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4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
“别的?”杨凌被她百媚丛生地一笑,笑的心儿扑嗵一跳,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从朱梦璃房中搜出来的抹胸肚兜,各种女子贴身的亵衣亵裤来,想了想才觉得不对。
他一拍脑门。“喔喔”连声地道:“糊涂糊涂,姑娘莫怪”,杨凌匆匆翻出那匣书信,递与拓拔嫣然,干笑道:“让槿兄也是疑犯之一,是以在下不得不查。有失礼处还望见谅。”
拓拔嫣然红着脸接过去,故作大方地道:“道什么谦,说起来,您可是让槿地大恩人,再说,我这里边也没什么见不得人地东西”,她欲盖弥彰地说完,小脸反而更红了。
杨凌见她满脸羞喜,倒比平素的清傲可人的多,再说书信自已也看过了。两人不但两情相悦,而且彼此书信往来,最多地担忧就是蜀王会不答应他们的婚事,且不说拓拔是蛮族,最重要地是蜀地十五土司势力一直保持某种程度上的平衡。稳定着巴蜀局势,如果现在势力最大的一派少主嫁到了蜀王府,势必打破这种均衡。
现在既有机会,再说我知道他们的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倒不妨直说出来,成全这对璧人。杨凌想到这里,笑道:“误看了姑娘的信。是在下失礼,今日便还你一礼。”
他顿了一顿道:“二殿下入狱,蜀王对他颇多误会,自觉亏欠他良多,明日一早要全副仪仗去接儿子回狱,就是为了要补偿他,如果姑娘今日托人去向蜀王求亲,依本官看,蜀王答应的可能是九成九。哈哈,明日说不定就是个双喜临门了。”
“真的?我回去便请彝家吉潘大人为我提亲……”,拓拔嫣然喜极,这句话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儿,顿时脸红如火,窘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杨慎摸着鼻子闷笑一声,说道:“率性而为,是谓真人也。有什么关系呢?”
拓拔嫣然羞意稍去,哼了一声道:“真人假人,就会装蒜。以为我希罕他呀,等他出来,我还要找他算帐呢,哼!学了天书文字,却瞒着我。”
杨凌笑道:“学什么天书?每个人都是一本书,有的厚有的薄、有地深有的浅,读一辈子都读不完呐。”
他是有感而发,拓拔嫣然却以为他在帮朱让槿打马虎眼,嗔了他一眼道:“敢情你也知道他在学‘岩刻天书’呀,闹了半天就我不知道,还帮他瞒我,哼!”
她一说“岩刻天书”,杨慎却知道了,原来蜀地许多山川大泽里雕刻着些上古年间的古怪文字,人们看不懂,便传说那是天书,因为刻在岩石上,就叫做“岩刻天书”,他不禁好奇地道:“让槿兄在研究‘岩刻天书’吗?”
“还装!”拓拔嫣然嗤之以鼻:“我的眼里可不揉沙子,别想帮着他瞒我,这不是‘岩刻天书’是什么?”
拓拔嫣然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卷书,放在桌上,美眉一瞟,神色间大是得意。
杨慎拿起来翻开看看,蹙着眉头道:“象,可又不象,这些笔画简单的字……”
他举起手指比划了一阵,摇摇头道:“在下对‘岩刻天书’也没有研究,不过这些字似是而非,好象又不象。”
杨凌好奇地拿过来看了看,也不认识,便放在桌上笑道:“让槿兄无端冤受了牢狱之灾,你该多多安慰才是。男人嘛,有点什么本事儿,马上就颠儿颠儿地赶快告诉别人,那不成了卖弄了么?”
拓拔嫣然哼了一声道:“总之,事无巨细,我没有不对他讲的,没理由他有事就得瞒我,男人了不起么?”
