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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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花给我的信号,她最喜欢我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阿花的秀耳白白嫩嫩,小巧而带粉红色,尤其是她的耳垂,更是娇嫩圆润,白嫩粉红,晶莹剔透,每当我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柔咬时,阿花都是忍不住地轻声*吟起来,这次更不例外。她的娇滴轻柔吟,让我欲火犹如火山爆发,腾腾燃烧起来。
第22卷 第210章 春梦
我和阿花以前每晚睡觉的时候,她最喜欢让我轻咬她那娇嫩圆润晶莹剔透的耳垂,每当此时,她都会娇柔无限,新月生晕,容色绰态,软玉温香……
我搂着阿花向被窝中倒去,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她穿的竟然就是手托苹果的那副照片中的休闲服装,休闲服装虽然松软舒适,但也得统统除去,我哆嗦着爪子将她的衣服除尽,她那凝脂如白玉,冰肌藏玉骨的绝世仙葩香体呈现在我的怀中,我急不可耐地将身上穿的内衣*裤尽数脱尽,顺手扔到了一边,气喘如牛地紧紧抱住她的香娇嫩体,将她压在身下……
她忽地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用被子将我和她紧紧包裹住,连头脸也用被子紧紧罩住,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娇声低道:你动静小点……
我喘着粗气匆忙点了点头,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了,一憋二鼓三闷*的欲火,早就把我折磨的几近焚身,此时也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了,就像以前那样,和阿花紧紧粘住,急不可耐之下恨不得将我的身体和她的香体融合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云雨起来……
和阿花以前的激|情又重现了,默默相看无限情,流完相思泪,道完相思语,相拥相欢倒在被窝中。
久别重逢胜新婚,苦盼床上再翻滚。
一梦郊外追嬉闹,二梦轻纱断肠草。
日思夜想再相会,思断肝肠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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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年三十,阿花现身来相会。
珠泪盈面耳边语,酸甜苦辣心中浇。
忽悲忽喜无限情,唇粘舌缠情*烧。
轻咬耳垂是信号,环抱娇体被中倒。
抛枕翠云凝脂光,波动馋闻玉体香。
秀眸秋波相思流,深入绣户缠绵久。
娇声莺啭*吟啸,气喘如牛扯吼嚎。
一波一波又一波,波浪滚滚狂涌澎。
寝被尽欢娇声喘,魂迷春梦醉迷恋。
和阿花这久别重逢之后的云雨之欢,当真是久旱逢甘露,享受滋味比蜜还要甜。我将憋鼓的米青子排泄尽光,光光之甚竟也赤字连连。我趴在阿花的香娇玉体上,浑身瘫软,焉又耷拉地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阿花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轻道:睡吧!睡吧!快点睡吧!
我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身上,小脑袋缓缓垂下,竟真的沉沉睡去……
突然之间,有人拍了拍我,冲我喊道:你睡觉怎么还吥噔吥噔个没完啊?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只见妮子已经坐了起来,正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拍我喊我的正是她。
她看我睁眼抬头,更加奇怪地问:你怎么趴着睡啊?
我这时才稍微清醒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更加清晰无限起来,仿佛阿花仍旧躺在我的身子底下一般,急忙低头一看,阿花早已不见,身子底下是柔软的被褥,再瞧自己,果真是身子朝下紧紧趴着。
我如梦似幻惶惶不可宁然,同时也彻底醒悟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又是在梦中相见。但这一次的梦中相见,真的是比春梦还要春梦,因为我和阿花在梦中重温了缠绵,激|情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竟如真的一般。
妮子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不放心起来,忙趴下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哦,妮子,我没什么,睡的有些稀里糊涂的。
呵呵,还说自己睡不着呢,我看你睡的比我还要香甜。
哦。我边应着边心中惶然地慢慢翻转身子,妮子又惊呼道:你怎么还光着上身呢?
我一惊,没待我说什么,妮子忽地伸手掀起我的被角往里一看,更加吃惊地呼道:哎呀,你自己一个被窝,怎么把内衣*裤都脱光了?
啊?是么?我低头一看自己,果真是赤裸着小体,梦中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
突然之间,我感觉被褥上湿漉漉粘糊糊一片,禁不住皱着眉头,小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妮子又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哦,妮子,没什么,快点睡觉吧。
还睡什么睡啊?这都快要天明了。
啊?这么快就天明了?
快点穿上内衣*裤,早点起床。
嗯,好。我伸手去摸内衣*裤,却没有摸到,很是奇怪,忙抬头踅摸着去找,嘴里轻声念叨:我的内衣*裤哪里去了?
妮子看我这样,也在帮我去找,忽地她发现我的内衣扔在了床尾,*裤却扔到了她的枕头里边,她伸手拿过来,埋怨道:你怎么把内衣*裤扔的到处都是?
我额头有些冒汗,急忙说道:我也不知道呢,睡的稀里糊涂的,竟不知不觉把内衣*裤给扔出去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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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卷 第211章 梦中相见吐鲁番
妮子更加纳闷地问:真是奇怪,你自己脱自己的内衣*裤也不知道了?
