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悍妃太妖娆-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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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世的缘故她看不起任何人,比之千飞絮的高傲她更流露于表面,是个有气就要释放,不能闷在心里,不会隐藏情绪的人。
可今天千琉璃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眼前的月侧妃真的很怪异,黑黝黝的瞳仁折射出幽深的光线,明明是日头高照的大白天,自己却从她身上读到了鬼魅的气息,尤其是她的眼神,一触背后便冒出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如黄泉九幽里爬出来的厉鬼。
难不成月侧妃也穿越了?或者被鬼附身了?她不信鬼神,却相信冥冥之中自有上天注定。
千琉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皱了皱眉,也不躲避她探究的目光,只挠了挠头发,开口便是她一贯的损人方式,“月侧妃怎么了?以前觉得你的脸是驴粪蛋挂满了白霜,现在怎么看都像是风干的驴粪蛋被人踢了几脚。”
月侧妃面对她的嘲笑,也不说话,只阴阴的笑了两声,不同于之前她银铃一般的笑声,而是低沉,笑声在喉咙里滚动了几番,压抑又冷沉,让人听的十分不舒服。
千琉璃心里的预感更加不好了,摸了摸鼻子,压下心口浓浓的疑惑,“你哼哼唧唧做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只是来瞧瞧王妃姐姐,怕是再过些时间,就没有机会了。”月侧妃终于幽幽的开口了,摒弃了以往还算尊敬的称呼,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千琉璃眯了眯眼睛,眸光连连闪烁,似乎不经意的问道,“你得了癌症即将不久于人世?所以以后没有机会瞧我了是么?”
“只怕不久于人世的不是我,而是王妃姐姐。”月侧妃冷笑一声。
“我没病没灾的,又怎么会不久于人世?”千琉璃眉心一跳,故作恼怒的道,“倒是月侧妃,我观你面相,你印堂发黑,怕是有麻烦缠身,你确定不久于人世的是我而不是你?”
月侧妃罕见的没有发怒,依旧是那副阴阳怪气的神色,不冷不热的道,“你等着吧,你和……注定只能活一个。”
千琉璃急的抓耳挠腮,月侧妃还是有点理智的,并没有把她知道的全部捅出来,在最关键的时候她卖了关子。
她和谁只能活一个?濮阳逸么?但是他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且彼此没有利益冲突,应该不会是他。
但是除了濮阳逸,她又真的猜不到第二个可能性,千琉璃很怀疑月侧妃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有些疯魔了,有的人就是这样,自己过不好也要让别人不舒坦,也许月侧妃是故意来说这番话的,只是想看看她被折磨。
无耻的女人,千琉璃自以为看清了月侧妃的险恶用心,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会她的风言风语,没头没脑的跑过来说自己命不久矣,她是脑子进水,还是吃饱了撑的的。
月侧妃嘴里发出森森的冷笑声,眼神狠戾的可怕,千琉璃蹙了蹙眉,月侧妃的眼神如影随形的黏在她脸上,阵阵寒意弥漫。
见鬼了,千琉璃忍不住的泛嘀咕,想直接拿笤帚把月侧妃赶出去,但又很好奇她有什么底气说这些话,月侧妃看起来并没有精神失常的迹象,相反,她很冷静,冷静的有些过分了,完全超乎了自己对她的认知,千琉璃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盛气凌人的月侧妃突然变化的如此巨大。
可月侧妃很明显不准备告诉她,千琉璃旁敲侧击的又问了她几句,她不是冷笑沉默就是那一句老话,最后千琉璃实在忍无可忍了,直接干脆的下了逐客令。
月侧妃也不久留,很爽快的走了,临走前还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复杂极了,凄凉,悲哀,绝望,得意,数不清的情绪蕴含在她的眸子内,千琉璃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双小小的眼睛,竟然也能概括出人那般多的心理活动。
