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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家和月圆-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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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冷声道:“太医们要么年纪大,手下不稳,要么年轻的,尚无这施灸的本事,还得你来。”

素妍见推托不过,心里暗道:难不成就回不了晋阳?这不是给自己找死么,皇帝的生死本与他无干,怎么就搅进来。“到了二十八日,皇上会让我出宫吧?”她不想卷入帝位更替的麻烦之中,她还没活够呢,便是前世那等屈辱她也活下来了,想要比曹玉臻、胡香灵活得更久。如今比前世要好,她更想活着,更想看到江家的长安久稳。

皇帝有些不解。

素妍温雅笑着,没有讨好巴结之意,反而是对一个长辈的敬重,“二月二十八是我二哥家长子的婚宴。我是当小姑姑的总得去不是。”这可谓是最好的藉口,离二十八还有几日,正好借了这几日手把手地教两名太医施灸,她就不信,还会出岔子。

皇帝突地忆起另一件事来,“听说罗思源与仁和县主的婚事也订下了?”

“是,在三月二十日。完婚之后,罗思源便要赶往淮南,这才催着娶人。”

此时已是四更时分,宫里的更鼓声传来,一个老太监重复地报着时辰:“四更二刻,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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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真是过小年啊,居然意外收到了粉红票!!太高兴了。

☆、384 六部行走

皇宫的东、西两角设有更鼓楼,每个时辰更鼓楼上的人照灯传递讯息。更鼓楼上有铜壶夜漏,滴漏声声,延续百年而不灭。但凡更鼓楼上的人一照灯影,左右为更,上下为刻,如“四更二刻”左右摇晃四下再上下摇晃两下。停凝片刻,再重复一遍。全城的更夫们瞧见后,便据时传递时辰。

皇帝对大总管道:“明日早朝着钦天监选期,九公主也该嫁入平西候府了。”

看这样子,有得慕容氏忙碌的了,几个月办三回喜事,便是各家也没有,更没有同一年就将三个儿女的嫁娶事宜办完的。

素妍欠身告退离去。

大总管传了宫娥,送她往昭阳宫去。

昭阳宫曾经是先皇后居住过的地方,皇后有自己的凤仪宫,又建了这昭阳宫为第二寝宫,是北齐以来,唯一一个有两处寝宫的皇后。先皇后常住昭阳宫是为了就近服侍、照料皇上起居饮食。许是荣宠太盛,先皇后只做一年多的皇后就病逝而去,太医说是积劳成疾。

今儿听了素妍说乾明太子是被人害死的,皇帝甚至疑心起先皇后的死因。

先皇后与乾明太子,都是年纪轻轻便弃他而去。

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相继离去,终日留在身边的都是算计自己,虚心假意之人。

皇帝对吴王道:“告诉你母妃,让她明日入宫见驾。”

吴王应声。

通常都是舒太妃自己入宫请安,一月中只得一两次。二十年来皇帝诏见舒太妃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个是翁爹。一个年轻守寡的儿媳,便在民间也是少有见面的,这在皇家见面的机会就更少。

*

二月二十四日的议政大殿上,群臣发现。今日的皇帝精神比往日好了许多,端坐龙椅,一双眸子在皇子们的身上流转。

朝堂里,消息灵通的臣子已听说晋地发现十五万雄兵,并造有大量兵器的事。这个时候但凡聪明的,都不敢提立储的事儿,生怕触了皇帝的逆鳞。

今晨又听宫里传出消息,昨晚给皇上诊脉的几个太医不见了,早前一个给皇上施药灸的太医被杀。到了深夜三更时分。还是琰世子出宫请了安西郡主入宫给皇上施灸。

安西郡主这个法子很管用,至少大家都有目共睹,今晨的皇帝很精神,除了比几月前清瘦许多,亦瞧不出是个病人。

皇帝轻叹一声,“朕的九公主已到了婚配之龄。”女儿大了终是要出嫁的,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旁的孩子倒不担心,唯独心挂着最年幼的九公主,“袁爱卿。最近有什么适宜嫁娶的黄道吉日。”

