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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尘殇 (虐文 不喜者慎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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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哥性格想不扭曲都难。我只能更加努力地安慰这个处于极度恐慌中的女孩,告诉她一定在凳子上站着坚持住,聂啸鸣给门上了锁定时在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对聂筱茗而言无疑是一场最残忍的煎熬。
  人们对于现时的和即将面临的危险总是有惊人的爆发力和勇气,可是却害怕面对曾经的伤痛,就象我在下雪天会禁不住的发抖,就象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怀那个六月。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敢触及的伤口和记忆,而把他人重新丢入曾经的噩梦中,何其残酷。
  聂啸鸣,我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如此的不可原谅。他无法理解这样的感受,却这样肆意地对待他人。我不知道他的弱点和过去,但我想,至少可以给他创造一个难忘的经历。
  三个小时后,聂筱茗哭泣着从地下室跑了出来,那两条蟒蛇被打了安眠剂,三个小时后正式开始睡眠。她扑入我怀中,不断地呜咽着,我抱住她,感觉到她仍不住地颤抖,精致的脸蛋已经脆弱得不成样子。
  我抚着她的背脊,轻哄着,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半晌,她终于止住了恐慌和泪水,看着我,愤恼也决然地说道:“不关姐姐的事,这一次的事情,我一定要让哥哥付出代价!”样子已然又恢复到那个顽恶的小女生。
  我摸着她的脸,笑得狡黠,“姐姐已经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也许可以试试。”
  她有些惊异地看着我,也许是没想到我会帮她,毕竟她曾经用过无数手段也没挑起我对聂啸鸣的挣抗,我不在意的笑笑,只俯在她耳边细细说了一番。有过第一次挑逗聂啸鸣所得到的深刻教训,这次的事情得做得完美一些,我可没兴趣为了帮这个小女人出气而自掘坟墓。
  听罢我的话,聂筱茗笑容倾绽,刚刚的气恼和余惊已荡然无存,脆弱恐慌的小脸上恢复了精致依旧,她愉悦地在我脸颊上印下一吻,扬声说道:“姐姐我爱死你了!”
  我看着这个邪恶却天真的小女孩,不知为何,心下莫名的感到亲切,脸上不自觉的漾起了温暖的笑容,恍若四月明媚的阳光。

  第 17 章

  聂啸鸣
  聂筱茗果然向聂老爷子告了状,引得聂老爷子隔着电话不断地训斥我,对此我早已是习以为常,等电话那边终于发泄完了,我才平静地说:“爸,我这可是为了妹妹好,勇敢地面对才能克服心里的阴影,再说聂筱茗被纵容惯了,总该给她点教训才是。”
  听我这样说,聂老爷子又是一阵咆哮:“她不需要克服什么阴影,你不整她她就没阴影,还有我聂施海的女儿纵容又怎样,难道还纵容不得,你是她哥哥,不疼她让着她就算了,还教训她,看我回来教训你!”说罢气冲冲地把电话给挂了。
  我对着电话还没醒会过来,影卫已走近,埃及那边的事处理得很好,但还是多花费了一些时间,他回来后我才知道聂筱茗在埃及做的好事。本来埃及除了我的势力外还有两大帮派,这两大帮派常年的不和,我让影卫挑拨其互斗只等坐收鱼翁之利,没想到聂筱茗偏偏搅进去凑了一脚,戏弄了帮派之一的少主不说,还剥了另一帮派少主的衣服,迷昏了丢在大街上。犯下这样的事自然在埃及难以立足,在影卫的保护下才逃出埃及跑到南非来找我,但她留下的烂摊子倒是够影卫收拾的了,两大帮派都找影卫要人,结果免不了提前一场干戈。总算影卫在埃及的势力已经部署得很好,迅速肃清了纷乱的势力,费了一些日子终于圆满的处理了。现在他走过来,低低地向我报道:“老爷刚刚来电话到‘幽护’,说后天从日本回国。”
