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当福晋-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私ァ聿判枰空庖└嗄兀�
这边气还没处消,耳边便传来阮暨岑那麻死人不偿命的呼唤声:“芸儿……”
卷一 第二十四章 茶几、杯具与餐具
人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还是周晓璐的时候,咱就体悟到了这句话的真谛。然而如今,托了阮暨岑的洪福,咱才算是大彻大悟,原来咱的茶几上不仅摆满了杯具,还摆了不少的餐具……
咱愣是没弄懂,阮暨岑从床上摔的这一跤分明只是将手肘摔骨折罢了,咋给我的感觉像是被摔了个半身不遂了咧?吃饭要人喂着,睡觉要人陪着,就连洗澡都得要人伺候着!然而,最最不幸的是,这一切都被咱一人承包了!吃饭睡觉倒也罢了,只是这洗澡的说……虽然咱的心脏还算强大承受得起,可是咱的身体却着实消受不起……性命攸关,改明儿咱得好生问问大夫,这鼻血喷多了,究竟会不会死人!
“福晋,‘净鸳池’内药浴奴婢已经准备妥当了。”觅兰朝我打了千,温声而道。
我揉了揉眉心,点点头算了应了。今儿个撑了一天,着实是有些累了。
“福晋今儿个身子不舒服,怎的都不与王爷说说?奴婢都瞧着心疼,福晋也真不拿自个儿的身子当回事儿。”觅兰见我只是应了声,本就愁着的一张小脸更是皱作了一团,眼眶里荡起了水纹。
至阮暨岑跌伤已有三日。这傢伙不晓得是为了报咱那一脚之仇还是咋的,死皮赖脸加勇敢的缠着我不放,非得要我随时随刻陪在他身边。
吃饭要咱看着,说是有我陪他吃饭可以令他食欲大增……咱晓得咱自个儿长得秀色可餐,可为啥一餐下来,阮暨岑的碗筷却几乎都不曾动过,而我只能就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传统节约美德将满满一桌的美味全数收刮下肚。
睡觉要咱陪着,说是要亲自调教调教咱暖被窝的技术……咱咋从来不晓得咱自个儿还有电热毯的功能?咱只晓得咱的瞌睡是很好睡的,每每前脚刚一上床,下一秒就呼噜声连天了,没办法,谁叫每天都在阮暨岑的压迫下混饭吃呢?
可那傢伙昨日居然不要脸到要我帮他洗澡搓背!还说了一大堆的理由!
“芸儿,身为我的夫人,你怎舍得让岑的身子给别的女子看呢?”
“芸儿,协议上不是写明你要照顾岑的衣食起居的么?洗澡自然也该归列其中。”
“芸儿,除你之外,让别人擦背,岑会害羞的!”
……
“芸儿,你也知道岑自幼体弱,若是独自擦身之时因受寒而引发旧疾,说不定便得在床榻之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届时就只得有劳芸儿为岑……”
最终,在阮暨岑的威逼利诱之下,咱的茶几上终于华丽丽的摆上了好多餐具……
“福晋,您到底有没有在听觅兰说话呐?”见我又开始魂不附体,觅兰忍不住叫嚷道。
我有些歉意的朝觅兰看了一眼,刚才神游,确实未将觅兰的话听进耳里。遂道:“嗯,要不你再说一遍好么?”
“您今个儿身子不舒服,奴婢还是去禀了王爷,请个大夫过来看看的好。”觅兰抬眸瞅瞅我咬了咬唇道。
“我没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阮暨岑我流鼻血这事儿。”我赶紧否了觅兰,若是让阮暨岑晓得咱替他擦身子擦到喷鼻血,咱这辈子恐怕都没法抬得起头做人了!好在咱反应慢半拍,这鼻血是在替阮暨岑擦完了身之后才蓬勃而出的,所幸未被他给瞧了去……
“自您从蝶园跌伤之后,就时不时的流鼻血,要不哪天还是请个大夫好好将身子检查一番才是……”
我见觅兰又要开始喋喋不休,急忙将她打断:“改明儿个宫里的太医来替阮暨岑会诊的时候我顺便再请他们替我看看身子总行了吧!”
