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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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心念转动,“那么,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
虞绍衡反问:“信么?”
“不信信谁?”
“那就将计就计,日后与绍桓都能落得轻松。”
“嗯。”
午间,夫妻二同时去了太夫房里用饭。叶昔昭一面与鸳鸯一同摆饭一面笑道:“儿媳厨艺拙劣,太夫不要嫌弃才是。”
“都是做的?”太夫看着桌上色泽诱香气扑鼻的丰盛菜肴,先是一愣,随即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鸳鸯将话接了过去,“是啊,菜是夫做的,这鱼呢,可是侯爷去了后花园的鱼塘钓来的。”
“们有心了。”夫妻两个第一次给了太夫夫唱妇随的感觉,原因则只是为了她早间胃口不佳。三夫带来的那些气闷、愁绪便这样有所消减。只要长子长媳孝顺,这日子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落座用饭时,太夫将菜肴逐一尝过,连连称赞:“好啊,好吃。”那份笑容、满足,不言而喻,随即又对叶昔昭道,“往日里倒是真看不出,做得一手好饭菜。”
“是太夫不挑剔。”叶昔昭自然无意居功,“用饭全心情,您高高兴兴的,就觉着饭菜更合口了。”
“是这个道理,可的厨艺也的确是很好啊。”
“您喜欢就好,日后儿媳变着花样给您做。”
太夫笑眯眯地点头,“那敢情好。”之后,见叶昔昭一直没有动那道红烧鱼,便问道,“不爱吃鱼?这鱼做得很是可口呢。”
“不是。”叶昔昭连忙笑着摇头。
一旁的虞绍衡也才意识到这一点,想起之前的话,心说小东西还挺记仇,笑着举筷,先给太夫夹了一块鱼肉送到碗里,之后又问叶昔昭:“吃鱼头还是鱼尾?”是故意逗她。
“……”叶昔昭真懒得理他,可是碍于太夫场,只得和颜悦色地回道,“鱼头是会吃鱼的喜欢的,妾身愚钝,会做却不会吃。”
太夫剜了虞绍衡一眼,“鱼头鱼尾还是留给吧,昔昭与一样,吃个花红热闹就行了。”
虞绍衡轻轻一笑,这才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叶昔昭碗里,柔声叮嘱:“小心刺。”
“嗯。”
太夫这才看出是怎么回事,看向虞绍衡,笑意自心底到了眼中。随即将话题扯开,府中府外的,看到的听到的,都与夫妻两个闲闲谈起。
欢欢喜喜吃罢饭,看出太夫有些疲倦,夫妻二告辞回房。至于三夫那档子事,从头到尾都没提,是不想再让老家生气,事后再说其实也一样。
叶昔昭其实从一早就乏得厉害,进门直奔寝室,宽衣后躺床上小憩。
虞绍衡看她沾枕就现出了倦意,也没逗她,手轻拍着她背部,直到她沉沉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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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氏去了太夫房里,先是赔罪,之后便提出要接三夫回娘家住一段日子。话说得好听,说是要把不成器的女儿带回去好生教导。
太夫念着虞绍衡晨间的话,也没阻拦,说了句怎么样都好,便端茶送客。
就这样,三夫回了娘家。
叶昔昭与虞绍衡醒来就听说了,愈发确信如意说的都是实情。
虞绍衡亲自去找了虞绍桓。即便他能做主侯府任何事,三夫这件事情上,也应该提前知会虞绍桓。
虞绍桓本就觉得三夫回娘家是没打好算盘,听了虞绍衡言简意赅的解释之后,气得气血上涌,半晌才闷声道:“大哥,这样的留侯府,实是有辱门风,大哥若是不反对,……将她休了算了!出家做和尚也比守着她的日子好过!”
虞绍衡失笑,“知道当断则断,再好不过。再等等,过些日子了了此事,再给另谋婚事。”
“婚事……再说吧,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虞绍桓颓然道,“兴许八字不好呢?再娶一个还是如此,还有什么活头?”