我心中暗道:当然知道了。但不能这么说,只好腆着老脸呵呵笑道:嘿嘿,可能是太累了,睡的过了头忘记了。
好了,快点起床吧。
嗯,好。
我虽然口中答应着,但行动却很是迟缓,感觉身下那一片湿漉漉粘糊糊的很是骇人,悄悄掀开被子,偷偷看了看褥子上的湿漉漉粘糊糊的那一片,晕,狂晕,竟然是排泄出来的米青子,面积竟然是那么的一大片。匆忙又将被子盖住,心想要尽快穿好衣服,将那一大片遮盖住,免得让妮子看到了。
但妮子的动作很是麻利快速,我手忙脚乱地穿衣穿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穿完了衣服跳下床去。她对我道:快点起来,我把床铺叠好。
哦,好。我边答应边更加惶然起来。立即又道:妮子,你忙你的去吧,我来叠床铺就行了。
不行,你叠的不板正。
晕,这丫说着在床边静等我起床。我心一横牙一咬,只得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妮子用手一掀被子,愣了一愣呆了一呆,顿时发现了被褥上的那湿漉漉粘糊糊的一大片,惊问:这是什么?你尿床了么?边问边伸手去摸,一摸一下,发现湿漉粘稠,举起手来在灯光下一看,仿佛明白了是什么,脸色登时红色如染。
我尴尬着嘿嘿笑着,猥琐地说:还能是什么?跑马了呗。
跑马?跑马是什么?
我只好破罐子破摔,索性说道:哎呀,就是遗精了。
妮子吃惊地问:你梦遗了?
什么梦遗?就是遗精了。
她更加不解地问: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不这样?妮子,你算一下,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时间太久,就精满自溢了,精子满了装不下,就会自动流出来,这也是正常现象嘛。
听我说完,妮子的脸不由得更加羞红了起来,啐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丢人不丢人啊?你看你鼓捣的这床上,怎么收拾啊?
我嗫嚅着低声道:收拾起来不就得了……
妮子伸手把床单一掀,指着床单下面的褥子说道:你看褥子上也是,这怎么收拾啊?要让爸妈看到,多丢人啊,真让你急死人了……
我看着褥子上洇的那一大片,更加难堪起来,妮子说的很对,这要让康伯父康伯母发现了,也实在是太丢人了。NND,日来乍到,就鼓捣了这么一出,事情一旦败露,老子的老脸往哪里搁啊?就是插在粪坑里也是丢人现眼,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弥补。
想到这里,小眼到处踅摸起来,扭头之间,发现了旁边的衣柜,忙将衣柜的门打开,动手翻了翻,果然看到了一个备用床单。这备用床单也肯定是阿花生前使用过的,忙欣喜地道:妮子,这里还有床单,换下来就没有事了。
妮子赶忙将床上的被子叠好,将湿了的床单拽下来,又将褥子翻了过来,将洇湿的那一面朝下,将备用床单铺好。忙活完了,她才松了一大口气,愠怒地嗔怪道:怪不得我睡觉的时候,听到床板吥咚吥咚直响呢,原来是你自己在胡捣鼓,真让你羞死了……
妮子,我也不想这样,谁让你和我分被窝睡了?你不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哼……我边胡搅蛮缠边装的理直气壮,煞有介事之下,竟然感觉理都在自己这一边。
气的妮子举手要扭我,我忙捂脸躲开,她连羞带气之下直跺脚,无奈地道:吕大聪,你算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哼……
怎么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
哼,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妮子,别这么说了,我脸皮再厚也搁不住这般折腾。
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么?
我怎么收敛?这睡着的事,啥也不知道,怎么收敛?
哼,大年日一就碰到了这么档子事,真让你丢死了……
妮子,你也别这么说,我在考虑接下来的这十五个月,我该怎么熬啊……我边说边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来。
滚,那你就真的出家去当和尚吧。
我不出家去当和尚,我要硬熬下来。
那你就去买多多的床单吧,天天早上起来换,一天换一次……咯咯……她说到这里竟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边笑脸色更加红润,神态愈加娇羞欲滴。
我心中一乐,忍不住伸嘴闪电般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立即跳开,以免她霹雳我。
她娇羞地低声道:滚,我要去洗床单。
她白了我一眼,拿起湿了的床单,匆匆走进洗手间,泡在盘子里开始洗了起来,边洗边冲我直翻白眼,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阿花!亲爱的阿花!这次你让我糗大发了!
NND,不知道这乌鲁木齐离那吐鲁番到底有多远,想必应该不算远。当真是:思念阿花梦中见,如醉如痴波浪颠。吐噜吐噜吐鲁番,大聪狂喷湿床单。
第22卷 第212章 抠字眼
看妮子蹲下身子奋力洗着床单,我忽地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忙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悄声说:妮子,我来洗吧。
不用,你洗不干净。
没事,我能洗干净了。
不行,你一旦洗不干净,就会被爸妈看出来,到时我都替你丢人。
妮子,你这样蹲着,我担心你挤着吕霄聪,还是我来洗吧。
她忽地扭头白了我一眼,佯装生气地道:你这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你自己的孩子。
嘿嘿,我都担心。
你快把门关上,别把爸妈吵醒了。
哦,好。我忙转身关上洗手间的门。但妮子仍旧不让我洗,她也不蹲在地上了,而是将盆子放在洗手架上,站着洗了起来。边洗边耸鼻说道:这气味真是难闻。
难闻什么?这可都是一个一个的小生命呢。边说边又轻声念叨起来:清晨起来洗床单,一群小孩水中玩。不是老爹不珍惜,只因你们跑错地。老爹盼望你们洗个澡,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边念叨边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妮子一愣,随口嗔道:你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呢?
哦,没有什么,只是随口说说。
你以为我听不懂啊?
哦?原来你都听懂了?
她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咯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