  我头痛地拧眉,聂家上下都知道我这个父亲异常地宝贝小魔女,黑道上令人心慑的聂施海,处事狠毒,下手决不留后患,然而在聂筱茗面前却似老顽童般,格外地和蔼可亲,完全不象对我时的严格和肃穆,小时候我以为是聂筱茗会撒娇会演戏的缘故,然而长大后才知道,凭聂老爷子的精明怎么会看不出小女孩的把戏,对聂筱茗的宠爱完全是因为他更加喜欢月姨,聂筱茗的母亲——秦宁月。我的母亲是由于政治联姻才嫁到聂家的,与父亲之间完全无恩爱可言,宾礼相待,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秦宁月是聂老爷子的情妇,我的母亲也是知道的,开始以为不过是一时的兴趣而已,却没想到聂施海对这个情妇格外的专情,后来随着聂筱茗的出生,干脆把她们母女接到了聂家一起居住。母亲对此颇有微词,但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后来也算是默认了,不了了之。其实父亲对月姨时眼中并不似有那般深刻的爱意,反而是一种极深的悔恨和忧伤,但我不明所以,无论如何,他宠爱着这对母女,这是不争的事实,但这种不分是非的完全宠腻的确让我头痛,要对付一个小魔女已经够让人恼怒了,偏偏这时还多了一个帮凶。
  事实上连辰砂也似乎开始倒向聂筱茗,自从那次我关了小魔女后,两人走得莫名地亲近,但出人意料的是,除了打电话给聂施海告状,聂筱茗并没有什么小动作,以前在我床上放蜈蚣跳蚤,在饭菜里加泻药的事情都没有发生,终于学乖了吗,我暗笑着想,也不太在意。
  直到第二天下午,吃过晚饭后辰砂照例去“尘寰”上班,而聂筱茗却反常地没有跟着,我好笑地问道:“怎么不当尾巴了。”
  她一撅嘴,神秘地嘟哝道:“不告诉你,我得为明天晚上好好准备,今天晚上要去购置行装。”
  我皱眉,“明天爸爸回来了,你闹什么。”
  她只一轻笑,“爸爸我可不管了,明天晚上‘尘寰’有特别派对,我要去玩。”说完便要出门,然而拉在门柄上的手在快要关上时突然停住,她狡黠一回头冲我眨眼道:“你也一起去吧,辰砂姐姐明天可有特殊节目。”
  等晚上她再回来时,除了她自己的行装,居然还给我买了一套花色衬衣配牛仔裤,我不悦地斥道:“聂筱茗你又玩什么把戏,我干吗要穿这种衣服。”
  她也不在意地将衣服往我身上一扔,娇声说道:“去不去随你。”
  晚上我疑惑地问辰砂明天“尘寰”要表演什么,又是什么派对,然而她却支吾着不肯告诉我,到后来见我一直追问,竟倾身吻住我开始挑逗。我不自觉的开始配合她,共赴情潮,只是心中暗俯明天晚上一定要去盯着,这个女人这样支吾着不答,明天总不至于准备跳脱衣舞吧。
  辰砂
  夜夜歌舞升平的“尘寰”,今日更是的异常的喧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换过一个个舞伴,极尽挑逗地跳着贴身的热舞,看着那个身穿花色衬衣的男人,此时脸色已极端的阴冷,盯着灯光下疯狂的人群也不为所动。他果然来了,我不由得笑得更加的媚然,舞蹈间举手投足都带着诱惑,也任由一双双手不安份地在我身躯上游移。
  空气里都是疯狂,男男女女都沉浸在激烈的扭动和摇摆中,聂筱茗更是玩得脱了形,只是他依旧没有被感染,陆续的拒绝了几个妖娆女子,我有些不耐,明明是个色食动物现在却变得正经了,迟迟不肯上钩的话我不是功亏一篑。故意的,我转手抓过一个舞伴,贴着他的前胸开始磨蹭,跪立在地自他的下体开始向上挪动,动作狂野更挑起了无数欲火。聂啸鸣的脸色已然铁青,我想到他会生气却没料到自己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这般深,得意的笑我跳得更劲辣了些。适时的,再次又一个尤物靠近了聂啸鸣,娇嗲的邀他饮了手中的鸡尾酒,冰冷的男人似有恼意地仍旧想拒绝,却在抬头看到我激情的热舞后改变了脸色,他优雅地向眼前美丽的尤物一笑,倾手饮尽了杯中的彩色液体,然后,不及对方反映了来了一个法式热吻。缠绵的长吻结束,他挑衅地看向我讥笑,我也不在意地回敬给他一个完美笑容,然后甩甩火红的长发,适可而止的,我与面前的男人距离拉远些,开始对跳着劲舞。不远处,聂筱茗见事成,顽皮地眨眼冲我笑笑,我借故离开了拥挤的人潮,要了一杯冰水缓缓走到休息区,优雅地坐下,只等着看好戏开场。
