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逆天三小姐-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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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景南轻应一声,神色间看不出喜怒。
孤遥城眸光微沉,看了一眼云鄢,再看慕景南,低声说道:“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有差别吗?”瞟了一眼孤遥城,慕景南淡漠说道,他拉过云鄢的手,冲着她说道,“我们走吧。”
云鄢点头,冲着孤遥城微微颔首,跟着慕景南离去。
看着那背影,总觉得说不出的锋芒尽露,孤遥城心下微叹,看来高太后是碰到他的逆鳞了,昨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们两人也不会那么晚回来。
皇宫,御花园
一身淡青色锦袍的男子牵着一浅紫色长裙的女子朝前走着,两人神色自若,说着什么。
“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燕凌潇离开凉都了。”慕景南看着身旁的女子,忽然凝眸说道。
听着这话,云鄢手一顿,双眼一紧,直接问道:“什么时候走的?”他走了?他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就走了?这太不像他了。
看着云鄢那急切的神色,慕景南沉声说道:“昨天。”他说这些,本来是让她宽心的,可是,她的反应却与他预料的相反。
昨天就走了吗?云鄢抬手轻托下巴,沉思起来,就她所知,燕凌潇应该与云墨成在预谋着什么才是,怎么会这般轻易的离开。还有,他要娶慕昭阳,应该也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他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看透。
察觉到身旁一道灼人的目光凑过来,云鄢顿时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人,笑着说道:“我们走吧,不然怕是晚了。”
慕景南点头,牵着云鄢的手继续往前走,然而脑海里面却是思绪飞转,走了一路,他忽然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燕凌潇。”他,始终是一个威胁。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云鄢不由多看了慕景南一眼,他脸色看起来又臭又硬,她忽而一笑,她不过是在防备着燕凌潇罢了。他,这种醋也要吃吗?
“我也想杀他!”云鄢坦然说道,若不是当年南尧国先皇赠药与她,她也不能活到现在,之后师父又收了他为徒,虽然她心里厌恶燕凌潇,但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也没有与他为敌,可是,他却不消停,主动找上了她。只是现在,她还没有杀他的理由。而且,他势力极大,杀他也是不易。对付他那种人,得慢慢的挖陷阱,等着他跳,然后将出口堵死,让他孤立无援,成为瓮中之鳖。
感觉到手上的力量加大,云鄢冲着慕景南微微一笑,她知道,他在担心她,现在她才算是明白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她被燕凌潇这样盯着,不就是因为七公子的名声跟财力吗?她轻叹一声,目光瞟过前方,目光所到之处,一身深紫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脚步急促。看着那人,她突然停了下来。
慕景南偏头看了一眼云鄢,目光也跟着落到那走过来的人身上。
云墨成手中拿着奏折,心里想的却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人,他身体一顿,目光落到了云鄢身上,继而行礼说道:“老夫见过六王爷,六王妃。”
听着这一声,慕景南看了一眼云鄢,随即淡然说道:“丞相不必多礼。”这话刚出,身旁的女子就已经往前走了。
“谢王爷,王妃。”云墨成起身站好,看着那走过来的淡紫色长裙女子,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容颜,他眸中几道光影重叠,好像,好像是她,她在朝着他走过来。可是,她明明已经死了,不是她!
越过云墨成的瞬间,云鄢眉目一凛,手不自觉握紧,偏头看着那如往昔一般威严的脸,忽然说道:“你可曾,去拜见过娘亲?”
章节目录 【VIP】229 可惜,本王不希望被别人误会
越过云墨成的瞬间,云鄢眉目一凛,手不自觉的握紧,偏头看着那如往昔一般威严无情的脸,忽然说道:“你可曾,去拜见过娘亲?”
御花园里面,只闻得风声,这声音幽然飘出,随风而散。她凝神屏气,细看着那人的神情,这些年,她从未问过这话。因为心中从未对此有过任何的绮念,然而现在,她却想知道,很想知道。
虚空之中一个声音忽然飘出,“不曾!”云墨成昂首看着前方,神色如常,不起任何的波澜,更加没有任何的犹疑。”
云鄢回头,深出一口气,轻轻一笑,“如此甚好。”是她想多了,呵,他怎么会去看望娘亲,这样很好,这样,她还是云鄢,那个携着无数怨恨的云鄢。她抬脚直接往前走去。
看着前面那背影坚决的女子,慕景南俊逸的脸上微微一凛,直接跟了上去,然而在路过云墨成身旁的时候,他忽而驻足,看着身旁的中年男子,“敢问云相现在是否还怀疑她不是你的女儿?”
“不曾怀疑,本相从来不会怀疑事实。”云墨成看着前方,冷漠说道,“如此,六王爷可曾后悔娶她?”
