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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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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刚想走,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许断桥跑上前去道,“师傅,您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去看看小小耗子,他一个人在宫里,虽然有皇奶奶和大堆宫人陪着,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您要是路过京城,就给我们捎封信吧。”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那老道就应了你。”他道,“你寝宫里还放着那个照相机吧,这样吧,下次我给你们拍几个录像。”

“啊!好,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许断桥高兴地大笑,随即像是想起什么,马上又说,“但是师傅,您千万不要拧他的小鸡鸡,我看他那玩意儿挺小的,别再一不小心更小了。”

话刚说完,全场的人都寂静了,真元道人半晌哈哈大笑起来,说:“小灏子老婆,你不知道吗,他们一家子那玩意儿向来挺小的,哈哈哈………”

笑声随着人的远去慢慢消失在蓝天下,许娘子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小时候挺小,大了也就大了。



☆、抓“采草贼”【1】

笑声随着人的远去慢慢消失在蓝天下,许娘子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小时候挺小,大了也就大了,于是她“哦”了一声看向一脸黑线的皇帝大人,目光渐渐向下移,直到中间部位才留住:原来挺小的,她还以为他是算比较大的,原来是她孤陋寡闻了。

“断桥,你是在怀疑什么?”皇帝大人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挫折了。

许断桥见此,立马摇头,她也知道男人这种生物很在乎‘大小’这事儿,便脱口而出:“没事,小灏子,我不嫌弃的。”

果然,这话一出,辰灏然便冒烟了,他觉得自己要是不证明一下自己,那还了得,便道:“断桥,我们回房振夫纲。”

那一整天,许娘子充分感受到了他那挺大的玩意儿,按皇帝大人的话说,他们家族小时候是挺小,但是后天第二次发育的时候,那可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听了这话,许娘子也释然了,她还怕以后她的小小耗子会婚姻不幸福呢。

……………………

往后的日子里,辰灏然每日都会花费一些时间来练武,每当那时候,许断桥总是会拿个凳子坐在一边看,虽然她更多的时间时在一边看小说、吃东西和睡觉。

许断桥曾问过,为什么真元道人不直接帮忙杀到幽灵宫去,她不信他还打不过那个杨环玉。

辰灏然摇摇头说,二十几年前,真远道人曾经为了帮助母亲和父亲在一起,伤害过她一次,所以他不想再做第二次。

许断桥于是点点头,又问你有信心吗?

他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舞动手中那把软剑。

许娘子缩了缩脖子,跑到厨房对生火的老伯说了几句话,然后又抱了一捆柴跑回来,说小灏子,我给你把把关吧。

她说着将木头放到十丈远地地方,道,这些木头,你站在那边把它们劈了。

皇帝大人大约也觉得这事情有点挑战性,便摆摆手让她走开,握着剑耍了几下,然后那堆柴就成了有规则的一块块。

许断桥见此瞪大眼睛,夸了他两句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柴捡起来送到厨房去,她觉得,有这武功劈柴多好啊,不要浪费可利用的资源么。

光阴荏苒,日子就这样过着,时间走到了五月。

五月,天气已经变得酷热,除了早晨刚起那会儿有一丝丝凉意外,一整天都沉浸在高温的煎熬中。

这日,许娘子拿着自制的“胸、罩”正和芷珊分享心得,辰灏然却突然走了进来,这下子,两个女人同时纠结了,只是许断桥纠结的是他不是要出差两天吗,怎么这会刚下午就回来了,而芷珊纠结的是她一个姑娘家在这里说贴身之物,被心系之人所见,这脸往哪里搁啊。

许娘子反正是嫁做妇道人家已久,对此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抓“采草贼”【2】

许娘子反正是嫁做妇道人家已久,对此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便跑上前去道:“你怎么回来了?”

皇帝大人看了看她身后的芷珊,顺带扫了一眼桌上那个他经常从某人身上剥下来的东西,道:“芷珊,你先去找梁逸安排一下行程,明日出发去大孟国。”

芷珊站起身,拱手道:“是。”便大步离开屋子。

许断桥目送着人家消失在转角,才回神对面前的人道:“那个,芷珊是我找她过来的,你不在,我挺没事干的。”

辰灏然笑笑,知道她是在为芷珊未经他允许进入岁寒居而辩解,便摇摇头道:“无事,找个人陪陪也好。”以前不让人,特别是女子进入,是不想让她们有任何遐,梁逸曾说过,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和皮相,觊觎他的女子比比皆是,所以,为了避免各种桃花,他才出此策,但是现在,屋子的女主人已经回来,那似乎一切就可以解决了,他相信,以断桥在后宫的手段,对付这种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许娘子见他没怪她的意思,便道:“那个,我们要去大孟国啊?”

辰灏然抱着她点点头:“那边的分堂出了点事,我们过去瞧瞧。”

“哦,那严重吗”她应了一声,知道既然是要他亲自过去,那自然不是什么小事,所以有些担心的问。

他摇摇头,并没多说,许断桥转开话题说:“我们这次去几天啊?”