一个美髯道士走出臣子队列,抱拳回道:“启禀皇上,三月的吉日有三月初二、三月初十、三月二十。”

皇帝想到仁和县主便是三月二十,一嫁一娶若在同一日也不错,至少平西候府可以更热闹一些。“三月二十日,九公主与江传达完婚,着礼部准备大婚事宜。”

有人在朝堂上寻觅了一遍,看到江书鸿,却未见到江书鲲影子。听说江书鲲染了风寒在家休养。

臣子不敢触及皇子党争。小心翼翼地奏禀了几件大事,皇帝朗声道:“给西北百姓拨种子的事由吴王与户部协商处理。”

有人心头一沉。这是什么状况。

皇帝要吴王出面打理,他捂嘴轻咳两声,只见大总管从一名殿前大宫娥手里接过一只漂亮的瓶子。低声道:“皇上,太医院把祛痰散做好了。请安西郡主瞧过,安西郡主说做得不错。皇上先尝尝。”

好似这不是药,根本就是美味的吃食。

瓶子里还有一枚小巧的银质小匙。

皇帝接过,拿着小匙盛了一点放到嘴里,清凉如薄荷,带了点微麻、微涩,只有少许的药味,却亦有香味,入喉之后,咽喉清爽凉快,很是舒服,他又吃了一匙。

“安西郡主说了,这个不能多吃,一次最多只能吃两匙。”

这么个小匙,如绿豆大小。

有礼部上前道:“启禀皇上,九公主下嫁婚事照什么例?”

皇帝将小瓷瓶给了大总管,“礼部派人与德妃商议。”

九公主是寄在德妃名下养大的,她生母早逝,德妃亦是她的母妃。

他真的对吴王担心太多了,就如素妍所言,且给他一个机会,要真是做得不好,他亦能点拨一二。拿定主意,皇帝朗声道:“从即日起,由吴王、十一皇子共同协理朝政。吴王主管兵部、刑部、吏部;十一皇子主理礼部、工部、户部事宜。”

看起来,皇帝偏向这二位年轻的皇子、皇孙。

两个协理朝政,各管三部,很是公允,但凡有些头脑的,都能明白兵部、吏部意味着什么,就连刑部那也是不容小窥的,关键时候能发挥作用。

十一皇子没想如此,在他看来,自己虽有些权势,可远不及静王、宁王。近来吴王得宠,许多臣子纷纷倒向吴王。他应该请辞,这才是应该做的。

皇帝让他协理,他就接手的,要是皇帝不高兴怎么办?

说不准,这根本就是皇帝的试探。

十一皇子手持象笏,道:“启禀父皇,儿臣正是向父皇与从位哥哥们学习的时候,尚还协理不了三部事宜。”

皇帝的话顿时怔住了所有的臣子。“既是如此,由吴王协理六部事务,十皇子协助吴王。无事退朝!”

十一皇子说自己年轻不成,皇帝竟来了个顺水推舟,将六部事务一并交给吴王打理。吴王与十一皇子的年纪原本相差不大。很显然,皇帝并无心十一皇子,生了要将一干国事朝务尽数交给吴王的意思。

不容群臣反对,拂袖而去,只留下一抹绝然的背影。

十一皇子就说了句自己年轻,还待学习,这协理之权没了,直接交给那个软弱无能的十皇子协助吴王了。

近来的皇帝变幻莫测,没人猜得出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不仅是十一皇子一脸错愕久久反应不过来,便是其他臣子也是如此。

有人向吴王抱拳,“恭喜吴王殿下!”