瞟了一眼云墨成,慕景南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眸光坚定的看着前方,“本王没有去后悔的时间,也不可能后悔,她是谁又有什么要紧,丞相以为,她若是你的女儿,本王就会对她另眼相看。她若不是,本王就弃之如敝履?其实,在本王看来,她不是的话更好。”
“如此真是让老夫惊讶,六王爷竟然会对凉都丑女情有独钟!”云墨成看着慕景南,沉声说道。
微微摇头,慕景南轻笑一声,“世人皆说她貌丑,看到的不过只是那一块胎记,有谁曾注意到她另一张脸上那绝美的风华?有谁曾能看到她内心暗藏的智慧灵光,不过本王想,丞相是看不到了。”说着,他直接朝着前面走去。
云墨成一愣,威严的脸上尽是沉郁之色,“六王爷隐忍至今,到底是为何?”他回过头看着那离去的身影,沉声问道。
那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并没有丝毫的停留,然而空中却是一道悠然的声音传来,“本王要的并不多,但是也是最难。”
“多少人穷极一生,都在追寻着那至尊之位,可是很多时候,他们所看到的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六王爷的坚持未必能有结果。”云墨成皱眉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之间那淡青色的身影忽然停顿了下来。
“至尊之位?呵,云相看到的只是过程,却没有看到结果。本王所追寻的东西,从来都不是这些。”慕景南回头看了一眼云墨成,淡漠说道,“而且,云相所求的不正是那镜中花,水中月吗?”说着,他再不曾停留,直接朝着前面走去。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云墨成眉目一沉,看着那离去的身影,总觉得他的目光太过敏锐,像是能洞悉一切一般。果然,从前没有看清他,他威严冷酷的脸上忽然泛起一丝笑意,直接朝着前面走去。
云鄢快步往前走着,回想回到凉都之中,自己所做的事情,替外公平反,解决了与慕清远的婚事,嫁给了慕景南,还有寻找天香豆蔻的事情。是啊,想做的事情好像一件件都得到了解决。可是唯独有一件事情,到了后面,她越来越迷茫了。
是因为心中有了迟疑吗?她抬手轻抚着心口,内力暗运,方才那一瞬间,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压抑。她低头看着地面,一个黑影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面。她还未来得及抬头,一个醇厚的声音响起。
“身体不舒服?”
听着这声音,云鄢一愣神,随即抬头,看着身前那一身炫纹锦袍的男子,手也跟着放下,她神色一收,淡然说道:“劳二王爷挂念了,方才妾身不过是在整理衣襟上的赃物罢了。”
慕柯祥单手背负,目光紧盯着那一身淡紫色长裙的女子,她的气息还算平和,并未发病,但是他在她前面好半天,她都没有发现,她心里有事?
“你进宫是来看望太后的?一个人?”沉默片刻,慕柯祥忽然说道。
这话一出,云鄢这才惊觉,她方才走的快了,忘记了后面的慕景南了,她回过头,看着来路,只几个太监宫人在小道桑行走着,哪里有他的影子。
看着云鄢脸上那愕然的神情,慕柯祥淡漠说道:“看来你们之间,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和睦。真真让人失望,看来,本王先前对你是期望太高了。”还以为他会对她一心一意,看来,是他想错了。否则,既是来看望太后,他怎么会不随行。
云鄢回过头来,看着那冷硬的面容,她嘴角微勾,他这话是说,她跟慕景南吵架了?他是从哪里看出他们吵架的。
“二王爷的期望?这倒是让妾身愧不敢当了,妾身不过微末之人,能侥幸嫁与六王爷,已是万幸,自然不敢再求得到六王爷垂青。时辰不早了,妾身得去看望太后了,先告辞了。”云鄢微微福了福身,抬头,直接往前方走去。
然而还未走几步,突然手臂上一个力量传来,她定在了原地,偏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正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二王爷,你这样的行径,似是不妥吧。”云鄢晲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寒声说道。
慕柯祥紧蹙着眉头,没有理会她的话,沉声说道:“你这样,值得吗?”
“二王爷何意?”云鄢挑眉,看着身侧的男子,他黝黑的眸中,沉静无波,但是,却隐隐之中有一层暗流蓄势涌动。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留意他的神色,不过,她对他,并没有什么深入了解的兴趣。
见云鄢这样盯着自己,慕柯祥目光微偏,淡漠说道:“为一个男人这样隐藏委屈自己,当真值得吗?在本王的眼中,七公子可不是这样软弱的人。”
轻轻一笑,云鄢反问:“那二王爷觉得七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呢?富可敌国,却心机深沉,冰冷无情?而况,二王爷所说的委屈,于我而言,也许是甘之如饴。虽然我与二王爷有了交易,但是,我的事情,尚且轮不到你来插手。”她眸光一寒,晲了一眼那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漠然说道,“妾身可不希望被别人误会。”
听着这话,慕柯祥神色一沉,冷冷的看着云鄢,强硬说道:“如果本王就是希望让别人误会呢?”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惊讶,他在说什么。
云鄢诧异的看着慕柯祥,他到底在想什么?
而在这个时候,耳畔,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可惜,本王不希望被别人误会。”不知道何时,一抹淡青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他的手,直接抓住慕柯祥的手臂,将他的手硬生生从云鄢手臂上拿开。
看着来人,慕柯祥眉头皱了皱,一把甩开了慕景南的手。
慕景南没有理会慕柯祥,他看着云鄢,柔声说道:“没事吧。”
看着慕景南眸中暗藏的涌动,云鄢心下微叹,他怕是又要多想了,但是她仍然说道:“你不是在我后面吗?怎么现在才来?”
“还不是你走的太快了,方才云相与我说了两句话,等我跟上来找你,早不见了你的人影。”慕景南无奈说道,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不自然,只因为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跟另一个男子在一起。若不是因为了解她,他现在怕早就暴走了。
跟云墨成说话?云鄢狐疑的看了一眼慕景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话可说的。
而这时,慕景南已然回过头,看着身后的慕柯祥,悠然说道:“看二哥的样子,是想要成家立业了,可是,本王劝你,不该动的东西不要动,不该有的念想,分毫都不能有。”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眼底寒光幽深。
慕柯祥眼眸一沉,看了一眼慕景南,再看他身后的云鄢,皱了皱眉,漠然说道:“本王的事情本王自有主张。”
“如此甚好。”慕景南回头看着云鄢,柔声说道,“好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