“不确定,不过至少一月。”

“啊!这么久啊。”许娘子机灵一闪,道,“那我们去皇宫看一下孟子舆吧,以前我们还答应说要去看他来着,结果这几年一直是他来看我,害我破费不少,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去吃回来。”

对于这样的说辞,皇帝大人早就料到,便说:“好。”

……………………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那辆朴素却不失奢华的马车停在屋子的门前,这次许断桥没有上去,而是绕着它转了一圈,然后一转身爬上一旁的那匹马,道:“我骑马去,不坐马车。”她可不想别人说她拖了后腿,耽误他家小灏子的时间。

辰灏然似乎是懂得她所想,笑着让人拉走马车,然后走上前跃上同一匹马,说:“启程。”

于是,一行四人便上了南下的路。

大孟国位于南面,近临热带,地方虽不及其他两国大,但是却由于气候原因物产丰富,人民生活也是富足。

辗转七天之后,四人终于来到了大孟国的都城锦都(好吧,我想不出名字,就拿我们那边的一五星级酒店名吧),放一眼一望,却是丝毫不逊色与京城的繁华,街道上,人们来回穿梭在各个店铺间,熙攘的场面似乎是盖过了天气的炎热。

几人稍稍在一茶楼喝了点水,便接着赶往城西的新春楼分堂。

☆、抓“采草贼”【3】

几人稍稍在一茶楼喝了点水,便接着赶往城西的新春楼分堂,到了之后,里面的人很热情的迎接楼主,又是美食又是美酒,直接把许娘子给高兴地“乱啃”,好久之后,这一顿饭才结束。

事后,分堂的人纷纷秘密传言,楼主夫人其实很不受宠,私下里顿顿吃不饱,看第一天来时那饿的,简直是能吞下一头牛了。

当然,这话当然传不到主人的耳朵里,几天后他们看见两人的相爱样后,谣言就不言而破了。

晚饭后,辰灏然便带着梁逸和芷珊到书房去与分堂的主事商讨事情,留下许断桥一人在屋子里无聊。

锦都位置比临安更加偏南,不同于那里的江南风景,这里却带些热带的风情,普通点讲,就是一个字——热。

于是,酷热难耐的许娘子坐在院子里拿着一把扇子,衣裳半露地,颇有些风尘女子的风范,她一边想念着从前的空调、电扇,一边吃口西瓜,不时还嫌弃地吐几颗瓜子,然后又觉得要是有冰箱就好了。

“小美人,一个人呢。”正当万籁俱寂之时,一个很惹人讨厌的声音又出现了。

许断桥咬掉瓜上的最后一块红壤,“呸呸呸”吐出一连串黑子,才道:“哎!闲饮,怎么又是你啊。”

闲饮走过去坐下,拿起一块西瓜闻了一闻,之后优雅地咬下一口,说:“这瓜没拿冰镇过吧。”

许断桥白了他一眼,心说这大夏天地你说冰镇就冰镇啊,你以为是皇宫吗?

闲饮假装没看见,提起内力一运气,不一会儿便见瓜上冒出一丝丝凉气,顿时,许娘子变狗腿了,她一溜烟跑到房间,一会儿又抱着个十斤的大西瓜跑出来,说:“你把这个也凉一凉吧。”

某人一愣,看着手中吃剩的一块瓜皮,碍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只得再次提气冷了那瓜,结果,等那瓜凉地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他想,果然做人不能太出风头,遇上某些人,会死的很惨。

许娘子乐呵呵地拿刀把西瓜切成两半,然后用一勺子挑着半个瓜吃,半晌才又问道:“你来这边干嘛?”

闲饮这时已经恢复力气,切了另一半的瓜,说:“在下是来找你的。”

许断桥一掌拍过去,喷着瓜汁混口水说:“谁信啊。”

闲饮往后躲了躲,道:“在下帮里死了个人,所以过来看看。”

“啊?你们天一阁也死人了,小灏子的新春楼也是,听说是死了个堂主,这是发生啥事啊?”

“这个,你不知道啊?”他故意打了个哑谜,“据说是锦都出现了一个采草贼,这采草贼啊专挑武艺高强年轻力壮的年轻男子交、合,以此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神马?难道那些男的都是精尽而亡的,可是这采草贼的性别是?她问:“那人是男的女的?”

此话一出,闲饮就愣住了,他以为,他已经用一个采草贼把全部都概括了。

……

☆、抓“采草贼”【4】

此话一出,闲饮就愣住了,他以为,他已经用一个采草贼把全部都概括了,从前,男子淫、乱女子是用采花贼形容,现在这情形,当然是女子淫、乱男子咯,虽然他知道男子与男子也是可以进行那么一回事的,但是……

他抖了抖身子,说:“是女子。”

“哦!”许断桥沉思了一下子,觉得自己家小灏子好像符合那个采草贼的全部要求,要不要想个法子先防防身,如果以后不小心遇上了,也好保护那只属于她一人的强健身体。

“你在想什么?”闲饮拿着块瓜皮在她眼前晃了晃,直接把许娘子给拉回神来,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劲装男子,觉得这个好像也全部符合,便道,“哎!你想不想找出那个凶手啊?”

闲饮浑身打了个寒战,直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却还是点点头道,“想啊,你有办法。”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果然许断桥已经抱着个瓜跑到他身边说:“你明天和我一起出去到街上逛一天,然后晚上在客栈等着,我敢保证,凭你的姿色,那个采草贼肯定会光临你的。”

“不要。”闲饮立马否决,道“你夫君姿色不比在下差,你咋不去找他逛一圈。”

“不是,我夫君那是有妇之夫,怎么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前去勾引别的女人呢?”

对于这话,闲饮当然是不信,他丢了西瓜皮道:“依在下看啊,你就是想让在下去冒这个险,怕你夫君一步小心失了身。”

“呵呵,你答对了。”这次许娘子也不否认了,说,“那就帮个忙么,如果这事成了,那也算为大家解决的一桩大案,到时候你们天一阁的名声就会更大,但是如果这事不成呢,呵呵,你一个男人,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闲饮一听,毛了,站直身说:“什么叫我一男人没什么损失,你看在下像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许断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点首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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