虞绍衡斥道:“哪来的这些谬论!吃一堑长一智不就得了?”
虞绍桓赔着笑,没再反对。
虞绍衡回到房里,长安就来通禀,说宫里来了,皇上召见。
叶昔昭看到他立时就黑了脸,不明所以之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棘手之事?”
“的确是棘手。”虞绍衡很是无奈,“整日里想着出宫游山玩水的皇上,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偏偏被们这些官员赶上了。”
叶昔昭心头一松,笑了笑,还是不解:“皇上想微服出巡,为何总是召见呢?”
“除了,还有暗卫统领。皇上总是不厌其烦地与太后提及出巡事宜,每次都会被一通训斥,每次被训斥之后,他就会气急败坏地找想对策,要们给他拿出个上得了台面的出巡的借口。”虞绍衡说着也笑起来,“也不知宫里有什么皇上容不得的东西,竟似是一日也待不下去了。”
叶昔昭也猜不出。皇上登基以来勤政爱民,对于犯上作乱的反贼或是虎视眈眈的外敌也从来是杀伐果决,忽然从这一年开始千方百计地要出巡,还真是有些奇怪。
虞绍衡换了大红官衣,临走时对她道:“若是能突生急智想出对策,晚间就能回来。若是不能,就又要等到明日回府了,皇上少不得罚与暗卫统领陪着他借酒消愁。别等。”
叶昔昭因此料定,他要到明日才能回来了。他就是有可行的对策,也不会道出——那是变相地跟太后作对,这可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出门之际,虞绍衡又叮嘱道:“明日宋家的若是早早地前来相见,不管何事,只管先答应下来,等回来再做定论。”
“嗯,记下了。”
晚间,叶昔昭倒是有心等等看,却是躺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一睁眼,已是第二日清晨。
去请安回来后,李氏过来了。
叶昔昭命把李氏请到厅堂,言谈举止很是客气。
李氏闲话几句,说出来意:“想来想去,觉得能太夫面前帮三弟妹美言几句的,也只有了。可也明白,往日里三弟妹不懂事,屡次顶撞……昨日将她接回娘家后,与家中都狠狠地训斥了她,她也知错了,说要向当面赔罪认错。原本她是闹着今日就回来,可若是这么来回折腾,只能让太夫更加觉得她不懂事,是以……”
叶昔昭笑盈盈地道:“如何?”
“是以,便厚着脸皮前来,请赏光到宋府小坐片刻。”李氏说到这里,叹息一声,“三弟妹现身子变成了那样,安心将养才是正理,可她却总是担心太夫与日后再也容不下她,整日茶饭不思,药也不肯服……这样下去,身子不就真毁了么?”
“……”叶昔昭依然笑着,平心静气地聆听眼前费尽心思地编造谎话。
“三弟妹不懂事,都是这个为母的没管教好,其实真该赔礼道歉的是。”李氏说着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屈膝行礼,“只望能担待们母女二,冰释前嫌。”
叶昔昭起身,亲自将李氏扶起,“这是做什么?与三弟妹也没什么真正的过节,言重了。”
“宽和大度,自是不会计较往日是非。可那不成器的女儿却已觉得走投无路,终日以泪洗面。能不能到宋府去看看她?……就是再恨她不争气,也终究是心疼啊……求了。”话到末尾,李氏落了泪。
“的意思明白了。”叶昔昭回身落座,沉吟片刻才道,“若是午后没什么事,就去看看她。毕竟是妯娌,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希望她早日痊愈。”
李氏面上一喜,再次屈膝行礼,诚声道谢。
叶昔昭心里冷笑一声。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么?李氏的愚蠢比起三夫,可真是毫不逊色。
命送客之后,叶昔昭去了小厨房给太夫做糕点,借此打发时间。做好之后,命夏荷给太夫送了过去。主仆一场,太夫又看重夏荷,情况允许的话,她乐得让主仆二好好说说话。
