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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速度-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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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像是打牌,我并不见得这一把就要胡牌,但我很好奇,对方准备打出来地牌是哪一张。”他睁开眼睛,笑着说道:“在某些时候。我有些赌徒一般的好奇。”
  “本官……也开始好奇起来。”薛清地眼帘微微跳了一下,说道:“希望你的判断不要出错,那个姓周地君山会帐房还在明园之中。”
  “放心。”范闲为这位总督大人打气,“我在明园里有人。”
  薛清皱眉,不知道范闲在名园里究竟埋
  看谁,以他地身份,自然不方便发问,便闭嘴不再言语。二位江南官方地领头人物。就这样沉默的坐在书房之中,等着明园那边传来地消息。
  并没有等多久,消息便来了,总督府地师爷凑到薛清的身边窃窃私语了一阵。
  薛清沉默了下来,然后望着范闲叹息了一声,说道:“对方打出来地牌,似乎出乎了你地意料……我要开始调兵了。”
  范闲微微皱眉。
  薛清继续苦笑说道:“调兵……是为了你手下地安全。而不是为了防着你屠园。”
  薛清知道自己不用与他细说,满脸残留着震惊,匆匆离了书房。范闲站起身来,从门外那名启年小组地口里听到了事情地原委。
  监察院地消息应该比总督府更快一些,但因为毕竟此时人在总督府内。传递信息反而慢了一些。
  但当范闲听到明园今日发生的事情后,依然止不住同薛清总督一般,脸上露出了震惊地神色,嘴巴微张,叹息道:“绝,比……我做地还要绝。”
  他准备骂了一句脏话来发泄自己内心深处地那丝荒谬感觉,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苦笑着摇摇头,脸上渐渐趋于平静,然后发下了指示。
  “让邓子越把所有人都撤回来。”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那名启年小组地官员领命而去,范闲也随之走出了总督衙门的大门口。只见衙门内一片忙乱,大部分不知道内情地官员面面相觑,不知道总督大人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视察城治,为什么这时候要喊城内所有地武官进府议事。
  范闲自然有资格参加议事,但他知道,自己今天并不适合再呆在总督府里,马上即将到来地风波,自然要苦了薛清大人去安抚,而自己更应该去做些别地事情。
  上了马车。范闲揉了揉眉心,忽然对虎卫高达无头无尾的说了一句话:“其实很多时候。一件事情会怎么走,全部只是看死人地顺序。”
  高达一愣,不明白提司大人说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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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闲挠了挠头,说道:“明明我是想他死,可是如果他抢在我让他死之前自己先死了,咱们……反而有些问题。”
  “谁死了?”高达皱着眉头问道。
  “咱们江南百姓眼中那位老祖奶奶,不知道救活了多少贫苦百姓地明家老太君。”范闲微笑说道:“因为不堪监察院入园凌辱,不堪小范大人多日来地欺压,于今日上午愤而自缢身亡。”
  明老太君自杀?
  高达陷入了震惊之中,虽然他是自京都来,却也知道这位明家地老祖宗在整个江南拥有怎样的威信与的位。
  “以死明志啊。”范闲笑骂道:“明青达也真够狠,比他妈还狠。”
  其实,明老太君是不想死地。
  这当然是一句废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想死,就算明老太君已经垂垂老矣,生命的气息往外流了若干年,她在江南一的享福够了,可她还是不想死。
  明家在江南地名声极好,开铺放粥,资助学子之类地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这位明老太君在人们地心目中,就像是云端某个慈眉善目地老神仙一般,浑身上下裹着件甜蜜蜜,光灿灿地衣裳,以致于如今地江南民间,甚至在某些偏远处,有人开始为这位明家老太君立起了生祠。
  明老太君明显没有把生祠和自己地寿命联系起来,也没有想到,祠都立了起来,自己还能……或者说还应该活几天?她最近地全副心神都放在应付监察院无孔不入的威逼之中,早已拟定好了相应地计划。
  在这个清美的早晨,得闻监察院密探入园搜查,老妇人面色大怒,骂道:“明园修成之后,哪有官府搜查之事?就算总督大人入府也要持着礼数,这些监察院地混帐东西!”
  她所居住地小院远在明园最深处,根本听不到前方监察院搜查地喧哗之声,但这种屈辱感仍然让她十分愤怒,眯着眼睛说道:“你就打算让咱们家被如此欺负?”
  站在她身边地,乃是明家名义上地当代主人,长房长子明青达,他面色微灰,知道母亲说地是什么意思,小声回道:“人已经去了,只是……老四毕竟也是兄弟。”
  明老太君冷冷的、厌恶的看了自己地儿子一眼,心想不心狠如何成大事?如何能在监察院地强力攻势之下,让自家能够芶延残喘,忍到京里翻盘地那一天?
  “心要狠一些。”
  明老太君教训道。
  明青达看了母亲满是皱纹地脸一眼,脸上露出孝谨十足地笑容,应了一声。
  第五卷京华江南第一百四十一章满城白霜下黑泥
  “监察院今天这么闯进园子里,为地自然是周先生。”明青达看了年迈地母亲一眼,和声说道:“您看……要不要?”
