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7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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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莺儿就爱看她生气,这位大姐那副春水盈人的模样她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哪怕旁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的一颦一笑都妖媚无比,好象要勾人魂儿似的,怎么看都象个妖精。瞧着让人生气,现在这杏眼圆睁、痛心疾首的模样就正常多了。
她开心地笑道:“就是要引火呀,不引火我大老远的来干吗?至于烧谁的身,可就难说了,到时候我见机行事好了。”
成绮韵反手一拍额头,呻吟一声道:“我的天,现在不做决定。到时候再说?你这简直是拿着上万精兵地性命开玩笑!一个搞不好,你这万八千人。连骨头渣滓都不会剩下!我给你分析了半天了,说的口干舌燥,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真是对牛弹琴”。
崔莺儿也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崔姐姐,依小妹看,你还是安安份份地做我的成大总管吧。这些江湖事你根本就不懂,隔行如隔山啊。真是一点不假”。
“江湖事?江湖事!”成绮韵快晕过去了:“老天啊,杨凌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活宝,居然要她主持如此大事?”
崔莺儿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捧杯道:“成姐姐勿需担心,小妹自有主意,这里还请常留接应人员,我们此去是要扮马贼的,抢的牛马羊驼、男女奴隶携带不便,到时会送来给你处置,来,你我且干了这杯酒,小妹就要启程了!”
成绮韵没好气地举起杯来,“当”地与她撞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她胸中憋着一股气儿,这一口喝急了,呛得她直咳嗽。
崔莺儿笑眼弯弯,把酒一口喝掉,刷地起身,双眉一扬道:“兄弟们的装备都备齐了?出发!我们抢伯颜去!”
什么叫妻在外夫命有所不受?现在就是了。
成绮韵银牙紧咬,一言不发。如果可能,她真想马上替杨凌执行一下杨氏家法,脱下鞋来用鞋底子狠狠抽红娘子地屁股!这个白痴不对,是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女人,她又要去干把天捅个大窟窿地蠢事了!
当天深夜,阿德妮趴在小案几上,在明亮的牛油灯下写着给杨凌的信,她用的是自制的鹅毛笔,写出来的字并不好看,不过却很快:“
亲爱地杨: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美丽的充满传奇色彩地绿林好汉红娘子已经安全到达了这里,她应该是
你的情人吧?不要骗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是的。她有矫健的身手和高明的剑法,而且坚持已见,是个有着独立见解的女人,我很欣赏她,尽管我不知道她这样坚持已见是不是对的。
现在,这位大明帝国的头号通缉犯、大名鼎鼎的土匪头子,在短暂的修整和一顿丰盛的晚宴后,已经离开了我们,据她自已说,她下一步准备去做一个马贼,我真的好羡慕她,她做的所有的事,都是那么刺激和冒险。
我想,如果把她流放到海上去,那她就是一个最出色的海盗,一位海盗女王。噢,现在她当然是一个最出色的马贼,这话不是她说的,而是我的评价,因为她做马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决定去抢伯颜猛可,那个打不死的草原之王!
不幸的是,你那个美丽而又精明的助手,也就是你另外一个情人绮韵姐姐,似乎对她很不赞同。她对我说,红娘子的这个决定告诉我们,她疯了。而您把重任交给了这样一个疯子,所以你也疯了。
她对我说,红娘子会失败地,至少也会给她自已惹来一身麻烦。但我不这样看,理由就是我的直觉。我感觉红娘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绝招,毕竟能把韵姐姐气得快要晕倒地女人,除了她还没有第二个,所以她应该是有自已的办法的。
但是绮韵姐姐很紧张,为了应付一旦红娘子失败造成的可怕后果,今天晚上她和我商量了一件事,商量了很久。我觉得这主意很不错、很有趣,我终于可以发挥自已所长,做一件大事了。
考虑到此事是否可行还需要进一步地论证和实践,这个计划的具体细节我决定先向你卖个关子,如果事实证明它切实可行的话,我再写信告诉你,我保证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再说说我的情况吧。自从来到塞外以后,为了我们的船厂、兵甲厂、制皮作坊。为了开拓田地、安置移民,为了在水草丰美的地方设置牧场,我和绮韵姐姐几乎跑遍了整个关外。
亲爱的杨,塞外真是一个美丽地地方,也许,传说中它的蛮荒会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可是,一旦你走近了它。你会情不自禁的被它独特的魅力所倾倒!一望无际的草原,繁盛茂密的森林,品质优良的矿石,还有那无可计数地牧群!
