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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麻婆斗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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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道:“父皇不仅仅是天子,还是个父亲!”

舒皇后回眸看他,“哲儿,你是在训斥母后不像个母亲,是吗?”

“回母后的话,哲儿并无此意!”他对着皇上三跪拜,而后对着舒皇后冷冷道:“安陵王刘哲告退!”

“哲哥哥……”太子刘睿和卫公主刘施同时叫了起来。

“皇后,”皇上开口了,“朕还没有死!”接着又郑重吩咐道,“来人,传朕旨意,安陵王刘哲私自回京,征收广陵郡一年税赋以示惩处。”

晋国的封地王都是有土地的,军队也是封王自己掌管,官员任免更是由封王自己说了算,封国内的税收也都是归封王所有,除却岁末的时候给京城上贡之外,其他都是自己的。

现下皇上征收了刘哲所辖广陵郡的一年税赋,无疑是相当重的处罚了。

“乐蓉,安排小宴,朕要和哲儿一同用膳!”

乐蓉是傅昭仪的闺名,她一听,忙亲自携宫女往御膳房去了。

舒皇后在皇上身侧端坐了下来,掖了掖被角,面上还挂着一丝不苟的微笑,她轻声道:“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皇上就如此厌恶臣妾么?”

听得‘青芜’二字,皇上面色略有动容,却终是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她。

“那臣妾告退了!”

临出殿门的时候,舒皇后转过身来,和煦地对刘睿招了招手道,“睿儿,到母后这儿来,勿要打扰了你父皇!”

……

席间皇上和刘哲并不多话,只是眼神中饱含疼爱,“哲儿,告诉父皇,你心中可是有了心爱的女子?”

额?刘哲面色泛红,否认道:“儿臣心中并无钟情的女子。”

皇上哈哈大笑,“随你进京的两位女子中,那个叫做沈鱼的……”见刘哲大惊,皇上笑咳了一阵子后,用一种旁人听不出意味的语气道:“哲儿的眼光很是独特啊!”

“父皇,是如何晓得的?”

“父皇老了,但是却不糊涂,从你一抵达京城地界时,便有消息传到宫里来了。”

此时,有宫女给刘哲奉上精致的礼盒,他打开礼盒一看,是一根嵌珠白玉簪。

“这白玉簪本是一对,是你满月的时候北国送来的贺礼,当时北国特使说其中一只是恭贺舒昭仪喜获麟儿后荣登后位的,另一只则是为小皇子未来的皇妃准备的……”

“如此,父皇是愿意下旨赐婚么?”

“哲儿,”皇上意味深长道,“很多时候,爱一个女子,最好的方式是将她护在暗处,而并非是给她荣宠和尊贵的份位。”

刘哲将那白玉簪放回盒中,好似有些懂了,又好似没有明白,正琢磨间,他就听见皇上的话飘在耳边:“荀氏一族的长孙女是个美人……”

☆、第十八章  面圣

晋国有荀、傅、姬和哥舒四大望族,荀氏居于首位。

当初晋太祖攻打天下时,被其称为‘左膀右臂’的便是帐下首席谋士旬若和女将哥舒月。四大望族中,哥舒一族以出武将而闻名,姬姓大多是文臣,而傅氏则是出皇后和妃嫔的世家,唯有旬若在晋太祖登基后退隐于市井,做起了生意来,加上荀氏子孙将其优良的基因一代代传了下来,现如今荀氏一族几乎个个多财善贾。

荀氏的长孙女名唤旬茉,因出生在芍药盛开的五月,是出了名的白芍美人。既是有钱人家的美人,难免性情上骄纵了些,眼光上挑剔了些,吃穿用度上奢侈了些,故而十五岁了,上门提亲的人倒也没几个,唉,一般人家养不起啊。

若说旬茉是如何被留意到的,却是要追溯到不久前。那天旬茉随其母入宫拜见傅昭仪,而皇上也因和舒皇后起了争执,盛怒之下遂去了傅昭仪的紫华宫。他刚刚走到宫门口便听见殿里笑声不断,随口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旬茉在演手偶戏。

那一瞬间,旬茉的美丽,荀氏的富有,让皇上想起了远在陵城的刘哲。

……

陪皇上用完膳,刘哲便提出要离京回陵城,可皇上却硬是拉着他的手说是要去御花园消消食。

“父皇,太医不是说,冰雪寒凉之气易引发咳嗽么,还是在殿中歇息吧!”