吴王谦逊的回礼。

皇帝怎么会突然让他协理六部事务,这也太快了。昨日他离开后,皇上留了素妍说话,两个人还聊了许久,就连大总管也被支开。

可昨儿他要歇下的时候,大总管却说了“恭喜吴王”的话。

难不成,真是素妍的原因。

宁王一脸落漠,让吴王与十皇子共同协理六部事务,这算是怎么回事,近来各部官员升降频繁,尤其过完年节后,许多去岁秋天入皇城的地方官员,陆续在皇城六部寻到了官职,而六部原先的官员竟被派往地方任职,这些人里不乏静王党、宁王党人。这样一来,令宁王和静王大受打击。

吴王彬彬有礼,与一干贺喜的官员说话。

刑部顾力行亦抱拳贺喜。

吴王道:“本殿几日前得了《刑部奇案录》,我取了来与你,拿回家让顾令实抄写两本,一本赏他,一本代我抄录。等抄录完毕,再将原件送还。”

顾力行反应不及:今儿皇上古怪,就连吴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让他的庶长子去抄书。

吴王移出大殿,有官员陆续向他与十皇子道贺。

十皇子跟在吴王后面,一脸莫名,“吴王,对于六部事务,我多有不懂,你得带着我。”

十皇子也说不懂,只让吴王带着,事实上十皇子比吴王年长几岁,又是长辈,让人听来觉得他这话显得古怪。

吴王道:“这是皇上的恩典,我们用心办差。”

吴王府的小太监捧了本书来,十皇子好奇,很快反应过来,“我听人说安西郡主搜齐了《八部全书》,这本是前朝的《刑部卷》。”

吴王应声“正是”,将书递给顾侍郎,“好好读,你得做把好锄头。”

锄头?

顾力行一头雾水。

他这个未来的女婿什么意思,让他做好锄头,他做锄头做什么?

用锄头挖地,用锄头来打坏人?

到底什么意思?

吴王身边又跟着十皇子,他不方便细问。

顾力行只觉越来越怪异,皇帝让吴王主理六部事务,而十皇子协助吴王,这差事本是落到十一皇子身上的,十一皇子说自己年轻,皇帝索性就来了招顺水推舟,令十皇子去做了。

吴王圣宠正隆,近来朝野多有歌颂吴王至孝的言论。吴王是琅琊公子。琅琊,据说是乾明太子给他取的小字,因他是朱武的学生,更得清流一派的赏识、拥护。

顾力行抱着书,翻看了几页,吴王连他儿子顾令实喜欢悬案、疑案的事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一本教人如何破案的书。

一名太监近了跟前,道:“顾大人,皇上请你去御书房议事。”

顾力行到御书房时,只见中央跪着一名锦袍妇人,衣着打扮很是素雅,瞧着头上的珠钗,竟似皇妃模样,一时间又猜测不出身份来。“微臣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帝端坐在龙案前,手里拿着奏章,“舒太妃。”

“臣媳在。”舒太妃低垂着头,不敢看皇帝。

“你且说说,当年乾明太子是怎么死的?”

☆、385另有真相

那是舒太妃最不愿意回忆的一幕,即便事过多年,每每忆起,还是她心底最不愿去面对的痛。“回父皇,臣媳记得那是二十年前的正月十七晚上,太子去宁王府赴宴,回来的时候心情很好。还说,兄弟间就该和睦相处。许是晚上酒喝得多了,他一整夜总喊口渴,臣媳给他倒了好几次水。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太子就叫肚子疼,前面他还忍着,臣媳瞧他疼得满头大汗,就让太监去请太医。没想,太医到时,他已咽气了。”

顾力行这算是弄明白了,皇帝对乾明太子的死产生了怀疑。

皇帝向顾侍郎使了个眼神,你不是刑部侍郎么,对案子就应有所了解。

顾力行这才知晓这宫袍妇人是吴王的母亲、乾明太子的遗孀。问道:“请问舒太妃,当时太子还有何症状?”

舒太妃认真地回忆,即便是痛苦的,但也得回话。“记得那晚,我用小杯倒水给太子喝,他却不许,每次都抱了茶壶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不到一刻钟,又要水喝,说茶壶太小。我令人取了大茶壶来,他一口气喝完,当时我都要吓坏了……到了五更天时,太子就叫肚子疼。我只当是水喝多了。”

略略顿了一下,舒太妃忆起那些的情景,面露惊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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