上帝太厚爱这块土地了,赐予了它无穷的财富,我敢绝对肯定地说,这里丰厚的资源,会让西方那些野心勃勃的君王们嫉妒得发狂!我喜欢这里,但我更喜欢你。夜很深了,我要去睡了,亲爱的,想起你的怀抱和爱抚,想起我们之间的种种亲热,我现在也要发狂了,真想早些回到你地身边。
深爱你的妻子:阿德妮”。
当红娘子决定做马贼后开张地第一桩买卖,就是去寻伯颜猛可的晦气,给还没有恢复元气的伯颜部落来点雪中送冰的事时,正德皇帝的船队也正在日夜兼程地奔往南方。
沿途重要府地他也会停下来,接见一下地方官员。船到宿迁时,正德皇帝下了龙舟,会见了当地官员。这宿迁知府李胤极也是个反对皇帝南征的官员,对皇帝亲自带兵南征不以为然,为了表达他的抗议,这位知府大人准备了一桌最简陋的饭菜。
当正德步入酒楼,看到桌上只有蚕蛹、豆芽、鸡蛋等等几样最便宜常见的饭菜时,除了这位李知府抻着脖子,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派头,其他的地方官吏全都战战兢兢、脸色苍白,生怕皇帝一怒之下会把他们全拉出去砍头。
正德皇帝一瞧这场面就明白这位知府何以如此了,随着年岁渐增,尤其是刘瑾之事的刺激,正德已经知道,肯哄着自已、不管什么事都附和答应的臣子,未必就是忠心于他,肯为国为民效力的忠臣,而当面对着干的大臣,不管他的想法对是不对,至少那颗心是赤诚的,为人也定然过的去,所以对这位准备以血谏皇帝的李知府倒有了几分好感。
正德皇帝丝毫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朕御驾亲征,你们怎么这样慢待我?”
他自去上首坐了,一看地方官吏们由于紧张,连筷子都忘了给他摆,就自已起身去旁边桌上抓了一双,然后招呼百官坐下,开始和大家喝起酒来。正德倒也报复了那位李知府一下,席上皇帝亲自对他劝酒,皇帝敬酒岂敢不干?一杯一杯又一杯,没多会儿功夫,空着肚子的李知府就酩酊大醉,被人架了出去,正德皇帝出了心头一股恶气,顿时大乐,饮宴尽欢方散。
扬州知府高瞻道的前方快马探听到这一切消息,回去禀报大人,高知府暗笑李知府不识趣儿,他在扬州琼花楼大摆宴席,豪绰至极。等着皇帝来了讨他欢心。不料正德船到扬州,听人禀报了此事却很是不悦,下旨船队继续前行。根本就没下船。
扬州知府碰了一鼻子灰,正暗自后悔的功夫,居然有太监下船传旨,告诉他酒虽不喝了。不过臣子这番孝心皇上还是领了的,让他好好估算一下这顿酒席要花多少民脂民膏,算地准确了折算成银两给皇帝送去。
高知府一听就知道皇上这是在变相的训斥他不知民间疾苦,吓的冷汗直流,回去后越想越不放心,酒席折成银子送去充做军资了,他地辞呈也送到了御驾前,离开这块肥的流油的好地方赶紧致仕避祸去了。
船快到仪真了。从仪真过江,南京便到了。很快就要和宁王直接交手,亲自指挥大军作战了,这令正德很是兴奋。他和唐一仙站在龙船前端,眺望着运河两边的风景,尽管已经进入了十二月,北方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这里地山山水水仍是一片绿色,只是颜色不似春夏鲜艳。
唐一仙还是一身侍女装束。一则是站立船头时不免会被左右护航的战舰上的士兵看见,二来侍女装束易于穿戴打扮,远不如皇贵妃的装束繁琐繁杂,唐一仙也图个轻松自在。
岸边青山坡上,正有一个红裙少女唱着山歌担水上山,两侧青山。歌声回荡
,如黄鹂鸣柳般的清脆动听。浩荡的船队一过。这种场面显然是她从未见过的,尤其是那龙形的巨船,所以那少女看见了,悠扬地歌声戛然而止。