就是因为情绪太过纷杂,千琉璃反而分辨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正如她之前所想过的,月侧妃从来都不是个把自己心思藏的滴水不漏的人,她自诩察言观色的能力还不错,却看不明白月侧妃现在的心思。
这样的情况,倒真的越发诡异了。
月侧妃前后的差别之大引人侧目,如脱胎换骨,里里外外都变了,可是她言谈举止却还是表露出她仍然是原来的月侧妃,千琉璃坐在榻上,脑海中一直浮现出月侧妃刚才的反常举动,百思不得其解,一星半点头绪也想不到。
这种被人牵引着走,她又找不到痕迹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烦躁,原本平静的心情也起伏不定,胡思乱想了好半响,依旧整理不出思绪,最后只得作罢。
不顺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月侧妃前脚刚走,蓝侧妃后脚就过来了,她屁股还没坐稳,带着鹦鹉小丑出去晒太阳的濮阳灏回来了,见到蓝侧妃,濮阳灏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千琉璃。
“你长的真磕碜你长的真磕碜。”千琉璃还没来得及开口,小丑倒又是说起了它最喜欢的一句话。
千琉璃发现似乎只要小丑一看到它从没见过的人就会说这句话。
“你长的真磕碜你长的真磕碜。”小丑还在扑棱着翅膀,对着蓝侧妃尖着嗓子叫道。
濮阳灏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顿时就笑了,他骨子里中规中矩的成分还在,虽然很想大笑两声说几句赞同的话,但觉得蓝侧妃好歹也算得上他的庶母,因此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抿了抿嘴,对着千琉璃道,“母妃,儿子先出去了。”
“嗯,你先出去笑一会吧,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濮阳灏守规矩,千琉璃可不是个墨守成规的,直接点出了瓜娃子的小心思。
濮阳灏哀怨的看了千琉璃一眼,见过坑人的,没见过坑自己儿子的,母妃也真是。
“恭送小王爷。”蓝侧妃其实还有些云里雾里,磕碜这两个字是千琉璃现代时学的方言,在古代并不通用,因此她没弄清楚濮阳灏和千琉璃打的什么哑谜。
濮阳灏点点头,转身带着鹦鹉出了内室。
千琉璃之前受到了月侧妃的阴影,见蓝侧妃突如其来的拜访,心里难免会胡乱揣测,仔细打量了她片刻,见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才确定蓝侧妃是正常的,若是她也和月侧妃那般神经兮兮,还是趁早赶出去的好,免得给她添堵。
“王妃姐姐最近可有听到什么风声?”蓝侧妃翘起纤长的小指,优雅的端起茶盏,眉眼柔和,状似无意的问道。
“什么风声?”千琉璃还真被问的愣住了,她回王府后就每天好吃好喝,除了去相府那一趟基本上都是窝在房间里,别说京都的动静了,就连王府里的风吹草动她都不太清楚。
“妾身不好回答,还请王妃自个儿派人去打听打听,便会一清二楚了。”蓝侧妃神色有些为难,犹豫着道。
“风声乃是流言,流言不可信,都是以讹传讹的,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千琉璃挥挥手,她又不闲,干嘛去听那些流言,真假都没个保证。
“如果是关于王爷未来的前程呢?”蓝侧妃意味深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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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没想情节了,发现很多线索很难归拢了,需要理出个头绪,这几天亲们期待的洞房要来了~
112:太子
千琉璃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反问道,“王爷的前程不是摆在那里了么?再说后宫不可干政,后院的女人也不可多关注夫君在朝堂的事儿,王爷又不是没有主见的,他不操心你跟着着急做什么?”
