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书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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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扯下他裤子就往里捅进去。
“诶呦我的杜老爷啊——”栾哥儿口中一喊,扭着身子就要躲。
杜翰林伸手一捂他嘴:“你作死麽?叫那麽大声?!”
栾哥儿一咬他手,趁疼缩手之际闪身让开来,只管嬉笑着一手提了裤子,一只手却摸着嘴边亮晶晶的水泽道:“杜老爷啊,你莫不是想在这儿弄死了我干净?”
“既然你敢来了,还挑拨起我来,你就该晓得的了。”杜翰林心中又是爱又是恨,“你这骚浪的小贱人,还不过来?”
“过来作甚麽?”栾哥儿一眨眼睛,里头却又是水汪汪的了,“杜老爷一见我那样儿,竟是凶神恶煞的,莫不是真要灭了我的口?”
“唉,你这贱蹄子…”杜老爷也不多话,上前揪了他胳膊就又拉进怀里来。栾哥儿口里喊着“不要”“放手”,可那身子却靠的更近了。那似怒非怒的娇嗔样儿,只看得杜老爷情难自禁,也顾不得甚麽了,只管先快活了再言语不迟。真个儿是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恩爱:
春风过书房,娇艳映墨香。玉腿轻跨郎,莹润可人肠。无力汗珠儿垂,玉体软卧桌儿上,却盼情郎翻身上马再举枪。巫山云雨梦,郎君枪似钢,忙将白绫拭海棠,个中滋味更匆忙,双双谁癫狂?不是情娘,俱是情郎。
再想一想,便又想起前朝的话儿来:
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不倦。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杜翰林听着那栾哥儿口中叫声,下头儿更是又粗长了几分,只管往那小||穴里冲进去,狠命抽将起来。见他那如玉似璞的背上微微泛红,心里更是痒痒难受。更用力抽插起来。一时之间情动抽得连自个儿亦不记得有多少次了。栾哥儿口里只管“大官人”“杜老爷”的叫唤,眼角却不知何时渗出泪水来。楚楚可怜娇弱无依的样儿,竟是比那丽菊院中更多了几分风情。杜翰林何曾见过如此情景?胸腹中一片火热,再抽得几抽,便即泄了出来。
杜翰林呼口气,将那栾哥儿拉起来拥在怀里,伸手摸他脸颊:“平日里弄你都不见这样儿,怎的这会儿倒哭了?”
栾哥儿两只眼睛只管流下泪来,光着下身就跪下去磕头:“杜老爷,我原是请罪来的。我当真不晓得您竟是当朝的翰林,还望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回吧!”
“你倒是老实的都招了吧。”杜翰林眼角一瞟,慢慢点了头。
栾哥儿眼睛微微一眯,心里笑开了花儿,面上却依旧可怜兮兮的。话未曾说,却先将腰带上那个香囊取了过来。伸手自里头捏了个什物就送到杜翰林眼前。
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献了甚麽说了甚麽,那杜翰林又将如何发作栾哥儿,栾哥儿心里究竟存的甚麽主意,咱们下回“小客栈三起风波 李栾智激杜彦莘”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2点多写文的时候地震了,某L当时看着电脑屏幕只有一个想法,还没有保存。。。于是这一愣神,我的音响从主机上摔下来摔坏了。。。
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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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咱们说到栾哥儿由那杜彦莘引着进了杜府见了杜翰林。谁知这翰林大人却是人不可貌相,竟是丽菊院中与那栾哥儿有过一番云雨之人。这杜老爷可不是三岁黄口小儿,更不是杜彦莘那种毛头小子,多年官场打滚怎会不知其中必有蹊跷?今日一见他与自己儿子一同来,杜老爷这心里就是鼓打三通,莫非儿子晓得了?本想着三言两语打发他去了,谁知他却直接在自个儿书房里就…但眼前这个栾哥儿,的确是不一般。如何不一般?且有一首【三字令】为证:
