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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若然桃花消逝时-第23章

小说: 若然桃花消逝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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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见到蓝莎吧?”

墨宇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燕莎与你说过什么罢?”

我点头,脸不红不白的说:“燕莎是说过什么的,我只是在听了之后有些疑惑。”

墨宇好整以暇,坐了下来,“哦?有什么疑惑?说来听听。”

我心想,这事我得先问出来,阿木说不举的男子很痛苦的,我问:“总在想你是不是不举啊?”

墨宇听了愣了一愣,最近墨宇的脸上表情着实多了不少,有些哭笑不得,他说:“是谁教与你这些的?”

“阿木啊,阿木教了我很多知识的,你知道,小的时候阿娘就怕我日后会是个美人,索性不让先生教我的,怕那些本身长得就不好的又没知识的人自卑的……”

墨宇打断我:“我想我们应该早些成亲,好让你知道我是不是不举。”

我愣住,半晌反应过来,我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求亲的,紧张道:

“谁,谁说我原谅你了?谁要与你成亲了?”

墨宇走了过来,轻轻拦住我的肩,将我的脑袋压向他的胸前,我闻到清冷的桃花香,他说:

“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不欢喜你。”

      第三十一章

在我的忐忑不安愁苦万分之下,墨宇妥协的带我来见丰国国主丰之扬。

之前还做了万全的准备。墨宇在下榻之处为我寻得几件干净的男子衣裳,我穿上有些大,将头发束起却好似唱大戏的男子一般。但是为了以防蓝莎与墨宇私下见面,我还是将这件衣服勉强的穿上,然而走几步便会被绊一下。可能墨宇看我的样子有够滑稽,他找了几个侍女围着我在我身上剪剪缝缝,不一会,再看铜镜里的自己变成了个俊俏的小青年。

我隐藏在侍卫当中,果真没有看到蓝莎,想女子可能是不可以出现在大殿之上的。殿内,只看到丰国国主丰之扬棱角分明,有些冷峻的面容也是一张难得好看的脸,我心想原来这就是恋我的桑桑恋到如此地步的人啊。燕莎说她的父王有时会有些阴狠的,我猜想可能做君王的都会在不觉当中养成这种不让人侵犯的气场。内心却也对桑桑的佩服之感直线上升,那是我的桑桑,这么有魅力的桑桑。此时,丰之扬与墨宇相对,两人的气场都极强,可以看到两人互不相让。一时有些兴奋,如果墨宇登基那这就属于两国国主的争锋相对了。

墨宇有些漫不经心的对丰之扬说:“国主,我是来请罪的。”国主对这种态度显然不是很能接受,坐在主位之上用鼻子轻哼了一声。我摇头,这太没有我阿爹的风度了,阿爹在何时都是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温柔,怪不得桑桑在离开之后将全部心思系到了阿爹身上。

“如今秦国国力恐怕愈来愈强了,孤的女儿就是这样被你抛弃的么,你们置孤丰国颜面何处!”

果然有些动怒了,但这明显还算是隐忍的,墨宇与我说过,国主的气愤实际上并不是抛弃他的女儿,只是找了这样的一个说法作为出兵理由而已。如今也只是做戏而已,我心想这父女俩果然都爱看戏,如今都将自己囚禁在戏当中。

我猜想墨宇应该有对付他的方法或者言辞了,不想墨宇默不作声。丰之扬却愈发过分起来,忽然将桌子上的奏折直直撇向墨宇。墨宇偏头躲过,但这就让我气愤了,无论如何我的墨宇还是不允许其他人染指的,即使是这样毫无杀伤力的染指也是不可以的。我冲了出去,但刚冲了出去就后悔了,果然冲动是魔鬼。

我还未跑至墨宇的身前,便被从上位冲下来的丰之扬给挡住,他用力的抓着我的双肩看了好久,颤抖着问:

“你是桑桑?”

