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若初见之红颜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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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知,大王所指何意。”萧天作忍不住开口。
“刘浩南,你竟敢私自放了杨家将,撤天门阵,难道你敢说自己无罪吗?”浩南微微一笑。
“萧元帅,你称在下刘浩南,你难道忘了大王已经赐姓耶律了吗?怎么你以为大王言而无信呢?还是你藐视大王,不满大王的旨意呢?”看似简单的几句话,已然惹得辽帝对萧天作不满的目光。萧天作更是恼羞成怒。
“刘。。。。耶律浩南,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是辽人,自然对大辽忠心耿耿,不象你,始终是汉人,是否忠心就很难说了。如今被杨家将逃脱,我看你怎么向大王交代。”
“国师,你倒是说说,为何会让杨六郎逃脱。”
“大王,微臣效忠大辽之心,天日可鉴。微臣已经说过,这天门阵不过是牛刀小试,尚未完善,有所缺失在所难免。所以使得杨家侥幸逃脱。微臣已经着手研究十二煞天门阵,此阵一旦练成,何愁不能消灭宋室。如果我们强攻,难保不会激起他们团结的意志,反而更难攻克。更何况,杨家已经已经吃了败仗,宋帝向来忌惮杨家功高震主,只要我们略施小记,就可让他们起内讧,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消灭杨家,大王有何必计较一朝的得失呢?”如此这番话,辽帝已然一脸兴奋,怒气一扫而空。
“国师果然看的长远啊!我大辽有你这样的高人相助,何愁不能灭宋呢!”
“大王过奖了,微臣感谢大王的知遇之恩,定不负大王所托。”
“好好。。。。哈哈哈。。。二位爱卿,来为我大辽的千秋万世干杯。如此美酒,岂可少了歌舞助兴啊!来人。”一招手,一群舞姬翩翩起舞。浩南一心挂念仍旧昏迷的排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国师,上次本王赏赐的美人可否满意。”浩南过于专注自己的思绪,似乎未曾听见辽帝的问话。此举看在辽帝眼中,以为他中意场中的女子。辽帝一挥手,歌舞嘎然而止。
“国师,这歌舞如何啊!”
“啊!摆若柳风,翩若惊鸿。很好。”
“国师既然如此欣赏,那本王就赏赐给你如何!”浩南闻言,心知辽帝定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急忙上前行礼。
“微臣有罪,请大王降罪。”辽帝甚是不解。
“国师何罪之有啊!”
“启禀大王,微臣也属修道之人,自有命定之女,不宜接近女色。所以,先前大王所赐美人,做了国师府的侍女,是微臣辜负了大王的美意。”
“唉!原来如此,倒是本王多此一举,让爱卿为难了。既是如此,至于作何安排,国师就随意吧!”
“微臣谢过大王,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耶律浩南步出大殿。便加快脚步,迎面走来一华贵女子。
“国师大人,为何这般心急啊!”冷冷的嘲讽夹着一丝不满。
“微臣参见云莹公主。”浩南只是微微欠身,并未行礼。
“呵!国师大人,好大的架子啊!”
