举,走得如此之快,待他飞身赶到河边,仍然慢了半步。他恼恨之下,挥掌狂乱地击向河中,竟激起一道道半人多高的水柱。
虽然他懂得水遁之术,可以跟着入水追踪那朱雀而去,但此刻他还想回去瞧瞧困在阵中的焦真人和智者大师是否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只得放过了朱雀。
他伸指在掌心中间一点,那手掌竟然变成了一面可以窥看方圆十里景物的镜子。他将手背转到那八门法阵的方向,却发觉阵中空空如也,早没了焦真人他们的影子,不由急得大叫起来。这两个人实力之高,实在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如今他使用了从教主那里借来的八件法宝,竟然还是留不下他们,看来就算是教主亲临,也未必能够收服得了这两块难啃的骨头。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大声喝令道:“兀那和尚,你在此处做什么!莫非是这些劫镖贼人的同伙?”
弥勒尊使将双掌缓缓收回,头也不回地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敢在本座背后大呼小叫!”
那人“哼”了一声,提高嗓门道:“我的大名若要告诉你,只怕得吓你一跳。本人乃是铁剑山庄温庄主的大公子,识相的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我爹可是当今武林盟主,省得等他来把你……”
弥勒尊使心中一动,忖道:“刚跑了一条小鱼,倒又来了一条入眼的大鱼。”不等温家大公子把话说话,已经嘿嘿怪笑起来,转身说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嘴上的毛还未长齐,便知道拉大旗做虎皮了!”
十三章(古代):观魔珠(中)
温庄主凝神听完徐千山和张铁嘴各自的叙述,拈须道:“敝庄昨日下午接到有人捎来的口信,说有样东西会被中原镖局经杨家村渡口送来庄上,当时我就猜想可能跟辟尘珠相干,立刻派犬子接应,不想因为杨家村遭遇官兵劫掠,险些与你们失之交臂。杨老太爷之事我们容后再议,在下当前却有一事弄不明白,要先冒昧请教张先生。”
张铁嘴不曾想温庄主不但没有半点天下第一剑的派头,说话还如此客气,有些诚惶诚恐地应道:“庄主有事尽管提就是,请教却不敢当!”
温庄主问道:“不知先生曾否想过,尊师宁愿将辟尘珠放回原处,却不另找地方掩埋,是否有些不合情理?”张铁嘴立刻答道:“听师父临终时说,他本来的确是趁夜将宝珠随手埋在了一片土岗上,没想到走出数里外无意中一回头,竟看到那土岗放出一片淡淡的光来。他转回去再将宝珠埋深三尺,那土岗上依然有光芒映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把它放回古墓中,奇怪的是须得这样那光影才会消失。”
徐千山却拍拍张铁嘴的肩膀,说道:“张兄误会庄主的意思了,那个教书先生下落未明,但也是知道古墓位置所在之人,而且还难保没有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尊师却执意把珠子放回去,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说,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么?”温庄主呵呵一笑,显然是赞赏徐总镖头果然聪明。
张铁嘴一愣道:“这我倒没想那么多,师父这样做,想必是有他的用意……”这时从后堂疾步走出一个手捧铅盒的灰衣老道,接下话头道:“贫道也是想不明白,只怕尊师用心之深远,确实无人能及啊!”
徐千山听出这说话声甚为熟悉,却分明不认得眼前这道人,不由说道:“你、你、你……”
那道人便嘻嘻乐道:“我、我、我怎样?贫道便是方才藏在莲子中的那个妖怪啊?怎么我换了个马甲,你便认不出来了吗?”惊得徐千山和张铁嘴都后退了半步。
道人嘿嘿一笑,又对温庄主颔首道:“朱雀果然还算守信,这的确就是那颗辟尘珠无错。”
温庄主闻言颇为振奋,起身呵呵笑道:“真人便别取笑两位客人了,还是先说说正事要紧。”忙招呼徐千山和张铁嘴道:“各位方才着急赶来敝庄,并不知道那莲子中藏着的是两个人,应该说是敝庄的两位贵客才是。若在平时,便是我温某人亲自邀请,他们二位还未必肯登门拜访呢!”