我可以看到丰之扬发红的眼眸当中的我,一时有些发愣。墨宇此时走过来将我拉开,还能看到丰之扬僵硬的手停在那里。

“这是我未婚之妻阿蓝。”

丰之扬眼里满是失望,低垂着眼帘,好似浸在往事中难以释怀,我看着一时有些可怜他,他不过是恋上了一个异族女子,而那女子可能对他的国家有利而已。半晌,他说:“是啊,你比她年轻罢。”

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些什么,不想忽然抬起头来,我看着这凌厉的眼神有些发抖,这气场太强了,他问我:

“你是桑桑之女对不对?不然不可能如此相像的?她还活着对不对?她现在在哪里?”

一连串问了我几个问题,让我有些吃不消,我抬头看了看墨宇,心想桑桑和阿爹还没有封我为公主,那就是还没有昭告天下,我不能轻易说出来的。其实我还是在想,不能让他知道桑桑在哪,不然两国国主抢一个女人,这太劲暴太强大了。

我吞了吞口水懵懂的看着他说:

“桑桑是谁?”

丰之扬又看了我半晌,满怀失望的转身走向上座。我回头看了看墨宇,意思说我没有说谎的,我只是问他桑桑是谁,我没有否认桑桑是我娘亲的。墨宇挑了挑眉,意思是说我虽没有说谎,但这演技也着实有些提高了。

可以看出,丰国被他治理的很严,在这种情况下奴才和女婢们都自行退下,还将门关上,听到吱嘎的声音,我心想这门可能很久都不被关上一次。

他合上眼睑,我看着墨宇,墨宇递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稍安勿躁,耐心等着,顺便把我带到旁边的座位之上,还给我拿了几块糕点,我坐下来慢条细理的开始吃糕点。许久,久到我以为国主已经睡着了或者沉浸在回忆里不会轻易醒来的时候,他开口问墨宇:

“就是这样的女子让你放弃孤的蓝莎的?”

墨宇点头。

“孤的蓝莎长相可谓天下最美的美人,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被世人称为旷世奇女,难道比不了这样一个女子么?”

我一听,这很有一种贬低我的感觉,赶紧将吃了一半的糕点放下,想与他辩论一番。好比说桑桑,她就是无心争宠的人还不是让阿爹遣退了一干妃妾,在她最无心的时候却被推上了国母上位,这是她们使我的桑桑登向国母之位的,另一方面她们却又极度嫉妒我的桑桑登上国母之位,这是什么思维。

然,墨宇很认真的对国主说:“阿蓝是独一无二的……得凌蓝,吾之幸。”

国主丰之扬在那一天之后,只把我们安排在使臣之处便没有再召见,我也心安理得的住下。墨宇还毫不隐晦的在丰国的地盘上与属下探讨如果发生战乱都用什么方法进行应对。

无所事事的我就经常跑向丰国的藏书阁,所谓藏书阁,却也藏了很多书画,我将书撇开独留看画。可能是我长得太像桑桑,在国殿内从未有人为难过我,还表情恭敬,我猜想这都是丰国国主下达过的命令,我便也堂而皇之的行驶权利让他们常常带我来藏书阁。

可能没有人发现,这里藏了大量的桑桑之画。那是桑桑年轻之时,丰之扬所作,我猜想阿爹看到会要气到吐血的。

其中一张是一男一女依偎在树前看着花瓣纷飞,我知道的,那是桃树。

男子双手搂着女子腰间,露出了大半个侧面,明显的就是丰之扬和桑桑,桑桑眼里是桃花,丰之扬眼里是桑桑。我从不知道年轻时桑桑是这样的天真烂漫的,我也想象不到当桑桑知道丰之扬是骗她之时,她的伤心有多深。我苦笑,原来这些都是遗传的么,我曾以为墨宇欺骗了我,在二十多年前,桑桑也误会了丰之扬在欺骗她,一切都是误会而已,那么现在又能怎样呢。

我还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忽然被人拍了肩一下,我回头只看到一个女子的面容闪过,随后被捂上了嘴与眼睛。我不知道谁还有这胆子敢这么吓我,这不是蓝莎。在被人抬到其他地方的路上我只想,我就是有这个被人劫持的命,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宫廷之中经常上演的争宠之事,最近丰国国主丰之扬的确太过纵容我了。同时,我也在想,怎么墨宇的侍卫这次又不在,如厕么?

