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宫略-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他没有回应她。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慕容紫只能够凭感觉推断他应该也在看着自己。
略带蛊惑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吹拂到她的脸上,暗中,她小心翼翼的呼吸他的呼吸,好像是想以此方式尽可能的感觉他的存在。
连她都没察觉自身到底在做什么……
半响,才听到楚萧离淡声,“没事。”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很低很低,听着就像是受到重创,所有的力气在点滴流逝。
这是慕容紫的自以为。
他把她抱得很紧,细觉之下仿佛又没有那么紧。
莫非真的受了重伤么?!
她更加慌乱了,环住他的手刚动了动,又想起此前不小心碰到他伤处,疼得他暴怒,若不严重的话,他不会那样的,于是动作只好打住。
“真的没事吗?”只能用问的了……
“你很怕我有事?”楚萧离语态依然。
他收起平日的不正经与人说话的时候,其实是有几分压迫和威严的。
慕容紫愣住,他靠近了些,细微的颤动和呼吸中,两个人的鼻子若有似无的摩擦在一起,她倍感压力,只得埋首下去。
随后默然了片刻,复又轻轻的把头点了点。
是怕他有事,他若有事,她不仅会害怕,还会不安,会难过,会……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多出那么多情绪。
楚萧离继续问,“有多怕?”
沉厚的嗓音比起白熊的嘶吼,能够带给慕容紫的冲击要大得多。
她有多怕他出事,她就有多喜欢他。
是这个意思么?
慕容紫默了默,把脸抬起来正对他,说,“你别变了法儿的来试探我了,你没事最好,若有……”
她偏过脑袋朝那只刨得欢腾的大白熊望去,又收回眸光转看他,“若有事,凭我对你那一点点的喜欢,也救不了你。”
真是个会说话的,只是一点点喜欢而已。
暗示他不值得?
他都把人看上了,还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那好。”楚萧离不生气,倾身向她靠近,把下巴搁在她软软的肩窝里,把身体部分的重量交给她,道,“朕背后受了重伤,出不去,只能在这里等死了,你喜不喜欢都不打紧,有你陪着就好。”
会死么?
慕容紫咯噔了一下,也只是那么一下。
她极快的恢复镇定,连方才那点儿害怕都没了。
用手抚上他的后颈,触碰他的脸庞,她也说,“那好,皇上安心的去吧,奴婢陪着您呢,若有人找来,他日奴婢定自请为皇上守陵三年,然后再远走高飞,也不枉皇上的救命之恩了。”
若没人找得来,反正有个皇帝陪她一块死呢,此等荣耀,非一般人能受用得了!
楚萧离半响不语,半响后闷笑了出来,“你就尽管气死朕吧!”
慕容紫笑得很温柔,“那也要皇上信了才会气。”
平静过后,她压根不相信他会死在这里。
外面的那些人就不说了,但无泪宫的杀手和溟影在。
眼下他们各自逃开,等发现楚萧离不在,定会重振旗鼓找回来,白熊再厉害也要对付,少了谁都行,楚萧离不能少。
加上这人还有精神拿着受伤做由头来算计她,想必身上的伤就算严重,也不会到要了他的命的程度。
既然如此,她才不中计,气死他才好呢!
楚萧离确实没招使了,背上的伤他也不知有多重,只一时半会儿必然不会死,总能撑到溟影他们来。
可是好歹缓和了与她昨日置气的尴尬,又是难得独处的机会,就那么算了,万岁爷真不甘。
回想出了边城后,他再生气也不能让她一个轻软得力气都没多少的女子跟在马车后头,那会儿车都没停,她跳下去的时候他就在想,摔伤了怎办?