“微臣不敢。”依旧是居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这世上有你国师不敢的事吗?国师调教的人,还真是忠心啊!连本公主都敢阻拦。不知国师带回来的女子是何方神圣,本公主可否有荣幸一见呢?”挑衅的话脱口而出。qǐζǔü浩南顿时一脸阴霾。捏住她的手腕。
“你去了国师府?你敢私闯我国师府?”耶律莹望俏脸扭曲,疼得抽气。
“你放手啊!好疼!”浩南一把将她甩开,阴狠地说道。
“韩莹望,我警告你,少惹我,在我刘浩南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不要做出让你后悔的事,否则,休怪我无情。”撇下冷冷的话语,转身大步离去。冷冷的花园里,莹望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一片愤恨。为啥为什么他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永远的冷漠。原来在国公府,对她温和有礼的刘浩南,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她却天真的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却原来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相情愿。也是因为他,而导致自己家破人亡。越恨他,却也越爱他。就算最初,她只是不满他对她的淡然和漠视,那是她从未遇到的冷落,只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却不料连自己也输了进去。而他依旧如枯井般冷然,任她如何挑衅,没有丝毫在意。而他现在竟然会为了另一女子,起了涟漪。嫉妒像虫子一样啃噬着她的心。刘浩南,你越是在意什么,我越是要毁掉什么。我耶律莹望发誓,一定也要让你尝试失去的痛苦的滋味。
[正文:第二十四章:知晓天机]
昔日花间笑犹在
今朝敛眉染清愁
如若人生只初见
庭院深闺不识忧
桂英偕同宗保,将杨六郎送至宋营,却发现杨六郎因被困阵中过久,导致邪气入侵。营中军医束手无策。桂英虽略懂一二,奈何无法根治,只能压制住体内的邪气。正当众人忧心之际,军营外来了一位道人求见,桂英便知是师父来此,急忙迎接。在陈希夷的医治下,杨六郎逐渐好转。原来陈希夷算出杨六郎有此一劫,故前来救助。陈希夷在临走之际,告诉桂英。
“桂英,师父知你心中疑惑,你且看你手中的姻缘线。”桂英有些羞涩。
“师父,你说什么啊!取笑徒儿。”
“桂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在正常不过了。只是桂英你。。。。。唉!”桂英看向自己掌中的姻缘线。
“师父,为何会有两条姻缘线。而且其中一条清晰而短暂,一条隐约而绵长。”
“桂英,你应该算得出,你自己是大福大贵之命,其实你实属帝后命格。”
“师父,这怎么可能呢?无论辽帝&8226;宋帝&8226;西夏都不会与桂英有所关联啊!”
“唉!桂英,为师说的并非这几个朝堂,而是。。。。这样吧!为师用眩光之术,让你可以看到你的未来。”陈希夷立刻施法,桂英渐渐混沌。忽然眼前一片光亮。她看到一座气派华丽的宫殿,自己坐在高高的后座上,一脸哀怨。她转头看向身旁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一张冷酷邪魅的俊脸。是师兄,可她很快看到,师兄周围一群花枝招展的嫔妃,和满堂的舞姬歌姬。忽然,一个舞姬踏错了舞步,只见她一脸恐慌地跪地求饶,却被师兄残忍地下令,拉下去。桂英大惊,不这不会是师兄,不可能。她大叫着,眼前的幻境已然消失,桂英痛苦地望着师父。
“不,师父,这不可能。师兄虽然为人稍显冷漠,但绝不会如此残忍的。”
“桂英,日月轮回,人是会变的。何况你们已经几年不见,单凭这阴狠的天门阵,你就应该知道,要登上那个高高的帝位,他会变成怎样的一个人。”
“师父,那另一条姻缘线是。。。。。”
“桂英。这个你心中自有答案,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关键在于看你如何选择了。为师话已至此,你自行思量吧!为师该走了,切记,要看清自己的心。”一转眼,陈希夷的身影已消失在营中。耶律浩南马不停蹄赶回国师府。一入府,追云就禀告云莹公主来访之事,言语颇为担忧。
“少主,那公主她会不会。。。。。”浩南冷冷说道。
“哼!公主又怎么样,在我眼里,她只不过是一颗已无用途的棋子而已,我耶律浩南做什么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追云不禁被浩南所散发的冷意震住了。
“杨排风,她怎么样了。”说到排风,仿佛刚刚他脸上的冷酷只是一闪而逝的错觉,脸庞顿时柔和下来。
“回禀少主,杨姑娘依旧昏迷不醒。”浩南不由微叹,眉头似乎又纠结起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把库房里大王赏赐的紫雪参拿去熬了,送过来。”追云微楞。
“是,追云告退。”追云还在愣怔中,紫雪参如此珍贵的东西,记得上次有位权贵愿出万两黄金求得一片,都未如愿。现在少主竟然整株用来熬汤,看来,这杨姑娘还真是不同一般啊!