杨凌和杨慎哈哈大笑,杨慎年纪小,不好开玩笑,杨凌却笑道:“拓拔姑娘好厉害,在下可以想象的出,今后让槿兄的日子难过呀。嗯嗯,痛并快乐着,哈哈哈哈……”
这时,刘大棒槌端了茶进来,正往桌上放着茶杯,忽地一眼瞄见桌上放着的书,瞧了两眼忽地叫道:“哎呀,大帅,你也认识鬼画符呀?嘿嘿嘿,你看这字儿,念刘,俺地姓儿,呵呵呵呵……”
“呃……你们瞅着俺干吗?”刘大棒槌抓抓胡子,绿豆眼左右一瞧。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个人。三人端详着刘大棒槌,就象他脸上长了朵花儿似地。
杨凌看看无地自容的两个同党,长长地吸了口气:“这儿有巴蜀第一怪才,博学之杂,是自已生平仅见,拓拔嫣然也是个大才女。不但汉文出色,还精通藏语和其他几族语言,自已更不用说了,那啥……简单字、汉语拼音、英文多少也认识俩儿,可是刘大棒槌……”
杨凌翻了翻白眼儿,问道:“大棒槌,你识字吗?”
刘大棒槌理直气壮地道:“当然不识字,大人不是知道嘛,字认识俺,俺不认识字。可俺就认得这个字……”,他把粗粗胖胖地手指头往书上一捺:“它念刘。”
“你怎么认得它的?”这回连杨慎也忍不住了。
“哦,大人的亲兵里有个老丁,是河南人,有一回我就看见他鼓捣这种古怪的字儿。俺就问来着,他还挺紧张地,叫俺别声张,他说他是水族的。”
大棒槌挠挠头道:“俺还真没听说过这一族,老丁说这种字儿是他们族的字儿。是他们族里祭拜鬼神时同神灵说话用的字儿,族里的鬼师摆坛设法,再把这种字写书地信烧成灰。鬼神就能看到了,呵呵,玄乎乎的,反正就他那德性,俺不信鬼神有功夫听他说话,不过我顺口问了一句,我的姓咋写,他就画给我看,这字看着挺好玩的。俺就记住了。”
杨慎恍然道:“原来是水族文字,我听说过,有人说这是巫书,专门沟通阴阳用的。水族发源于中原睢水一带,正在河南境内。据说水书源于《洛书》,根据易卦、星象、五行之理,进而推演凶吉,预测祸福,解决疑难用地,涉及阴阳五行八卦,呵呵,想不到让槿兄不但精通易经,现在又研究起水书来了。”
拓拔原本就没疑心到这种古怪文字和男女之情有关,只是不忿自已对朱让槿知无不言,他却有瞒着自已的事情而已,她眼珠一转,笑道:“好,明日让槿出狱,我便送他个大惊喜吓他一吓,杨大人,请您那个侍卫出来,帮我认认这上面写些什么,别以为就他懂得,明儿等他就任了蜀王之位,我当面念出来吓吓他。”
杨凌也觉的有趣,笑道:“大棒槌,快去把老丁叫来。”
大棒槌道:“大人,老丁给靖清郡王之女扶灵,刚走了一会儿,还没回来呢。”
“哦,那么……拓拔姑娘就先把书放在这儿吧,等老丁回来,我让他抄成汉语,明天本官也要去赴宴,找机会把译文给你送去。”
拓拔嫣然喜孜孜地应了,顺手把书放到了一边。
拓拔嫣然此来,还真带了大批的礼物,足足三大口箱子,每口箱子四个人抬还挺吃力,也不知道都放了些什么东西,看的杨凌目瞪口呆,不过拓拔嫣然跋扈惯了,她不想送礼谁也别想逼她,她想送礼你不收也不行。
好不容易把这两位送走了,杨凌还没得空休息一下,小郡主朱湘儿就到了。
朱湘儿神色悲戚,杨凌对她也无言以对,两人进了书房默然对坐片刻,杨凌才轻叹道:“郡主,实在对不住,我救出了你地二哥,却送进了你的大哥……”
朱湘儿经由此事好似成熟了许多,只是微微摇头,再也不见那副刁蛮模样,半晌才俏目含泪地道:“多谢大人为我二哥洗清……洗清冤屈,本郡主……是奉父王之命,给杨大人送请柬的。”
“请柬?”杨凌有点意外,蜀王一家都混的这么惨了,还请什么客呀?