转回室内,窝美榻上看书的时候,虞绍衡回来了。
他更衣时,叶昔昭把方才的事说了。
虞绍衡思忖片刻,“只管安心去,别的事来安排。最好是一两日便把那蠢货打发掉。”
鉴于他时而暴躁的性情,叶昔昭便提醒一句:“可要适可而止,事情闹大了,太夫知晓之后,未必会赞同。”
“放心,有分寸。”
☆、34。独家
下午,叶昔昭去了宋府。到了之后;才发现内宅有不少宾客。
李氏一路与叶昔昭寒暄着;解释着这些宾客因何而来:“们老爷说这段日子丧气事太多;便请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来;热热闹闹地唱半天;冲冲晦气。多喜气些;若是闲多嘈杂;便去后花园看看景致。”
叶昔昭笑而不语。不过是找些来看热闹;这是她玩过的把戏;李氏的解释不如沉默。
李氏先将叶昔昭请到了三夫的小院儿。
三夫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眼中也有了光彩。见了叶昔昭的面;翻来覆去地说自己不懂事、遇事收敛不住火气;请多多担待。却是不曾细说自己错哪里。
叶昔昭现看到这个就心烦;勉强敷衍了两句。
李氏便又顺势邀请叶昔昭去后花园。
叶昔昭故意刁难,“今日倒是也想看看戏。”
李氏似是早已设想过她会说什么话,笑道:“看戏自然也好,只是此时唱的是武戏,打打杀杀的每个意思。后花园里有一对儿鸳鸯,是新得的,去看看吧?”
叶昔昭也就点了点头。
趋近后花园的月洞门时,李氏对随行的芷兰笑道:“烦请姑娘去花厅将落案上的佛珠拿来可好?”
芷兰态度干脆:“不,奴婢还要服侍家夫。”
叶昔昭则问李氏:“怎么没带上贴身丫鬟?使唤别的丫鬟可不大好。”
李氏被这样隐晦的奚落弄得神色一滞,随后才解嘲笑道:“今日宾客多,将她们都遣去招待客了。”之后虚扶了叶昔昭手臂,“不说这些了,走吧。”
叶昔昭抬手抚了抚头发,借此避过李氏的举动,“夫这样就太客气了,不知情的见了,还当目中无呢。”
李氏没话可应对,索性沉默。
转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不远处是一栋院落。附近空无一。
李氏指着院落道:“那院落里有一个清水池,池里就是那对儿鸳鸯。”
骗谁呢?谁家院子里会平白辟出个水池?谁又会忍心把鸳鸯养个小小的水池里?由此,叶昔昭侧目道:“夫这话怎么不信呢?不是骗吧?”
“怎么会呢?”李氏急切起来,“进了院子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么?”
叶昔昭点点头,“那就去见识见识,什么样的鸳鸯能受得了这份儿委屈。”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趋近院落时,李氏突然停下脚步,用力拍了拍额头,“看这记性!竟忘了吩咐给歆瑶熬药。也知道,她这两日总是不肯好好服药,总要哄劝多时。不督促着,她自己也不会上心。失陪片刻,们先去院中,稍后就回来。”说完话,不等叶昔昭应声,已然匆匆离去。
叶昔昭看着李氏的背影,很是怀疑她这些年是怎么安然无恙活到如今的。这般蹩脚的谎言、漏洞百出的圈套,若非她有心将计就计,岂非就是白忙一场。换个脾气暴躁的,怕是早已将李氏一通掌嘴了。
李氏转过小树林之后,一名女子从树林内走出,对叶昔昭和芷兰招一招手,向这边走过来。
叶昔昭忙与芷兰一同快步迎上前去。
那女子是如意,她穿着与叶昔昭颜色相同的衣饰,发髻上也带了几件名贵的头饰。到了叶昔昭面前,语速低而快:“这衣服饰物,是方才一名男子交给的。夫先去树林里暂避,等闹出动静来您再现身。”
叶昔昭叮嘱道:“要小心。”
“夫放心。”
叶昔昭与芷兰快步前行,闪身到了小树林里面。其实还是有些担心,怕里面藏着不安好心之。
转动身形忐忑观望时,一道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