“如果王爷只是普通人家,我自然不会关注,但皇家亲情淡薄,不管是哪个皇子继位,都会打压兄弟,更甚至放逐。”蓝侧妃早就找好了说辞,从容不迫的道,“王爷未来的前程也是妾身将来的出路,妾身也是心有戚戚。”
“皇上还年轻着呢,你想的太多了。”千琉璃懒洋洋的道,“再说,这种事情王爷自有打算,你猜测的再多,又有什么用?若是你想规劝一二,就去找王爷,跟我说没有用,反正本妃是王爷的妻子,他生我生,他死我死,就这么简单。”
“如果能活着谁想死?”蓝侧妃一怔,随即苦笑。
“你想的也太消极了。”千琉璃觉得蓝侧妃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她眸光闪了闪,虽然她知道的不多,但很容易推理出来,很有可能是皇帝醒了,濮阳墨慌了,闹出了不少动静,京都的平静也终于快要被打破了,谁都能闻到山雨欲来的味道,而作为这场大漩涡的中心点,宁王府首当其冲,蓝侧妃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官儿,肯定猜出了一些原因,这才转告了蓝侧妃,而蓝侧妃忧心忡忡,今天就想来探探自己的口风,“命数自有天定,担心也没用,你还是别想太多了。”
“如今外面的传言已经沸沸扬扬了?”蓝侧妃的眼神比以往少了一些算计,神色黯然的垂着头道。
“什么传言?”千琉璃见她一再提起舆论,便顺口问了一句。
“皇上已经醒了,听说要立王爷为太子。”蓝侧妃说出一个消息。
千琉璃眉头浅浅的蹙了一下,心思顿时活络起来,心头闪过无数个年头,眼底掠过一丝阴郁之色,“你说的是真的?外面的传言真是如此?”
“是啊,京都上上下下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虽说有可能是空穴来风,但无风不起浪,若不是有人故意散播,就是确有其事。”蓝侧妃点点头。
“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模式,听到自己的夫君要立为太子,第一反应不是该欢喜么?怎么蓝侧妃的反应如此奇怪?不喜反忧?”千琉璃如水的眸子眯起,眼睛眯成一条细细长长的缝,语气意味不明。
蓝侧妃身子一震,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确露了一丝反常,眼神有些慌乱,转眼却又镇定下来,若无其事的道,“端王爷和皇后的心思王妃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储君的位置就是个烫手山芋,妾身只希望王爷平平安安的,富贵什么的,都是过眼烟云。”
千琉璃撇了撇嘴,说的挺冠冕堂皇的,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傻子好糊弄呢,自以为找了个很不错的借口来搪塞,实则漏洞百出,她都懒得点出来了,挑了挑眉,声音慵懒,“朝堂的事儿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本本分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
“王妃要不要去问问王爷的看法?”蓝侧妃咬了咬牙,她今日的目的就是这个。
“问他什么?流言止于智者,你让王爷去把那些私底下议论的人打一顿还是让城防军把他关起来?”千琉璃连翻白眼,语气颇为嘲讽,“若皇上没有这个意思,而这些舆论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第一个要被问罪的就是王爷,蓝侧妃眼皮子浅我能理解,但王爷眼下的处境不妙,你不能为他分忧也就罢了,只求你别去叨扰他,更让他烦心。”
蓝侧妃挤出的笑脸顿时一僵,唯唯诺诺的点头。
千琉璃烦躁的挥了挥手,“你走罢。”
蓝侧妃明显欲言又止,但看到千琉璃一副了然于胸又不愿多谈的样子,遂只能告退。
等她走了,千琉璃让绿依去把濮阳逸叫来,又让念锦去拦住濮阳灏。
千琉璃并没有等多久,濮阳逸就来了,宁棋刚关上门,他就自顾自的起身,秀丽的容颜一如既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心情尚好的道,“多谢王妃召见,不然为夫还见不到王妃。”
千琉璃笑眯眯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
濮阳逸嘴角的弧度扬高了几分,步履舒缓的坐在她身侧,如画的眉眼蕴着浓郁的愉悦笑意,眸光温柔的似含了一汪春水,千琉璃身子一转,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臂劝着他的脖颈,歪着脑袋问道,“你想我了没?”
“你猜?”濮阳逸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