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红颜-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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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体内用力向外撕扯。视线渐渐模糊了,当她看到下面的软垫子浸染了鲜血,一口凉气倒灌进鼻孔,“啊——”,她终于使出浑身之力,大叫了出来。
“生了!谢天谢地!大妃终于生了!”
“是个小公主,好漂亮的小公主啊!”
孩子降生的那一刻,船舱中的丫环们全都欢呼雀跃,舱外的将士们也尽皆跪拜在地。大夫跟随着进入简陋的“产房”,立刻为产妇施针止血,准备汤药全力救治。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冷星桓才脱离了危险,只是她不知道,女儿呱呱落地时,军中有多么热闹,连奉胜昌和梓央改也都掉了眼泪。
冷星桓刚刚恢复清醒,蓝儿已将孩子抱到了她面前,她的头发仍然湿湿的,使不出力气欠起身子,为了生下这个小东西,她竟然花了一整天,最终才赢得这场生死决斗。这孩子虽然提前了一个月降生,但个头并不小,蓝儿告诉她,小家伙起码有七斤重,健康得很。她伸出苍白的手指,轻轻揭开半遮着孩子脸蛋的一块绒布,当看到孩子的模样时,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泪流满面。
“没有灾星,没有灾星……震洲,你看见咱们的孩子了吗?她长得好像你,好漂亮……蓝儿,我想见奉大哥和央改,你……你叫他们进来吧。”
“可是大妃,两位嬷嬷说,不等上三天,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
“那些破规矩,谁管它?震洲还在的时候……不也讨厌这些东西吗?”冷星桓执意要蓝儿听从吩咐,蓝儿沉默了片刻,最终答应了她的要求,让二人进了船舱。
奉胜昌和梓央改看见可爱的孩子,争着要抱,仿佛比他们自己有了孩子还要开心。孩子被两人抱来抱去,不仅没哭,还张着红红的小嘴格格格地笑着,声音又清脆又响亮,胖乎乎的小手小脚使劲扑腾,他们忍不住都说这孩子果真是个将门虎女。
“瞧你们俩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以后……这孩子要是知道她有这么两个舅舅,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你们呢。”冷星桓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越发感到舒心。
“师姐,你说真的吗?我和奉大哥真的能当小公主的舅舅?”梓央改握着她的手,惊讶地睁着眼睛。
“臭小子,你以为我在骗人么?小公主是我亲生的骨肉,你们一个是我师弟,一个是我义兄……她不叫你们做舅舅,难道还叫别人?央改,奉大哥,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爹,我这个做娘的,也只能拜托你们和我一起疼她了……”
“星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小公主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奉胜昌扶着她的肩膀,用力点了点头。
“对了,你准备给小公主起个什么名字?”
起名吗?冷星桓微微侧过头,望向船舱外面。雪,似乎渐渐停息了,静谧的夜,将飞散的雪花映得更加洁白,清冷之中,透着另一种美丽。
“战胜霜雪出世的孩子,就叫她‘定霜’吧,但愿我和震洲唯一的女儿,能如雪中红梅,傲然玉立。”她低下头,轻抚着孩子圆嘟嘟的脸庞,嘴角泛起一缕浅浅的笑容。
上部后记:
《霸世红颜》应运而生,其实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灵感爆发,大都来自我自己的经历,经过演化,便成了故事。
而关于书中的一些地点,基本上是我采风之中得到的启发。比如梵灵国境内地形多山,其景色就是直接描绘的重庆一些山景。一些没有去过的地方,经过查证相关资料或听朋友谈起,也结合着自己的想象描写了一番,例如烈洛的草原、霜华的平原、银桂的海域等等。至于星桓和震洲定缘的那块“甘苦石”的,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得来的灵感,因为我曾经登上过一座无名山,看到山顶有一块形状美丽的石头,刚好能坐两个人,猛然就想到了这个。
都说完全架空历史小说写起来比一般的历史小说简单,可以自由想象发挥,其实写了才知道并不容易,甚至你要搜集的资料还要多。因为完全架空,从始至终都必须是你自己掌控全局,想的会更多,加上需要创意的话,自己还得发明一些东西。尤其,观察必须入微,比如上面提到的一块能坐两个人的石头,看似简单,但给人的想象空间其实是无穷大的。
从一块石头,联想到一段爱情,而“先苦后甜”,又联想到了苦丁茶。到底星桓是怎样认识了震洲?以他们身份的悬殊,需要如何才能见面?星桓身负灾星,必定先要受一些苦,又是如何在辛苦之后换来甜蜜?从一个草根做到大将,甚至是未来的一国之母,她的人生会带给她什么样的转变?既然震洲赐予她“诚武”的封号,那么星桓的性格和作风肯定具有两面性,就好像双子座的某涵一样……我不知道这个故事酝酿期的确切时间是多久,大概是去年底开始的吧,在《北京棋缘》存稿结束后。
但是,当我开始动笔写这本书的时候,曾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挫折。