皇上叹息道,“虽然太医说是虚火喉痹之症,但是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这样的冬天,朕怕是盼不到下一个了。哲儿,陪朕走走吧……”

“父皇是天子,仁德抵达上天,上天自会庇佑父皇的。”

皇上笑了笑,指着前方道:“去依芙馆!”

依芙馆是御花园中一处依湖而建的楼阁,因着夏日湖中盛开芙蕖,便得了依芙这个名字。别小看这小小楼阁,它不以华贵取胜,却贵在轻灵素雅,且端坐在阁上,能将湖中冰雪之境一收眼底。

刘哲于雪光的明亮中瞥见了沈鱼的身影,她立在依芙馆的檐柱旁,眉宇间隐有不安,显然对莫名被带到皇宫而心下忐忑。。电子书下载

皇上推开了刘哲,径自走进馆中。

刘哲忍不住要跟上去,却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卫公主给拖住了。

“哲哥哥,父皇要见那小鱼姑娘,故而才命我私下将她带进宫来,你莫要怪我啊!”

卫公主见刘哲没有生气,遂大着胆子道:“你可知我在客栈里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

“小鱼姑娘在拜佛,”随后卫公主学着沈鱼的腔调,“天灵灵,地灵灵,让王爷快些回来吧,再不回来,我这心就碎成饺子馅了。”

刘哲强忍着笑,能说出这样的话,除了她沈鱼,绝无旁人。

而依芙馆内,沈鱼正歪头打量着停在她面前的人,片刻后她眨着眼凑上去问道:“我家王爷呢?”

皇上板着脸道:“你家王爷擅自回京,被关押了!”

沈鱼惊住了,手指着皇上不可思议道:“你这老头,连自己亲儿子都舍得关,真是凉薄!”

“放肆!既然知道是朕,竟还敢指责!!!!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头?”

一通呵斥过后,沈鱼的眼泪竟汹涌而来,她猛扑过去抱住皇上,声泪俱下道:“皇上,民女是乡野之人,不懂规矩,您就放过我吧!民女如果刚得以见天子容颜就被砍了头,传出去岂不是有损皇上圣明?再说啦,我爹常说,圣明的皇帝是不会为了一点点的小事而乱杀人的,不问青红皂白乱杀人的事情都是坏皇帝干的。虽说民女刚才失了礼,但是不都说宰相肚里能乘船么,更何况您还是皇上……”

皇上对她的话中之意如何能不明白,只不过面上依旧严厉,喝道:“好一张巧嘴,你就是这般引诱了安陵王的么?”

沈鱼心里‘咯噔’一声,敢情把她拎了来是问这事,乖乖的,这该如何是好?平心而论,她沈鱼每次都是被刘哲强行吃豆腐的,怎么能说是她引诱了刘哲呢?果然,皇家之人都是不讲理的,她心道。

“回皇上,”沈鱼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那一夜,我家王爷因太过思念于皇上而多饮了酒,酒醉时抱着民女,想来是把民女当成了卫公主……后来,我们只是对诗来着……”

“你们都对的什么诗啊?”

“回皇上,民女不能说,怕污了皇上的耳朵。”

“朕恕你无罪,说吧!”

沈鱼遂战战兢兢地将那晚她和刘哲斗酒时胡诌出来的话都倒了出来,末了颓然地垂着头,不自然的绞着手指,不敢看向皇上。

皇上终是没有憋住笑,转身对门外的刘哲道:“哲儿,赶快带着这丫头滚回陵城去。”

说完,他又猛咳起来,骇得刘哲和卫公主忙去替他抚背。

“皇上,您这是久咳未愈么?”

几人不由得都看向了她。

☆、第十九章  江湖翅客(一)

“勿要这般看着我嘛,我只是听皇上的咳嗽声短而无力,面颊红热,且精气神不大佳……”

刘哲两步过去拉过沈鱼,“小鱼你熟悉草药,你快细细说来!”