追云不由得心中哀嚎,杨姑娘,你就赶快还起来吧!要不然,国师府的珍品会越来越少啊!浩南来到厢房,排风依旧沉睡,对周遭的一切毫无知觉,如此安静恬然如同花间的精灵。没有调皮的笑意盈盈,也没有黯然伤神的无奈。浩南轻轻坐在床前,卸下所有的背负,卸下所有的防备。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随时警戒,运筹帷幄,时刻算计的国师,他只是个平凡的男子,是那个最初相遇时,遇见他人生第一份温暖的男子。纤长略显冰冷的手指,拂去她额边的碎发,抚上上清丽的容颜。从额头至眉眼,从俏鼻到樱唇,冰冷颤抖的手指,停留在那嫣然的唇瓣,轻触着那份柔软。他眉宇间隐藏不住的柔情和迷离的眼神。
他忘不了,初遇时,那调皮的丫头,歪着头盈盈一笑。
他忘不了,梅树下,那温暖的丫头,期盼的目光等着他的赞赏。
他忘不了,地下城,那善良的丫头,为他的遭遇流下伤心的泪水。
他忘不了,天门阵,那忠义的丫头,倒在他枪下的那份那份心痛。
排风,你要快些好起来,我说过,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去的,排风,你听得到吗?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浩南迅速神色一凛,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临窗而立。
“少主,参汤熬好了。”追云领着两位侍女过来。
“端过去,喂她喝下去。”两位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进这被下令的禁区,扶着排风,小心地喂她。参汤却顺着排风嘴角逸出。侍女求救地望向追云。
“少主,这参汤杨姑娘咽不下去啊!该如何是好。”浩南闻言,猛地转身。一脸慌乱。
“什么,咽不下去?”他大步走到床边,果然看见排风嘴角逸出的参汤。他转身冷声下令。
“你们都下去。”两位侍女闻言,如同大赦般地逃离厢房,追云看看浩南。
“属下告退。”离开房间,并顺手带上房门。浩南微微叹气,端起参汤,含在口中,俯身渡向那绯红的樱唇,一口一口,不一会,碗中已空,他却留恋这那柔软甜美的感觉,和记忆中的一样美好。但很快理智让他清醒,不,不能有所依恋,他不能。他逃也似的离去。来到书房,拿起书卷,思绪却怎么也无法平静。冷冷地盯着书页,半响都未曾翻动一页。追云从窗外经过,顿时傻眼,奇怪,少主怎么把书倒着看啊!难不成,倒着看会有新发现?看着一脸沉思的少主,追云很识趣地悄然离开。清风吹拂着帐篷,微微作响。桂英听来陈希夷的话,极为触动。原来,她是师兄命定的妻子,却不是世间平凡的恩爱夫妻,,而是高高在上的残暴皇帝和幽怨的深宫皇后。不,我要找师兄问清楚。正在此时,杨宗保走过来。桂英看着这俊雅敦厚的男子,她隐约明白,自己的另一条姻缘线是何意了。
“穆姑娘,是这样的,现在排风生死未卜,我很担心,我准备前往辽国打探一番,姑娘若是愿意,尽可在营中休养几天。”桂英闻此,俏眉微皱。
“杨兄,此举不妥。切莫说杨元帅大病初愈,需要你的照顾。更何况,排风姑娘伤的那么重,我师兄既然已经带她回去,定会救活她,你大可不必担忧。再说,你若贸然前去万一影响了师兄救人,岂不是弄巧成拙。”
“可排风她。。。。。。她是我的亲人啊!她生死不明,我怎能安心啊。”宗保隐藏着一丝痛楚。桂英突然有些羡慕排风,有这样一位如此如此待她的善良男子。若是师兄如他这般待她,她也觉得欣慰了。
“这样吧,杨兄,我刚好有些私事想要找师兄弄清楚,我替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