本来还想借受伤博她几许温软,结果那么快就被拆穿了。
他负气得很,冷哼了声,“你倒是要了解朕。”
“不敢当。”慕容紫细声细气的回,暗暗忍着笑和得意,“吃了亏多了,就都会变成经验之谈。”
楚萧离被她逗得好气又好笑,所谓‘爱不释手’,也不过如此了罢。
只想到她对他的拒绝,他免不了落落寡欢。
就是这么个时候,身后那头白熊偏还不消停,长着血盆大口嚎得一声比一声更加振聋发聩,大有就算吃不到,也要靠自己的粗嗓门将他们活活震死的意味。
耳朵被吼得直发疼就算了,恶臭还从它嘴里传来,连楚萧离都快被熏得晕过去。
再望慕容紫,看不见也好,这会儿才发现她靠得自己很紧,不仅主动埋了半张脸在他肩膀上,还用着她的小鼻子曾来蹭去的。
半响他总算搞懂,原是借他驱散那味儿?
楚萧离哭笑不得了。
没想到他还要靠一只穷凶极恶的畜生来拉近和她的距离。
略作一思,他道,“我身上有迷丨药,你找出来,看看对这畜生有没有作用。”
慕容紫闻言,便用了手在他身上这里摸了摸,又那里摸了摸,好歹找出一小包,“是这个么?”
“不知。”楚萧离被她挠得身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暗自涌动了下喉结,把小腹里莫名窜上来的火往下压,他才在她耳边道,“你打开,仔细对它洒过去,这药性子大,莫要打翻了,没迷着那畜生,倒先把咱们弄晕在这儿,死了还要遭人笑话。”
慕容紫偷着白了他一眼,怀疑的口吻,自言自语,“皇上怎么会把迷丨药随身携带呢……”
这个一国之君的果真作风有问题。
楚萧离不自然的干咳,“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叫你洒你就洒,朕还不能有个以备不时之需的时候?”
她讪讪回了个‘能’字,小心翼翼的把那包东西打开,然后一鼓作气的朝白熊那方向扔过去,紧接着——
白熊一愣,继而果真不嚎了,慢吞吞的发出呼哧声,顿失力气的形容,没得一会儿就趴下了。
有意思的是这畜生精明得很,知道中了招,怕自己再挨这么一下,便转身用它肥肥的屁股正对他们。
庞大的身形堵在他们藏身的小洞外面,反正我死不了,你们也出不去,大家耗上吧。
察觉这异象,楚萧离低声咒骂,“小畜生,朕出去之后定要剥了你的皮!”
自五年前在北狄的皇庭历经九死一生,人是太久没有吃这样的闷亏,后来登基为皇就更不消说了,群臣心里不服,也还是惧怕他。
他没个所谓,成日被那些个暗自腹诽自己的三拜九叩,万岁爷心里舒坦得很。
只今日这一劫本能够避开,都怨楚云晞那不知好歹的!
想到这儿,楚萧离眉间拧起褶子,对着被他圈在怀里头的女子道,“如若出去后楚云晞还问你,你不准应她,听见没有?”
好歹对付了白熊,慕容紫的心没放下,还在担心他背后的伤,这个人倒好,什么不惦记,就记着如何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答应他?
她不乐意,闷声闷气的回,“能出去了再说吧,再者公主也一不定还记……”
话刚到一半,一张柔软的唇精准的贴了上来,又是突然袭击,堵了她的嘴,缠起她的舌,天翻地覆的搅动,吸得她舌根都发了麻。
带着火的气息都喷在她脸上,迷得她一阵晕眩。
她‘呜呜’哼得委屈又茫然,颤颤的用手推他,他顺势逮住,十根指头交错深陷,紧握,像是要和她的骨骼融汇在一起似的。
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颈,深吻得不能自拔。
置身的地方狭窄,慕容紫整个人都被抵在里面,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楚萧离用身躯挤压着她,与她狠狠的厮磨。
两个人身上都穿着御寒的厚衣裳,他根本没法尽兴,干脆松开和她相扣的那只手,火烧火燎的大掌从她胸前的衣领探了进去,粗蛮的扒拉开层层叠叠的衣物,握住一只绵软揉捏。
慕容紫彻底慌了神儿,挣扎的动作比之前明显大了。
楚萧离不理会,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低首向下,一口就含住她丰盈的顶端,用湿滑的舌尖去挑弄那颗硬起来的花蕾。
“你——”她大窘,咬牙切齿的骂,“你混蛋!!”