  好整以暇的观望着躁动的人群,美丽的尤物依旧与聂啸鸣私缠着,那个热烈的长吻加速了情欲的催化,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滚烫后,女人按约地退场离开。舞场的中心,只见一个身着花色衬衣微白牛仔裤的俊美男子开始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带着原始性的狂野和诱惑,虽然有些突兀,但出于疯狂状态下的众人并不曾多想,只是热烈的围观起来。厚厚的人墙隔离了我的视线,不过人群中不时传来的兴奋的尖叫声,所有权的争夺声,玩味的起哄声也足够让我知道事态的发展。当众跳脱衣舞和上演春宫的确是够刺激了,我不知道药力会让聂啸鸣做到什么程度,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呆会赶来的聂老爷子脸色一定不会好看。好不容易有人发掘了聂啸鸣当鸭的才能,我不让其一展所长怎么好意思呢?
  “情热”,据说无色无味,却是最好的兴奋型春药,服用的人会在五分钟内迅速地发情,而且更重要的是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经,十小时内做过什么完全没有意识也不会有记忆,一切只是出于最原始的性欲本能。因为原料中需要一种极稀有的花,再加上不过是做催情之用,所以提制得很少。聂啸鸣当初对付我时也没有用这种药,聂筱茗昨晚辛辛苦苦地潜入“幽冥”也只弄来了两颗,拿多了怕影一会发觉,不过两颗虽不多,但已足够。我取了一颗将其碾成粉末状调配在了鸡尾酒中,另一颗收藏起来,如果失败还可以下次再用。引诱聂啸鸣的女人是我和聂筱茗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找来的,钱由固定的隐蔽地点领取,这样彼此都不曾见面,事情便容易些,事发后也不会牵扯到我和聂筱茗。鸡尾酒我放在洗手间旁的消防栓里,已经告诉了第一个女人去取,并说好如果引诱不成只管交给下一个来拿的女人,而我只要在旁做到激得聂啸鸣喝下那杯酒便万事大吉。而聂筱茗打电话给聂老爷子告了状,使得他今天从日本赶了回来,回国后未见到女儿,已是给聂筱茗打了无数的电话,聂啸鸣喝下鸡尾酒的那一刻,她给聂老爷子回了电,告知自己和哥哥在名为“尘寰”的夜总会,宝贝女儿的聂施海自然不愿放聂筱茗呆在这种场合,恐怕路上已经是恼怒聂啸鸣不该带妹妹来这种地方了,不知道他过会更会做何感想。
  果然,不到十分钟,一群声势浩荡的人便出现在了“尘寰”,我看向为首的一位老年男子,气势慑人于无形,他应该就是聂施海吧,我暗想。只见他环视一下四处,没看到聂筱茗的身影,便把视线集中在了拥挤的人潮,令身旁护卫的手下拨开了一条道,我坐在灰暗的休息区角落,远远地见缝看去,此时聂啸鸣正全身赤裸地骑坐在一名肥肿的胖妇身上,那名中年胖妇衣着只有些凌乱,裙衣的下摆倒是被撂起,她略微地扭动着,似是害羞又带着期待,看来好戏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可惜聂施海一记怒吼“混帐!”,不到一分钟,其黑衣的手下已将人群遣散,然后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为聂啸鸣披了外衣,并在另几名黑衣手下的协助下架走了仍在发情的少主,那名胖妇还躺在地上有些忪怔,聂老爷子已是气得浑身发抖,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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