桃花眼,暖碧池,情浓时。罗衫褪,含箫吹。清俊眉,红粉泪,两心知。
芙蓉面,若含情,惹相思。袅袅香,化一字。人不闻,空余日,且放肆。
倒不是说那栾哥儿如何无法无天胡天胡地,而是说他看似疯癫放荡,却自有一番想法。杜翰林见着栾哥儿这模样心中也不知怎的就又软了,只觉着万分可惜。心里头儿只念着这麽个眉清目秀的人儿怎的就沦落于那风尘之中。若是寻常的相公,多半也就罢了。可这小人儿,长得虽不是甚麽倾城倾国,只能将将算个不差而已。偏是心思灵巧,又懂得看脸色。若是他肯读书上进,考个功名,只怕又会有所不同…只是不曾想,他竟真是个读书的,还是进京来考恩科的。
“你倒是说说,你怎麽就晓得是我了呢?”杜翰林只将那眼一眯,盯着他手上的东西,暗地里皱了眉头。
栾哥儿跪在地上,手上斜斜托了那块玉:“大人这玉,小的见了也只是觉着稀罕儿罢了。再看上头儿那字,又听说此番应考的主考是当朝杜翰林。再听得举子们论说大人的英明威武,私心里猜着就是大人您了。”便又仰头苦笑道,“大人,这玉小人原是不配的,还请大人收了去吧——”说着便将那玉双手举过头顶至于桌上,深深叩头。
杜翰林心里五味杂陈:“你是如何识得彦莘的?”
“小人与杜公子恰巧住在同一个客栈,偶然之下得以结识,深感杜公子行为方正,为人仗义。便有心留意,冒昧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杜翰林想了片刻又道:“你既是读过圣贤书的,又怎会…”
“杜大人有所不知…想我也是个举子,怎会不知廉耻礼仪做出那些事儿来?这原也是…唉…”
杜翰林只管把眼睛一斜:“有话直说了吧。”说着往下一瞅他那两个膝盖,疼惜道,“起来说话吧。”说着便自个儿起身整理了衣襟,“你上次说你是姑苏人,可有骗我?”
栾哥儿也就跟着起了,慢慢理着裤子:“杜老爷,我与你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我便真是姑苏人氏,您若不信,到我恩科大比之时,您看那考生名录也就晓得了。”
杜翰林本也不十分疑心,再听他这般说,也就又信了几分:“那你不在京中好生准备,怎的会在那丽菊院里?”
“这话说起来,便也是前生的孽障今生的梦魇了。”栾哥儿擦擦眼睛,“那家丽菊院的老板,不晓得翰林大人认不认得?”
“那倒不晓得…”杜翰林咳嗽一声,“那些地方,我原也不常去的。”
栾哥儿心道,十个男人八个偷腥,没偷的那两一个若不是没钱没相貌,便是不爱女人的了。只这话原也说不得,便自个儿心里想一想笑了,面上却还是诚惶诚恐道:“这就难怪了大人,您可知道这丽菊院的老板就是人称呆霸王的薛夔!”
“薛夔?”杜翰林念了一念,还是没甚麽印象。这也难怪,想他堂堂一个翰林,平日自恃身份,怎会交结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更不用提薛夔那样儿人,更是不懂甚麽孝敬上头儿衙门的话了、再退一万步说,就算那呆霸王突地开窍了,就送银子表子也该送给户部送给京城府尹送给巡查衙役,也不会送银子给翰林啊,这便是李白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李黑了。
“可不是,正是那薛夔。他甚麽来路我一个文弱书生如何晓得?”栾哥儿委委屈屈跪在地上,只管把那头低着,“只是日后听人说他开妓院设赌坊,大字不识一个却好色奸邪!平日里是鱼肉百姓为害一方!也是孽缘,偏我捡着个酒壶,壶底刻了个‘夔’字。那薛夔便说这酒壶是他的,非要夺了去。我的小童忿忿不平说了几句,他竟发作起来,三拳两脚打下来啊,可怜我那小童啊——”说着拿袖子捂了脸假哭几声。
杜翰林感叹道:“那小童,可要紧?”