“嗯!”朱湘儿擦擦眼泪,说道:“父王身体很是……很是不妥,今日难于起身,定于明日亲自去接二哥出狱,并大宴所有官员,还有未及离开成都的各部土司酋长……,请杨大人赴宴!”
蜀王一直厚爱长子。冷落了朱让槿,如今终于知道自已错了。而且他地身体再经过这档子事一刺激,估计能不能活到明年都不知道。愧疚之下,想来他是决意禅位,传位于二殿下了。
杨凌心知肚明,可是恭喜相贺的话如何说的出口。只是默默接过了请柬,表示明日一定赴宴。朱湘儿又礼节性地坐了一会,浅尝了一口茶,便起身告辞。
杨凌送到大门口,忽想起一事,忙追上两步,说道:“对了,世子地田庄去年向卫所借了两门大炮,用来驱离野猪,此事实在违反军规。能否请郡主殿下吩咐一声,把火炮还回卫所。”
“大哥的庄园……火炮?”朱湘儿先是一怔,忽地恍然大悟,说道:“哦,你说那个呀。那两门火炮……”
******
今天是二殿下朱让槿出狱的日子。蜀王朱宾翰身着赤龙袍,摆着全副藩王仪仗亲自赴刑牢去接儿子出狱。后边一顶空轿,仪仗规格俨然便是世子地待遇。
他这般隆重,既是为了补偿儿子,同时也是为了晓谕文武官员和全城百姓。两个殿下全关进了大牢,不这样还能一个个的抓着老百姓去解释不成?
他已派人通知了朱让槿,而且也一口答应了拓拔嫣然和朱让槿的婚事。今日是禅位和定亲两件吉礼同时举行,蜀王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把近日来的悲戚惨闷一扫而空。
成都大狱里,与关押朱让槿的牢房相对的另一侧大狱里,关着世子朱让栩。遥遥隔着一条甬道,便是他地兄弟,而兄弟今日就要洗清了冤屈出狱了,自已呢?
是一开始就有人布局坑陷自已。还是眼见不能再害二弟,才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用连环计还害我?还是……根本就是他……
朱让栩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我的确有口难辨,可是让槿被抓起来时,那玉佩也是令人有口难辨的信物,他还不是洗脱了冤名?我会坚持到开堂公审,等到真相大白的一天。
他身穿白色囚衣,背对牢门而坐,披头散发,再不复高高在上、气质雍容地世子模样。就在这时,牢门开了,前边六个人,后边战战兢兢地跟着两个牢头,开心就好整理这六个人还是上次夜探二殿下朱让槿的那六名锦衣卫,他们哪敢得罪。
不过这帮牢子也在纳闷,怎么蜀王一家进来一个就和造反有关,再进来还是有关呐?锦衣卫敢情盯住他们了。
领头的锦衣卫走到牢门前,提高了嗓门道:“锦衣卫驻四川卫所佥事……”
他的套词儿还没说完,两个牢子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陪笑道:“小的告退、告退。”
朱让栩缓缓转过身来,淡淡地道:“锦衣卫?你们来做什么?难道我家有人涉案造反不成?”
那个锦衣佥事这回也学乖了,主动往旁边一闪,后边一个校尉慢慢地踱了出来,缓缓抬头笑道:“世子,是在下要见你,请锦衣卫地兄弟打个掩护罢了……”
“杨……杨大人!”朱让栩双眼攸睁,失声叫道。
杨凌浅浅一笑,躬身施礼道:“正是在下!”
******
今天太忙了,朱让槿回到住处,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闯进一大帮宫女太监,捧着各式各样的装备忙忙碌碌地给他打扮起来。今日继位,有太多的东西要准备,何况同时还要行世子定亲之礼。
世子冠袍之外还得另备吉服,先宣布继位。然后再换上吉服,行订亲之礼。这一来拓拔嫣然就不好和他碰面了,另外辟了一处房子正在梳妆打扮。
衣服好繁琐,朱让槿穿过华丽地衣服,但是却没穿过这么繁琐、这么讲究的衣服。内衣嘛,旁人又看不到,那么正规干吗?还没行动呢,他已经捂地一身大汗了,可是也只好忍耐着任人摆布。
玄衣纁裳,里里外外都是绘着吉兽、山水图案的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