迷迷糊糊的走了很久,心想这人还够道德,是正着背我的,而非将我倒过来撇在肩上,一路上我还是可以闻到很浓的胭脂味的。我想到,这定是蓝莎的侍女了。

果然,当他们将我放下之时,拿下了盖着我眼睛与塞在我嘴里的布,我抬头看到的便是蓝莎这一张与燕莎极其相像的脸,少了些妖艳,多了些温柔。其实我还在想这布应该是干净的罢。

我问:“你比蓝莎小几岁?”

显然蓝莎很想不到我问的这个问题,一时有些呆愣,随后恶狠狠的望着我说:“你管得着么?”

我心想,蓝莎这女孩子果然道行不够深啊。我不语,她有些着急,想说些什么,但被侍女给拦住,抬头看那侍女,模样长得倒是不错,想必就是她将我劫持来的,身旁还站着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子。我猜就是他一路将我扛回来的。

那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秦国二皇子欢喜的便是这个女子么?”

我大怒,为何每个人说起来都是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好似我配不上墨宇这样神一样的男子,但随后泄了气,我的确有些配不上他。

当这男子走过来之时,我看到蓝莎的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这男子,我不知道这是蓝莎的哥哥弟弟亦或是侍卫,但显然侍卫是不可能有发言权的,我猜是蓝莎的新欢。阿木说过,女子的伤心不会维持多久的,她们会用一个新的男子补充她们内心曾经的伤处。我反驳过,女子才不会的,她们若是伤心会很难自拔的,而如今,显然她是个另类,或者阿木说得是对的。

我偏过头问蓝莎:

“蓝莎你是不是欢喜她啊?”

她定然想不到我会如此直白的问出这样待嫁女子都羞于说出口的话的,脸颊瞬间变得嫣红,想要反驳我什么又说不出来。我想笑,这时,我还真就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内心上还是很相信墨宇会在适当时刻寻到我的。

那男子显然早就知道蓝莎的小心思,他没有回头看蓝莎,只是直直的盯着我,这男子一定不是一般人。

      第三十二章

我被关进了小黑屋。事实上小黑屋不是很黑,四周用夜明珠照着,发出微弱的光,我找了许久,未找到换气的小孔。

这个小黑屋在地下,我猜这是曾经装酒的暗阁而已。因为里面满是酒香味,我不知道我闻多久会醉,我只祈祷墨宇在找到我之前我不会被这酒香味熏醉。我能确信蓝莎不会伤我,她不是心狠手辣的女子,但我不能确信那男子会不会伤我。

那男子眼里有我读不懂的眼神。

于是,我只能装作安然的等待墨宇的相救。

在黑屋里不知待了多久,只知道被送了好几次饭,饭菜还算合胃口,没有我以为的牢中馊饭的待遇,不然我会恨死那个男子的。其间那男子来过几次,每次一开门,我都会闻到浓烈的酒香。他会坐在一旁看着我吃饭,不语,我实在受不了了我问他:“你是谁?”

他但笑不语,我急了,我可以忍受墨宇的不语,但是其他人是不可以的,墨宇那是独有的气质,而他们不是的。“你不欢喜蓝莎吧。”

他点头。

果然,天真的蓝莎被无情的欺骗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男子对蓝莎没有感情的,只是蓝莎当局者迷,外加那侍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为她不值,心想这蓝莎的命好苦啊,果然美人的命运总是坎坷不平的。

他却开了口:“你的确很不同么?做甚么摇头?”

我说:“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摇头罢,这很公平的。”他妥协,好似对我很感兴趣。这就好像一个毕生致力于研究人心理的人,倘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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