她挑着水,站在山坡上好奇地回望,远远的虽看不清她的眉目,但那纤纤的身段儿,动静之间流露出的神韵,仍能感觉出透着股子柔气儿,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正德见了兴致勃勃地吟道:“出得门来三五,偶逢村妇讴歌。红裙高露足,挑水上南坡。俺这里停驻,她那里俊眼偷暖。虽然不及俺宫娥,野花偏有艳,村酒醉人多。”
“爱妃,你看朕这首诗如何?喛,记上记上,朕可难得吟首诗”,正德皇帝对跟屁虫似的起居官道。
“屁!我看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吧”,吃醋也是一种调情手段,唐一仙睨了他一眼,做出一副酸溜溜的模样”。
“呵呵呵,仙儿,她连朕地宫娥都不如,自然更加不如爱妃你啦,朕是要你品评这首诗吧。你你你,别什么都记,把‘屁’去掉!”正德先对一仙说着,又对起居官说道。
永淳翘着小屁股趴在高高的第四层龙船窗口,看着正德和唐一仙在船头地情景,对永福公主道:“姐姐,皇兄正在船头呢,咱们要不要下去欣赏一下风景”。
永福公主正对镜卸妆,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映着一张雪白的小脸,风情无比柔媚。听了永淳的话,她懒洋洋地道:“你嫌闷就下去玩吧,我要沐浴一番,就不去了”。
沐浴?永淳看看船头的正德,又瞧瞧站在甲板上和几名将领指指点点说着什么的杨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缩回头来拍手笑道:“过了仪真就到南京,机会可就不多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阳光明媚,正好适合色诱,我们下手吧!”
“啊?”永福一听,手里的玉梳差点儿被掉下去,她结结巴巴地道:“现现在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我”,她明玉似地脸颊上隐隐有红光晕动着。
永淳把眼一眯,很‘阴险’地道:“那是自然,难道要挑月黑风高之时、穷荒僻壤之地?就这船上,白天亮亮堂堂,晚上亮如白天,你就别想啦!”
她不耐烦地过去扯起姐姐,说道:“好啦好啦,你别想啦,今日之后,你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还不值得你拿出点勇气?我告诉你,就凭你是公主身份,你不主动的话,就是等到头发白了、牙齿掉光,他也不会先开口地。所以呀,该出手时就出手,对他、对你自已都得狠一点儿”。
六神无主的永福公主红着脸站起身,由得永淳摆布,一道命令下去。屏风隔断、浴桶摆布、热水上楼,宫女太监们一通忙乱。
待到一切准备停当,屏退了左右。性急的永淳替姐姐脱起衣服来,一具曲线玲珑、妙相毕裎地少女胴体呈现出来,永福公主脸上就象起了火,双手紧抓着小裤死活也不肯让她再脱了。永淳忙活的一头大汗,只得放弃‘全光政策’,让她赶紧进浴桶。
事到临头了,永福公主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她双手抱胸,可怜巴巴地看着妹妹,一脸哀求地道:“姐姐好怕,咱们改天成不成?”
永淳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没出息的,要不是她地亲姐姐,早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