“福晋老是这么说,您便敷衍觅兰吧!”觅兰瞅了我一眼,还想再‘nolyyou’……却被翠儿的声音生生打断:“福晋,王爷请您过‘净鸳池’去呢!”
昨日初到‘净鸳池’,不禁感慨阮暨岑这小日子过得忒是舒服。尚在将军府之时咱便有自己的浴池,也甚为满意。不过在见了阮暨岑洗澡的‘净鸳池’之时,才相信了咱爹爹真真是清官一枚啊!
‘净鸳池’简直就是一个小型游泳池。池壁是由经过加工的十块巨大的石头压缝交口镶拼而成,有温泉水从石缝中涌入蓄水池,设计别致精巧。待温泉水蓄满之际,便会有侍女在其投入一些草药,故为药浴。
我至‘净鸳池’之时,阮暨岑已被贴身的小太监褪了外衫常服,仅着锦绣内衫。一双含情翦水眼将我仔细端详了一番,遂蹙了眉道:“芸儿今日脸色颇差,可是身子有所不适?”
不禁有些吃惊,方才出门之际刻意着了淡妆,却未料阮暨岑观察如此甚微,竟也瞧得出我面色不佳。还不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天马行空的要咱帮他搓澡,咱至于喷鼻血么?没好气的应道:“王爷若不再将芸儿做佣人使唤,芸儿脸色自然会好。”
“芸儿既还能与岑斗嘴,身子定无大碍。”阮暨岑似笑非笑嗔视我一眼遂道:“今日岑又需有劳芸儿了……”
在小太监的搀扶下,阮暨岑入了水池,褪去了身上仅着的内衫,又将人遣了去。'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挽起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替阮暨岑搓着背,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免得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地方,长针眼!
不过……貌似中学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关于男性构造这一章被老师直接跳过了!而咱又是属于特别勤奋好学那一类型的,老师忘教的,咱是不是应该自个儿想方补上咧?
于是……趁着阮暨岑一不注意,我瞟!
人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这么偷瞄了一眼,咱这鼻血又很不争气的喷勃而出!似乎比昨个儿还要来得更猛烈一些!
头咋这么晕呢?莫非鼻血流多了也会死人么?意识模糊之前,只觉得身子被人横空抱了起来。
阮暨岑?他不是右手骨折了么?
卷一 第二十五章 除却巫山不是芸(上)
古人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当我喷着鼻血被阮暨岑抱着回到‘望月轩’的时候才是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所在!而我,再次为发生这样的惨剧的表示沉痛哀悼……为我这辈子再甭想抬起头来做人而悲愤得直接晕了过去!
待我再醒来之际已是隔日的卯时了。准确的说来,若不是因为咱肚子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咱还可以接着晕!
刚睁开眼,便发现床榻边有一不明物体……本能的便想一脚将不明物体踹开先,所幸咱的左脑实在有些发育不良,动作总要比意识慢半拍,否咋就真得应了他阮暨岑乌鸦嘴的说,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了。
我赶紧的瞧了瞧自个儿的衣衫,确定他有没有趁我意识不清之际对我行为不轨。遂不动声色的轻轻掀开被褥,才吁出一口气来,虽仅着内衫,却尚算整齐。
一番动作下来,却发现趴在床榻边的阮暨岑竟毫无一丝反应,不得不佩服他的瞌睡也忒好睡了点吧!
人说,你可以长得帅,但是不可以帅的这么没天理!你可以趴在咱的床榻边儿上睡觉,但是不可以睡得让咱们这么纯洁如玉的人都心生邪念,真真是罪过,罪过。
这虽不是我第一次观察阮暨岑,却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外加仔细的看他。不过,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咧……浓密的睫毛自然上翘,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眼缝,性感的薄唇……性感的薄唇……咽了沫口水,在感叹阮暨岑性感之际不禁为自己而感到悲哀!上辈子至周晓璐,这辈子至赵芸儿,咱,咱好像都还不晓得这‘亲个嘴儿’到底是个啥滋味。要不……今个儿,试试?