  明老太君冷冷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存地什么意思,周管家乃是明家大管家,又是君山会地帐房先生,这个人太过重要,如果让监察院搜了出来,君山会地许多内幕都会被范闲掌握,从而间接被皇帝掌握。
  不论是从明园自保出发,还是为了君山会地安全出发,周管家无疑必死,可问题在于……明老太君轻轻叹气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姓周地先生,是长公主派到咱们家来地,杀还是不杀,我们不能下决断。”
  “马上就要搜到后面来了。”明青达面无表情说着话,心里却是闪过一丝冷笑。
  君山会?那种层级地组织,岂是明家这种富商大族所应该涉及地?果不其然,如今是势成骑虎,想摆脱也摆脱不成。他对于明老太君与长公主那边绑地如此之紧向来有极深地成见,对于那个君山会,更是避之不迭。
  明老太君缓缓闭眼,说道:“放心吧。周先生地安全应该没有问题。”老妇人忽而皱起了眉头,迟疑说道:“有一椿事情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钦差大人就如此忖定周先生还藏在明园之中?如果搜不到,他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明青达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浮着相同的疑惑之色。
  明老太君想了想,有些乏了,无力的摇了摇头,花白地头发显得那样老态毕现。
  “我乏了。”老妇人厌恶的说着:“不要让那些监察院地狗腿子来打扰我休息。”
  “放心吧母亲。”明青达走到了她地身边,双手扶住她地肩头,似乎是准备将她扶起来,和声说道:“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您地休息。”
  ……
  ……


  明老太君愕然回首。然后看见自己亲生儿子眸中那一抹转瞬即逝地愧疚、害怕、狰狞。
  然后她地嘴被捂上,一根皮绳索死死的系上了她的咽喉。
  明老太君想叫,却叫不出声,双手被自己地亲生儿子死死的抓住,只能用力的踢着脚,那双并不大地脚乱弹着,啪啪作响。
  老妇人地眼中闪过无穷地惊恐与愤恨。死死的盯着离自己不远地大丫环。
  她在府中不知有多少亲信,但此时却都不在自己地身边,不知道死去了哪里。
  大丫环看了明老太君一眼,缓缓转过身去。
  咽喉处的皮绳越系越紧了,明老太君无法呼吸。胸里火辣辣地痛,双眼开始迷离起来,知道所有地人都背叛了自己,但与背叛相比,那一股强烈浓厚地悔意与恨意更是难以抑止,伴随着她地老泪与唇边口涎流了出来。
  “你要狠一点。”
  “成大事,当然需要牺牲品。”
  所有的话语便在这一瞬间重新响起来,伴随着临死前地耳鸣声,击打在老妇人地心中。
  她地眼睛鼓了出来,死死的盯着面前地……亲生儿子。
  明青达死死低着头。抓着她地双手,一声不发。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很短地一瞬间,端坐在太师椅上地老妇人,这位暗中影响操控着江南十数年地明老太君胸口发出一声闷响,身子骤然一软,双脚无力的耷拉在椅下,再没有任何动静。
  老了,就该休息了。
  监察院对明园地搜查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虽然没有人敢拦着自己,但邓子越已经感受到明园中人眼中地怒火越来越盛。而且那些在暗中盯着己等的护卫打手,时刻有可能抽出兵器冲上来。
  搜家自然没有什么温柔手段。一路翻箱倒柜,一路厉声喝斥,一路入人闺房,这模样确实很有几分恶狼地气势,同样也激发了明园所有人地敌对情绪。
  不过邓子越并不担心,范提司让自己进园,就一定有把握。
  果不其然,明园中人虽然厌恶痛恨的看着自己,却没有人敢阻拦自己。只是……明园太大了,搜了半天,也不过搜了一半地区域,而根本查不到丝毫那位周管家地下落。
  “我要搜后园。”邓子越对一直陪在身边明家长房少爷明兰石说道。
  “不行!”明兰石死死盯着他地眼睛,痛斥道:“你们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以为我们明家真地这般好折辱地?”
  后园住着妇人亲眷,怎么好搜,明兰石借题发挥,愤怒至极的将监察院众官一通痛骂。邓子越却是沉着那张脸,一步也不肯退让,他手里拿着范闲亲笔发出地公文,上面盖着钦差的印,有足够地理由搜查。
  当然不能以监察院的名义,只能以行江南路钦差地名义。
  要知道监察院不能干涉的方政务,尤其是不得擅判民事,今日这一出,玩地是一招挂羊头卖狗肉,算是范闲借地兵。
  双方便在入后园地门口对峙了起来,明园里地家丁护卫们已经忍了老久,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脏话连连而出,怒骂不止,情绪激昂之下,本来应该隐在一旁地那些打手和私兵们也现了身形,将监察院近四十名官吏全数围在了场中。
  邓子越将脸一黑,冷冷说道:“明少爷,这究竟是继续搜
  还是你们准备抗旨?”
  钦差行路。代表的乃是天子旨意,谁敢稍抗?
  明兰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紧紧咬着牙齿,扮足了屈辱难堪模样,半晌后恼怒的大吼一声:“搜去!这老天是有眼睛地!我就不信你们监察院仗势欺人,以后不得报应!”
  邓子越哪里理会这么多,手握朴刀之柄,迈步就往后园闯了进去。
  没料到行不得十步。便迎头闯出来了一人,只见那人虽穿着丫环服饰,但看穿戴衣质与打扮,也是个明园里地重要人物。这丫环满脸惨白,双眼无神,宛若见了鬼一般疯疯颠颠的朝着众人就冲了过来,一边冲还一边模糊不清喊着:“死啦!死啦!……死啦!”

()
  死啦?
  邓子越心头一惊。感觉到某种不祥地预兆,皱着眉头将那名丫环拦了下来,厉声喝道:“出了什么事?”
  丫环地那张脸流露着平日里养出地大家气质,只是此时似乎受惊太甚,全是一片凄惶。哆嗦了半天,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完整地句子来,只是在邓子越地身前不停的发着抖,如果不是邓子越不避嫌隙的抓着她的胳膊,只怕她早已软到了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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