他牵过焦真人的手道:“待我来给二位引见,这位便是华山云台观观主焦真人,还有一位是喜欢云游四方的高僧智者大师,方才因为给焦真人疗伤损耗了不少体力,现正在客房休息。”眼睛却直视张铁嘴道:“你们一个是堪舆理气的高人,一个是占断人事的神卜,而擅演天象的‘黄冠子’李播不日也会应邀上山庄来,介时中原天地人神算三星聚会,足令我温某脸上生辉了!”
张铁嘴浑身一颤,数年前在“天算”黄冠子的见证下输给无名小辈袁天罡时打下的心结猛地隐隐作痛起来。他已暗下决心,此番无论如何要借机找那李播当众比试卦术,好从他身上挽回当年算卦失利而丢掉的颜面。他原以为会在杨家村就此孑然老去,不料却有人登门拜访请他出山,自从无端被卷进辟尘珠之事后,厄运更如浪潮般接踵袭来。既然命运已如此安排,他张铁嘴还管那十五年内不得卜卦算命的狗屁誓言干嘛!
他这么一走神的工夫,却漏听了焦真人随后离奇曲折的一段叙述,讲的则是两个月前如何被朱雀劫走辟尘珠之事。那焦真人最后说道:“我原以为朱雀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想她倒是个心地善良的年轻女子。”
温庄主却摇头大笑道:“焦真人只怕被这朱雀捉弄了,此人绝不可能是个哑女,因为今夜用传音入密功夫帮助徐总镖头脱险之人,很可能就是朱雀杀手本人!”便让徐千山把当时的详细经过再叙述一遍给焦真人听,竟让焦真人惊讶了半晌。
庄主清了清嗓子,询问焦真人道:“关于这辟尘珠中的秘密,真人和智者大师可有什么新发现?”
焦真人颔首答道:“贫道的确发现了一个疑点,正要说与各位听听。”忽然伸出手来,便要将那盛放魔珠的铅盒打开。
张铁嘴等人早已见识过这珠子的厉害,吓得一齐捂住眼睛,连连摇手道:“道长不可啊,这玩意儿可是带着高压电的!”
焦真人便大笑道:“各位不必害怕成这样嘛?老焦我以人格担保,此珠所附的魔力经过两次释放,已经残留不多,再加上我与智者大师两人加持的法力,个把月内绝对不会再伤害到任何人。”竟探手伸进铅盒将那辟尘珠取了出来。众人定睛细看,只觉这珠子果然魔性全失,跟平常的宝珠并没有什么差别。
只听焦真人娓娓说道:“诸位想必都听说过那个从远古流传下来的故事罢?你们看这宝珠上居然还用古篆文刻有‘辟尘一出,万事皆休’八个字,而听说黄帝与蚩尤大战那阵尚未有篆字流传于世,这足以说明一件事情。”
温庄主追问道:“什么事,莫非这珠子是假的?”
焦真人摇头道:“这个嘛,贫道倒还不敢妄言。但此珠上的刻字肯定不会出自上古应该是无错,或许那关于辟尘珠的传说,本来便是后世好事之徒胡编乱造,用以愚弄世人的谎言!”
真人此话乍出,不啻为一声霹雳,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张口结舌。其中张铁嘴最知道辟尘珠的底细,自然最不相信这焦老道的奇谈怪论,但老焦说得偏偏有凭有据,他不服也不行。
倒是温庄主不紧不慢地应声道:“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焦真人推测得不错,便可证明这朱雀的确颇有城府,她之所以心甘情愿把这暂时毫无用处的辟尘珠交给我铁剑山庄,无非是想引发武林正邪两道的大战,好伺机实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今后各位要是遇见她,一定要多加提防,免得为敌人寻隙利用才是!”
焦真人却又拼命摇头道:“不过我细想之下,还是觉得这种假设也未必正确!这珠子体内的确曾经蕴含着巨大的魔力,若系后人伪造,又有谁能有这种本事?”
温庄主便答道:“听说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世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