“就是伤的不轻…”栾哥儿呜咽道,“我只得拜托同乡将他送了回去,可怜我一人留在京里,举目无亲…唉…”
“后来又如何?”杜翰林感慨的拉了他的手。
栾哥儿顺势将头靠在他肩上:“杜老爷啊,后来我就被那薛夔欺负。他说我偷了他的东西,那是人赃并获,便是弄到衙门里,我是举子也没用。后来看我也不像有钱人,薛夔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关在那丽菊院里,说是…说是我把那钱赚够了,便放我回来。”
杜翰林叹口气:“如此说来,你是…”
栾哥儿一捂脸:“想这污秽不堪的身子能得大人垂青,小人便是死了亦是甘愿。”
“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等事!待我——”杜翰林一跺脚,拍案而起。
栾哥儿却拉了他手道:“大人大人!小人已是这模样了,难道大人还忍心将小人送上公堂,将那些事儿再说一遍?便是小人无脸可言,便是大人…亦有诸多不便之处啊。”口里这般说着,栾哥儿心里却道,呆霸王,此番却是委屈你了。待我大事成了,定记着你的好便是。
杜翰林叹口气:“这也是莫奈何之事,你先起来吧。”
栾哥儿这才起身,两眼红肿,声音哽咽。杜翰林愈加于心不忍,遂又道:“那你待如何?”
“如今小人只想恩科得中,有了功名便也不怕你呆霸王了。”栾哥儿吸吸鼻子又道,“若是能侥幸承受天恩得了俸禄,便将老母迎来京中,奉养她老人家终老罢了。”
杜翰林连连叹气:“可怜可叹,可怜可叹啊…”复又拉了他手将那玉佩塞入他手中道,“你拿着吧,赏了你,便是你的。今科本是我当那主考,只是可惜彦莘亦考,为着避讳,已是换了当朝太师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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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哥儿眼睛一眯:“无论如何,小人已将这事儿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小人并非为了求得大人同情怜惜故作姿态,而是小人深感大人之心,又多得杜公子照应,思来想去若不将这些告之,心中实在难安!”
杜翰林感慨一句:“原是吃过苦,方知进退啊。”便又低下头来想了片刻道,“你的事儿我记在心上,你也不用着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自有恶报。”
栾哥儿应了一声,心里却是凉了半截。
看官,您道是为何?这栾哥儿早知晓换了主考,却来见这杜翰林。一是为了探他口风,看看是否能对恩科有所助益;二来,万一中了,岂不是同朝为官?与其被他视作仇雠,不若先下手为强。
世人皆有那先入为主的念想,这便是人心人性。这栾哥儿自幼受宠,在书院中亲亲众人,怎会有不止这些的道理?年岁见长,这些便愈发进益了。只可惜,明明聪慧过人,偏要将那心眼儿用在此处,怎不叫人叹息?
话又说回来,杜翰林听着这话,心里早有了计较,只是不便说与栾哥儿,这才含而不露。官场上这话说一半方是学问,栾哥儿纵是天生聪慧,亦不会懂得这许多,故而满心不乐。
杜翰林伸手将那玉佩亲自别到他腰上:“栾哥儿,你的事儿我记下了,且安心回去温书。”说着拍拍他肩膀,扬声唤小厮到账房支了些银两,再嘱咐送他出去。
栾哥儿心里倦怠,面上还得诚惶诚恐谢过大人体己方才告辞出门。才出大门,就见杜彦莘满脸铁青立在那里,一双眼睛瞪了出来,只差没立时上前将栾哥儿生吞活剥了去。
小厮见了公子便要作揖,杜彦莘只是一摆手:“李公子我送便是,你回去吧。”
栾哥儿眯着眼睛一笑:“如此也好,小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厮自折身回了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