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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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好了,你宫里的人来接你了,快去吧。”辰灏云看着不远处的身影,放下怀中人儿摸了摸他的脑袋。
雨儿应了一声对着男子挥了挥手,转头跑向了那抹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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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
辰灏然从没像今天这样期盼过夜晚的到来。自早晨上完早朝后他便一直呆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静不下心来,脑中总是不由自主的交错着闪过大婚那晚和昨晚密室中她的一一幕,或是镇静,或是慌乱,或者妖媚,或是清冷,或是迷茫,或是惊讶,同一个女子,却在不同的环境下有着这么多的不同。
忆起之前一系列主动抑或被动的她对他的帮助,辰灏然忽然笑了笑,也许现在还真该庆幸当初娶她进门,不然损失可不是一点点啊。
起身走向窗边,夜已到来,是时候去听曲了,想想如果她能一直为他弹琴的话,许他也应该考虑考虑是否对她好点。
☆、皇帝大人“吃醋”了【1】
起身走向窗边,夜已到来,是时候去听曲了,想想如果她能一直为他弹琴的话,或许他也应该考虑考虑是否对她好点,起码衣食住行要像些一国之母的样子。
“皇兄,想什么呢?”辰灏云进门便见窗旁立着一道修长俊挺的身影。
“没什么。”辰灏然回过神,转身对着空气嗅了嗅,道,“你手中拿了何物?”
“哦,这个啊,烧烤啊。”辰灏云笑着把油纸包摊在桌子上,接着说,“这些是今晚上臣弟和雨儿一起到皇嫂处烤的,本是想派人通知皇兄一声,可是一时玩得兴起就给忘了,所以臣弟就直接拿现成的来了。”
闻言,辰灏然立即在心中冒出一大串酸涩的气泡,可是从未经历过感情的他却把这理解为愤怒,想想他们三人在一处玩的不亦乐乎,却偏偏留他一人在此,这怎么能让人不气恼呢?
“呵,那朕是不是得谢谢你啊。”
“不用。”辰灏云忽然觉得周身温度冷了一大截,他打了个寒战慢慢开口,“时候不早了,皇兄你好好享用,臣弟先告退了。”说完赶紧一溜烟跑了。
辰灏然看了眼离去的人影,拿起桌上的一串羊肉细细咀嚼,心里忽的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一起去,终于可以换个新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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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承恩殿没有昏暗的灯光渲染着暧昧的气氛,黑暗的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恍惚间却有一名男子快步走动,不知做了一个什么动作,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密室的夜明珠依旧包裹在明黄色的特制纱布内,昏黄的光芒如水般静静披洒在软榻上男子的面部,男子双目静闭,轩眉紧蹙,似是因着保持这个姿势良久而微微不满,半晌,男子睁开闪着熊熊烈火的眼,飞身奔回黑暗的甬道。
与此同时,茅庐中的许娘子正在拼命拿着一根针捅着那个不规则小洞,可是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机关仍是没有一点反应。
许久,许断桥恨恨地扔掉手中的银针,抓起衣袖擦了擦满头的大汗,颓废的倒在床、上长嘘一口气,随后缓缓睡过去。
‘砰’地一声,上闩的大门突然被狠狠地踢开,一名年轻男子着着‘黑衣劲装’冷冷的站在门口,墨色的长发顺着夜风激昂飞散,犹如地狱的夜叉般威武而骇人。
辰灏然一路施展轻功躲开侍卫来到茅庐,心中只想着这个该死的女人最好是有个好的理由,不然他刚刚打算的要对她好些的事就全都不算数,可是到了房内却见她安稳地睡得正熟。
睡梦中的许断桥被如此的大动静吓了一个激灵,她一瞬间睁开眼从□□蹦起来,还未有所反应,便见一黑衣男子大步走至她床前,掐住她的脖子寒声道:“沈乔乔,你居然敢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
☆、皇帝大人“发飙”了【1】
她一瞬间睁开眼从□□蹦起来,还未有所反应,便见一黑衣男子大步走至她床前,掐住她的脖子寒声道:“沈乔乔,你居然敢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
许断桥咳嗽着挣扎几下,脑中映过他所说的‘朕’,摇头表示这下可冤枉大了,她哪敢不遵皇帝你老人家的旨啊,她只不过是去不了而已啊。
“皇上……,您……您听我说。”她抓着面前男子的腕艰难地说道。
辰灏然松了松指尖,低首视线落在两只同样纤长美丽的手上,似乎两月前那一晚,她便是用它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不过当时好像也并没有感觉疼痛,只是兴奋地要在她身体里面释放自己。思绪又忆到昨晚,他竟一时间有些妒忌那架钢琴能得到她如此温柔的‘爱抚’。
“皇上,臣妾是因为打不开密室的门才没去为您弹奏。”许断桥见他用力小了点,稳下心神指了指小洞道,“您看,臣妾方才用银针扎了很久也没开。”
辰灏然顺着指向望了望那个与承恩殿内相似的洞,当下也明白她并不是故意的,至于昨晚大概是被她误打误撞打开,遂轻哼一声拿开掐住女子的手,思量着父皇为何会在此修建密道却又不告知。
“娘娘,娘娘,发生什么事了?”院内传来初兰的声音。
“啊,没什么。”许断桥连忙伸手把辰灏然拉到暗处,接着走到门边对这初兰道,“停,初兰你回去睡吧,刚刚只是不小心提到凳子了。”
“啊?那娘娘您没事吧?”初兰提起脚步想跑过去。
许断桥见此大惊,心想要是让她知道皇帝在自己屋里那还了得,于是一个退步关上门对外喊道:“没事没事,你放心啦,我要睡了,明天见。”
良久,许断桥沿着门缝向外瞧了瞧,发现真没了人影才轻吐口气转过身来。
“皇后似乎很害怕被人发现和朕在一起?”辰灏然迈着小步走出黑暗,邪笑着道。
“皇上言重了。”许断桥捡起地上断成两半的门闩轻放在桌上,“臣妾只是怕外人知晓暗室的秘密罢了。”
“是吗?”他显然有些不相信她的说辞,却也不再追问。
半晌,许断桥打破一室的宁静道:“皇上,今晚还需弹琴吗?”