谁想楚萧离动作忽的一滞,黑暗中摸索着贴上她的唇角,对她克制的问道,“你真的不愿为我留在宫里?”
忽然听他变了语调,直头直路的问来,慕容紫陡然僵住,他再直言,“我混蛋是谁害的?我还不能喜欢个人?你留下来,陪在我身边,往后我会对你好,不让人欺你,慕容家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记在你头上,你愿不愿意?”
外面的风光,不见得会有他衣袖下为她遮挡的那一片明媚灿好。
深宫里又太寂寞,他想要她陪!
没容她拒绝抑或答应,他再道,“皇后不好,你且委屈着做个贵妃,我保证……”
“你保证在后宫众多的女人中,你是最宠我的么?”慕容紫抢道,眼眶都湿了,“天下和我,你选哪个?”
问罢了她还给他找台阶下,又改口道,“这个太为难皇上了,那我换一个问,你想要我,你敢不敢从今往后只要我?”
楚萧离错愕得哑然失语。
她的心竟然这样大!
即便看不到,慕容紫也能想象他的表情。
这个世界太不同,男尊女卑,女人永远是陪衬品,比起一般的物件会说会笑会动。
她要的很简单,能做到的人却很少,若没有,她宁愿一辈子独守终老!
“是,盛宠当前,我就是不知好歹!皇上要顾天下,要六宫和睦,要为皇族香火延续着想,而我只想找一个只要我的男人,我为他生儿育女,他对我忠贞不渝,你做不到,我就不会为你留在宫里,更不要喜欢你!”
“你敢!”楚萧离被她激得火上心头,不觉扣在她肩头的手都用了全力。
“我为何不敢?”慕容紫凄凄的笑,“我就是一个人,贱命一条,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他就不同了。
他有天下,有后宫三千粉黛,有前庭文武百官,他拥有得太多,得到她是点缀,没有也无所谓。
她都能想象得出,若是真的应了他,将来自己该多惨啊……
守在四面宫墙里过日子,尊贵的身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都是虚妄!
唯一的期盼不过是今日能见上他一面,今日见了,明日接着盼。
可是见了又能怎样?
撇开脸去,慕容紫道,“人都是贪心的,只我敢说出来,别个不敢,你觉得男人拥有三妻四妾实属寻常,世间却也有一夫一妻白头到老,更何况,你是皇上。”
楚萧离心一震,对她这些话感到不可思议,又有些许的触动。
半响,他无力道,“你已经是朕的人了。”楚萧离哭笑不得了。
没想到他还要靠一只穷凶极恶的畜生来拉近和她的距离。
略作一思,他道,“我身上有迷丨药,你找出来,看看对这畜生有没有作用。”
慕容紫闻言,便用了手在他身上这里摸了摸,又那里摸了摸,好歹找出一小包,“是这个么?”
“不知。”楚萧离被她挠得身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暗自涌动了下喉结,把小腹里莫名窜上来的火往下压,他才在她耳边道,“你打开,仔细对它洒过去,这药性子大,莫要打翻了,没迷着那畜生,倒先把咱们弄晕在这儿,死了还要遭人笑话。”
慕容紫偷着白了他一眼,怀疑的口吻,自言自语,“皇上怎么会把迷丨药随身携带呢……”
这个一国之君的果真作风有问题。
楚萧离不自然的干咳,“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叫你洒你就洒,朕还不能有个以备不时之需的时候?”
她讪讪回了个‘能’字,小心翼翼的把那包东西打开,然后一鼓作气的朝白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