开始的时候,我本来是把这本书定为穿越题材,因为当下穿越文非常火,也是女作者们最钟爱写的一类。其实我个人对穿越并不是太感冒,但喜欢尝鲜,于是就试了一下,把女主弄成了一个舞蹈家,可是才写了五章,就发现有点不伦不类了,自己看得都发火,于是把写好的五万字全部删除。那时候,我才发现,天生喜欢战争的我根本不擅长写纯文戏,没有武戏,我的书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亮点。于是,《北京棋缘》的稿费拿到之后,我成了当当网的常客,疯狂地买书充电,以前不知道的东西现学,以前知道的也加以巩固。为了不犯和《亿万光年》一样情节拖泥带水的错误,我就干脆以一个暴力武戏开头。毕竟如此一来,能更加吸引读者,一开始就把读者带到紧张的状态中。如果在开头觉得女主还不够霸气,我只能说,没有人在心智还未成熟之前就表现出霸气的,如果有,那肯定是神仙。
冷星桓,一个很平凡又很不平凡的人物,她最大的痛苦其实就是额头上有个赤星胎记,造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这种痛苦,没经历过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无法体会的,因为命运有时候真的很残酷,现世中就有一些这样的人,活在浪费人才的社会环境下,有的甚至抑郁而死。有人说,只要你努力,就一定能成功,但我仍然要说,很多事情并不是你努力了就能成功的,有的人努力一辈子,但终生缺少机遇,他同样会毕生当一个碌碌无为的人生过客。有时候,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利用各种手段去抓住机遇,但会不会抓住、怎么抓住,这同样很值得研究。尤其人在被一些东西迷惑,失去了自我之后,该如何把自我找回来,这是一个非常难的问题。星桓的经历,就是像纸一样,被折了又折,在无数次的折叠中,她探寻着自己的人生,亲情、友情、爱情,她和别人一样都经历过,她是一个历史的创造者,也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
今年五月,《霸世红颜》经过第三次修改,终于发到了,这一连载,也就注定它会一直走到完结。女频还没有二级分类的时候,我选的类型是“传奇”,既然是传奇,我就不想限制自己的风格、笔法和思维,追求的只是故事性和画面感。我依旧用非常通俗的文字来写这本书,再说在写作中,我的确对文言文没有什么好感,既然是大众的书,就要能让大众看懂。
下面提到邢震洲这个男主角,其实这样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主角,在我以前的小说中是没有出现过的。以前我的小说里,不论是男人女人,都是正邪非常分明的,偶尔在他们身上发现一些优点或缺点,都不影响他们本身的角色定位。拿两个代表性的男角来举例:《北京棋缘》中的许啸锋是纯粹的阳光男孩,积极向上,善良热情;而《亿万光年》里的钟泰来,是个天生的大反派,笑里藏刀,惟恐天下不乱。震洲则和星桓一样,也有两面性,但为了不和星桓雷同,我让他成了这么个人:为获取天下不择手段、六亲不认,但他对星桓却是始终如一,除她之外,不再真心爱过别的女子,甚至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如此深爱一个人。记得以前有朋友问我,震洲有没有原型,我的回答是绝对有的,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如果想了解相关情况,可以去看某涵以前《芳草斜阳》短篇系列。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很喜欢他,是把他当成男朋友一样喜欢,但愿读者朋友们也能喜欢这个“黑马王子”。
自由、和平、博爱、抗争、励志,始终是涵昭小说坚守的原则,我相信,我们都能直面社会,超越所有的苦,变得越来越坚强。谨以拙作,献给天下所有热爱生活、积极向上的朋友们!大家期待更精彩的下半部出炉吧,涵昭将会带给您一个真正“绝霸天下”的诚武太后——冷星桓!
——涵昭2008年7月27日12:15于山城陋室
第六卷 乱云 第五十一章 情窦初开(一)
◆如果心可以放飞,我希望看到和天空一样蓝的大海,是否每个女孩,都应该拥有一个最美的春天呢?惊喜总爱在不经意之间,悄悄来到人的身旁,只是当重新回到原地的时候,一切的美好,依然如前,也许经历过一段舒心的日子,哪怕只有一天,亦足够了吧。◆
(丰德十六年,三月)
洛承威根本没有料到,头一次陪着他的公主悄悄溜出皇宫,本来还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最佳机会,可偏偏成了他“恶梦”的开始。
“承威,你看!好美的大海呀!”
海水被初露的阳光披上了一袭轻纱,七色的、亮亮的,连船桨掀起的浪,飞花碎玉般溅起水珠,亦如珍珠一般闪动着霓彩之光。昨天夜里,在海滨陡峭岩石上露营的时候,邢定霜便站在上面听过海潮的声音,哗——哗——和她的心潮一同汹涌澎湃,看到这波澜壮阔的大海,她觉得整个人从来都没有这般轻松惬意过。
当天上午,太阳还没升到天顶的时候,作男装打扮的邢定霜硬是要洛承威把船停在了一个陌生海岛的岸边。洛承威记得小时候,独臂的父亲洛猛经常带他出海,但从来也没有来过这个小岛,向当地人打听,才知此岛名叫“岍岛”,所处的位置正在霓月公国和别国海域之间。
“大叔,我想再请问一下,这个岛到底属于哪一国的地盘啊?我们这一路上看来,穿什么古怪服饰的人都有,是怎么回事?”小伙子正向一位老者询问。
“嗨,你们俩是头一次上这儿来吧,难怪不知道。这岍岛东边有个临波岛,是各国在海上进行商业交易的地方,大岛经常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咱们这小岛也跟着沾了点儿光。但是这儿毕竟还是个不起眼的小岛,多少年来,也没有任何国家管辖,即使要争,也是想在临波岛上捞些便宜,如果你们是来游玩的,倒是找对了地儿。”老者笑呵呵地摸着胡须。
原来是个没人管的地儿!那岂不就是老百姓当家作主了?一想到这里,邢定霜就打从骨子里感到兴奋,连忙上前问道:“大叔,你干脆就告诉我们,这岛上哪里最好玩?”
老者笑道:“瞧你这小伙子急的,想要找最好玩的地方,往南走吧,那边的海岸今儿正在摆擂台,听说最后的一名胜出者将出海去捉虎头鲸,精彩得很呢!”
“虎头鲸?那是什么东西?承威,你见过吗?”邢定霜好奇地睁大了眼睛,拉扯着洛承威的衣角。
洛承威摸摸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我似乎听我爹说过那东西,