“不用了。”辰灏然想了想,半晌摇摇头,道“明日朕再来。”说完便开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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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果然不出许断桥所料,曾经门可罗雀的茅庐一时间门庭若市,嫔妃们一波接一波的前来‘问候请安’,她也不好因为恶心就把人往外赶,只能虚伪地陪着她们姐姐长妹妹短的聊的天花乱坠,不过还好雨儿这个小王爷也会经常往这边跑,这让她得以寻个理由摆脱那群女人的纠缠。
☆、孟子突来的“表白”【1】
不过还好雨儿这个小王爷也会经常往这边跑,这让她得以寻个理由摆脱那群女人的纠缠。
孟子自那晚后便没有出现过,许断桥也知道现在两人身份有别,所以也没有怪他,只是打算找个时间过去找他说说大婚那晚中了毒的事,不过这也需要安排,因为最近辰灏然那厮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每天晚上都要她去密室为他弹奏钢琴,而且弹来弹去就只要《童年》,虽然这曲子是很好听啦,但也经不起他这样每晚几十遍的磨吧,她也曾经试着推荐另外的曲子,可是才奏了一个调子便被他瞪了回去,只能灰溜溜地继续那首《童年》。
经过几天的了解,许断桥发觉辰灏然内心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难以进人,她明白作为帝王就必须树立威信,承受‘高处不甚寒’的苦楚,所以只有在密室的时候他才能借着优美的音乐放下虚伪地自己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沉浸于短暂的安详。她曾经好多次借机偷看过他的睡颜,最后都总结出他还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茶,困了要睡觉,最重要的是难过的时候也要有人安慰倾诉,只不过之前他是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不信任也不屑对谁这样做,若是以后钢琴曲真能起到安抚他的作用,那似乎每夜的弹奏也不用太过不情愿,只当作乐于助人算了。
这日,许断桥终于无需再去密室,辰灏然在前一天晚上她临走时说让她休息一晚,后日再继续。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他明日是要召嫔妃侍寝,像他这样年方二十的年轻男子正值血气方刚,哪能忍受的了这么多天没有女人的‘爱抚’。这样想着她心里又产出一丝丝的不舒服,不过转瞬便被淹没。
月黑风高的夜晚是办坏事最合适的时间,比如‘约会’‘夜袭’就是。
是夜,窗外风景无限,许断桥早早的关上房门守着亥时(21点到23点)的到来,忽然,屋内的某处亮起一道明亮的白光,许断桥对着多功能相机笑了笑,飞身掠出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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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国使馆,孟子住处
孟子静静地平躺在宽大的床榻上,两眼却炯炯有神完全没有睡意,少顷,他转了转头,对着外边的一道黑影出声:“是断桥,进来吧。”
黑影轻声嘻笑了笑,小心的推门而进,随后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感觉。”他答。
‘切’,许断桥撇了撇嘴,对男子的话不予相信,又不是女人,还有第六感?。
孟子对于她的‘不屑’也不生气,起身来到烛台旁点起蜡烛,顺着灯光对着一身夜行衣的女子皱了皱眉,疑惑问道:“你何时学会的轻功?”
闻言,许断桥摸着下巴想想了,说:“如果我说是我来到宫中半月后才发现我身怀一种更甚于轻功的飞行能力,你信么?”
☆、孟子突来的“表白”【1】
闻言,许断桥摸着下巴想想了,说:“如果我说是我来到宫中半月后才发现我身怀一种更甚于轻功的飞行能力,你信么?”
“信。”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停了一会儿又发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逃出宫去?”
“诶,对了,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的关键。”许断桥打了个响指,接着道,“大婚那晚皇帝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只要我一接近宫墙心口就会绞痛,所以就只能乖乖呆着咯。”
话音刚落,她的手边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孟子凝着轩眉神情凝重地把着女子的脉搏,半晌,他轻松了口气,道:“是‘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许断桥重复了一遍话语,摇头表示不解。
“这是一种半蛊半毒的药物,下毒者须把自己的心血作为药引,在特定环境练上七七四十九天方能配成此药,但是练毒的环境确是可遇不可求,所以此药也算的上是稀有之物。”
“那中毒了会怎样?”
“中毒者必是不能离施毒者过远,否者便会心痛而死,不过不用担心,此毒有解。”
“额,你有解药?”许断桥兴奋地上前一步,还好还好,还好认识了孟子同学这样一个‘栋梁之才’,这下可有救了,当初那十两银子真没白花啊。
“没有。”孟子忍不住伸手拥住面前日思夜想的人儿,“但只要拿到永定帝的一丝心头血,再配以我师父的灵药便能解毒。”
‘砰’,听见这话的许断桥顿时心碎了一地,拿到那个人的心头血,可能吗?
孟子似是懂得了她的所想,低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为了断桥,我一定可以办到。”
一瞬间,地动山摇,下一秒,山崩地裂,许断桥抬头对上面前温柔如水却又幽暗深远的眼神,不自觉地心中一颤,暗道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子舆怎么可能会向她表白呢?一定是的。
她挣扎了一下跳出男子的怀抱,回身平复了下心情,随后大声吼道:“孟子舆,两个月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