“我曾摩云山上的老先生说过,对于久咳之症,除却服用麦冬、珠贝、沙参和款冬花之外,尚需加上夏角霜。夏角霜多生长在北国,茎叶是祛热的好东西,只不过……”

卫公主扶着皇上走了过来,道:“只不过什么?”

“公主,这夏角霜(“文)全株有毒,且根部(“人)毒性较大,一旦掌握(“书)不好分寸,服用(“屋)的人就会产生幻觉,严重的还会陷入昏迷。”

听罢,卫公主和刘哲都霎时变了脸色。

沈鱼跪在皇上面前,恳求道:“事关皇上龙体安康,沈鱼不敢草率,恳请皇上下旨召集太医商讨此事,并允许民女赶回陵城向老先生求助。”

“准!”

刘哲和沈鱼离去之后,卫公主问道:“父皇,她不过是哲哥哥府中的一个丫头,您就如此相信她吗?”

“那丫头虽然出身乡野,但道理却懂得不少,且她性情直率,心地纯良,小脑瓜也机灵的很,这些倒是和施儿你比较相像。”

“可是父皇,您真要让她留在哲哥哥身边吗?”

“皇家之人会有很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能有钟情的女子陪伴,也是一件幸事,父皇不忍把他仅有的快乐都剥夺了。”

“施儿懂父皇的苦心了!”

皇上摸了摸卫公主的头,神情瑟然。

……

滴水成冰的天气里马车行走地很是缓慢,出了京畿之后,刘哲便命护卫留下一匹马驾车,而他和沈鱼则一同骑着另一匹往陵城飞奔而去。

雪花白蝶似的跌落下来,或是在风中打着旋儿,晃晃悠悠地落在沈鱼的身上,还来不及融化便又被冻结成薄薄的小冰碴。沈鱼觉得自己的牙齿在不停地打架,整个人也像是要缩起来一般,忙尝试着深呼吸舒展自己,忽然间刘哲把她拥地更紧了些,随着他胸膛的温度传来,她的后背被烘地暖暖的。

她微微扭头去看刘哲,他却抛给了她一个眼神,那眼神好像被镀上了光环,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采,落在沈鱼眼中,美妙极了。

他怎能如此占尽风流而让人看得上瘾呢?

抵达邬县的时候,刘哲见那黑马鼻息急促,遂稍稍放慢了速度以免它因疲惫而累死。

沈鱼问道:“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邬县。”刘哲将沈鱼揽在怀中,鼻尖在她后颈处蹭了蹭,道:“再忍耐几个时辰,待到了驿站,便能歇息了!”

沈鱼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柔气息惹得面颊滚烫,一不经意间却想起件事来,“王爷,你说宫里御医那么多,怎么皇上的咳症就不见起色呢?”

‘吁!’刘哲勒住了马,温柔中含着肃容,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沈鱼还没开口,刘哲就皱着眉头自己猜测了下去,“难道是有人不想父皇好起来?”

“我,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听沈鱼这么说,刘哲这厢才微微压下心头疑虑,重新驱马前行起来。

路两侧的树上有散雪跌落下来,沈鱼瞥了一眼,只想着是积雪太重,压得枝桠承受不住了。岂料那黑马刚刚奔跑起来便被凭空出现的一道绊马绳绊倒在地,马蹄儿翘地老高,马背上的两人也一同摔了下去,震落了星星洒洒的浮雪。

重重落地之后,沈鱼有片刻的眩晕,眩晕中她听见‘咯吱’两声响,想来是有人从枯树干上跃了下来。

“王爷?”她挣扎着朝刘哲爬去,却有一片寒凉蓦地挡在了脖子前。

是剑!在剑身的逼迫下,沈鱼缓缓站了起来,持剑的人就用手臂箍住了她的脖子,却依旧没有撤剑,显然并不想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你们是什么人?”刘哲看着沈鱼被挟持,厉声喝道,只欲猛冲过去。

却听得另一人冷飕飕道:“王爷再往前一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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