我赶紧的甩了甩头,把这龌龊的想法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就在这时,一声轻哼竟好死不死的从阮暨岑性感的薄唇中吐出,我以为他醒过来了,心虚的赶紧闭眼装晕。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直到村长都挨个儿从我眼前跳过还尚无动静,我才小心翼翼的再次睁眼。竟发现阮暨岑这家伙居然就只这么哼哼了声便又睡了过去!
满腔的‘热情’被阮暨岑这么哼哼一下给吓得全都烟消云散,着实提不起兴趣再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便想起身穿衣祭五脏庙去。
至时才发现自个儿搁在床边的手正被阮暨岑的右手紧紧握住。这才想起,他阮暨岑不是右手手肘骨折了么?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虽伤得不重,又有大批名贵药材保养着,但太医不也说需要将息半月莫要动弹的么?怎的这才几天,这手便能活动自如了?
难不成这家伙是在跟咱演戏嘞?骗咱的同情不说还骗咱帮他洗澡搓背,简直就是毁咱的清誉……
提起脚便对着他的肩膀踹了过去!要不是见他这副尊容确实生得好看了些,咱这一脚得踹面门!
应着阮暨岑一声闷哼,便直躺躺的倒地不动了!
这是什么状况?我不禁一阵心惊,这脚咱踹得不轻,再配上阮暨岑这身子骨……莫非……?
正在我心惊未定之余,觅兰听了动静推门而人,见状面色咋变问道:“这,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盯着觅兰,指了指阮暨岑方道:“觅兰,我,我杀人了……”
觅兰一个箭步窜到阮暨岑身旁,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拧起秀眉朝我嗔道:“呸,呸,呸,大吉大利!福晋说的什么话,王爷烧得不轻,觅兰这便去请大夫来。”
“哦,好!”我点了点头,允了。
觅兰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崩溃,遂又唤了翠儿进屋,连拖带拽的将阮暨岑搬上了床榻,才离了‘望月轩’去请大夫。
想来咱‘望月轩’真不是个吉利的地儿,这大夫御医的三天两头往里窜。受伤的都是阮暨岑,倒霉的却总是我!
这不,大夫正在为阮暨岑把脉就诊,而咱却是一旁被两只苍蝇左右夹攻。
“福晋昨日忽然晕倒,王爷顾不得手上有伤,抱着福晋便回了‘望月轩’,请了大夫确认了福晋无大碍面色才稍有舒缓。奴婢见时辰不早,本想请王爷早些回‘福泽阁’歇下,他却执意不肯,非得要亲自照顾您不可……”觅兰喋喋不休的‘嗡嗡’着。
“是啊,是啊,翠儿也可以作证呢。福晋晕倒之时正值王爷沐浴之际,据小顺子说,王爷连身子都尚未擦,仅套了件锦衫便抱着福晋冲出了‘净鸳池’。这么大冷的天,王爷这身子骨怎生受得了?福晋您还……”翠儿抬起美眸看了我一眼,一副‘你怎么还这么没心没肺’的表情。
听了觅兰和翠儿的话,我只觉得心里有些憋屈,她们是啥时候这么向着阮暨岑的?老是挑他好的说,怎么就不说说他骗咱伺候他,给他当成佣人使唤的事儿咧?
觅兰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问我:“福晋,奴婢不知道您是真没体会到王爷对你的好还是您不愿意去接受王爷。不过,王爷为您所做的一切奴婢都全看在眼里。”
我更纳闷了,阮暨岑……对我好,我咋没感觉到?
觅兰以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了看我,道:“王爷要福晋陪他用膳,可桌上摆的全都是福晋最喜欢的菜色。一餐下来,福晋可见王爷吃了许多?”
经觅兰一提,如同提壶灌顶。每每陪阮暨岑吃饭之时,他都只是稍动碗筷便不再吃了,只是在一旁面含浅笑的静静看着我狼吞虎咽。
“我,我还以为是饭菜不对他的胃口……”我看了眼床榻上昏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